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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
樓主 |
發表於 2006-1-19 13: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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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align=center][size=5][color=Red]番外篇之二─邪佞總裁[/color][/size][/align]
─雷幫─
可惡!媽咪只知道疼那個妹妹!嗚……臭妗兒!妳的出生搶走我的一切!我討厭妳!!
一個卷長髮的美麗女孩跑進下著雨的大街上,雨弄溼了她的長髮,頭髮緊貼著臉龐,在一旁的路燈打照之下,她顯得陰森恐怖。
她彷彿行屍走肉般,慢行在街道上,無力的抬起頭,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方向如何,只能在遠處的小巷子裡隱隱約約聽見怒吼聲「幹!你他媽的敢幹你老子的妹妹!」
一個顫抖的男聲,哭喪的求饒「阿…呃…呃……對…對不起…大哥……呃!」男子悶叫一聲,接著倒地不起。
「嘖!還沒死?不過也好……」男子冷笑的樣子,替他加分了不少恐怖程度,冷冷說「走,記得弄乾淨點。」語畢,一群男人從小巷子走出來。
「ㄟ!邑哥!這裡有可愛的小妹妹耶!」最近看邑哥精神不太好,脾氣比往常火爆了些,一定是欲求不滿!也許……可以利用她來讓邑哥補補。
被稱叫邑哥的男子,體型粗礦了點,他有點用力的抬起女孩的下領,如果她的臉不那麼冷漠無神,肯定是個美人胚子,也許……他會有興趣。
男子粗聲的問「女孩,進不進雷幫?」盯著女孩那無神的眼睛,這女孩肯定不會動情,所以安排給他是好的想法。
一旁的小弟們,本來還露出淫淫的笑容,頓時垮下,他們緊張的說「邑哥!雷幫不收未成年!更…更何況……雷幫不收女人,邑哥!」小弟們好聲相勸的,但那位邑哥就是不理他們。
粗礦的男子笑一笑說「那就叫霜姐收她,說,要不要進雷幫。」冷冷的眼眸從頭到尾從沒移開過。
女孩慢慢的吐出一句話「我叫…任媛兒。」
男子高聲大笑直說好,街道上回傳著這位男子的豪大笑聲。
回過神,找尋記憶,記得一個粗礦男子叫邑哥,他邀請我加入雷幫,但雷幫從不收女人,只有寒霜幫收女人,其實寒霜幫是個酒店,老闆娘─蕭霜,是雷幫主─雷舜的女人,抬起頭,發現自己原來坐在車上,身旁坐著那位邑哥,他閉目養神的模樣真的好有黑道大哥的風範。
開車的小弟介紹完我要去的地方─寒霜幫,一會就到了一個在黑暗中最閃亮的一間房子,房子外看似日式風格,招牌用了好幾顆大顆的電燈泡,招牌上寫了大大的「寒霜邀你來幽魂」,看了也曉得裡頭是什麼了。
難道我要讓霜姐收留,接著就在這間酒店賣身?無妨,人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下了車,邑哥臉有點冷的走在我旁邊,一旁的小弟忙的幫他拉開門,我們走了進去,一踏進玄關,就聞道一股濃濃的酒臭味,讓我不僅想吐,頭更是疼痛。
來接客的是一身合服的氣質女子,女子有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頭上插了幾朵花,她並沒有特別裝飾,長髮垂到右胸前,她溫柔的對我微笑說「妳就是阿邑說的女孩嗎?」
她真的很美,美的令我不僅臉紅,我輕輕的點點頭不語。
邑哥冰冷的說「霜姐,霓兒呢?」
蕭霜偏過頭笑笑說「她一直在等你呢!對了,別把人家弄得太累唷。」她輕輕的說,看似無礙,但最後句話卻參雜了深重的警告味。
聞言,一旁的小弟可是直冒冷汗,邑哥淡淡的說「嗯,那孩子交給妳了。」接著他脫下鞋子,走了進去。
蕭霜微笑的看一眼他的背影,接著她溫柔的抬起媛兒的下領,微笑說「女孩,妳叫什麼名?」她那無神的眼睛,難怪阿邑會說她很適合他。
「媛兒…任媛兒…」又恢復成冷清清的模樣,她不想了。
「媛兒嘛?我收妳當我的女兒好不?因為妳跟我一個義子有點像……」蕭霜放下手,交叉在跪坐的腿上。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如果不給她收為義女,這樣我會很難待在這的。
「不…我當然不會嫌棄!哦…對了,竟然這樣…那我得給姊妹們介紹妳。」蕭霜說完,馬上起身,她對任媛兒身後的小弟們招呼「小哥們─要進來嘛?外頭還在下著雨呢!」
小弟們聽這話趕緊搖搖頭,蕭霜看這樣笑一笑,接著拉著任媛兒走進去。
一會,我們走到一間房間,房間裡擺設很簡單,兩個枕頭、一條大被子跟幾個塌塌米。
一下子,蕭霜就招集寒霜幫的女人們,這些女人都很美,有臉蛋的有臉蛋,有身材的有身材,只要是男人,就會馬上撲過來。
簡單的介紹完後,那些女人們一一解散,我不懂得問身旁幫我整理被子的蕭霜「那些女人…是甘願在這賣身的嘛?」
「妳認為呢?」
「……不甘願。」
「不,她們是甘願的,我忘了告訴妳,這裡的女人們,都是離家的小孩喔!」
「什麼意思……」
「她們想待在這裡,因為這有她們愛的男人,更何況,我這裡是合法的酒店唷!好囉!乖女孩,睡吧!以後大家都是一家子了!」
「那妳呢?」
………………
「我也是,我跟妳一樣是離家的孩子,只是…我是為了我愛的男人而離家。」
是嗎?愛的男人……我連親情都得不到…還配擁有愛情嘛?媽咪常說要我照顧好弟弟跟那剛出生的妹妹,我應該會很欣然的接受那兩個可愛的小生命,但…我錯了,任妗兒…她搶走了大家的注意,她搶走我的光彩……我是不是白痴阿?犯了全天下兄姊會犯的錯……跟弟弟妹妹吃醋。
想想,現在自己是不是太笨了點,但是,我不想離開這裡……我也沒臉回到那個家了。
躺進蕭霜幫我舖好的棉被裡,塌塌米硬硬的,不像家裡的柔軟羽毛被跟床,也沒有香精油幫助睡眠,這裡一切都要自己做,一切都是平凡無比的……
在這我已經住了一個禮拜,也一個禮拜沒有家人的消息,霜姨說過幾天要介紹雷幫的弟兄們讓我認識,我想趕快見到那個雷幫主,聽說雷幫已經有東北亞到東南亞的分區,真沒想到霜姨會這麼厲害,跟到一個這麼猛的黑道大哥……看了看四處甜蜜景色,這裡女人的男人都是雷幫裡的人……說難聽點寒霜幫有點像雷幫的軍妓……
嘆一口氣,最近常常在下雨,為什麼他們沒來找我?呵……可能因為任妗兒要人照顧,根本分不了心來想我,我想也是,我沒什麼資格可以霸佔別人的想法,對了,自從任妗兒出生後,我的笑容已經不見了……霜姨常叫我要笑,但是我無法打從心裡笑出來……我好累……
遠處在花園裡有一個纖細的身子撐了一把雨傘,那是什麼?花仙子嘛?好美……
「諸葛爺~~您來了呀。」囍兒嗲叫著發神的男子。
男子披著長髮,一臉沉穩的帥氣模樣,看起來是那種憨厚老實負責的男子,囍兒真是愛死這個雷幫裡號稱─諸葛禹的男人了,「嗯……義父呢?」男子沉穩的說,看著眼前性感尤物的囍兒,腦裡還是不知不覺浮現出那撐著雨傘的纖細身子。
「雷幫主正跟霜姨在一起呢~~他們要我來招呼您,諸葛爺~~您要先吃還是先洗澡呢?現在不晚了,已經六點了呢。」今晚一定會是這輩子最舒服的一晚,囍兒發嗲嗆的說,一手還攀上長髮男子的手,偉大的雙胸也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胸前。
男子邪邪的笑一笑,本來那沉穩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邪佞、玩世不恭的表情,他一手摟住囍兒的蠻腰,一手邪惡的揉捏著她的一乳,聽著囍兒那叫著不停的呻哦「啊……爺~~您弄疼人家了~~」嘴上說不依,身體的反應卻證明了她是想要的。
腦中的纖細身子慢慢的轉為懷下的性感尤物,男人開始扒起女人的合服,一點也不溫柔的吻著女人的粉頸、蓓蕾,女人的嬌喘呻吟聲從未停止過,男人大手撕裂女人的褻褲,毫無感情的入侵,開始在女人的雙腿間擺動、衝刺著。
拜託!他們也太大膽了吧!真怕等等的飯吃不下,待在雨中看雨滴在花葉上的媛兒,不僅生氣的想,真想趕快離背後那棟屋子遠一點!都還沒到深夜,就聽囍兒姐叫的這麼大聲,那個男人也不想想有未成年少女在這嘛!辦事這麼努力幹麻?
好心情完全被毀滅,任媛兒撐起雨傘,跟在服務台的女人說聲要出門,接著她不理的從後門走出去。
撐著雨傘,穿著霜姨為她準備的合服,她活生生的像日本女孩,說氣質有氣質,長長的頭髮捲在後頭,撐著一把傘活像是仙女也說的過去。
在長髮男子努力的做完人後,他把炙熱的熱液噴在囍兒的胸前,兩人大聲的喘息著,接著男子冷冷的起身,穿好褲子後,丟下還想在來一次的囍兒,冷漠的走出房間。
站在外頭,看著下著雨的花園,想著剛剛那纖細的身子,好想在見到她,接著他丟下一句話給待在旁邊的雷幫主的左右手─雷燊跟雷炙「阿燊、阿炙,我出去走走。」
兩人一直不語,活像雕像站在那,男子無奈的走出後門,他懶得撐傘,慢遊的走在街上,雨下著,心裡想的全是那纖細的身影。
呼出一口氣,路燈打開了,也許現在該回去了,媛兒慢慢的踩著木屐鞋,撐著雨傘,悄悄地走進後門,見到剛剛一直站著不動的雷燊跟雷炙,她無奈的問「兩位雷先生不進來用餐嘛?」她甩甩合起來的雨傘,輕輕的把它吊回櫃子上。
兩人始終不說話,媛兒嘆一口氣搖搖頭,接著拉起裙擺走上走廊。
一會,走到廚房裡,裡頭的女人們對媛兒很好,把她看成自己的妹妹般疼,突然霜姨走進來,她拿過媛兒準備洗的碗,溫柔的拉起媛兒,邊走邊說「我要帶你去見我的男人和我的義子。」
媛兒皺眉的說「霜姨,妳好像很忙。」從雷幫主來的下午後,就沒見到霜姨了,真不知他們在忙些什麼?
霜姨有點臉紅的說「呃……沒什麼,只是談談最近雷幫裡出了什麼狀況。」
很快的,我們到了比較大的房間,這房間是會議室,我們拉開門,輕輕的擺一擺合服走進去,我發現裡頭全是男人,我有點不自然,我瞄到正前方中央的一個男人,他看起來有三十幾了吧,長相斯文但帶點威嚴,他身旁做了一個長髮的男人,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破壞我心情的變態男!嗯……看起來還滿帥的耶…但是爛就是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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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學生─
蕭霜站起身走到雷舜的旁邊坐下,她笑笑的對我說「各位分主,我先介紹一下,這位女孩是我新收的義女─任媛兒,媛兒他就是我最愛的男人,舜的旁邊是禹兒,禹兒是舜跟我的義子,也是雷幫裡的軍師,我們都稱他諸葛禹。」她簡單的介紹完,還甜蜜的摟住雷舜的手,像極幸福的小女人。
那個叫諸葛禹的男人瞪著任媛兒不離,突然在一旁不語的邑哥說了「小禹,媛兒是我帶回來給你的,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的。」說完,他起身對哥哥─雷舜道別,就帶著分主們走出去。
雷邑是雷舜的親弟弟,順便一提,雷邑的女人是雷霓,雷霓是雷舜的父親收養的養女,兩人關係有點複雜,上一次與邑哥見面的原因,是因為雷霓故意要氣雷邑,而跟那個男人搞了一晚,但其實那天晚上雷霓本來就想放棄的,但那男人硬要,接著就被吃掉囉……說難聽點有點像自作自受,當然…愛女人的雷邑一知道,大發雷霆,當晚差點殺了那個男人,而雷霓也被修理的三天下不了床。
我淡淡的看著往後我得伺候的男人,男人站起身走來我身旁,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說「憑妳?十七歲的小姑娘?」接著他狠狠的甩下我的下巴,站起身走出房間,頓時,我被他那邪邪的氣息嚇的冒汗,我好怕以後我會被那男人玩的死死的……
蕭霜皺眉的安慰說「禹兒可能是……媛兒,妳別太在意了,我想……你們應該會很配的……」
「妳知道阿邑為什麼會找妳嗎?」
冷冷的表情,搖搖頭疑惑的看著雷舜。
「對,就是這種表情,我們要的就是一個不會動真情的女子,禹兒將來是要繼承他父親的事業跟雷幫的男人,所以,我們要在這時候幫他挑選一個不會動情的女人。」
點點頭,曉得現在自己的身分了,話不多說,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挑逗他,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冷冷的站起身,眼中不再留一絲感情,告別以後那活潑的任媛兒,「那我家人跟學校該怎麼辦?」
「我們對妳家人說妳現在的位置,目前,妳只要住在這,白天照常上課,晚上,回到這,伺候好妳的男人就行了,現在我們幫裡的事已經由那些分主去辦理,我這幫主也該好好休息了。」雷舜一說完,我不想在留,咬緊下唇,關好門,走進冷清的走廊上。
我本來就是個冷情的人,現下我得拋開感情,很簡單,對我這對世上不再抱任何希望的人而言……很簡單……
轉個彎,來到諸葛禹的房間,打開門,見他抱著裸露的囍兒姐,我眉頭沒皺,只是靜靜地看他們交歡,因為我要學的還多呢……
「妳也想要嗎?」舔著蓓蕾,他邪邪的對身後的任媛兒說。
「我只是來學習,如何取悅男人。」淡淡的回答,不參雜一絲感情。
「是嗎?學到了沒?妳,起來舔我。」他退出囍兒的腿間,平躺在被子上,囍兒臉紅的看任媛兒跟諸葛禹一眼,接著她盡力的撐起身子,跨坐到他的腿間,粉手圈住他的碩大,低下頭用小舌挑逗著他,聽見男人的舒服的吟哦聲,女人更愉悅的玩弄它。
任媛兒睜大眼睛,看見從來沒見過的煽情畫面,她臉紅的跌坐到塌塌米上,拉緊胸前的衣服,吞了幾口口水,不想看,但又被那挑釁的表情,弄得怒火高升,咬著牙認真的當個好學生,把將來會用在那男人身上的知識全一一學會。
但沒想到…更煽情的是後頭,囍兒越做越開心的,她用兩乳包住他的碩大來回撫摸擠壓,接著胸前突然多了幾滴液體,徒然……男人推開想要多一點的囍兒,他發現旁邊的好學生已經在顫抖了,他邪笑的說「怎麼?這樣就怕了?好戲還在後頭呢!」接著他拉過囍兒,強迫在媛兒面前要她睜大雙眼看,他把囍兒壓在棉被上,打開她的雙腿,讓裡頭的春光好無遺漏的展現在兩人眼前,他舉高碩大猛力的挺了進去。
拉高雙腿,猛力的向前擺動,女人大聲的吟哦,「啊…深一點…爺……人家還…要…」粉手抓緊粗大手臂,粉臀跟著擺動。
看這景象,她怕了,她不要這個樣子,「不……我不要!」打開房門,媛兒瘋狂似的逃走。
躲回房間,媛兒裹著棉被,待在裡頭發抖著,腦中一一浮現剛剛他們交歡的景象,她好怕,她不要這種毫無感情的,更何況還要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做出這般的騷樣……滴下眼淚,她突然好想家……好像家人。
見她逃出房間,男人憤怒的退開囍兒的幽穴,熱液在這時噴灑在她的跨間。
「擦乾淨,從明天起我不想見到妳。」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穿起浴袍,他走進黑暗的走廊裡。
丟下身後一直拼命想挽留的喊道聲。
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那女孩是花仙子……是雨中吸引我的纖細身子,我要她,我要她!
