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下的夢

Sho

支離破碎的城市中

高聳的教堂依舊直立在那

頂樓的鐘持續敲響著

回音響徹整個區域

只是在宏亮也掩蓋不了

滿城的煙火和哀傷



母親喊著:[Ancco....]

[屋內沒食物了,還不到後面森林抓幾隻兔子回來]

ancco[知道了,等我把柴劈完]

天空開始漂下細雪

落在ancco髒西西的小手上

寒冬開始了


城裡的連外道路都被國軍看管著

想離開必須有政府的特級文件

[媽..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ancco抓著一隻死兔子問道

[才過一個月而已,仗哪有打那麼快..明年就會結束了吧]

但這該死的戰爭沒那麼快結束,這一問就問了四年

父親始終沒有下文,母親也從原本的期望轉到了失望


1944年10月初

某晚兩三位士兵在門外敲著

[太太!! 不好意思,例行公事]

隨後他們對母親唸了一下,也不知說了些什麼

等他們離開之後,才發現屋內的收音機不見了

ancco抓抓頭問[媽..收音機怎被他們帶走了?]

母親臉色難看的說 [國家需要..我們只好捐出..]

這樣的情況過了兩周,總感覺大人們在隱瞞些什麼

先是隔壁村莊的人都離開了

城裡20歲以上的男人都被國家徵昭走了

整個城裡只剩老人,婦女還有20歲以下的少年

最後..     

老人也都消失了


En跟Ancco在殘破不堪的市區走著

週遭不時傳出,悽慘的哭叫聲

城裡的店家大部分都關了,人也搬離了

天空飄來一陣陣濃煙

炮火聲也在遠處嘶吼著

轟..

[en你爸去打仗打多久了?]

一邊翻著瓦礫堆一邊喊道[誰知道,大概有好幾年了吧]

[你會想他嗎?]看著對面關門的糖果店

en放下手邊的石頭,看了ancco一眼[不會!誰叫他要拋棄我們]

[拋棄?這說法不太對吧,國家打仗每個人都要出一份力呀]

en很專心的再找對他有用的東西,ancoo的話才慢慢傳入腦裡

[那我們現在在做啥?]

隨後用力的挖出一顆奇怪的東西

灰塵也衝了出來 (喀..)

[好東西?]ancco拍一拍身上的灰塵

[回家就知道了]en高興的打量著手上的怪東西

一個被碎瓦壓壞的雕像人頭

[靠..這是什麼鬼阿]en很努力的想解釋用途





正當ancco想找其他東西時

城中的警報器響了 (嗡....)

[快跑回家!]en大叫著

頓時陰影遮住了上空的陽光,腳踏著黑暗

一台巨獸緩緩的飛過教堂,往工廠投下致命的武器

( 轟.... 轟... )


兩人喘著氣 [呼!好險..差點就沒命了]

前面就是村子的交岔口ancco和en告別後,快步的跑回家

走沒幾步,陸續看到一些士兵帶著少年往山下走

ancco心想不對,加快了腳步

對面工廠正冒出閃亮的火花和黑煙

上空不時徘徊著巨獸,就像火龍一樣

所到之處一片火海 ( 轟.... 轟... )

[咦?那不是隔壁的sho嗎,看他不悅的被兩位士兵架著走下山]

對面的少年也哭哭啼啼的拿著一箱行李,走入列

家門口站著士兵,屋內發出母親的吵雜聲

前腳一上門,兩位士兵便把ancco抓住

並對眼框泛紅的母親說一大堆道理

隨後打包著簡單的行李,被迫走進隊伍

前方的卡車一車車載走了小孩

也載走了婦女唯一活著的希望


10月底的落葉飄散在路上

卡車停在一間破舊的營區前,人員陸續下車

上尉帶著兩三名士官,在旁巡察著

場面嚴肅到快窒息了

一名士兵大喊著[按照號碼快排整齊!]

