<小說>喜歡不等於愛

石川啟吾

(第一回)

我們喝酒吧!
這是我們之間最大的敗筆...

(她那時高興的回答我,雖然只是簡訊而已,所以我並不清楚她是以笑或哭回傳我的簡訊,不過因為我也高興就當做她也和我一樣吧)

(那時的我興奮的像一個小孩,好好的把我的房間整理了一下,不過其實阿,我的房間算男生中算滿乾淨的囉,這...好像有點脫離主題了)

(就在我整理房間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看到她曾經寫給我的信)

(我記得我那時快寫下滿滿的一張信紙的字,而她每次都只回我少少幾句,並不是我一定要她以同樣數目的字回我,而是她每次都有技巧的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例如:學妹
(這是她叫我叫她的方式,因為她不喜歡較親密的名稱,例如:地下情人)

~不知道妳身邊到底有沒有人,
~不過此時若有個人願找妳出去逛街賞月意下如何?

(我是不知道她的回答是否令我滿意,不過我知道她簡簡單單的回答我)

~有機會的^^

(等到現在的我才知道有機會的翻譯是什麼?那是一個女生不好拒絕妳而撒的謊,而我足足被騙了不下十次以上,或許就是她的不信任和高傲和我的不甘心精神決定挑戰她的心防看看)

(好了現在說以前沒用啦,因為現在我的女孩終於願意答應我的約會囉,但各位客官,我找她喝酒可並不是為了%@#...雖然時下的年輕人都,但我可不是,所以主題繼續下去囉,所以別會錯意囉)

(我又把她的回信慢慢又看了一邊,而感動也不知覺上演了一遍,感動不是看了她的信而感動,而是我已經準備好,我等等的表白讓她心情晃動,但接下來的事讓我的心振動了)

(如果這通電話可以不接,我寧願用這輩最重要的東西換取這一切)

喂,你是新條嗎?
(這是一個男生的聲音, 不是我的她)


(如果這通電話可以不接,
我寧願用這輩最重要的東西換取這一切,
但不包括妳,
因為妳是我的)

[ 本帖最後由 傻翔 於 2006-3-13 05:30 PM 編輯 ]

石川啟吾

(第二回)

(我一開始聽到他的聲音時,我本以為是我以前的死檔阿斌,因為他們的聲音讓我感覺雷同,不過人給的感覺差很多)

(例如:阿斌什麼都好只是龜毛了點,龜毛到我有時真的好想問問他,你是不是從龜山島搬來竹山住,但問題不在這裡而是他,而他給我選擇題,一個我做錯得零分的問題)

~對啦,我是新條,別裝死了,死忍者龜!
~有事快放,有屁快說!

~喂,,我想你搞錯吧!
(一口流利的台語夾帶一點不爽的語氣,我想不是阿斌,雖然阿斌也會說台語,不過他對我的口氣沒那麼不好過,除了愚人節那天我騙他我出了車禍,等事後我告訴他愚人節快樂的同時,我聽見他這輩子所有說過的髒話加上一點小小創意,到現在他對我就此封口,因為在他說出,你倒不如被車真的撞死好了,我就真的在愚人節過後發生了車禍,雖然不嚴重,但阿斌的心裡就真的很嚴重了,所以他一定不是阿斌!)

~那抱歉你是誰?那找我有事嗎?
(他以一樣的口氣回答我)

~聽說你跟我女朋友明天要約會是嗎?

~我,不會吧?
(我有點顫膽心驚的,因為我不想他的回答是我的她)

~還說沒有,你不是要和小梵出去嗎?
~我都聽說了!
(不會吧?為什麼短短只有幾天的約定,這樣他也會知道,於是我給了我的女孩第一次問號,好大好大,大到在我的心裡留下不信賴的因素)

~對,我明天確實有要和她出去,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希望你別會錯意了,
(他的態度好像因為聽了我的話後顯的有點轉變,不過真的想不到小梵為什麼會有男朋友?不是分手了?為什麼?)

~我也希望像你說的一樣,
~但沒有人願意女朋友跟別的男生出去的心情妳應該懂吧?
~要是她被你怎麼我該找誰拿?所以以後離她遠一點懂嗎?

(然後就是一陣嘟....嘟,隨著我的心情肚瀾,妒嫉,嘟到電話嚮起來,我知道她是誰,為什麼我會用她不是他,證明什麼,證明不是我的自大,而是證明日新月異這句話,為什麼?因為我聽到的是我設定的鈴聲, 她的鈴聲,周杰倫的暗號...)

(我想要的,想做的,你比誰都了,
你想說的, 想給的,我全都知道,
未接來電,沒留言,一定是你孤單的想念,
任何人都猜不到,這是我們的暗號
他們猜,隨便猜,不重要,
連上彼此的訊號,才有個依靠,
有太多人太多事,夾在我們之間咆哮,雜訊太多訊號弱,就連風吹都要干擾,
可是你不想,一直走在黑暗地下道,
想吹風,想自由,想要一起手牽手,去看海,繞世界流浪,
我害怕你心碎沒人 幫你擦眼淚,別管那是非,祇要我們感覺對, 我害怕你心
碎沒人,幫你擦眼淚,別離開身邊,擁有你我的世界才能完美
你說你想逃開鬆手,愛太累愛得不自由,因為我給不起最簡單的承諾,你停
止收訊號,我開始搜尋不到,到底有誰知道,是幾點鐘方向,你才會收到暗
號)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有這條歌的意境,
沒有那實境,
因為我不想像個白癡,
模糊找不到妳卻要清楚的離開妳)