一早,任媛兒起身走進花園,今天是個晴朗的一天,但心裡一直想昨晚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會發抖,澆著花,蹲下身子,摸摸沾滿露水的花苞。
她又在那了,我的花仙子,「妳不用上課嗎?」靠近她,聞的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個獨特的香味,讓他好喜歡。
「霜姨有幫我辦理轉學。」起身直起背,被對著他,不想看見他。
「是嗎?那…今晚,來我的房間,如果不來的話……可以,我去妳的房間,別忘了,妳注定是我的附屬品。」突然大手抱住柔軟的身子,頭埋進長髮裡,舔舔豐腴的耳垂,「我要看……妳學了多少。」接著大笑著離去。
抖著身子,無力的蹲下身,該來的還是會來,咬著牙不去想,突然聽見霜姨的喊叫聲「媛兒,過來。」
轉過頭,慢慢地走到霜姨的面前,疑惑的看著霜姨,她溫柔的說「我都知道了,昨晚的事……妳應該有心理準備吧?竟然進了雷幫,就得服侍好男人,希望妳辦的到我跟雷幫主定下的規則。」拍拍媛兒的肩膀,給予鼓勵,「還有,妳入學的時間是明天,本來應該是今天,但是我想還是明天好了,東西我會託人給妳拿來,今後妳每天都坐雷燊開的車去上學或買東西。」說完,她站起身,走進屋子裡。
到了夜晚……
拉緊浴袍,這身打扮是霜姨教自己穿的,她說這樣才可以把好身材展露出來,我很疑惑,這根本就是把身體給裹的緊緊的,哪來的好身材?
躡手躡腳的爬進他的房間,不曉得他會叫我做什麼,只見他半躺在塌塌米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外頭的月亮,「來了?」冷冷的話,他的感覺比我還要冰冷,難不成他也看輕這個世界了嗎?
「是的…」
「過來……」他轉過頭面向任媛兒,冷瞪著她。
輕輕的站起來,走到床上,抬起頭面對著他。
突然…他一手拉過媛兒,低下頭吻住驚慌的小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曉得現在快呼不出氣來……張開嘴想呼吸空氣,但他卻趁這個機會將舌滑入檀口中,攪弄著,「慢慢呼吸…閉上眼,享受它。」接著他更深入的吻著火紅的小嘴。
照著他的話做,慢慢的,她舒服的嬌喘著,突然感到胸前一陣疼痛,何時兩人已經裸露了?他齧咬著飽滿的蓓蕾,吸吮著它,「啊……」媛兒忍不住吟哦,她不好意思的臉紅,咬著下唇,但每當她咬著下唇時,他就會故意用力咬她的粉紅蓓蕾,讓她忍不住吟哦的叫出來。
「妳好生澀……不過…我喜歡…」接著他輕放好她,低下頭繼續吻著不膩的小嘴。
誰說美麗的事物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焉?
一手搓揉著她的蓓蕾,要它們挺立起迎接他,含住另一顆,他弄得她好舒服,接著一手來到兩腿間,他撥弄著跨間的花瓣,那緊窒的幽道,不僅讓他流連忘返,「敏感的小傢伙,還沒盡力就濕了,不過……接下來可換我了。」
他把媛兒抱起來放在腿上,吻住嬌喘的小嘴,把小手帶到臃腫的堅挺上,命令道「圈住它,愛撫它,就跟我吻妳的一樣。」給她一個吻鼓勵她。
腦子一片空白,媛兒乖乖的照做,她用小手圈住它,低下頭舔弄著它,多弄它一下,它就多大一點,大到她的小嘴快塞不進去了。
天……他快受不了了,這哪叫愛撫?這明明就是折磨!
他迅速的反壓過她,抬高她的粉臀,頂著她的花瓣,用力挺了進去,撐破那代表處女的薄膜,「啊───」咬緊下唇,抓緊棉被,媛兒是個臉皮薄的女孩,不想發出淫蕩的叫聲。
但是…好痛……下體彷彿被撕裂開,眼角泛出淚水,下唇也流血了,但上頭的男人不顧的奮力衝刺著。
過一會,注意到下頭的女孩毫無動靜,才發現她臉色發白,低頭一看,原來…她還是個處女!?急忙退開,他冷冷的問「疼的話為什麼不說!」憤怒的捏著她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也不想想,她那可憐的模樣,一滴眼淚有如一顆子彈射入他的心扉,疼的打緊。
全身顫抖、無力,她猛掉眼淚,咬著下唇,冰冷的瞪著他,她不想當一個沒用的女人、一個專被男人欺負的女人,偏過頭,倔降的不想理他。
「看著我!任媛兒!」他霸道的怒吼著。
瞪回他,「這要我怎麼說?我……」她顫抖的越厲害,像受傷的小狗抖著身子,委屈的看著他。
看她那可憐的模樣,他忍不住降低怒火,丟下一句話給她「今晚,我不睡這了,以後妳的房間就在這,懂嗎?附屬品。」邪惡的說出讓人傷心的話,他冷冷的丟下她,穿起浴袍走出房間。
在這年,十七歲的秋天,我的身子給了他……真正地成為他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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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溫柔,使我愛上你─
二年過後……
在學校,我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天使,在寒霜,我是個伺候男人的淫蕩妓女。
這半年,我學了很多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我以為我真的不會對那男人動情,但在那天……我卻意外的毀了這個條約……
某夜……
叩─叩─
「進來。」沉穩的聲音,冰冷的表情。
照往常一樣的挑逗他,帶給他愉悅的快感,在第一次之後,我懂得先弄濕自己,否則那毫無感情的衝刺只會更弄疼我。
含住他的碩大,來回摸撫,突然他溫柔得對我說「累了嗎?」
我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我懂得隱瞞情緒,搖搖頭,但接下來的反應卻是更努力的做到更好,忽然,他一把抱起自己,吻住小嘴,溫柔如泥的愛撫我,弄得我好舒服,不懂得看著他,他對我笑一笑說「今天先不做了,過來,讓我好好抱抱妳。」說完,他一手摟抱住我,溫暖的懷抱,參雜了許多安全感,今夜是我最安心的一夜了。
往後的幾天,他都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慢慢的,我打開心房對他露出最真誠的笑容,因為……我真的愛上他了。
「媛兒……妳在哪?」阿禹輕聲的喊道著。
「我在這…爺……」霜姨要我喊他爺,因為他是諸葛老爺呀!我笑著奔到他懷裡,「我好想您……爺……」我們兩在外人眼裡像極幸福的小情侶。
「小傻瓜,才兩天不見。」摟緊媛兒,享受著她的香味。
義父說的沒錯,女人就是要用溫柔來哄,看來…這小女人完全被我哄住了,溫柔的神情背後藏著邪佞、玩世不恭的情感。
真沒想到她的笑容這麼美,「媛兒,我的寶貝,妳笑起來多美……」摸著她的小臉,深情的看著她。
就是這句話,讓我從今以後對每個人都露出微笑,但惟獨他,我才會露出真情的笑容……
今年,我高中畢業了,帶著畢業證書我開心的坐上燊大哥的車,終於到了寒霜樓,我沖沖的下了車,跑進我倆的房裡,這時的他通常都在房裡睡午覺。
唰─打開房門,棉被摺的很整齊,好像下午都沒人動過,輕輕的把書包放下,媛兒疑惑的走出房,突然,在走廊的不遠處,看見他的身影,媛兒開心的拿起畢業證書衝向走廊的另一端,但才踏出第二腳,卻發現……他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新的翹家女人嗎?還是新的妓女?兩隻手無力的垂下,為什麼給她的溫柔也出現在別的女人身上?看著他溫柔的摸撫女人的臉龐,低下頭,倆人在自己面前接吻了……而且…還是個相愛之吻……
咚─畢業證書掉到地板上,整個身體發起抖,那個男人又在自己的面前跟別的女人相愛了……她好討厭這種感覺……慢慢的腦中浮現第一次他跟囍兒姐交歡的景象。
拼命的搖頭,雙手抓緊頭髮,瘋狂似的奔出走廊,躲進房裡,掉下久久未流過的眼淚,原來……他是來者不拒……
晚上……他沒有回到房裡,我也沒睡……因為我一直相信他還是會來找我,畢竟這兩年都是我在伺候他……
夢碎了……但那不打緊,最痛的是連心也碎了……
隔天一早,擺著虛假的微笑,走在走廊上,遇見了他跟昨晚他吻的女人,淡淡的鞠躬,恭敬的說「諸葛爺……」接著抬起頭,冷冷的跟他們擦肩而過。
「站住!過來,見諸葛夫人。」他冷冷的說。
原來……她是雷幫主替他挑選的女人,「見過諸葛夫人……」活像在演古裝劇,但那女人卻摟住諸葛禹的腰,笑著那欠扁的聲音說「禹~~討厭啦!你怎麼讓她叫人家諸葛夫人呢!感覺人家好老唷!ㄟ!聽說妳是伺候禹的女人阿!嗯~~現在妳不用了,因為人家昨晚可是把禹服侍的的服服貼貼的呢!哦~~對不對~~禹!」
受不了那種淫蕩的聲音,轉過頭迅速離開,我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事,但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眼淚這時也不爭氣的流下來。
「阿……禹!你看!你的妓女還真沒禮貌!」
冷冷的看著那纖細的身子顫抖的離開,他突然好想上前抱住她給予安慰,「改天我會好好教訓她……佳美子,走吧……儀式快到了。」
掉著淚珠,蹲在花園裡,抖著身子看著模糊的花,夏天為什麼這麼熱……害我眼睛一直流汗……
「媛兒,妳不去看看接位儀式?聽說是諸葛禹接位耶!真沒想才二十五歲就接位了呢。」一旁在花園旁閒聊的女人們說。
「對呀!聽說他還要去美國接掌詹氏集團的總裁耶!真沒想到他大伯是那有名的詹氏集團總裁呢!」
「嗯……不過妳們一定不知道諸葛禹真正的名字吧!」
「咦?妳知道嗎?」
「嗯!我是從霜姨那偷聽來的,他叫─詹震禹。」
詹震禹?原來那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對了!聽說雷幫還有機會發展到美國呢!」
「真的阿……好厲害唷!」
聽著她們說的話,心已經碎了,難怪……他們要我做一個無情的女人……
短短的幾句話,「我想……我該走了,因為諸葛爺已經有妻子了,我也不能厚臉皮留下做情婦,所以我想回家了……謝謝妳們的照顧,霜姨,謝謝妳……媛兒上。」把這封信放在霜姨的櫃子裡,拿了兩年前穿出門的制服,拿起畢業證書,毫無沉重的行李,但心中卻帶著永遠也無法消去沉痛,望一望寒霜樓……最多也只能說,這裡只是我人生某個留宿的地方。
『儀式開始!』
長髮的諸葛禹跪坐在一個神像前,遠處的正前方坐了雷舜,旁邊兩旁跪坐了各個分主,一個小弟遞了一束香火給他,諸葛禹接過來,他站起身雙手握著那一束的香火,拜了三次,在遞還給那個小弟,接著跪下來磕了三大頭,初儀式完畢。
坐在前方中央的雷舜問「有人反對諸葛禹接任幫主一事嗎?」
全場鴉雀無聲,雷舜又說「很好,把那個盛上來。」
那位小弟又拿了一把匕首,諸葛禹面無表情的拿起,狠狠的在左手腕上割出一個字─『雷』,小弟又拿過一個大碗公,把他的血滴在碗裡,見著血在眼前流,他眉頭也不皺,感覺那個血好像不是自己的,接下來等血流的差不多,他們幫他止血、包紮好傷口,從今以後,那個雷字將永世不滅。
過了許久……房裡沒有人出聲,突然,諸葛禹淡淡的說「我不娶佳美子。」
長輩們並沒有驚訝,彷彿早知道他會說這句話,雷舜淡淡的問「為什麼?她哪點不好了?」
「我回美國後,不想帶任何無關的人去。」
「她是你未來的老婆,哪裡無關了?」
「我不想多說,不娶就是不娶。」皺緊眉頭,他忿忿的起身走出房間,丟下冷淡的長輩們。
他走出房間後過幾分鐘,房裡傳出一陣爆笑。
「哈哈──我早說他動真情了嘛!大哥,你家義子還真沒種!」
「哈哈──這兩年來他們恩愛的模樣我可都有看到!」
突然,唰─紙門打開,而全場頗有威嚴的男人們頓時到抽一口氣,幸好來者的人是蕭霜,她喘著說「禹兒他…他……他快把咱們的寒霜樓給砸了!」
雷舜皺眉的扶住她,緊張的問「為什麼?那孩子何時這麼暴躁的?」他曾跟我說,生氣是種沒用的事,這次他還真是給我嚇著了。
「你…你看!他…他看…過這個後…差點拿刀砍人……」蕭霜喘著遞給他一張摺著整齊的白紙。
「我想……我該走了,因為諸葛爺已經有妻子了,我也不能厚臉皮留下做情婦,所以我想回家了……謝謝妳們的照顧,霜姨,謝謝妳……媛兒上。這…這,媛兒那丫頭真的走了?天……這下誤會可大了……」雷舜垮著臉,無奈的摸著疼痛的額頭。
接著他不負責的說「管他的,那是年輕人的事,咱們就別理了,總而言之,禹兒已經接下雷幫了,如果他敢不負責的話……哼哼──我可是會跟美國那邊的詹大哥聯手來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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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會忘了你─
坐上計程車,許久,到了任家大宅,兩年沒回來了,真不曉得媽咪他們怎麼了……
走下車,剛踏進大門,就見一個十歲大的小女孩往這衝,撲通─兩女雙雙跌在地上。
這女孩是誰?不過還滿可愛的耶!捏捏她的小臉蛋,她給了自己一個燦爛的微笑,明白了,知道她是誰,我那可愛的妹妹……抱起妗兒,媛兒走進屋裡。
真是對不起家人,沒想到兩年前霜姨他們交代的如此般的……「簡略」。
「你女兒在我手上!放心,我們會好好待她。」
如此簡單的話,難怪他們會這麼擔心我,不過你們技術也太爛了吧!找了兩年居然還沒找到!?