營區站滿了驚恐未定的少年,四周張望著

隨後中校走上了司令台發表演說

[你們即將要為偉大的元首打這場勝戰....]

[千萬別小看你們的力量......]

[未來掌控在你們的手上........]

[讓我們為希特勒而歡呼吧.........]


德國政府發佈了「人民禁衛軍」的命令

應徵年齡從15歲到60歲,很快召募大批新兵

在經過6至8周的短期訓練後,加入攻擊部隊..


訓練期間表現優異的人員,會因專長分配到不同單位

11月初

[現在唸到的待會拿著行李,到右邊空地集合]

[Sam.Moon.Caslo.Ancco.Tom.Sm...]士兵拿著單子大喊著

ancco問一旁在整理包包的moon[剛剛被點到名的會怎樣?]

[被點到是在打靶訓練中優異的,我們會被分發到別的單位]

[至於是什麼單位就不清楚了,不過一定比突擊隊好]

[喔..]ancco看了看週遭,心想離開城裡以三周了

(不知母親現在怎樣了,會不會碰到父親呢?)

帶著裝備到空地集合才發現,Sho也在這

[喂~兄弟想不到我們還可以見面啊]ancco苦笑著

sho轉頭道[呵..是阿真有緣,一切還習慣吧?]

[當然!我們是誰,一群野孩子有什麼不習慣的]

有老朋友陪心情好多了,天空上的雲散開了

士官長走了過來名單確認後,便分發上車

離開這營區,回想起嚴厲的訓練,跟思想的喊話

從現在起也算個二等兵,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榮譽感

坐在對面的Sm說道[你們知道最近的戰況嗎?]

[不知道..]ancco看著車外的場景

斜對角的Moon插入話題[聽說東線戰況很慘,西線就不清楚了]

旁邊的Ray說道[靠..亞州地區的日本好像也不是很好]

[更別說義大利,軍方故意隱瞞事實,發布假的消息...]

一群人相互認識什麼都談,在這遙遠的路途上

天空的夕陽很久沒那麼美了..


到了訓練場,集結了大概一個連的人數

士兵發給每人一把 毛瑟98k步槍

訓練長在台上做了一些解說

[相信各位在基本訓練中有用過98k]

[毛瑟 1898式步槍 全名 Mauser KAR 98K]

[這是一把非自動的步槍,也就是說你的手腳要快]

[最重要的一點彈夾共有5發,要謹慎使用]

[做為一個狙擊手更是如此,中一發就綽綽有餘了]

[這裡有6倍距瞄準具裝上去,98k就是一把狙擊槍]

[隨後分四批向前練習..開始!]

(碰..碰...) 槍聲回響了整個訓練場

一旁的士兵也沒閒著,一箱箱彈藥搬進搬出..

[s12420到s12470向前準備!]士官拿著紀錄表喊著

[4倍距範圍可達400米,6倍距可達1000米]

[在一般情況下6倍距已經足夠,沒有必要再高..]

在隆隆槍聲中,屏住呼吸. 目光直視 .扣下版機

(碰...) 反覆的練習維持四周

但感覺少了些什麼

士官們一分一秒都不浪費,講解在講解 操作在操作

ancco不知道他們在趕什麼,總覺得他玩夠了開始想回家



訓練長看完紀錄表後跟身旁的士官說

[實施 "萊茵河衛兵" ]


白茫茫的天空,讓溫度下降許多

陰暗的走廊傳出頻繁的腳步聲

長廊上方的吊燈,嘲笑般的晃動著

(啪!) 木門應聲推開

[報告元首! S狙擊小隊新兵以訓練完畢]

一個黑影站在寬大的房間內,望著窗外的細雪

[嗯..派往西線克雷菲爾松樹林,讓B集團軍去分配]

[是!]

[對了..請告知B集團軍莫德爾元帥,萊茵河衛兵不得更改]

[了解!] 上將舉起筆直的右手高喊著[希特勒 萬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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