石川啟吾

(第三回)

(熟悉的號碼,遠傳的號碼,我知道是誰,讓我現在痛與煩的主人)

~喂,是我小梵!
(我突然之間心情五味囃陳,為什麼用囃不用雜?因為我是因為口頭的語言帶來我的痛,不只有平常的雜七雜八的情緒問題而已)

~恩,有事嗎?
(不知道我的沉穩有沒被她發現不同,不過這的問題很快解決不用著十秒鐘,她回答的說讓我難以下嚥的話)

~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跟儀君認識的嗎?
(儀君...?其實我早就知道儀君有男朋友了,只是強逼自己去學習意遺忘,只是到頭來想讓我遺忘的人卻在我學習中的人口中說出,這是冥冥中早就逃不了,還是這早就是定數了?)

~重要嗎?
(知道天蠍座的人,一定知道他們的個性,愛是一種佔有,完全的霸佔)

~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好好好,我說好嗎?
(女人一但拿出她們死纏爛打的第一式,差不多死傷的男人就快一半了,那還用著拿出其餘的九十九招,而我是屬於第一招拿到一半時就投降的人,所以,但至少我不用傷痕累累的說著饒了我之類的話)

~算是她來認識我的吧,

~為什麼說算是?

~因為她是經由她的朋友我的同學跟我說,後來她又不敢,
~是我追問我同學之下,她才傳簡訊給我,所以應該算是她來認識我的吧?

~...你的回答有點長!
~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沒有回答我的意思!
(而瞬間我的大腦告訴我, 這一切和剛剛的電話好像有點牽連到碰巧性,而我竟然就沒神經的回答我的猜測)

~我知道妳為什麼這麼問,

~你知道?

~剛剛有人打電話給我問了一點事!

~誰?

~妳知道的,

~我知道?
(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反應和她的回答不成正比,顯的有些亂,又亂中帶些無奈,或許是我的錯覺,不過真的我感覺到她有些無奈)

~他打電話給我,我知道妳知道他是誰,
~所以...
(之後我聽到電話那邊嘟嘟嘟嘟...而我的心再次嘟...不同的是這次沒有暗號來了,而是阿杜的撕夜,告訴我該出門了)


(如果真的可以抱住妳我當然願意做,
但條件如果換成是第三者,
這我會做嗎?)

石川啟吾

喂,死小孩出門阿,上班囉!
(我接起電話而電話那頭是我乾姐,她在一家大規模的便利超市上大夜班,而我有時都會陪她上班,是最近變的比較頻繁,或許是因為感謝我的前女友放棄我吧,不然我現在可要乖乖守在電視旁看著她認為好看的娛樂排百分百)

(到現在分手快五個月的日子裡我真的搞不懂, 她們兩個姐妹到底在幹嗎?大s美的要命,在旁邊裝氣質美女,小s不顧形象,看似快榨乾所有能力拉知名度,真的我看不出那好看)
(因為我被折磨快一年又二個月就讓我發一下嘮叨吧,asos的影迷們)

(不過講真的我滿喜歡小s的個性,因為我不喜歡說話藏著話又裡外不是的人的那種感覺)

~到底是我上班還是妳上班,翔姐?

~好,你等一下就別說要勾娃娃!

~好啦,我等等去!
(在我拿起鑰匙決定要讓自己清醒點別被這小小的打擊壓倒時,我畫的圖著然讓我放下一個大石,這是我當初為她畫的,因為我與我的遠傳女孩在短短四個月前認識,但嚴格說來我和她就真的乖乖聽她的一句不便出來,我們的界線一直在簡訊與電話裡,所以說彼此交集真的不多,唯有一次稱不上約會的出去而已)

(讓我回想一下,我記的那時我打了一通想念她的簡訊,內容什麼我真的忘的差不多,但這感覺永遠不會變,我隱隱約約知道在她回傳我後,我只是重複以前失敗的話語,我們要不要出來喝個茶呢?她緊張找不到藉口拒絕,因為遠在那之前我已經問她有沒有空了,所以她被我將了一軍了,只是沒想到她棋藝也不錯,她找到了一顆棋,就放在我們之間楚河漢界中)

~好了啦,起來了阿!
(我右手拿著鐵絲左手抓著一支娃娃)

~耶,真不愧新條哥,
(她只有這一刻會讚美我而已...)

~好了換我了
(我又勾來勾去的中)

(其實光看她的名字或許你們一定會認為她是他,黃羽翔,她曾說過因為她家都是男生所以,又加上她行為舉止簡直比我還像個男的,但又看到她看到娃娃那時的臉,我才枉然發現翔姐其實滿女人的,只是壓抑在那不說明的臉中,所以翔姐是我的垃圾桶,我倒楣是垃圾場,垃圾桶有時可以倒點出來,不過翔姐對我說過,垃圾場你想死嗎?我不想...所以這輩子我都是垃圾場)

~翔姐,我...

~說吧,我早就看出你有心事了,別說又是她?

~我只有她我還能有誰?

~儀君阿,

~靠,妳別亂說喔,她有男朋友了,

~你舊女友,小恩呢?

~往事不勘回首,

~那為什麼只有她你才會去想?她們都不好嗎?