夜晚,跟家人相聚的時光到了……
「媛兒,妳想去哪讀書?」任光耀抱著老婆黃研研,看著她問。
「媛姐,妳應該會去哈佛吧?」高三的弟弟任燁兒問。
「不,我想去英國。」
「英國?嗯…也不錯,英國也有商經系的優良學校。」
「嗯……就這樣,我剛從朋友家回來,很累,先睡了!」
寒霜樓……
「任媛兒!你她媽的死去哪了!」諸葛禹雙手被雷燊和雷炙抓住,倆人跟平常一樣面無表情,讓旁人看久也會覺得奇怪。
「媛兒都說要回家了,反正…你後天也要啟程去美國了……」蕭霜好言相勸,看著暴躁的義子,她的頭不僅又疼了。
突然,雷邑給了一擊手劈,他冷冷的說「別在這礙眼!阿燊、阿炙,把他拖進房,看哪個女人肯去服侍他。」說完,他冷冷的看向待在蕭霜旁的雷霓,他說「霓兒,過來,我們回房。」
接著倆人走出會議室。
看這樣子,蕭霜也不好意思的看向後頭的女人們,她不好意思的問「哪位……肯去照顧我那可憐的義子?」
那堆女人拼命搖頭,一人說「不行啦!霜姐,剛才囍兒就是去服侍諸葛爺,後來就被打成腫豬,我們不要啦……」
「唉……沒辦法,禹兒根本是欲求不滿……」蕭霜傷心的說。
拜託…那哪是欲求不滿……根本就是得不到東西在耍小孩脾氣的大男孩嘛……
後天…新繼任的雷幫主當場被抬著上飛機,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可憐哪!而雷家的人自然是跟詹震禹一起到美國住。
一邊機場,黃研研抱著十歲大的小妗兒,煩憂的說「媛兒,妳才回來三天又要出遠門了!媽咪會擔心耶!」她皺眉的看著大女兒。
「不…我只是想趕快到英國認識那的感覺,媽咪,妳別擔心我了,好好照顧小妗兒才是真的!好了,我也該走了。」她低下頭看看手錶,「爹地、小燁,媽咪跟小妗兒就交給你們了,再見。」送給擔心自己的家人一個堅定的微笑,她迅速轉過神掉頭離去。
同時登上不同的飛機,同時在時間上飛往不同的地區……
只是一個昏睡,一個心碎……
到達英國,任媛兒帶著行李箱坐上計程車,前往新的住宿。
到達美國,詹震禹憤怒的冷眼環視周圍的機場大廳,一旁的雷家人狂冒冷汗,這時有一個看約十三、四歲的可愛女孩朝他們奔來。
「哥哥─」撲通─詹凝香投入大哥的懷裡,她磨蹭撒嬌的說,「人家好想你唷!去台灣去這麼久!」抬起可愛的小臉蛋,她紅通通的臉頰不僅讓人想捏一下。
頓時憤怒的火氣消失蹤跡,他溫柔的摸摸妹妹的頭,「抱歉,凝香…走吧,我們先回別墅。」摟著妹妹,他溫和的樣子跟平常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嗯!」從小就是哥哥照顧自己長大,他可是哥哥兼雙親。
原以為到英國讀書,就會忘記那男人的,但沒想到自己卻不能離開他,別傻了,任媛兒,該放棄的就要放棄呀!
「媛,報告妳交了沒?」剛走進屋裡的姬思夢,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她抱著一大帶的食物走進廚房,她是媛兒剛來英國交的第一個朋友,也是這間屋裡的房客之一。
這間房子比媛兒原本想的還要大,沒想到爹地居然買了這麼間的房子給她一個人住,差點昏倒,不過幸好這離學校不遠,也有許多異國學生找不到房子住,所以她就充當起房主,把四間空客房便宜的租給沒房子住的學生們。
「嗯……交了,夢,妳吃不吃蛋糕?我做的。」端起切好一片的黑森林蛋糕給一旁的好友看,媛兒含著叉子說。
「吃吃吃!妳做的都超好吃的!我要吃!」喔喔…順便一題,思夢是韓國人,二十歲跟媛兒同年紀,還是同間大學但不同系。
笑笑的遞蛋糕給放好食物袋的思夢,又從門外看了三位女孩逛進廚房。
「吼!夢,有好吃的怎麼不跟我們講!」一頭褐色短髮的俏麗女孩,搶著說,她在女孩堆裡她看起來年紀比較大。
「莉莉,妳們要吃嘛?」媛兒好心的為她們切好三塊蛋糕,接著蛋糕以最光速的速度被三人摸去。
媛兒笑笑的拿起自己的份走出廚房,走入客廳坐著看電視。
四人坐在廚房分著那塊大蛋糕,她們邊聊天邊猛吃的。
「ㄟㄟ,瑪莉亞妳也吃太快了吧!」一頭金卷髮的美艷型女性─瑪莉亞,已經快速解決掉三盤蛋糕,她可是眾人皆稱的─大胃王小姐。
「可是…媛兒做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唷!」比外頭麵包店賣的還好吃耶!
「阿阿!席美子!妳…妳怎麼可以把我的份吃掉!」思夢哭喪著臉說。
「沒辦法,瑪莉亞她吃太快了!我都搶不到!」一頭黑短髮,頗有氣質的女孩說。
五人裡頭最大的就是二十七歲的莉莉‧里傑,她是個上班族,很喜歡玩,目前已經旅行過十幾個國家,英國人,接著是二十三歲的瑪莉亞‧衛斯里,是快畢業的大學生,很會吃但吃不胖……不過幸好家裡的財力可以支撐,家住蘇格蘭,再來是二十一歲的野官席美子,大學二年級學生,她是個家世深厚的日本留學生唷!最後是姬思夢,很開朗的二十歲女孩,是媛兒最好的朋友,家住韓國,有點窮所以她忙著打工,功課不比媛兒差,是靠獎學金和打工錢才來英國唸書。
「嗯…對了,妳們不覺得媛兒有很多人追,但…她都不要耶!」出話的是思夢這位媛兒的好麻吉。
「阿…對了,我記得連那位XX教授要請媛兒吃頓飯,媛兒都說不要耶!」
「什麼!?那個有名的XX經濟學教授!?」
「對阿,那個目前單身金龜子女婿的人員之一!」
「騙…騙人,媛兒才二十歲耶!」
「嗯嗯……是不是媛兒早就心有所屬阿?」
「難怪…一定是因為要出國留學,迫被分離…所以………」四女自動轉化一個肥皂劇畫面。
叩─媛兒輕輕的把洗好的盤子放到烘碗機裡,四人道抽一口氣頓時回神,她們嘴巴抽續的對媛兒笑著。
「妳……吃完了呀?呵呵……」莉莉看一眼瑪莉亞盤中裡所剩無幾的蛋糕屑屑,扯笑的問。
「嗯……喔,吃完了記得要洗唷!」媛兒好心情的說,接著轉頭離去。
「好。」四人同聲的說,接著快速把屑屑舔乾淨,紛紛拿去洗。
「哥哥~~,凝香來找你了唷!」女孩笑著跑進總裁室。
「凝香!到一旁坐好!」詹震禹忙的整理企劃書,他煩心的悶吼著。
該死的!為什麼腦中一直有那笨女人的影子,「亨爾,今晚有誰的約?」叫一聲在一旁的男秘書─亨爾‧斯尼。
「蜜琪亞小姐想約總裁到餐廳吃頓飯。」他翻筆記本恭敬的說。
「又一個潑婦……」冷冷的話,他淡淡的扯出一抹冷笑,「好,就她。」
才剛當上詹氏總裁,就有一堆明星模特兒千金什麼的上前求安慰,唉唉……自動上門的女人,哪個男人不要呢?不過……今天是第幾個了?
拉拉亨爾的衣角,凝香小聲的問「哥哥最近脾氣很不好唷?」
「是的,小姐……」淡淡的回話,不加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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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命運的捉弄?想逃卻躲不過─
短短的四年又過了……嘆一口氣,跟好朋友們道別回到台灣,唉……我這算不孝嘛?四年間都沒回國了,不知大家怎麼了。
跟四年前那天一樣,簡單的行李走下計程車,撲通─一個看似十二、三歲的女孩朝這奔來,兩女一一跌到地上,唉……妗兒,這是妳歡迎姊姊的方式嘛?
「姊姊!」甜甜的微笑,甜甜的聲音,那張可愛的小臉蛋頓時讓媛兒心情變好。
「我回來囉!小妗兒。」牽著妗兒的手,把行李交給一旁的任雁兒和任莎兒,她們一道走進屋裡。
才剛走進客廳,遠處飛來一個人影,「媽咪!?妳……在幹麻?」不到兩秒,身上掛了另一個可愛的黑卷髮女生。
黃研研用可憐哀求的眼神對著媛兒說「媛兒~~媽咪好想妳爹地唷!」
啥?我有聽錯嘛?他們夫妻倆不是從不分開的嗎?不過這麼說來,我倒是沒看到爹地跟小燁耶!安慰的拍拍媽咪的頭,費力的把她掛回沙發上,再把妗兒讓給她抱,接著鬆一口氣舒服的做到沙發上,「爹地呢?」
研研抱著妗兒,抽續的哽咽說「老公跟燁兒到美國了,老公說,妳回來後我們倆就可以團圓了,真的嗎?」眨著圓圓的大眼睛,眼中彷彿說著:妳應該不會再讓我跟老公分開了吧!
吞了一口口水,無奈的問「幾天後去美國實習?那妗兒怎麼辦?也帶去嘛?」
黃研研破涕為笑的說「一個禮拜後!妗兒我們會讓她留在台灣,妳爹地跟我擔心她不會適應那的氣候……」低下頭,看看應該有國中一年級的小女兒,再看看大女兒。
「不如…讓妗兒上高中吧。」
「咦咦~~高中!?可是妗兒才十三歲……」
「妳要妗兒上國中嘛?」
「嗯……還是不要好了,妗兒的國中課程都會了,上國中只是浪費時間!」
「沒錯!那麼等妗兒十六歲時在讓她上高中呀!對了,要我繼承公司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隔幾個月我們就要回來看妗兒!除非工作離不開身,一律都要回台灣!」
「呃……這個應該要問妳爹地耶……」
「媽咪,我不繼承公司,妳就甭跟妳家的親親老公環遊世界了。」
「OK!隔兩個月就回台一次,對吧!」
「沒錯~~儒子可教也。」
唉唉……到底是妳媽咪還是我媽咪?研研有種被設計的感覺,而且還是被自己懷胎十個月生下的女兒……
「媽咪……妗兒想睡了……」妗兒揉著眼睛,一臉可愛的模樣,看了不僅讓人手癢。
「喔喔……好呀~~媽咪帶妳上去。」母女倆看似姊妹般親密,讓媛兒一旁看了不僅搖頭笑嘆。
一個禮拜後……
「真的要把妗兒放在台灣嘛?媛兒……」
哦哦……原來妳還有一絲良心跟母愛呀,「媽咪,有雁兒她們照顧,放心吧,時間到了,該上機了,媽咪。」拖著摟住自己手臂的媽咪,她也不放心呀,但那又能怎麼辦呢……
「媽咪跟姊姊走了……」拉著雁兒的衣角,她討厭孤獨的感覺,這寂寞會把自己吞噬掉,好可怕……
「小小姐,妳放心,老爺他們下下個月就會回來了呀!」一旁的紅兒安慰的說。
「對呀,小小姐,妳還有我們五個陪妳呢!」抱著妗兒的小身子,雁兒輕吻一下妗兒的額頭,給予安慰。
「嗯……」
一到美國,媛兒的狀況轉變為忙碌,天天穿著保守的深色佯裝,給人的感覺就是女強人,攀著長卷髮,戴著大黑框眼鏡,有種老處女的感覺……
很快的又過了兩年,慢慢的媛兒適應美國的事業。
「副總,這邀請函是XX高級飯店總裁邀請您,務必到他們的新飯店參加宴會。」一旁的盡責女秘書恭敬的說。
「請我父親參加就行了。」淡淡的回,她繼續批著企劃書。
嗄?請老總!?對了……老總好像有點怕副總耶…有父親怕自己女兒的嗎?「是的,喔…還有,副總這是今年公司……」繼續交代未說完的事,再公司裡,媛兒很得人敬佩,畢竟年紀二十五歲就考到博士職位,也不簡單了。
「對了…我想問…我們敵對的公司,最近情況如何?」我要攻下詹氏,告訴那男人,我們任氏可是不好惹的!
「哦……副總,他們已經引進大批軟體行銷,分布到全球市場……我們雖然略遜一籌,但是還有機會可以……副總?」還沒說完,看見副總那閉目養神的樣子,有點疑惑。
真沒想到……他已經快掌握全球經濟命脈了,可怕的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好了,我懂了,待會把資料放進我的電腦裡,我要看。」
「是。」打開門,女秘書走出去。
碰!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副總裁室裡,「小燁……你在搞什麼?」露出淡淡的微笑,瞧瞧桌前的弟弟─任燁兒。
「媛…媛姐,我不要啦!老爸說要我們繼承公司耶!我…我還以為他只是要我去做個副總幫個忙,怎麼突然一句話就丟過來,他說……他居然說……」
「你實習很成功,恭喜你可以正式繼承公司了。是嗎?」
「對…對呀!呃…不是,媛姐妳怎知的?」
「爹地喜歡這招阿,加油喔,別把公司搞倒了,好囉,你該回去了。」再度露出微笑,讓燁兒看了忍不住「逃亡」。
瞄到桌上堆滿的邀請函,「XX飯店總裁邀請您光臨XX新設飯店參加宴會?亨爾,把那些無用的東西收走。」皺眉的看著桌上還有會看完的文件和企劃書,他好累!快累死了!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這六年一直在想那笨女人?
想到最後只能用工作逼自己忘記她,為什麼?她只是個附屬品!不值得我去想她!想到這,眉頭更皺了,夠了!我玩過的女人這麼多,為什麼只想她!咬緊牙,他好恨自己為何缺缺只想著那個蠢女人。
「總裁,這邀請函……請您過目。」亨爾遞給他一個外表亮麗的金色卡片。
低下頭,不耐的看一眼,「今晚安排時間,我去。」
原來那上頭的邀請函是任氏新繼任典禮,坐了這麼久的敵人,總是要去「關心」一下吧。
「媛姐……爹地需要花心思幫我們辦繼承典禮嘛?」任燁兒穿著黑色西裝,毫無表情無奈的說。
「你就由著爹地吧,只是……為何我要穿這樣?」媛兒拉了拉胸前的衣服,不滿的看了一身乳白高叉性感禮服。
「哦…那是因為爹地跟媽咪嫌妳平常穿的太……保守了點,呵呵……媛姐,妳穿起來很好看阿。」
「小燁,你的語氣有點勉強?」
「不…不!是…是真的很好看呀!只是第一次見媛姐穿這樣,有點不自然……」搖了搖手中的紅酒,優雅的品嚐一口,遮蓋紅通通的俊臉。
「呵呵……小燁,你真可愛。」主動挽住弟弟的左手,媛兒好心情的笑著。
一會,大廳多了許多名媛淑女、各個企業上的大亨,每個男人看見媛兒那身性感禮服,不僅敗倒在她裙下,而那些名媛淑女一見到燁兒,紛紛投懷送抱。
弄得燁兒差點嚇的閃人,突然,大廳鴉雀無聲,每個人自動的讓步退道後頭,一個男人沉穩的走進大廳。
留著至肩的黑長髮,黑眸彷彿泛出幽光,有如王者再世,給了在場的人一種莫名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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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綿羊遇到大野狼時?─
「你看…沒想到詹總裁居然來了,對呀,他們在經濟界裡不是死對頭嘛?」
「ㄟㄟ,詹總裁來可是賞臉給任氏,其實任氏根本比不上詹氏,不過也因為這兩位新任的總裁讓任氏能力提高了好多。」
「阿……好帥呀,又一個單身貴族?」
「聽說他才三十一歲耶……帥呆了。」
才一進場,詹震禹頗受大家好評,笑一笑,轉過頭面向從未謀面的任氏總裁,全身上下散發出威嚇。
為什麼他會來!?是誰邀請他的?瞪大雙眼,看著弟弟一臉敬佩詹震禹的表情,「誰請他來的?」笑容黯淡,連說話聲都變得如此冷漠。
不懂姊姊為何變臉,「因為……爹地說,要給敵對的好印象阿,不過……媛姐,他是哪裡惹到妳了?為何妳百般的看他不順眼?花心嘛?還是……威脅太大?可是……如果我們別犯到他,咱們還是可以好好的開公司阿。」解釋好,燁兒繼續看著那個王者風範的男子。
「我…不太舒服,先退場……」一說完,媛兒逃命似的離開大廳,她不能在這裡見到他!否則,心又會開始破裂……沒想到自己還是愛的他如此深重,傻呵……
見到任燁兒,表面的露出客氣的微笑,詹震禹上前客氣地說「恭喜你榮獲任氏總裁寶座,敬。」單手舉起高酒杯,搖了一下,再喝了一小口。
燁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喝一口酒後,才發現姊姊不見蹤影,他擔心的望一望房裡的門,接著開始招呼貴賓們。
開場白的話說完,沒道理他要繼續留下,但是,他卻在任燁兒身旁看見一位性感尤物,注視一會,才發現那女人是誰,任燁兒?任氏……原來,她就是……不過,再他走近之前,她卻逃命似的離開了他的視線,壓下心中的怒火,他非要在這個宴會裡找到她!
小心翼翼的離開了人群,現在大眾的焦點可放在任家人身上,這可是讓他有機會逮住那逃掉的小綿羊,大野狼悄悄地走入黑暗的房間,剛才見小綿羊躲進這的,怎一會就不見蹤影?
再黑暗中,隱隱約約聽見哭泣的聲音,「為什麼他會來!可惡……為什麼我該死的到現在還沒忘記他!」又聽見抽衛生紙的聲音,可見那小綿羊哭的很淒慘了,不過……她要忘記誰?一個男人嘛?
慢慢地靠近小綿羊,大野狼裝扮的如此細膩,小綿羊肯定不曉得,露出冷冷的微笑,小綿羊快被大野狼入侵了!果真……大野狼兩雙大狼手一把抱住小綿羊軟弱的身子。
「要忘記誰?」冷漠的話,訴說著他有多不高興。
「……你…你是誰!?」小綿羊拼命掙扎,顫抖的說。
「大‧野‧狼!」一說完,一隻狼手擠入飽滿的圓渾握著一乳,邪邪的說「要看看我是哪隻大野狼嘛?」溫溫吐吐的。
「放…放開我!」用力的被拋到床上,原來這間房是她的房間,一間柔白溫暖的房間,充滿她的清香。
「要忘記誰?」一樣冷冷的話,差點凍傷了可憐的小綿羊。
「不……放開我!詹震禹!!」哦哦……小綿羊發威囉!
抓緊她的下巴,狠狠的一吻,把雙手定在頭上,好讓大野狼可以撥掉小綿羊的羊皮,好好享用大餐。
「不……不要……住手!」發現下體有一手撥弄著花瓣,害小綿羊緊張的大叫。
「妳這還是一樣敏感……」用力扯開雙腿,埋首舔弄著她,一手緊抓著她的雙手,一手搓揉著蓓蕾,大膽的不顧兩人現在的身分。
「啊……不……求你…不要……啊……」臉紅嬌喘著,無能的搖頭,只能任由他舔弄著自己,嚇的她快哭了。
「說,妳要…忘記誰?」沒忘剛才問的問題,再度恢復到冰冷,這次更粗暴的伸出一手深入幽道抽刺著,望著底下氾濫的春潮,不由得,他更邪惡的冷笑。
「不!」無情的抽刺,媛兒受不了搖著頭,臉更紅,呼吸更喘。
得不到回答,男人憤怒的退下長褲,一舉衝進滑窄的幽道裡,毫無感情的抽刺,外表得到了無比的快感,內心卻得不到女人的回答,憤怒,此刻他的心只有憤怒!
「啊……啊……不,我不要…這樣……啊……」抓緊男人粗大的雙臂,眼中泛出淚光,只希望他停止一切無情的抽刺。
看見她的眼淚,心不平衡的更奮力的衝刺,難道,她是為別的男人而哭的嗎?低吼一聲,無限熱液灑入溫暖的內壁裡。
再度吻住嬌喘的小嘴,依依不捨離開似麥芽糖的檀口,「不准想別的男人。」像王者一樣命令道,不准有任何疑問與不從,起身穿上長褲,整理好儀容,冷冷的走出黑暗的房間,丟下喘不過氣的女人。
為什麼他會來?為什麼他要這般的無情,為什麼他要再次攻破她的心……顫抖著身體,雙臂擁著破皺不堪的禮服,她真的好怕……心碎的苦,她不要在嚐一次了。
咬著下唇,無情的主人強迫眼淚不許留下來,她沒這資格做惹人憐愛的女人……
一晚的折騰,笑容沒有換下,這張假面具是她的最佳防具,穿上保守的佯裝,攀著老處女風範的頭,戴上黑框眼鏡,「小燁,今天我自己開車。」跟坐在餐廳吃早飯的弟弟說一聲,拿著車鑰匙便走出門。
「咦?媛…媛姐……妳不是……」奇怪,昨晚不是不舒服早就去睡了,那今天應該要我來載她到公司的阿……而且,媛姐好像不知道公司的路怎麼走耶……咬一口起司火腿麵包,灌一口牛奶,皺眉的想。
開車到公司需要半小時的時間,媛兒終於到了公司,她小心的把車子開進停車場,一出車門,才發現整個停車場只有她一台車,皺眉地看了看,現在才六點!?我……我有這麼早來的習慣嘛?沒辦法,再台灣已經習慣六點這麼早起床出門了。
無力的走入電梯,發覺電梯跟以往的不同,皺緊眉,這是任氏吧?隨手按了最常按的地方─頂樓,但看了許久發現……連樓層也增加好幾層?任氏頂多只有二十樓吧……這居然有三十五樓!看到一旁英文拼音……詹氏!?我不會是迷糊到進了詹氏吧!?無力軟腳跪做到地上,噹,到了頂樓,抬頭迎上一對疑惑的雙眼。
為什麼一早就看見一個蠢女人跪坐在我公司的電梯裡?「妳在幹麻?」冷冷的說。
「我……我好像……」無言……早知道就給小燁載了!!
冷冷的邪笑,用力的抓起女人的手,扶住她的腰,「來找我繼續昨晚的事嗎?」更摟緊她的身體。
「不…不是!放開我!我馬上要回去!」
「閉嘴!想要還在裝嗎?附屬品!」說完,拖著她走進總裁室。
他始終把我當作附屬品?一個比情婦還不如的…物品?罷了,由他吧……不掙扎,也不在顫抖,冰冷的讓他拖進門。
一進門,立刻被拋到一旁的沙發上,吃痛的輕叫一聲,無力的看著男人。
「待在那,不准動!」下達一個命令。
一個鐘頭慢慢的過了,看著男人從未有的認真在工作上,此刻她拋開一切,只覺得看著他這模樣,她好幸福……
叩叩─「總裁,您要的文件我……」
「待會在送進來,我有客人。」
「是……」
客人?她嘛?低下頭無力的想。
「過來。」冷冷的說,冰冷的瞪著女人。
抬起頭,無助的看著他,突然身子忍不住又開始發抖,顫抖著走到他身旁,不懂他要幹什麼……
一把扯下她的眼鏡和頭飾,他討厭她這付德性,他要她跟昨晚一樣的性感,跟六年前一樣的美……拉下女人的身子,抬頭吻上顫抖的小嘴。
兩手掙扎好會,無法改變,只好無力的攀上他的肩,享受這個吻,好久沒有得到他溫柔的對待……這個吻,我想好好珍惜……
看她沒有掙扎,扯出冷笑,原來,女人終究是一樣的,心口不一的動物……一手覆上上衣的鈕扣,一下就把深色系的衣服丟到一旁,一手揉著蓓蕾,一手扶住無力的身子。
「唔……嗯……」舒服的像隻懶貓,這個吻差點讓她溶化了。
放開嘴,換上一顆飽滿的粉紅蓓蕾,吸吮著它,看著挺立的蓓蕾他滿足的笑著,一樣敏感的身子,他喜歡看她那無力的無助模樣,拉開緊閉的雙腿,把她跨坐到大椅子的靠被上,一付淫蕩的模樣,讓他下體湧出一鼓譟熱。
低下頭發現有個礙眼的裙子和褻褲,皺眉的想把它撕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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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男人!─
叩叩─「總裁…風總裁來了……還有,小姐也來了。」緊張的低聲,還感到顫抖。
有人?睜大雙眼,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想掙扎的摒朧雙腿,卻被男人那雙大手用力的抓住,「阿斯跟凝香?……帶他們回別墅,晚上見,還有,沒事別來煩我。」冷冷的說,後面那句話還加重語氣說。
幾秒鐘不見聲音,媛兒臉紅的掙扎想起身,卻被詹震禹雙手放到大桌上,「詹震禹!我不會再成為你的附屬品!」吞了幾口口水,這樣子如果被看見的話,不知會傳的多難聽……
「吵死了,女人就是附屬品,還不乖點,任媛兒!」大力撕裂開裙子和褻褲,無視女人眼中的淚水,退下長褲,用裡頂進去,放肆的在幽穴裡衝刺。
「啊……求你,放開我……不要……」拼命搖頭甩開那快感,她不要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關係了,她不要……做第三者。
「還不夠!」咬著蓓蕾他粗暴的佔有,手放到粉臀,抬高她在用力頂下去,他要這六年的想念在今天一記發洩,深怕一次還不夠。
討厭!不要這種姿勢……臉紅的閉緊眼睛,咬緊牙不叫出聲,「怎麼?怕被人聽見嘛?」邪惡的冷笑,他更用力的頂進去。
一會他退出,媛兒以為折磨已經結束了,不料,他卻把她翻過身,抬高她的粉臀,兩手捧著她的雙乳,開始奮力的衝刺,「不……停下來……」握緊拳頭,指甲差進肉裡,媛兒咬著唇哽咽的說。
「妳那忍住不出聲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冷笑一聲,捏緊她的蓓蕾,逼她叫出聲。
甩甩頭,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有這種反應,身子忍不住弓起迎向他,終究是忍不住,「啊……爺……」一切彷彿回到從前,望著詹震禹,媛兒嬌吟一聲。
「乖……我的小媛兒。」吻她一口,他滿意的說。
始終不敢出聲,她雙手遮著嘴,皺眉一臉痛苦卻又舒服的矛盾模樣,抱著她的腰,衝刺著,慢慢的,熱液流入最深處……
退開,低頭看一眼昏睡的女人,不知不覺漸漸地露出滿意的微笑,一個驕傲帶著幸福的微笑,就連微笑的主人都沒發現。
穿好衣褲,抱起她走入休息室,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去,順手把女人身上的衣服丟入休息室,接著他面無表情的走出總裁室,彷彿他剛才正在努力的辦公,的確,他是辦的很「努力」。
「亨爾,你找我有什麼事?」
咦?什麼事?難道總裁不知道是他有事而非他有事嗎?
「……是,是您要的文件我送來了。」
「嗯,拿進來,再倒兩杯咖啡給我。」
兩杯?總裁何時有客人的?喔……總裁剛剛有說?「是。」
重新回到座位上,啜飲著亨爾剛送進來的咖啡,「中午的午飯幫我叫披薩。」
嗄?吃披薩?奇怪,總裁這六年下來,每到中午就一定會回別墅吃飯,怎麼現在改了?但作屬下是沒資格管上司的,「是。」
亨爾恭敬的走出總裁室,詹震禹馬上端起另一杯咖啡走進休息室。
休息室裡有張大床,一個衣櫃跟一間連接牆壁的浴室,簡簡單單的,他是那種極少會留在公司加班的總裁,因為他保證一天從上午九點開始到十二點,在從兩點開始到下午五點就可以把公司一天需要做的文件、企劃、會議通通在這天之內做完,所以這間小套房他也極少會使用到,可以說這六年裡,他進出這間套房用十隻手指頭就可以算出來了。
望著床上赤裸的女人,撫摸著她的疲勞的臉頰,她瘦了……為什麼?
注視她一會,見她慢慢的睜開雙眼,那迷離的雙眼,再度深深吸引他……
「醒了?喝杯咖啡吧。」
臉紅的接過咖啡,才發現自己赤裸著,她急忙拿過破皺不堪的衣服遮擋。
「還遮?六年前我早都看過了。」不滿意她的舉動,一手扯下她的衣服,「更何況……還看了兩年都不膩呢……」拉下她的下領,吻住世上最甜的嘴,趁她呼出一口氣,把舌送進她的小嘴裡,一陣纏綿……
把兩杯咖啡放到地上,詹震禹迅速地把西裝脫了,拉開顫抖的小腿,加深這個吻。
感到堅硬的棒子挺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得媛兒臉紅了,終於放開了,「爺……我……」她的聲音細如蚊子。
「服侍我,愛撫它……」下達霸道的命令,震禹兩手已經開始撫摸媛兒的全身,這個摸不膩的身子,他是否該留在身邊收藏?