~翔姐,妳應該懂的,感覺只有在剛開始,
~之後就叫感情,

~那你對她們都有感情囉?

~有,人情跟友情!

~那愛情咧?

~我給她了,只是現在我的愛情隨風了...
(之後翔姐覺的我煩,她要聽的不是這個,她懂的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於是那晚的煙她抽的很多,我的話說的很多,空啤酒罐很多,而思緒還是一樣多,唯一賺到的是公賣局,我們兩個替它賺近快一千多...)


(我可以成為妳的垃圾車,
把妳的垃圾都倒進我的心裡嗎?)

石川啟吾

喂,孩子...你傳個簡訊給她吧!
(我早就想傳,我好想與她連絡到,我好想聽到她的聲音,好想看看她,只要是她的一切我都要,不過我害怕,為什麼害怕?我怕我打電話不是讓她感覺到自己重要,而是會吵到她會讓她感覺到我煩,我怕傳簡訊不是讓她感覺到窩心,而是會讓她感覺我不實際, 我怕我直接去找她不是讓她感覺到驚喜,而是讓她感到驚慌,這樣的我...到底要怎麼作?)

我真的要傳嗎?

我看你現在若不清楚問清你在她心中的地位在哪?我看你這輩子都會鎖在
這個陰影中!
(翔姐說的很對,像一支針準準的從好幾百公尺射擊過來般的驚人,她的這句話讓我在手機裡又開始按我的心聲)

(我的手在發抖,不是為了一個答案,而是為了太多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說些什麼好,
~可能是我無法看清妳的心中到底有幾個人,
~不過現在卻變成我開始看不清楚自己,
~我需要的是妳的溫柔,
~而不是妳的無可奈何~

(在我打完後我的心開始平靜,但並不是所謂的解脫,而是一種讓人無所是從的壓力感,讓我的心平靜下來,因為我不是因為結果產生的混亂,而是過程讓人心力交瘁)

~好了,孩子你該睡了,回家吧,不要亂想了...
(我懂翔姐的意思,我沒有回應她我靜靜拿著鑰匙,走出門外上了機車發動著,我隱約感受到,連我的機車也為我感到無奈, 它發動的很慢,但並不是因為天氣的關係,真的我懂!)

(夜色把我曬的好黑,我可以明顯感受到我的背景也拉下一幕黑,這樣的我,這樣的夜,這樣的星星,這樣的月光,到底是成正比還是反比?)

(街邊的攤販開始收攤,我的心也漸漸,也慢慢的收...不同的是我的心跟我的人差好多,我必須要笑著,帶上微笑的面具面對人們)


(我的心開始像發不動的引擎,
多餘的折磨只是為了妳微微的心動)

石川啟吾

~你為什麼需要看清楚自己?
~難道你已經覺悟了嗎?
~好吧!
~我沒有辦法勉強你什麼?
~我說過,
~祝你幸福,
~既使我們沒在一起!,

(這是隔了五個小時的回應,但這只是個簡訊而已,所以我沒辦法知道此時的她抱著什麼心情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我想知道, 妳現在對我還有沒有感情的存在,如果有,我願意傻,如果沒有…我沒有任何資格妨礙妳下去)

~我需要一點時間來回答我的心情,
~因為妳對我的感覺不是只有朋友?
~所以我的要求只能有朋友這個選擇不是嗎?
~我沒辦法也沒有資格~

(這是我的真心回答嗎?我並不想這樣回答妳,我不想讓妳討厭不想讓妳走但為什麼我會?感情真的會讓你的感覺變笨,真的...)

~朋友,是這樣嗎?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
~那,我祝你幸福快樂!~

(不要,我心吶喊上萬個不要,我不要妳走,我要答案,我要所有問題的總解答,我要清醒,我要挽回...)

~妳身邊已經有一個他了為什麼還讓我感到有機會呢?
~難道妳不怕結果會讓妳一無所有,
~妳真的沒愛過我嗎?
~妳真的不能清楚回答我一次嗎?~

(我的心情好白,無法容忍任何一點疑慮在我心裡,我決定我要我的答案)

~我想你誤會了吧!
~我跟他只是朋友,
~就是因為朋友我才能跟他維持到現在,
~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說我,
~我真的不曾給過你愛嗎?
~你要發現也難?~

(他?她?不等於?這是暗示還是婉留?我要清楚,我要答案!)

~那為什麼他會這樣說,
~如果沒有為什麼他可以說的這麼自然?
~妳知道嗎?
~我聽到他這樣說我的心好痛好痛~

(簡訊就是這樣無法明確表示一個人的心情,就算是很高興傳的簡訊也可以是悲傷的,就算痛苦也可以是快樂的簡訊,但我不是,因為我的心的痛並不是簡單幾句話而已)

~他就是要這樣說你才會死心,
~我跟他真的沒有任何瓜葛,
~你不要心痛好嗎?
~因為真的沒有!~

(我確定我的眼睛沒看錯,她一定對我有些感覺,不然大可不理,所以今天我要向她討回我所有解答)

~那妳可以給我證明嗎?
~不然我真的無法安心,
~因為他說的太真實,
~妳給的太模糊!~

(我要證明,我要地位,我要是妳的男朋友)

~我沒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但是我還有我!
~我的我…可以證明的我!
~希望你能相信我!~

(我決定,把我的心最後問題說出來,我一定要,不能拖下去了,不然我沒
有辦法再承受一次)

~我要的證明很簡單,
~我要的是當在妳身旁的人,
~照顧妳的人,
~關心妳的人,
~這樣簡單的我妳願意接受嗎?