伸出顫抖的小手,感受到他的體熱,臉更紅,他的味道,他堅強的身軀……讓她服侍的好舒服、好甘願……感到六年前的光陰,媛兒賣力地在他身軀上種下一點一點的愛……的確,不論他對自己做什麼,她還是愛著他……我的爺……
撫過圓渾的粉臀,搓揉著一顆蓓蕾,吻著香甜的頸子,真是愛死這滋味了。
「嗯……爺……」拉住還想上下其手的大手,媛兒嬌喃的咬著下唇。
「不想要嗎?」看著嬌滴滴的女人,她真的很美……故意捏一下她的粉臀,見她皺眉的嬌喊一聲,他邪惡的笑一笑,這才符合他的個性。
「不…我……我要回公司了……」
敢膽在這種要緊時刻說這種掃興的話,一怒之下,拉開雙腿,狠狠的頂進去,「啊……你突然進來很痛耶!」咬牙,以前說不想要他就一定會放過自己,怎麼現在就這麼霸道!嗚嗚……她那個溫柔的爺呢?
不顧媛兒小手怎麼拍打自己的胸腔,還感到挺舒服的哪,他在底下奮力的衝刺,「說,妳昨晚要忘記誰?」
「………我……啊……輕一點!」
「說!」
呵呵……這個吃醋的爺也很可愛呀,兩手攀上頸子,「沒有呀……你聽錯了。」
只要這男人的心還在自己身上,她就應該盡責的作乖乖牌。
「是嗎?真的?」更拉開雙腿,奮力的衝刺。
「真的啦……嗯…你輕點啦……」
「哦?是嗎?那說,為什麼六年前要離開雷幫?」
「我……啊……你幹麻咬人家嘛!」看著胸前一灘口水,媛兒死命想把流口水色狼的腦袋拉起來。
「快說……」話照說,身體照動。
「呃……那個……啊……」
「不說是嗎?」
「我……因為……爺有,有妻子了……」
「妻子?今晚跟我回別墅。」
「咦?不要!我要回公司上班!」她才不要見到那個女人,她有點後悔六年前離去時,怎麼不甩那個日本女人幾巴掌,在嗆香說,爺是我的!
「管妳的。」
為什麼我會覺得他霸道的很可愛……「可是…人家…人家今天…剛當上總裁……公司…有很多要做……」
「哦…對了,我問妳,妳為什麼處處跟詹氏做對?」
「呃……」我能說因為恨死你拋棄我嘛……
「不說是嘛……行,那麼,現在要停下來嘛?」
「不要!!」嗚嗚……任媛兒第一次敗給這個霸道的死男人!
很好,他就是喜歡聽這句話,吻住甜死人的小嘴,把雙腿拉到腰旁,身體更賣力的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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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愛你─
大野狼滿足的嗝了一聲,把剩下沒吃掉的準備款款欸,帶回家。
低頭看看手錶,唉……這一覺可真是睡的安穩極了。
看看縮在懷中的光裸身子,瞧見身子上有愛撫過的深愛痕跡,表明他是真的想要她,我的小媛兒妳可真的回到我身邊了。
打開衣櫃,「怎麼沒衣服?」呃……我很少用這間休息室的,也難怪啦……轉過頭發現身後的女人已經醒了,他頑皮的從女人身後摟住她,「醒了?跟我回別墅好嗎?」他寵膩的摸摸媛兒的捲長髮,嗯……這頭長髮真美……淡淡的飄出她的清香味道。
回別墅?!天!我…我居然忘了她還有個女人再等他回家!
「不…不要……」她急忙掙脫開他的懷抱,這舉動惹了男人不爽。
忙的穿上沒破的很厲害的衣服,媛兒離得他遠遠的,彷彿他像一頭野獸,隨時都會跳到她身上一口吃了她,雖然她剛才真的被吃掉了……
「為什麼?」猛然起身,男人狠狠的一手抓住女人的手腕,露出往常的冰冷眼神。
吞了一口水,媛兒顫抖著身子,幽幽的說,「爺…爺有妻子了……」忍不住,她又掉下眼淚。
她的眼淚、顫抖的身子,一一擊垮他,好心疼,抱住軟弱的身子,拭掉眼淚,忍不住溫柔的對待她,何時他有溫柔的一面?何時他肯拋棄那冰冷的本性,轉而溫柔的對待他在乎的人,直到遇上她的那一刻嗎?八年前,佇立在雨中的纖細身子,只是輕瞥一眼,命運在那刻拉住兩人……
「我沒有妻子。」
聞言,眼角的淚滴又不安分的滴下來,她相信他,但是為什麼?!
抬起頭迎上疑惑的眼神,「我不喜歡解釋。」霸道的拉過她的手,把西裝外套披在她柔軟的身子,現在公司上下應該都下班了吧。
摟著驚訝卻無言的媛兒,他們坐進電梯,再從三十五樓坐到地下一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小妮子的車子停在地下二樓,冷哼一聲,把無力的媛兒抱進車裡,而他走到駕駛座位,駛出大樓,慢慢的車子進入郊區。
一會,媛兒才回過神,發現佇立在前的是一間美麗的宅子,這……是哪?
「我家。」在父母過世後,自己跟妹妹就被舅舅帶到美國住,那時是幾歲呢?十四、五歲吧……
看見她皺眉的模樣,想也知這蠢女人不想進門,懊惱的使力把女人帶下車,她倒是很會控制他的火氣……
她的力氣根本媲美不過那火氣高漲的男人,認輸的被他毫不憐惜地拖進屋裡,「阿燊,帶這女人到我房裡,關著她,不准她出來,任何用具都由你負責送給她。」用力地把媛兒的手腕交給一旁一直無言的阿燊,他冷哼一聲走進客廳。
之前一直跟瑟里斯談,還以為他會娶妹妹,真沒想到他已經有女人了!早知七年前他來到美國讀書時,就不要把他帶回家給妹妹瞧見,真怕他那小甜心會不會哭……
「說,為何不娶我妹?」不顧客廳裡還有義父、義母他們,他直問。
唉……該來的總算是來了。
「哥!是我說不嫁的,不關斯大哥的事,你別為難他!」一旁的詹凝香突然站起身,頗有激動的說。
「我有我想要的女人……」這句話在電話上已經說過好幾遍了!!!
瞪回去,嘴扯了一個冷冷的微笑,「是嗎……哪個女人能搶走你這冰心?」露出玩世不恭的模樣,左手靠著臉,他邪邪的對他笑,看來,他是認真的。
「你家女人的妹妹,任妗兒。」
「哦…那個害笨女人離家的小妹妹阿?」
「剛剛那女人是不是小媛?」
「嗯……」
一連串的你問我答,瑟里斯不覺得煩,詹震禹也不覺得厭。
但是瑟里斯這次鬧大了!他居然在義母身旁說……說……「你XX的!瑟里斯!我會被你害死!」
喘口氣,一旁的好妹妹靠近說,「哥……那個,任媛兒……」
驚了一下,唉……該來的還是會來。
「媛兒?是不是那個媛兒呀?禹兒?」蕭霜高興地問。
「是……」
「哥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語畢,詹凝香走出客廳。
附屬品……她真的只是個附屬品嗎?無言的問自己,不,在這兩天的相處下來,她明顯的不是一個附屬品……他想把她留在身邊。
無力的走上樓,移走站在房門口守著的阿燊,他走進房裡。
見到女人光裸的身子,疑惑住。
「啊!爺!你怎麼可以突然進來!」媛兒趕緊把浴袍套上去。
吞了口口水,把剛才的沉重拋掉,現下他只想要這個佔滿他腦子的女人!
床上的兩人一下就赤裸了,女人嬌喘著,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她好愛這瘋狂的爺,她好愛這溫柔的爺……爺的全身上下她都好愛!
嬌喘著,媛兒背對著他,雙手無助的抓緊被單,「天……」他從背後佔有,這個爺怎麼有這麼多的精力?!一手扶住細腰,一手捧著一乳,上下擺動。
「十幾次都不夠……」
「什…麼!」
不要了……求求你!抓緊被單,咬緊下唇,緊閉著雙眼。
終於,女人陣亡了,而那個拼命使力的男人卻還是精神滿滿,嗚嗚……怎麼可以這樣!一整天的性慾轟炸耶,那……明天就饒了她吧?媛兒在昏睡前想的最後一句話。
「嘖……身子跟六年前一樣,體能這麼爛。」起身走進浴室,詹震禹在半路埋怨的說,還順手撈了一條浴巾。
一會,身子洗乾淨後,他在腰肩圍了條白色浴巾,接著他從冰箱裡拿出酒,再從櫃子裡拿出高腳杯,這間房間有兩大室,一間是書房一間是臥室與浴室。
他拿起裝一半酒的高腳杯,走到書房裡的窗戶旁。
飲啜一口,他傾斜著頭靠在牆邊盯著窗外的星星,「放棄……我放棄的了嗎?」我……丟的下嗎?
「算了,只要跟六年前那樣就行了吧……當我永遠的附屬品,只屬於我的……」喝淨酒杯裡的酒,他把酒放到桌上。
走回臥室,看著床上睡著正熟的女人,不知不覺,眼中露出溫柔、寵溺,撫過長髮、臉頰、頸項、柔夷,她……真美,雨中的花仙子。
瞧見閉著雙眼的眼皮跳動,他笑一笑,睜開雙眼,露出最燦爛的微笑,「爺……」媛兒起身,撲上震禹的懷裡。
「怎麼了?」兩手摟住赤裸的背,輕吻她的髮間,他貪婪的吸著她的清香。
「媛兒好怕爺離開媛兒了……」主動附上唇瓣,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只有最親密的動作。
此刻他們活在幸福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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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
一早在他的懷中醒來,真是幸福,但是這種日子能過多久?
發覺懷中的女人已起床了,震禹睜開雙眼,盯住剛醒沒多久的媛兒,「今天開始妳不行出這棟屋子半步,除非有我的指示,還有,義父跟義母很想妳,所以待會妳換件衣服下樓陪他們聊聊。」再她還未回神時,他霸道的命令說,並且狠狠的吻住女人的嘴,甜甜乾澀的嘴巴。
看他掉頭走進浴室時,媛兒吃力的撐起酸疼的雙腿,趕上他的腳步與他一道進去浴室。
不滿他對自己下的安排,媛兒憤憤的說「爺!那我公司怎麼辦!昨天我已經沒去了,今天再不去的……嗚!」頭被狠狠的往上抬,對上那霸道的唇,無力掙扎,這個吻又是一個致命。
「妳什麼時候這麼囉唆的?再吵,妳就後天再下床!」話才剛說完,大手已經掰開她的雙腿,準備進入。
「不不不!求求你……我,我錯了!原諒我……」天哪!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恐怖!我的腿已經夠酸的了,難道還要二度麻痺?
冷哼一聲,他走出浴室,丟下嚇傻的媛兒。
好不容易洗好澡,爬出浴室,可惡的男人就是喜歡在一旁看!沒看人家光裸著身子無法使力嗎?還不拿條浴袍給我穿!等等……那個眼神!不會吧?!
「爺……你…你在不去上班,你…你會遲到的……天!你…你的手在幹麻!」
「………他們不敢說我的是非。」
「不不不!爺…請您三思,咳咳…我在這分析給你聽喔,如果呢……嗚嗚,求你聽我說完再進來好不好!」
「閉嘴!妳身子跟六年前一樣爛,而妳的個性也跟六年前一樣沒變!」
「呃………停!我,我有聽話耶!你不是說……」
「我要就要,妳無須有疑問!」
「你、你!」
終於,霸道的男人始終是勝過軟弱的女人,大野狼大笑三聲後,穿好西裝下樓吃早飯準備開車上班去。
「可惡……不是說好聽他的就不會亂來的嘛!大騙子!天!好…好痛!」咬緊牙,媛兒喘口氣趴在床上,連棉被都沒蓋,光裸的身子上一點一點的紫紅印子,而雙腿則是完完全全無法使力。
終於在床上躺了將近三個鐘頭,腿比較不麻了,媛兒起身顫抖地走到衣櫃前,打開,「………這裡怎麼沒一件是女人的衣服?」喔!對了,爺說要燊大哥照料我。
隨便拿個襯衫套下去,唉……他的一件襯衫足夠我拖地了,長到膝蓋,我承認我矮好不好!走到房門外,露出一顆頭,「燊大哥……麻煩你……呃………」佇立在房門兩邊的雷燊、雷炙面無表情,一樣的黑西裝一樣的黑墨鏡,如果不知道他們是人的話,還可能會認為他們是兩尊雕像,但在媛兒剛開房門露出一顆頭的同時,她迎上兩雙興奮又高興的眼睛。
「唉呀~~真的是小媛兒呢!」蕭霜迅速貼上媛兒的身邊,高興的笑著,雙手溫柔的牽著媛兒的手給她拖出來。
一時還發愣的媛兒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媛兒妳變得成熟、漂亮了哪!」雷舜也高興的呵呵笑著,「來來來,咱們先下樓吃早飯吧。」
「是是是!走吧!媛兒,霜姨好久沒跟妳聊聊了呢!」蕭霜開心的牽著愣住的媛兒。
現在是在幹麻?回過神,自己已經坐進餐桌了。
「來來來,媛兒要多吃一點唷!妳比我想像中還瘦的多了!真是的,現在女孩子就是這麼喜歡瘦!唉……胖胖的也挺可愛的不是嘛!」蕭霜笑一笑說,便夾了塊醃瓜子給她。
「就是!喔……媛兒妳多吃點呀,妳住在美國這應該很久了吧,一定很少吃到台灣的這個醃瓜子吧!這可是禹兒那孩子為了我們倆老,特地叫人用限時的寄過來呢!」雷舜笑著說。
「謝…謝雷老爺、雷夫人。」媛兒扯著笑,措手不及的說。
「唉唷!我比較喜歡妳叫我媽媽!」蕭霜呵呵笑著說。
「嗄?」媛兒傻住了,半舉的筷子掉了一根下來。
「唉……霜兒,妳看妳,嚇著媳婦了!」雷舜皺眉的說,但又笑一笑看著媛兒。
媳婦?!誰??那個日本女人?還是……她?這……這個爺又沒跟我說!!
鎮定住驚訝的情緒,媛兒緩和心情,露出溫柔的微笑說,「夫人,您還要一碗稀飯嘛?媛兒幫您盛。」接過開心的蕭霜地來的碗,媛兒一副媳婦樣幫婆婆盛稀飯。
「呵呵……老公!你看媛兒,多麼乖巧!」
「是啊!啊……真不好意思。」接過媛兒幫他盛好的稀飯,雷舜也開心的笑。
「不會的,雷老爺。」媛兒客氣地說。
爺的妻子……這個頭銜她根本不敢奢侈,想個傻瓜似的,只希望能愛他,一點也不在意妻子、情婦、附屬品這些的稱呼,她只是一個愛上詹震禹的女人。
「欸!妳怎麼會坐在這!」剛起床準備去見朋友,才剛進餐廳就看到一個女人穿著一件大襯衫,裸露著比自己還美的雙腿,注意一看居然是那個女人!
抬起頭迎上憤怒的雙眼,頓時覺得自己好委屈,媛兒吶吶的發不出聲音,「我是……我……」放下碗筷,媛兒像極被惡婆婆教訓的委屈媳婦。
「哼!上完床妳就該走了吧!還這麼厚臉皮……」詹凝香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個厚臉皮的女人。
「我……」回答不出來,媛兒委屈極了,忍不住沖沖告辭,躲開詹凝香輕蔑的眼光逃出餐廳。
皺眉的看著發火的香兒,蕭霜好心勸說「別這樣,香兒,別忘了媛兒可是禹兒唯一肯帶回家的女人,妳不要太大驚小怪了,公司的事有妳哥哥,所以妳不要在氣媛兒了好不好?」
「我氣她?呵!笑死人,我才不是氣她呢!我只是覺得她礙眼極了!」她哪能說真話,痛恨她搶走哥哥,痛恨她妹妹搶走瑟里斯,為何大家都要對不起她!不……錯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妓女!
跑回爺的房間,媛兒躲在床邊的角落,我……錯了嗎?算了,只要能待在他的身旁就夠了,從沒奢侈過能再見到他,更沒想過居然又機會待在他的身邊,這樣就夠了,直到他不需要自己的身體,直到他……不要她。
但是……待在他身邊的日子,究竟能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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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相信我─
夜晚來臨,他回來了,回到她的身邊……這是真的嘛?不……他不是回到她的身邊,他只是回到他的家,一個有暫時住著一個附屬品的家。
一整天,她都待在他房間裡,午飯是雷燊送來的,在中午的時候,他有回來這裡,但是因為還有急事,所以他沖沖地吃完飯又趕回公司。
到了晚餐時間……房門外兩擊敲門聲。
門自動打開,雷燊端了一盤晚飯進來,接著無聲的走出去。
雷燊才剛走沒多久,碰!好大的一聲撞擊,眼見門已經快壽終就寢了,媛兒真替它感到哀傷,但是,撞門的人是誰呢?
抬頭迎上詹震禹憤怒的模樣,媛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好可怕,他怎麼了?
「妳對凝香做什麼?妳哪裡不滿意了?」
「爺……你,你在說什麼?」顫抖著身子,不懂得問,但這一問,男人的怒氣更旺盛了。
「妳不知道?」男人捏著她的雙臂,憤怒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無力搖頭,她真的不知道她這個壞女人做了什麼事,讓這個男人生氣。
「凝香告訴我,妳給她一個買東西都很便宜的大街那的地址,但是,她在那差點被人給輪暴了……」
驚?!凝香差點被人輪暴了?!「那…那她人呢?」
「很可惜的是,亨爾在那群雜碎手中就回破皺不堪的凝香,我那可憐的寶貝妹妹……真的好可惜,是不?」
「不……這不是我說的……請您相信我,爺……那,那凝香呢?」
「送去醫院治療了,妳知道我一到醫院就看到精神差點崩潰的凝香嗎?妳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任媛兒!」
「我……我……」不,這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沒跟她聊到半句話啊!
「妳給我待在這,一步都不准走,等我把凝香接回來,我還有話要問妳!」狠狠的絡下話,震禹冷漠的移開眼睛,步出房間。
絕望的目送他離去,無力的跌坐到地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現在多晚了,可能已經凌晨了,門再度被打開,他回來了。
看他疲倦的面容,她比任何人都心疼。
「妳哪裡不滿意凝香了?為何要這樣對她?妳以前不是這樣的女孩……」
「不是我。」
冷笑,「不是妳?難道妳以為凝香在騙我?」
「我不在意你有這樣的猜測。」因為這是事實!
冷眼瞪向女人,一把抓起女人的手,毫不憐惜地把她推到床上。
「說,為什麼!」
「………你不相信我嗎?」
「難道凝香的話就可以不信嗎?」
明白了,我真的是個確實的附屬品……一個連物品都不得相信的附屬品……
「詹震禹,你可以罵我、打我,更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可以不相信我!」
「隨便!」
隨便?他居然說隨便?「那麼你當初為什麼對我這麼溫柔?還是……那只是你征服女人的一種手段?」
冷笑加了點邪惡,「沒錯……就是妳說的如此。」大手,用力的撕開鈕扣,一件名牌襯衫就此銷毀。
「我要讓妳看看,那些男人想如何羞辱我親愛的妹妹……」粗魯的拉開媛兒的雙腿,迅速退下長褲,沒有溫柔的前戲,一舉頂進去。
「啊!痛……」抿緊唇,咬著下唇,好痛……身痛比不上千刀萬剮的心痛……
詹震禹有如脫韁的野馬,奮力的衝刺,毫不在意底下那臉色蒼白的女人。
達上天堂,灑下炙熱的種子在深處。
冷哼一聲,像厭惡一樣的迅速退開,穿好長褲,冷漠的走出房間。
留下絕望的媛兒,冰冷的躺在大床上,顫抖著身子,在他走出房間時,她心碎了……離開吧,走的遠遠的……
無力的起身,隨便拿了一件衣服穿下,走出房間。
突然一隻手阻擋去路,那是雷燊。
「燊大哥,很抱歉,我想回家了,如果可以的話請你送我回去。」
「………媛兒,阿禹不是故意的,他很擔心小姐……」第一次,她聽見雷燊說的話有這麼多字的一次。
「求求你,燊大哥……帶我回家……」忍不住了,掉下眼淚,發覺有人在拍我的被背安慰我,那是雷炙。
「阿燊,你就帶媛兒回任家吧。」從沒見過少爺會對一個女人溫柔,當然,他跟雷燊很喜歡這位有可能會坐上震雷幫夫人的女孩,只是,少爺氣瘋了,但是,他們知道內幕。
「我會的。」雷燊環抱住媛兒,給予安慰。
他們趁主人們在小姐的房間時,帶媛兒走出後門,當然一旁看在眼裡的小弟們都很同情媛兒,紛紛帶路。
失神了,看最後一眼這間高大的別墅,雖然才在這待一天,但是那些都是自己永遠不敢妄想的。
回到任家,媛兒扯出最難看的笑容跟雷燊道別,接著走進去。
道別了,跟他不再有任何瓜葛,到此為止,任媛兒,妳的戀愛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錯下去了,拋掉、忘掉,妳跟他是不同世界的人,切記,不要恨他,因為妳是真心愛他的。
失蹤了兩天,不知媽咪他們會有多擔心。
一走進屋內,一抹身影直奔進懷裡。
「媽…媽咪?」這可不是第一次了。
「嗚嗚……媛兒,媽咪好擔心妳唷!妳兩天都不在,我跟妳爹地和小燁好擔心唷!一想到八年前那次,妳那時整整失蹤兩年耶!不過,幸好那時候有人打電話跟我們說你很平安。」黃研研頗有激動地說,眼淚也在她那可愛的臉流下。
「我……對不起,媽咪……」
這時,任光耀與任燁兒也走出來。
「媛兒,妳可終於回來了!」任光耀撫著額頭,安心的說。
「不好意思……我們先去客廳吧。」
「是啊,爹地,你把你老婆抱下來好不好,媛姐好像很難過……」燁兒走上前說。
終於是抱到柔軟的小身子,任光耀曖昧笑一下,本來狼手正準備伸出去,卻被一旁的不孝兒女擋住。
「進房後再親熱!」
呃……好吧、好吧,他委屈一點嘛,只要老婆心回來就好了。
終於是就位了,媛兒第一個開口,「我想回台灣。」
「什麼?!」三人同時出口,皆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不行嗎?」眼神黯淡,媛兒失望的問。
「呃……不是啦,是因為……媛姐,我們倆才剛正式接任總裁的位子,而且……妳這兩天又不在,恐怕……我們還得忙幾個月才能回台灣陪陪妗兒。」燁兒皺眉的說,他也不喜歡這樣,但是任氏接任新總裁,外頭媒體已經大肆喧染一番,何況,還要給董事會那些人知道,我們新總裁可不是年輕就不懂事!
「…………好吧,我懂了,我想先睡了,至於這兩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別過問。」媛兒黯淡的走出客廳。
一旁的家人,擔心的皺眉看失落的媛兒走出客廳,「唉……這孩子是怎麼了?」研研擔心的說。
「別擔心,媛兒很堅強的。」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肯定是有關這兩天發生的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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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
在眼睛睜開的那霎,彷彿見到兩個不同的詹震禹,一個溫柔無比的天使,一個邪惡、玩世不恭的惡魔,發覺背後的衣服整個都濕掉了,舔舔乾澀的嘴唇,沒關係,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一定會把他忘的一乾二淨的,放心……在心理深處,彷彿傳出一道聲音,『妳真的忘的了那個男人嗎?那個妳整整想了八年、愛了八年,還忘不掉的男人………』現在想想,眼淚止不住,我不要做一個滿是委屈的人!
任媛兒,妳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放心,妳一定忘的了他,是的,妳一定忘的了……他……震禹……
別傻了!一個不相信妳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妳去愛啊!夠了,別傻了!
我的天哪……妳一定是超級大傻瓜…………而且還救不回來……
走進浴室梳洗一番,換上比較輕鬆的佯裝,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她真想待在家想他……不!為何又想起他了?
皺眉的走下樓,轉進餐廳。
坐好椅子,傭人端了盤早飯給她,淡淡的,媛兒把垂到額前的髮絲撥到耳邊。
「媛兒……妳回台灣吧。」任光耀摟著黃研研從門外走進來。
詫異的抬起頭,媛兒半開嘴不懂得看著爹地。
「對阿,媛姐,妳回台灣休息好了,陪陪妗兒。」燁兒也贊同的跳出來講。
「我……這個……我……」
「好了好了,待會燁兒開車,妳吃完早飯,快去準備準備吧。」
「嗄?」還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媛兒只能眨著眼睛,不懂的半開嘴巴。
過了一小時,媛兒已經穿著完畢,站在機場大廳了。
「媛兒呀,妳回台灣要小心點喔!」研研微笑的說。
「……………」
「媛兒,回到台灣後,妳什麼時候要來美國都沒關係!妳媽咪可答應我要一直陪著我,待在美國幫妳這個肉腳總裁管公司!所以啊,回台灣玩的高興一點。」光耀嘿嘿的笑一笑說。
「……………」
「是阿!媛姐,我聽芯兒說妗兒的學校十月份會舉辦學園祭,妳剛好可以去逛逛,不用太急著來美國。」燁兒微笑的說。
「……………」
「所以啦!趕快上飛機吧!」研研一說完,三人不慌不忙的推了媛兒一把。
「……………」
過了幾分鐘,人已經坐在就定的機位上了,而且還是頭等艙。
過了十幾個小時,台灣到了。
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如果突然去任家好怪,而且大家都在睡覺………
走在路上,媛兒身上毫無行李,慢行在黑夜裡的街道上。
不知不覺……她走到一間外頭閃著許多霓虹燈的屋子外。
『藍虹』
藍虹?一間PUB?
聽說失戀的人常常喜歡借酒消愁?那……我也來試試看好了!下定決心,媛兒走進藍虹。
走進去後,媛兒第一眼看著屋裡的裝橫,不失優雅,也很有氣氛,給人感覺還滿不錯的。
媛兒找個酒吧台前的高腳椅坐。
「小姐!請問妳要喝點什麼?」一對可愛的大眼睛在媛兒面前眨呀眨的,小嘴巴掛著月兒對媛兒微笑,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可愛男孩穿著調酒師的服飾,雙手拿著玻璃杯子擦拭著。
抬起頭迎上那對亮麗的大眼睛,媛兒心情頓時開朗,他居然有著跟妗兒一樣的功力,一個微笑就能使人頓時開朗起來。
「我是第一次來的……所以不知道要點什麼,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介紹一下。」給他一個無害的笑容,媛兒坐好說。
「好的,嗯~~因為小姐是個美人,所以我就先奉上一杯給美人敬酒。」說完,章鴻辰笑一笑,迅速地把一杯清澈、帶點氣泡的高腳杯端到媛兒的面前,便開始解釋,「這是用白開水加點清酒與雪碧調成的冰海水澈,妳試試看。」鴻辰滿臉自信的說。
媛兒愣了一下,接著拿起來飲啜一口,苦澀帶點甜,有種戀愛中的甜蜜。
「很好喝……」媛兒對他笑一笑說。
「當然囉!」章鴻辰笑咪咪的說,雙手便又開始動,一下子,她又端出一杯淡黃色的玻璃杯,上頭還差了一枝小傘,小傘上還堆滿小小愛心,「這是果汁,妳先喝喝這個吧,因為……咳咳,小姐妳的……酒量好像不太好……」見她才把那杯冰海水澈喝掉,臉就慢慢浮出紅暈,雖然看似美麗又夢幻,但是很抱歉,他只喜歡可愛的東西。
臉不僅更紅了,她沒喝過什麼酒,最常的也只有香檳,而且還是那種沒有酒精的……看來,自己真的是很沒有酒量……
含著吸管慢慢的吸著果汁,她無聊的打量PUB裡的客人,嘆口氣,如何才能忘記他……
瞥一眼在幫別的客人調酒的章鴻辰,現在小孩真是可憐,要讀書又要打工的,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比我難過,所以我一定要振作起來!媛兒突然自信滿滿的暗忖。
「欸!小姐,不錯喔,一個人唷?」一個臉穿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洞,穿著還一副流浪漢的男人,勾著媛兒的肩膀,邪邪地說。
好一個爛痞子!
「先生,你有事嗎?」拍掉他的手,媛兒客氣地問。
「唉唷,這麼好看,我在妳出去玩玩好不好。」男子繼續說,雙手差進口袋裡,還一搖一晃的抖著身子。
看他彷彿中風似的,真可憐,現在年輕人就是因為在外面太混了,混到身體都出毛病,唉……媛兒心裡憐憫他的暗忖。
接連兩個男人,一下,媛兒身邊站了三個臉上穿著大大小小的洞,一副流浪漢裝的痞子,看的媛兒不僅替他們感到可憐,請你們不要再搖來搖去了!幹麻?中風還是羊癲瘋?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媛兒站起來,反正這兩杯飲料是那位小男生請的,不過才站起身,媛兒又重重的坐回原位。
「唷唷唷……小姐,妳不要這麼急著走嘛,來嘛,坐在這太無聊了,跟我們去那邊坐坐,來~~」一個男人粗魯得抓起媛兒的右手腕,強行拉她走出吧台,往一個角落走去。
「欸!你們再不放手,我就要生氣了喔!」媛兒雖然頭有點暈,但是理智還是清醒的。
「來嘛,小姐,我們大伙想邀妳喝杯酒嘛。」
「不喝!」
不管她願不願意,那三個男人強行把她推到角落的位子上坐,在這麼吵得PUB裡,很少有人看得到角落,尤其是在一群男人擋住的地方。
「來!倒酒給這個小姐。」
一句話落下,一杯滿滿的酒已經出現在媛兒的面前,怎麼?他們以為我是陪酒的小姐喔?