(我終於說出來了,不過我沒有後悔,因為這是一定會發生的結果,我只是無法壓抑下去,不過結局是好是壞就天知道了)

(我的手機安靜的不像話,彷彿剛剛的簡訊榨乾它所有的電力一樣,它乖乖在那不出聲,但我的心情卻無法適應這個安靜,我要我的問題回答!)



(如果等待會讓人發瘋的話?
那我是第一個知道!)

石川啟吾

~不願意!名義上我們是朋友,
~所以可以在一起很久不用怕誰說閒話,
~更不用怕誰會離開誰!
~我知道你最不願意聽到這些但我能做的,
~也就只有這些!~

(為什麼?為什麼?一萬個為什麼,妳難道就只認為我的真心只有這樣嗎?我想佔有妳,完全佔有,妳是我的,不是別人的, 愛一個人要擁有.佔有.完全屬於,難道妳真的不懂? 我要清楚,我要答案)

~那妳為什麼要怎樣對我?
~難道妳不知道我的用心嗎?
~愛一個人難道不是佔有嗎?
~為什麼?~

(希望妳的回答不要再讓我痛苦,因為我真的禁不起第二次打擊,我要的真的不多,我真的只要你而已)

~太佔有還是沒結果的!
~我不想就這麼的把你讓給別人,
~我沒辦法給你完整的幸福,
~但是快樂是一定要的!
~安心的朝自己的路去走吧,
~我不會再打攪你了!~

(不打攪?我不要,我要幸福,不是要快樂,我要我們的幸福,我會照顧妳,安慰妳,妳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妳現在說一句,我也愛你就夠了!但...妳會說嗎?我沒有任何的把握,沒有任何的勇氣了!)

~妳真的希望我走?
~對妳任何的關心都不要再給了?
~妳就真的希望把自己縮在那自己畫的圈圈裡,
~如果是我真的沒話可說了~

(我...我...竟然會按下那麼笨的選擇,不要不理我,我錯了, 我不是要妳走,我只是不小心,說出心聲,拜託不要走,不要走!)

~那還可不可以做朋友,
~至少可以很久!~

(老天,謝謝你,她沒有放棄我,我可以的,我要妳跟我在一起, 不管妳是以什麼名義跟我接近,朋友也好,乾妹也好,總之妳還在我身邊就好,不行我想太多了,簡訊不能再打下去了,我要親口聽到她的聲音,給我的答案!)

...小梵嗎?

~嗯...
(她的聲音有種哭泣有種無奈...)

~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嗎?

~嗯...

~我很高興...真的!

~我...也是!

~那...就這樣囉!

...喔!

(我...白吃阿,我為什麼會掛上電話,難怪有人說,在緊張的時候人往往都會變笨的,老天阿,救救我吧)

...嗶!
(簡訊的聲音?)

~今天我要跟你出去不管你要不要,
~但先讓你睡一下,^_^
~沒有要去那,我要跟你喝酒,
~ㄏㄏ可以嗎?~

(當然我要,我要,這一切我都要,但接下來的一切又轉換我的主意,我聽到阿杜的撕夜,這是翔姐的鈴聲,為什麼我會轉變我的主意不和小梵喝酒,這都怪我的選擇)

~喂,死小孩!

...怎樣?

~我猜你有打電話給小梵吧?

~恩...她說要來我家喝酒!

...但你昨天不是跟他說過不會帶她回家的嗎?現在...
(對喔...我說過的,我為什麼會這樣說?我...我不想言而無信,也不想讓小梵不高興,我要怎麼辦?)

~我看你今天不要跟她喝好了?

~為什麼?

~因為你說過什麼你自己知道,我想說既然你說過今天你不會找她喝酒,但你又沒說以後不行,所以 ...

~妳是說下次再約?

~聰明的小孩!

~喔...我知道了!
(但我又不能讓她知道?好就騙她一次好了,但真的好嗎?不好吧,算了賭賭我的命好了)


(這個選擇如果放在人生中第幾重要的話?
我一定不猶豫,
因為真的太重要!
這是我第一重要的選擇,所以我搞雜)

石川啟吾

~你在幹嗎?死小孩!
(翔姐看著我,明顯的知道我的不同,這種的不同連來買東西的客人也清楚的知道,因為至少還沒有人看過,一家便利商店會請一個雙眼帶殺氣的收銀員吧?)

~我沒有幹嘛,
(我說的很心虛,因為我知道我現在連三歲小孩也騙不到)

~喂!大哥,你已經嚇走十幾以上的客人了,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低著頭)

~別想了好嗎? 去外面透透氣吧!

(我揮著手,走出門外,我的雙眼緊緊閉上,大口吸著一口空氣)

~唉,明天會更好吧?
(對著自己說)

~我的手機或許也該換新的吧? 也該去買件新的衣服吧? 順便多雙鞋吧? 那思念妳而長的頭髮呢?

~沒想到啤酒變的好難喝,
(我坐在一個可以看見半個竹山的山坡邊,因為我想說,如果想不通至少還可以享受自由落體的快感)

(或許我根本不該喝酒忘憂愁吧?但...我又能怎樣?她的心...對我是種考驗,但如果是單純的考驗就好了,但...就是不單純,好討厭,好討厭這種快去死的念頭)

嗶...嗶...(手機突然的嚮起...)

~儀君喔,找我有事嗎?
(儀君是我不算前女友的朋友,因為我們沒有交往,但實際上又好像有交往?這很複雜,但人的一生當中早就有很多的複雜,不多這一個,當然也不少一個)

~對啦,你在那?

~我...在睡覺啦,
(我不想讓儀君知道我在那裡,更重要的是我怕酒精下的我會做出什麼事出來)

~你真的在睡覺嗎?

...我在喝酒所以...
(靠,她真的很利害,但為什麼我會自己說出來我在做啥?難道...其實我真的很脆弱,想要有人陪我嗎?)

~所以什麼?

~沒有啦,

~那我可不可以陪妳喝呢?

~這...
(真的好嗎?兩個人?)

~不行嗎?

~好啦,我去戴妳,妳在那?
(喝點酒訴苦也不錯吧?)

(要是我沒有意外,或許我跟儀君真的會在一起,但為什麼我沒有跟她在一起,卻引起小梵的進入,我真的不知道,或許我太笨,也許她們都太聰明了)

(輕率的掛上電話,
我的心不在線上,
它漂浮在屬於妳的心海上)

石川啟吾

~喂,我在妳家門外了,出來吧!
(真的不鼓勵喝完酒騎機車,因為真的有些快,有些怪,大家都應該能體諒一個時速接近一百衝過十字路口的人吧...真的有點^^")

~喔,我出來了喔,等我一下
(我只有靜靜不出聲...小姐十分鐘了,我真的搞不懂妳們女孩子,出個門而已需要...算了這不是重點,拜託各位女性朋友們以後不能在讓男性朋友等了喔,因為我怕等太久或許下來看到的不是我們生氣的臉,而是剛離開的車尾燈了)

~走吧,我們去街上逛逛吧!

~現在?小姐凌晨二點妳想幹啥?強劫路人?

~不然要去那?對了你剛剛不是在喝酒嗎?心情不好阿?那我跟你喝!

~喝酒是心情不好的人喝,不是妳這種心情好的快死的人喝的,

~去咧,你又知道我心情好了耶,快啦,我們去喝酒,
(真的無法贏過儀君的不爛之舌,算了反正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是被女孩子玩弄就對了,我看我上輩子一定是西門慶,這輩子來還妳們的債)

~幸好今天我老姐不用上班不然我喝酒沒找她我想我一定會被罵的,進來吧,
~妳看妳要喝什麼,
~但不要給我拿酒喔,妳不行給我喝懂嗎?

~去啦,誰理你...
(突然之間我看到儀君死命的狂拿啤酒,少說也快一箱了,天阿,妳想幹嘛阿?)

~喂,吳小姐,妳乾脆拿一箱妳覺得呢?

~對喔...(天阿,她還給我說對咧,)

(她把剛剛拿的那些啤酒隨手丟給我,轉而去抱一箱結帳去)

~喂,我身上有錢啦,我出啦,

~那些我要喝的,你要喝自己出^^"

~我...
(或許儀君她也知道我沒有經濟來源,所以跟她一起,我從來沒有聽過有什麼任性的要求過,但我竟然...掛念的卻不是她,這樣的我是不是...)

~小姐這樣640元,

~640喔,

~小姐那是妳男朋友嗎?

~哈哈,帥嗎?

~喂,別亂說喔!
(看到儀君開始跟那個收銀員準備聊起來,我當然要主制一下,要不然這樣下去,老天阿,我可不想在這長居下來聽你們鬼扯)

~走啦,別在說了,

~好啦,你在生氣喔?我有那麼醜嗎?說說而已就生氣,去...

~妳在說,小心等等妳喝醉,我就把妳丟在馬路上,
(正我和儀君吵嘴的時候,我的手機嚮了起來,)

(無號碼?)
~喂,妳(你)是誰阿?有事嘛?

~喂...我是小梵...你在幹嗎呢?

~我...
(我的心動了一下,開始打轉著)

(我看著儀君)
~沒有啦,我買東西等等要回家的,那妳呢?還不睡?

~卻只顧講電話不理我喔?
(儀君生氣的拿的啤酒往外面出去了)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阿?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沒有,我看妳早點睡吧,我有事,抱歉...

~喔,那再見了

~恩
(其實我的心裡多不願掛斷,但...算了,是結束了)

~喂,豬頭,剛剛那是不是小梵打給你的!

...妳怎會知道的...
(我竟然會結巴)

~走吧,要去那喝?

~隨便妳好了?

~那...去公園好嗎?

~喔...
(在我轉頭牽著機車發動它的時候,儀君抱住我,我可以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刻,她的淚水在她的眼眶已經打轉著,因為我的背部好緊,有一種微微淚水的痕跡)

~新條,我可不可以去你家

~去我家?
~妳不怕我會怎樣嘛?

~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不會...

(其實我知道愛情有太多的不安定,而最大的不安定就在自己,自己是否去接受流言斐語,不接受安慰自己,接受苦了自己,而我呢?卻躺在流言斐語)


(要是可以我當然會選擇愛妳,
但就真的可以嗎?)