這輩子,她只肯陪一個男人喝酒,但是那個男人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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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
拿起杯子,潑向身邊大手不安分摸著自己身子的男人們,一杯真是嫌太少了,媛兒一手抓起潑的最濕的男人的領子,一拳正重鼻子,練過武的人反應是很快的,媛兒管他裙子露光,一腳把正要抓住她的男人狠狠地踢到角落那邊。
轉過頭,幸好,這裡是最暗也是最隱密的地方,很好,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也許可以找幾個人來踢踢,媛兒露出恐怖笑容,「嗄~~哈!」才一下,她把比她高又重的男人狠狠摔到地上。
抹掉男人噴出的口水及血,媛兒冷冷的瞪著一群嚇壞的男人們,「不要惹我。」
看他們嚇壞了,沒有威脅後,她撕開皺亂的裙子,一下子,一條過膝的長裙就變成迷你短裙,媛兒再把裙子撕成一條緞帶子,一手撈起捲長髮,綁好馬尾後,她冷笑一聲後走到吧台邊。
「欸,你一個小男生怎麼可以到這裡打工?」媛兒翹起二郎腿遮住險些露光的裙子,她一副性感野貓地眨眨眼睫毛,柔柔地問。
章鴻辰一聽自己被叫成小男生險些爆笑出來,「美女,我二十六了,而且我是這的老闆。」他好心的回答,笑咪咪地說,又給自己那可愛的面容加點了稚氣。
「咦?二十六?!那……不就跟我同年了。」性感小野貓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呵呵……真的啦,妳還要喝點什麼嘛?」章鴻辰笑吟吟地問。
「嗄?喔……我剛才打完架有點渴,先來杯果汁吧!」呵呵……現在心情完全變好囉!
他沒聽錯吧?
「……打架?」章鴻辰有點驚訝的瞪著喘氣中的媛兒,好像是真的耶?
「嗄?啊…咳咳,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耶!我叫任媛兒。」不慌不忙地踢開先前的話題。
「呃…我叫章鴻辰。」任媛兒?她跟任妗兒有關嘛?不太可能吧,妗兒是個超級可愛女孩,可是眼前的卻是一個性感無比的大美女,雖然她們倆的眼睛有點像。
「謝謝,你調的果汁總有點香味……是什麼?」媛兒笑咪咪地問。
「哦……我,我都加了一些薄荷,對了,妳要不要喝看看薄荷威士忌。」章鴻辰眨眨眼睛的問,完全把那件事拋到後頭。
「咦?威士忌也有加薄荷的喔?」那口味一定很奇怪!何止奇怪,可能嚐到一半還會吐出來。
「算了,妳酒量這麼差,還是別喝了!」章鴻辰亮出白齒,嘿嘿嘿地瞥她一眼。
「欸……先生,我酒量差又不是壞事……」嘟著嘴,她第一次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用這種語氣說話,有點像在……撒嬌?
「呵呵……的確不是壞事,但是有很多女人酒量太差被灌醉後,醒來時說不定已經被好幾個男人睡過了。」章鴻辰瞇著眼說。
倒抽一口氣,睜大雙眼,沒聽過!台灣的治安有這麼差?
「嘿嘿,嚇到妳了,不過這是事實,所以小姐,如果不會喝酒還是不要喝比較好。」
「嗯……我想也是。」
「好啦,妳還要續杯嘛?」
「好啊!等等……我…我想吐,廁所在哪!」摀著嘴巴,媛兒皺眉地跳下椅子。
「左邊轉角,直走進去就是了。」章鴻辰見她這情況,皺眉不已。
他才剛落下話,媛兒已經衝到轉彎處了。
奇怪,才喝這麼一丁點東西就會吐喔?這女人也太……算了,大不了她回來時再給她些解酒水吧……
衝進廁所,找了一間沒人的地方,媛兒鎖上門,開始在裡頭猛吐。
渾蛋!為什麼我會吐?這就是人家說的宿醉?屁啦!她根本沒喝什麼酒啊!鴻辰給的那杯酒算是PUB裡酒精含量最少的酒耶!而且……沒道理喝這麼久現在才吐啊……
吐得差不多,媛兒狼狽地走回吧台,咚!無力的趴在吧台桌上,「嗯……好不舒服……頭好痛……」哀嚎的呻吟,想睡耶……慘了,喝醉了?
「來來來,解酒藥水!喝了它,保證頭腦壯壯!」章鴻辰咧嘴地說。
「不……我不想喝那個。」看到解酒藥水上門,她心裡樂翻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決頭痛之苦,但是一聞到那味道,天哪!還真不知如何形容!
「嗯……妳要不要到我們店的樓上睡一下?我們有提供客房喔!不過通常是兩人的,說實在的,我們這裡可算是優良酒店耶!很少人來這裡鬧的!」章鴻辰自說自的娓娓道來。
忽地,一隻纖細的手朝章鴻辰的嘴巴前一擋,「麻煩你閉嘴好不好,還有,拜託你扶我到你說的客房去,有浴室吧?」媛兒腳軟的差點站不住,怪哉,今天頭特別痛,胸口也有種漲漲的感覺,還有,下腹也漲漲痛痛的,那個來了?也對,這幾天剛好是那個期間。
「有。」扶好任媛兒,章鴻辰毫不感覺她會帶給自己興奮,拜託,他根本對她沒意思也沒興趣,何況他有喜歡的人了耶!看看一旁羨慕又敬佩的眼神,他們以為他要幹麻?去!
走進一間乾淨的客房,媛兒軟腳的坐到單沙發上。
「好囉,鑰匙給妳,明天我會送早飯給妳吧,晚安,美女。」章鴻辰挑眉地看看狼狽的媛兒,他真的沒興趣!
「等等!請問你們這是賓館嗎?」
「嗄?呃……一半一半啦……」傻笑帶過。
「那我可以住多久?」
「啥?妳…妳要住下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經驗,通常來這不是一夜情就是看對眼上床了事……怎麼……會有人想住酒店的?
「不行嗎?拜託啦,我會付錢!」雙手合十,低著頭。
「拜託,美女,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只是……」嘖!錢?他多的是!
「拜託啦,給我住三天!」
「啥?三天?呃……可是妳這三天要幹麻?」
「喝酒買醉啊!」理所當然的事!他剛也有看到不是嗎?而且還可以打架紓解心情耶!
「美女……妳……嘖!敗給妳了!隨便吧,別給鬧事就行了!好啦,就這樣,晚安……」無精打采,等等會不會被狄伙罵?嗚嗚……
笑吟吟地揮手道晚安,媛兒心情一下盪到谷底,嗚嗚……她又想起他了。
起身走到床上,翻開棉被躺下去,奇怪,這是什麼?
聽到塑膠摩擦的聲音,媛兒發覺自己好像壓到不知是啥東東,翻過身一下,一聲呻吟,「Shit!誰家的保險套用完沒丟啊!噁心!」憤怒地往垃圾桶丟過去,媛兒衝進浴室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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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個純潔的仙女─
關好門,章鴻辰懊惱地在心中想,如何對狄伙解釋。
走下樓梯,狄伙飛奔過來,他拿著一小疊A4紙啪的一下放到鴻辰手中。
「哪哪哪!你要的資料!不要太感謝我,只要請我喝你特調的酒就行了。」狄伙手叉腰很爽地說,誰不知鴻辰這個小老闆最會調酒了,尤其是他那杯藍銀星辰,簡直是酷字當頭!
「任妗兒……」為什麼她的資料這麼少?才三張A4紙就夠了?
第一張左上貼了一張半身照片,妗兒笑咪咪地微笑著,看著看著,忽地,下腹引起一股燥熱,該死的!
一旁還在暗爽中的狄伙,見老闆一副不爽的模樣,他也爽不起來了……
怯怯地,「小辰……你,你怎麼了?」看他一副慾火焚身的模樣,他又好心地說,「要不要我幫你叫小咪她們來?」一定是欲求不滿!發洩發洩就行了!一手伸進口袋裡,準備掏出手機。
狠瞪,「閉嘴!」轉過頭,「……我自己解決。」丟下這句讓狄伙瞠目結舌地話後,章鴻辰捏緊資料夾,走上樓。
「哇哩勒……自己解決,需要這麼辛苦嘛………」狄伙挑眉喃喃自語地搖頭。
清晨──
「啊──」張大嘴巴,媛兒揉揉眼睛,打個大大的哈欠,一臉滿足的呆望著前面。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兩個問題迅速浮現到媛兒腦中。
「啊───」尖銳的尖叫聲,害玻璃差點震碎。
噠噠噠,急忙的腳步聲,碰!門狠狠的被撞開,再一次尖叫。
摀住耳朵,「任小姐,妳是怎麼了?」狄伙皺眉地看著媛兒,哇哇哇……是我喜歡的那型耶!
「啊……呃……咳咳,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嗎?」媛兒想起這裡是藍虹後,扯著傻笑問。
「是不會啦,因為早上客人很少。」喔!我的春天終於來了……
「是嗎……呵呵,那麼,咳咳,你可以…出去一下嗎?」媛兒不好意思地嫣紅了臉,更給了她一股淡香的氣質。
「喔…喔……抱歉!我這就出去!」差點看傻眼,天哪!好美!狄伙迅速逃出房間。
撲通、撲通、撲通……碰!一隻手有力的落在狄伙肩上。
「靠!是誰啦!媽的,要嚇死……咳咳,早安啊,小辰。」看見那隻手的主人正是自己家的老闆時,狄伙迅速轉換語氣。
「早安,媛兒還沒起床喔?」轉轉大眼睛,章鴻辰一副可愛的模樣說。
「不…她剛起床。」想到她那有如仙女的模樣……喔!真美!
「你臉紅了!狄伙…難不成…你……嘿嘿嘿……」不用懷疑,他前世是隻狐狸!
「呃……小辰,你少說句話不行嘛……」撇過頭,藏住紅通通的臉。
「唉唷……媛兒本來就很美了啊,不過可惜她酒量好差喔,像昨天我才調一杯冰海水撤給她,她就跑到廁所吐,你說,是不是很爛!」嘟著嘴瞪像狄伙,他不太滿意辣妹怎麼可以酒量差。
「呃……」他能說什麼?
「欸欸欸!鴻辰小弟弟,你父母沒教過你不要在人家背後說閒話的嗎?」語氣帶點調戲的意味,媛兒穿著浴袍,胸前稍微裸露出柔白的肌膚,她手搭在胸前,有趣地眨眨眼睛。
「咦?妳醒了啊?」迎上調戲的眼睛,鴻辰繼續笑吟吟地說,「我沒說閒話啊,我只是說實話!」露出奸笑,再次肯定他前世是隻狐狸。
「你真狠!」媛兒瞇著眼睛嘟著嘴說。
看這對話,狄伙隱約感覺到,這個任媛兒…他好像……配不上,不是因為小辰,只因為他的感覺,即使她的語氣中在怎麼快樂,他還是覺得她的眼中帶了點淒涼……
「去吃飯吧。」突然插出一句話,狄伙黯淡的眼神看著媛兒,她只是他曾經欣賞過的女人,他衷心希望她能找到消除淒涼的解藥,一個女孩不該擁有如此哀愁的眼神,不……應該說,只要是人,就不應該有,如果有那就太可悲了。
「吃飯?你們有幫我準備?」驚喜的微笑,媛兒好感動,這個男人真好,除了那個臭狐狸小辰!
「狄伙,你今天準備了什麼?」懶得跟美女鬧,他的肚子餓了。
「你喜歡吃的藍莓派,有威士忌當飲料。」狄伙說出今早列出的早餐。
「哇!有威士忌可以喝喔!哇哇哇!好讚喔!」現在狐狸百分百變成小狐狸了,章鴻辰一副稚氣的模樣,雙手伸高拍打的大聲叫好。
「……我懷疑他真的二十六歲了嗎?」媛兒淡淡的說,眼睛還飄像狄伙這位不認識的陌生人。
兩人同感身受的無力搖頭笑嘆。
開心的嗑著藍莓派,再大大的一口灌下威士忌,「哈!好棒喔!妳怎不吃媛兒?」
「我……」瞪著章鴻辰手中的酒杯,媛兒摀住嘴巴,一臉蒼白的模樣,拜託!那個酒味離她遠一點吧!不…不行了,她想吐!沖沖的跑下座位,又沖沖的衝進廁所。
「噁!」該死的,昨天已經沒吃什麼東西了,今天根本沒東西可以吐,但是胃好不舒服……
過了十分鐘,拖著蒼白的臉色,媛兒完全醜化,彷彿像鬼……
「呃……這些都給妳吃,妳不要吃我……」嗚嗚……媛兒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她那臉好恐怖喔………
瞪著章鴻辰,沒是喝這麼多酒幹麻?就算你灌下一整瓶威士忌都不會醉,那也別在我的面前喝!唉……不吃點東西不行……
拿起藍莓派,忍住不吐,媛兒試吃了一塊下去,肚子好餓……兩塊、三塊……媛兒在兩個男人目瞪口呆中吃下第五塊藍莓派,她喝了一口果汁,摸摸肚子,嗯嗯,飽了飽了!
「狄…狄伙……她,她好會吃……喔!嗚嗚,人家說的是實話耶……」摸著被敲的額頭,章鴻辰露出可憐兮兮的臉蛋說。
「都叫你少說幾句話了,哪!被打了吼!」狄伙像父親一樣,叫小孩別做,小孩偏偏要做,這下做錯事了,哈!活該!
「嗚嗚……好啦,人家閉嘴……」嘟著嘴巴,鴻辰一副十五、六歲年紀,可愛的睜大無辜雙眼。
唉……早點閉嘴不就得了?
「我想出去走走,午餐我會自己解決,傍晚的時候就回來,就這樣,拜拜!」穿著章鴻辰給她的男用襯衫與長褲,媛兒戴上鴨舌帽,一副酷卻邋遢的模樣。
「喔……陸上小心,拜拜!」穿好酒吧制服,章鴻辰翹著腳一手拿著酒灌下肚。
「啊!對了,這是錢。」掏出一張金卡,媛兒丟在章鴻辰面前,「看看這三天的住宿費需要多少,就從裡頭刷吧。」
咕嚕……哈!真爽快!「妳就不怕我把妳的卡刷暴啊!」任氏集團總裁的金卡根本刷不暴,裡頭就不知有幾千萬了,露出皮皮的笑容,章鴻辰一副頑皮的可愛國中生。
「哦……也好啦,錢乃是生外之財,刷完再賺就行了,拜拜!」揮揮手,毫不把金卡放在眼裡,哼!那可是爹地給的金卡,刷暴有爹地付錢就行了!