石川啟吾

~喂,我在妳家門外了,出來吧!
(真的不鼓勵喝完酒騎機車,因為真的有些快,有些怪,大家都應該能體諒一個時速接近一百衝過十字路口的人吧...真的有點^^")

~喔,我出來了喔,等我一下
(我只有靜靜不出聲...小姐十分鐘了,我真的搞不懂妳們女孩子,出個門而已需要...算了這不是重點,拜託各位女性朋友們以後不能在讓男性朋友等了喔,因為我怕等太久或許下來看到的不是我們生氣的臉,而是剛離開的車尾燈了)

~走吧,我們去街上逛逛吧!

~現在?小姐凌晨二點妳想幹啥?強劫路人?

~不然要去那?對了你剛剛不是在喝酒嗎?心情不好阿?那我跟你喝!

~喝酒是心情不好的人喝,不是妳這種心情好的快死的人喝的,

~去咧,你又知道我心情好了耶,快啦,我們去喝酒,
(真的無法贏過儀君的不爛之舌,算了反正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是被女孩子玩弄就對了,我看我上輩子一定是西門慶,這輩子來還妳們的債)

~幸好今天我老姐不用上班不然我喝酒沒找她我想我一定會被罵的,進來吧,
~妳看妳要喝什麼,
~但不要給我拿酒喔,妳不行給我喝懂嗎?

~去啦,誰理你...
(突然之間我看到儀君死命的狂拿啤酒,少說也快一箱了,天阿,妳想幹嘛阿?)

~喂,吳小姐,妳乾脆拿一箱妳覺得呢?

~對喔...(天阿,她還給我說對咧,)

(她把剛剛拿的那些啤酒隨手丟給我,轉而去抱一箱結帳去)

~喂,我身上有錢啦,我出啦,

~那些我要喝的,你要喝自己出^^"

~我...
(或許儀君她也知道我沒有經濟來源,所以跟她一起,我從來沒有聽過有什麼任性的要求過,但我竟然...掛念的卻不是她,這樣的我是不是...)

~小姐這樣640元,

~640喔,

~小姐那是妳男朋友嗎?

~哈哈,帥嗎?

~喂,別亂說喔!
(看到儀君開始跟那個收銀員準備聊起來,我當然要主制一下,要不然這樣下去,老天阿,我可不想在這長居下來聽你們鬼扯)

~走啦,別在說了,

~好啦,你在生氣喔?我有那麼醜嗎?說說而已就生氣,去...

~妳在說,小心等等妳喝醉,我就把妳丟在馬路上,
(正我和儀君吵嘴的時候,我的手機嚮了起來,)

(無號碼?)
~喂,妳(你)是誰阿?有事嘛?

~喂...我是小梵...你在幹嗎呢?

~我...
(我的心動了一下,開始打轉著)

(我看著儀君)
~沒有啦,我買東西等等要回家的,那妳呢?還不睡?

~卻只顧講電話不理我喔?
(儀君生氣的拿的啤酒往外面出去了)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阿?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沒有,我看妳早點睡吧,我有事,抱歉...

~喔,那再見了

~恩
(其實我的心裡多不願掛斷,但...算了,是結束了)

~喂,豬頭,剛剛那是不是小梵打給你的!

...妳怎會知道的...
(我竟然會結巴)

~走吧,要去那喝?

~隨便妳好了?

~那...去公園好嗎?

~喔...
(在我轉頭牽著機車發動它的時候,儀君抱住我,我可以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刻,她的淚水在她的眼眶已經打轉著,因為我的背部好緊,有一種微微淚水的痕跡)

~新條,我可不可以去你家

~去我家?
~妳不怕我會怎樣嘛?

~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不會...

(其實我知道愛情有太多的不安定,而最大的不安定就在自己,自己是否去接受流言斐語,不接受安慰自己,接受苦了自己,而我呢?卻躺在流言斐語)


(要是可以我當然會選擇愛妳,
但就真的可以嗎?)

石川啟吾

~進去吧,我先去拿酒杯

~不要走
(儀君緊拉著我的手)

~怎麼了嘛?
(其實我感受的出來儀君她的感受,只是我沒有辦法去扯破這道朋友關係)

~你對我真的只是朋友嗎?
(望著她的眼神,老實說我心虛了,其實如果沒有她的話,我一定會全意去愛儀君,只是...人生沒法重來吧?)

~這...我不知道怎麼說,放過我這次好嗎?下次再告訴妳
(或許我還在逃避吧,逃避我對儀君的感覺,也逃避面對我對小梵的懷疑)

~真的下次你會告訴我嗎?
(拜託妳的眼神別那麼溫柔好嗎?)

~恩,也許吧,
(開始不知在害怕什麼我竟然不敢面對儀君)

來吧,不是要喝酒嗎?開吧!
(這真的是我的逃避,逃逸我的虛偽跟懦弱)

(其實儀君的酒量算女生中滿好的,只是我想不到的是,每次我跟她喝酒,儀君都會不自覺的酒醉睡著?這表示我的酒量比較好,還是儀君的故意?別胡思亂想了,每次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把自己搞的進退兩難)

(在小梵之前其實我有跟儀君短暫的交往一陣,但也稱不上交往吧?因為儀君沒有承認,所以我們相處的有點怪有點快,那是她之後跟我說的,她說我是喜歡你,但我又怕你不了解我所以我們還是這樣就好了,其實我看的出來儀君的害怕,天秤座熱情但優柔寡斷,白話一點就是對愛情龜毛就對了,所以我也沒有多強求,不過人往往就是變態,越得不到越想試看看,所以...我就加強我的攻勢囉)

~儀君,其實我喜歡妳...不要再害怕好嘛?
(我親著她,手拉扯著衣服,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所謂的距離,剩下的只剩女生固有的堅持,和男生兩千年固有的衝動)

(儀君的喘氣聲加強了我的慾望也間接破壞我的思緒)

~新條...

(我的舌尖慢慢從她的腹部親吻著,我的雙手不規矩脫著鈕釦,我的右手有一種新的觸感,而我輕扶儀君的背,試圖去開她僅剩的堅持,然而在我親吻在我的右手的加持,我成功去掉上半身全部的裝備)

(在我的攻勢轉上加強時,我感受到儀君的微微全身發抖,是種輕微很輕的抖動,或許是怕癢或許是興奮,這有太多的或許也太多可能了)

(兩人都在有酒精的誘惑下做出的舉動當然有些怪異,只是沒想到的是,我跟儀君兩人已經坦然相見了)

(微微的燈光,微微的音樂,微微的觸碰,微微的吻,產生有什麼可能性?我的吻碰觸儀君的雙吻,她的嘴巴傳來一陣酒味,不過是的那一種,害我的舌頭不自覺的深入,在我碰到儀君的舌頭後,我有如種被電摸觸的感覺)

(不斷旋轉的親吻,但不能太隨意旋轉親吻對方,必須要能與女性的舌頭互相配台,否則她再也不會答應你的親吻,即使她末罹患舌頭拒絕症,同樣也會拒絕你的親吻,因此必須以體貼,溫和的方式親吻,這便是秘訣所在??我幹嘛說這個?)

(我的手開始去除另一個防備,我脫去我全身的衣服,也試圖脫去儀君的另一道防備)

(在我碰觸她褲子的紐扣,儀君的手好像有種不自覺的反應,當我開始用力,儀君的手開始把我的雙手拉扯,但行動已經到了這裡不革命下去我看連國父都看不下去了吧?)

(一個女人就算力氣多大碰到另一個男人時,一樣像個手無寸鐵的小孩,我的右手按著儀君的左手,儀君的右手緊緊的被我的左手抓住,我就在儀君的身上,現在開始有點不一樣的衝動...)


(感情沒有對錯,
錯的是感覺來來太多,
對的是感慨來來太慢)

石川啟吾

嗶...
(手機嚮?)

(我停下所有的動作,這個情形有點尷尬,兩人赤裸裸的,我想真的不用多說,更不用說角度就那麼的剛好在那...我只能說一聲手足無措罷了...)

(儀君也開始有些舉動,或許她的鈴聲有設定吧,所以有點緊張,或許是家人吧,但儀君卻將手機切掉??然後繼續睡?)

(這...真的讓我有些尷尬了...更尷尬的是,我放棄了所有征服儀君的念頭,倒在儀君的旁邊倒頭睡,我想就這樣吧,或許對儀君公平點,也對自己的人格有了點尊嚴)

(儀君無意的觸碰輕撫,而躺在我胸膛,這個舉動又讓我帶起太多的想像空間了,我好恨,為什麼男人是靠下意識思考的動物,我竟然會油然而生繼續的念頭,唉...天阿!)

(正當我又回到我那剛剛熟悉的角度,正要親吻的時候,我又聽到熟悉的聲音了,電話又響了,媽阿...為什麼要折磨我阿?我這次,我當下決定不理它,我要繼續,就當我這的念頭在滿腦遊走的情況下,我決定了,我要強佔儀君的身體,不理會電話,就在我回過神的時候,我的電話也嚮了??)

(兩支的電話一起嚮,要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交響樂,但現在?不會吧,那個不識相打的?妳讓我聞一聞又讓我咬一咬,這個好比有一塊肉到你的嘴巴又讓它跑走的無奈,但我不是指我吃不到的痛,而是為什麼要給我誘惑啦)

~接吧!
(儀君輕言的說著)

~妳醒了喔?
(我故意拐個轉試著問儀君的口氣,或許我不太相信儀君真的喝醉,也許我只是在化解現在這尷尬氣氛吧?)

~我被你吵醒了,根本睡不著
(她口氣像平常讓我安心了不少,也許不為這事在意吧?也或許...算了至少儀君不是很在意就好了)

~喔,那我先接電話囉
(逃避,逃避,不要在看儀君的身體,不然...)

~喂,我新條,你是?
(這個電話要是可以在我的生命中排名重要的話,我或許不能給它前幾名,但要是換成搞笑排行板,我給它第一名...因為)

~你,最近一期帳單金額為五百四十元,請盡快繳納,如已繳納,請無須理會此留言,台灣大哥大謝謝你...
(...)


(時間給妳傷口,
但也給妳充分癒合的時光,
所以無須在今夜月前落淚,
因為至少妳還有我)

石川啟吾

~540塊
(自己偷笑著)

~你在笑什麼?
(儀君充滿疑問的問)

~沒有啦
(我那敢跟儀君說那時的事,更何況那麼丟臉...)

~算了不說就不說,反正你都這樣!
~對了,你不喝酒嗎?
(儀君問著我問...)

~喔,我以為妳都要喝完,更何況妳不是說這是妳買的,妳自己要喝完嗎?所以加油吧!
(我很喜歡說話帶點暗示,暗示可以藏點心事,暗示可以轉換口氣,太多太多...)

~去,我說什麼就什麼喔,真是的
(我很喜歡儀君像這時候的臉,有點任性,又不是真的無理取鬧,有點可愛,又不失亮麗,真的有點說不上來,或許生命中有太多的說不上吧?)

~ㄟ,小心,
(在我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儀君不小心打翻在旁的酒杯)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乾淨
(儀君充滿的道歉,眼神帶有數不盡的歉意)

~沒關係啦,我擦就好了
(拜託只是一杯酒罷了,何必這樣呢?)

(就在儀君手忙腳亂的同時,我也同時的幫忙擦拭,在我專注的清理中,我不小心的太靠近,儀君的頭不注意的撞到我的額頭,就在我們還沒驚慌的同時,我們的嘴巴不小心的碰觸一起)

(有點奇妙又那麼自然,就連眼神還一起望著對方,)

~抱歉
(我情急的離去,或許我在害怕什麼,但我相信儀君的想法也跟我一樣吧,現在這個時候有的,都是不必要的,因為我害怕有愛,害怕有妳)

~你不必要道歉
(這一句代表是?)

~也許今天換成小梵的話,你也許就不會道歉了
(這...我...第一次無言...)

~你不用回答我
~我只是在無理取鬧,
~我知道你不會再喜歡我了,
~但沒關係,
~因為我知道感情是兩個人,
~一個人的喜歡稱不上愛,
~但可不可以讓我繼續喜歡你下去?
(在儀君說完這句話後,抱著我,眼神有著無盡的落寞,整個房間有的不再是我們的打鬧聲,而是儀君哭泣又不讓我聽到的挫泣聲)

~現在不要說話就讓我享受這一秒好嗎?

(我的房間很小,人往往在我的房間都顯的擁擠,不過現在我發覺我變的好小,小到儀君快抱不住我,小到我快消失這個房間,小到我想離開所有人)

(回憶只是妳出發將來的原動力,
並不能成為妳失敗的唯一藉口)

石川啟吾

~妳還記得妳寫給我的信嗎?
~老實說我很感動,
~妳信中雖然沒有什麼動人的言詞,
~不過這很令人回味!
(我想好好的對儀君說明我的想法我的看法,因為我覺得不該再這樣下去)

~那你為什麼不能像當初這樣對我?
(妳的激動我看的出來,妳的語氣好重,我可以感受到每一字的重量)

~若是我們的感情中沒有出現過別人的話,
~也許我們真的能在一起,
~不過結局早已出來,這些就算了,
~好嗎?
(其實我想要儀君放棄我,不是我不喜歡她,也不是我還掛念著小梵,而是我曾目睹她在我的身後牽著別人的手,她的真正男朋友)

~你說你有喜歡的人嗎?小梵?
(別提她了好嗎?夠了...)

~對,我還喜歡著她,可以嗎?
(或許我這樣說妳就會放棄對不對?)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走...
(儀君衝出門外)

(我沒有跟著出去,雖然我知道在現在的時間很晚,很危險,等等的問題,不過若我現在跟著出去,或許才是傷害我們)

(我跟儀君認識很突然,我們經過朋友的介紹,從朋友慢慢開始,就在我知道小梵有男朋友之後的事了)

(其實那一段日子裡我過的滿高興的,或許有人陪我,也許我在證明自己,證明自己還有人要,這不是男人的炫耀,這是一種自信,證實本身有著魅力,但我真的沒想到...)

(如果那天我沒有去7-11或許我不會看到)

(我記得那天我陪我朋友阿全上大夜班,也不算陪他,說實在的我只不過去那裡吃東西,有上過大夜的人都應該知道過期的東西吧,其實把日期的事忘了,東西其實還是會吃個精光的)

(就在我跟阿全聊到感情的事,我們說到彼此最近的交友,他說到他每天只要有空都會騎機車去台中找他女朋友,我都會說他是天若有情全,因為我覺得這種傻事我做不出,特別是騎一台機車要到那麼遠的距離,不過這個的距離真的可以騎過去到達對方的心嘛?)

(就在我們又開始又聊的時候,有客人進來了,我好恨我回頭,因為我真的不想看到,依偎在別人的身邊的儀君)

~謝謝惠顧
(阿全在幫他們結帳)

~喂,你跑去那了,人咧?

~我在這

~你幹嘛躲起來?

~這...

~她是誰阿?

~說了也沒用,你不用猜了...對了我先走了,掰掰

~喂...

(在角落的我看到儀君有著和我在一起沒有的幸福,幸福就握在他們的手中,因為我們不曾有過逛街牽手的畫面,不過那是為了什麼不曾,因為我不敢,我害怕儀君會在意我手心流汗,或許我想太多,或許根本不會想那麼多,不過我就是會去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與指點,或許就因為這樣,我開始相信以前我放棄相信的壞話,我開始左右在儀君的天平上)

(在阿全在我身後不斷的喊叫時候,老實說,我的心早就不在我的身上了,我的靈魂開始遊走,我像一個沒有思想的木頭,第一次感受到欺騙的苦)

(我不想問嗎?但問了何妨?或許儀君就是很花的人,或許有太多或許,所以我不能在或許,所以是不是該結束,沒錯這是最好,至少妳們認為我狠,我殘酷,不過至少妳們痛完後會恨我,不會想我)


(星星如此耀眼是因為有黑夜的陪伴,
妳會如此幸福是因為我長在妳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