真不好意思,晚了三天才貼,希望大家會喜歡……
也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常來討論區逛逛,喜歡的話也寫寫感言給個分數吧!
我需要你們的支持~~^^!謝謝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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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他,不再輕鬆過─
東逛逛西逛逛,一間一間的服飾店、皮包店、裝飾店……
這一趟過去,媛兒已經換上一件迷你短裙,粉紅小可愛,以及小皮包,綁著兩條馬尾,媛兒可愛又不失性感地引人注目,她輕快地走在街道上。
走著走著,經過一間小雜貨店,瞄到一包酸梅乾,口乾乾地,不知怎地,她就是好想吃酸的東西……
走上前,拿起一包酸梅乾,「婆婆!這個多少賣?」她喊道著。
坐在櫃檯後的雜貨店婆婆半睜開有著許多皺紋以及魚尾紋的左眼,她看一眼媛兒及她手上拿的食物,她輕聲沙啞地說,「小姑娘,妳要買那個是嗎?」
走道櫃檯前,媛兒笑吟吟的遞給她,「多少錢?」
「三十七……」老婆婆回答她,便放在櫃檯上,接著又坐回椅子上。
拿了一百元交給老婆婆,「不用找了,再見。」拿了酸梅乾之後,媛兒開心地打開邊走邊吃。
她什麼時候喜歡吃酸的了?不過…還真的很好吃耶。
看一眼手錶,啊……原來已經一點了啊,逛的還真久,嗯……好久沒這麼輕鬆了,媛兒抬頭看著天空暗忖。
從什麼時候我就變的不輕鬆了?即使上了國中也很輕鬆,課業很簡單……好像是上了高中才這樣的?
高中的時候我幾歲了?
對了……那年十七歲,我的身子也是在那年給了他……
他那時候對我好溫柔……但卻只是一種手段……
好心痛……為什麼,心碎了,卻還是愛著他,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兩人之間就只有一個愛上而已……
慢慢地,不知覺地,淚珠一串串的滑下。
走著走著,見一台計程車停在前頭。
不知覺地走進去。
「小姐,妳要去哪?」一位四十多歲的歐吉桑司機,轉過頭問著。
抬頭瞄一眼他,「寒霜樓……」
「嗄?妳在說什麼?」有聽沒有懂。
「帶我到郊外,我自己會走。」
「喔,好,要北邊的還是南邊?」
「北邊。」
「嗯,好的。」
過了半小時,到了郊外,媛兒隨手拿了兩張千元大鈔給計程車司機。
走著熟悉的路線,那是八年前,上下學車子都會經過的路,那時候,都是燊大哥接我上下學,我很感激他……
走入轉角,寒霜樓,映在眼裡。
「我還是回來了……但是,他不在這裡……」感覺好孤單,好寂寞,我的心好冷。
突然一個女人跑出寒霜樓,是雷霓,霓姨還是一樣美,不知道邑叔跟霓姨過的好不好……罷了,我已經不在是寒霜樓的女人了,裡頭沒有我的男人,更沒我需要伺候的男人了……但是,為什麼我就是不能放鬆呢?
感情的事為什麼如此的複雜……我可不可以不愛?
發呆了一會,完全沒發現已經有人在注意自己了。
「妳是媛兒嗎?」雷霓眼尖看見媛兒,驚訝的問。
她不是應該離開了嗎?聽嫂說,媛兒一直沒找到,原來她就在台灣?
驚慌地看他們一眼,媛兒趕緊往後跑,天哪!我怎麼這麼糊塗!
為什麼……又流淚了……
因為看見從前認識的人嗎?
還是……這裡是與他認識的地方……
喘氣的躲在角落中,媛兒抱膝的蹲在那,將臉埋入手臂中,無聲的掉淚……
遠處傳了了雷霓跟雷邑地對話聲。
「她怎麼跑了……」皺眉地看著遠方,雷霓嘆一口氣地說。
「妳看錯了嗎?」雷邑環抱她,寵溺地看著她,輕聲的說。
投入愛人的懷裡,雷霓繼續看著遠方,「媛兒她是個很乖的孩子……你不應該把她帶進我們的生活……」
「………也許,是吧。」
「唉……」
「乖……別嘆氣了,我會心疼。」輕啄一下她的額頭,他溫柔地看著女人。
「呵呵……」甜美的笑容,愉快的笑聲。
躲在角落的媛兒,一聽,天哪……她眼淚已經快止不住了……
無聲地猛掉淚,如果這情況讓他看見了,他是否又會譏笑的說她做作?還是……溫柔的安慰她……
但是……唯一的事實,那是他已經不相信她了,他…不愛她了。
也許,這就是個美好的結局吧……
無力的站起身,走到大馬路上,準備招計程車。
十分鐘後,坐上計程車,又過了半小時,回到熟悉的大街上。
酸梅乾?唉,沿路就被我嗑掉了……
嗚嗚……好餓喔,她好想念芯兒煮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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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的心,是因為妳嗎─
走回藍虹,媛兒再度成為眾人的焦點,她無力的走到酒吧台,咚的一下坐上長腳椅。
「小辰……我好餓喔……」露出可憐兮兮的臉蛋,這是任家女人最會的一招,哪個男人都擋不住。
「妳餓了喔?也對,都傍晚了,該吃晚飯了。」章鴻辰不慌不忙的快速擦拭好玻璃杯,又調了五杯酒交給狄伙。
「等等狄伙會去弄吃的,妳要吃什麼?」洗好手,拿條毛巾擦乾,章鴻辰眨眨大眼睛問著。
「我想吃……酸辣湯。」不用想,第一個就是酸!
愣了一下,「呃……妳喜歡喝酸辣湯喔?」
「不知道,我就是想吃酸的。」搖搖頭,無力的說。
「喔喔……妳想吃酸的喔,那我在叫狄伙幫妳弄些青淡點的,配酸菜,要不要我現在調杯酸梅酒給妳喝?」他好心的提議。
「酸梅酒?!呃……不了,我討厭喝酒。」她昨晚可是領悟到酒的魔力,她可敵擋不住……
「欸欸欸!誰說這三天要喝酒買醉的?」瞇起眼睛,章鴻辰挑眉地看著媛兒。
「呃……好吧!我豁出去了!聽說你們這有在陪人家喝酒,搞氣氛的服務生是嗎?」熊熊烈火,她要今天的藍虹High到最高點!
「對阿,不過不算陪酒的啦,只是把那些女客人拉下來喝一些酒。」
「為什麼只找女生?」
「呵呵……妳沒聽過酒後亂性?」
「嗄?」
原來……他們的陪酒是指這些?
一群女服務生熱情的擁上女生堆裡,在一起喝酒,能灌的盡量灌,只要到了那些女客人們醉了之後,她們會請她上台表演,因為醉了,她自己在表演什麼都不知道。
有時女服務生還會替女客人把衣服脫下來,讓她露一點,這樣就能吸引許多客人上門,這也是夜店的經典。
不過她們不會做的太離譜就是了。
「…………你們要我做那種服務生嗎?」
「哈!笑話!憑妳?去去去!哪邊涼快哪邊去吧!」我們請的那些女服務生可都酒量高的驚人,她?一杯清酒就能使她醉成這樣,他可不會在她身上放點希冀。
「…………那,我要做什麼?」不會是叫她做打雜小妹吧?
「端盤子!」一口決定媛兒未來三天的工作。
「…………好!」
十分鐘後,換上特定的制服,不算太露也不算保守,恰恰好展露身材,媛兒綁了大大的粉紅色蝴蝶結在頭髮上,因為自然捲的緣故,媛兒像極了童話故事裡的公主。
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擦拭著桌子,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光臨。
慢慢的,夜深了,人潮更擁擠了,舞台上也出現他們所說的攬客光典。
一些喝醉酒的女孩大膽跳舞,一會露大腿,一會露乳溝的,好色情,媛兒看了嘴角抽續,她把盤子端回酒吧台,頓了一下問,「她們事後不會後悔嗎?不會……怪你們?」
「嗯……她們事後雖然會感到丟臉,但是,年輕就該好好玩不是嗎?也許她們回去還會很高興勒。」章鴻辰咧嘴笑著說。
「是嗎……」在瞥一眼舞台,媛兒心想,幸好,她只是個打雜小妹。
靠著酒吧台,媛兒趁控檔愣著發呆。
其實媛兒也算是藍虹招牌之一了吧,裡頭有三成客人也是為她而來的。
清秀不失性感,可愛帶點憂鬱,媛兒很受人注目,但因為大家很尊重章大老闆,所以沒什麼人敢鬧場,也沒人敢調戲女服務生,只怕丟面子被趕出酒吧。
「媛兒,五號桌,這個,七號桌,麻煩快點喔。」章鴻辰唰唰唰的滑出幾杯酒,手還是不停地在做。
嘆一口氣,回過神來,兩個盤子各裝好五號、七號桌的飲品,雙手一抬,媛兒扭動蠻腰,面帶微笑,蹣跚地走到桌子前放好盤子。
看著客人們愉快輕鬆的喝酒,聊天,她好羨慕……她多希望自己能自由自在,毫無煩惱。
可惜,上天從不幫她實現願望……
在我心碎時,你是否,會心疼?
在我痛哭時,你是否,安慰我?
答案,沒有一個答案能告訴我,因為,你不在相信我了……
愛你,沒錯,但是錯在,我是用真心……
唉……愈想愈難過,媛兒打起精神來!這三天,放心的好好玩下去吧!
深夜,離開殘留那女人味道的房間,不知,他的心刺痛了一下,不知這是什麼感覺,但是,他很不喜歡。
皺眉地走到凝香的房間,敲幾下,他自行進入,心疼的表情也在這時露出來了。
「凝香……」看著兩眼無神的妹妹,他好心疼……
走上前,輕撫過妹妹的長髮,小女孩什麼時候長大了……但是!卻差點被那群男人給毀了!
憤怒的心情這時又被激出來了,但在看見無助懼怕的神情,他心又軟了,天!為何要凝香遇到這種事情!
心疼地摸摸蒼白地臉頰,嘆一口氣,從醫院回來,她就是這個樣子,天知道他有多心痛啊……
「凝香,乖,睡覺好不好?」心疼地看著她,詹震禹輕聲地說。
瞥一眼哥哥,忽地,她緊緊抱住他,淚水留下,她好害怕……
「哥哥在這……乖……」輕吻她的額頭,他安撫她說。
在房門外看著心疼的兩老夫妻,一個淚水不止地靠在丈夫懷裡,霜姨輕聲地問,「老天怎能這樣對待香兒……」
「幸好,事情沒真的發生……禹兒,真的是……」雷舜冷靜的說,嚴肅地看著詹震禹。
「她不想承認……」忿忿地,他冷語地說。
「禹兒,也許根本不是媛兒的錯啊……」霜姨也有點懷疑的說。
「難道您們認為凝香在說謊?」冷鷙地看向他們,他語氣更冷的說。
「呃……」愣了一下,霜姨羞愧的低下頭。
安撫好無神的凝香,他讓她躺下床蓋好被子,輕聲的走出房門。
「禹兒……我想,你們可能誤會媛兒了。」霜姨不畏懼地再說一次。
「哦?是嗎?」挑眉,他壓根都不信,那個女人一定是忌妒心太強。
「對啊!媛兒早上還跟凝香處的不好,她整天都躲在你的房間裡,不太可能會跟凝香說到話。」她提出這點可能性。
愣了一下,皺眉地看一眼兩老,他相信他們,可是……凝香為什麼說是她?
難道,凝香記錯了?「陪凝香到醫院的是誰?」他記得,去醫院前有兩個女孩打電話告訴他,而且她們聲音有點膽怯……本來是不相信的,直到過幾分鐘義父又打了通電話給他,他才急速趕到醫院。
「是凝香的大學朋友……」霜姨眨眨眼說。
「………不會是她們帶凝香到那裡的吧?」他喃喃自語地說。
「咦?禹兒,你說什麼?」霜姨愣了一下問。
「義母,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凝香就麻煩您們照顧了。」他拿起小弟在一旁等候許久的西裝外套,奔跑出玄關,啟動車子,開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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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定她了!─
「說,是不是妳們帶凝香去那種地方的?」冷鷙地看著兩個發抖的女孩,詹震禹瞪著她們問。
嗚嗚……凝香還說她哥哥很帥的,帥是帥,但是好恐怖喔……嗚嗚嗚……
「說!」
「是……是…我…是我們……」牙齒噠噠噠的互撞著,兩女互抱著看似就快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
「因為…因為……凝香說……說要去…釣…釣男人,我們是想……想那裡…男…男人…最…最多了……」抽抽鼻子,兩女膽怯的不敢看詹震禹。
「什麼……」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詹震禹發愣地看著那兩女。
難道…凝香缺少太多父愛及母愛了嗎?
還是…她真的長大了……不過…二十歲就跟男孩子亂來這行嗎?!
不行!生為哥哥的我,不容許她這樣!
沖沖的回到家,詹震禹心情複雜的佇立在詹凝香房門外。
「禹兒……怎麼了嗎?」蕭霜擔憂的走上前,輕聲詢問。
「……不是她的錯……等凝香醒來叫我,我有事要跟她談,義母,您們也早點去睡吧,今天大家都累壞了。」詹震禹說完,爬上樓梯準備進房間。
「唉!我就說他們誤會媛兒了,媛兒才不會……」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巨吼。
「該死的!!」
蕭霜跟雷舜急忙的爬上二樓,皺眉地看著發瘋的義子。
「又是怎麼了?」雷舜突然想到好幾年前,這孩子也曾經有這情況……難道是?我的天哪!媛兒啊,妳要走我們不攔妳,但是……為何要這時走呢?
猛扯著雷燊的領子,詹震禹怒瞪地說,「她人在哪裡?!」
冷冷的看著主子,雷燊輕手的甩下他的雙手,「很抱歉,這事我不能說!」堅定地語氣,雷燊跟雷炙兩人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
「你們…是你們放走她的?」
「不是,是她自己想走的。」
「為什麼不阻止她,我有下達命令她不准離開的!」
「唉……少爺,你這次狠心了,我們不能再站在你身邊了……」
鬆開手,愣地看著他們,再環視旁邊一群皺眉盯著他看的小弟,「她人在哪?」他再度問了一次,但這次的語氣加了抱歉跟堅定……
眾人看他一眼,雷燊冷冷地說,「我只送她到她家,沒想到她就是那個任總裁……」
微微的一笑,「謝了。」
說完,他衝出門,後方傳來蕭霜的聲音,「禹兒啊!那凝香怎麼辦?」
「等我把她找回來再說!」他不能在失去她了,因為他明確的肯定,他需要她!誰還管那叛逆的妹妹?唉!現在小孩真難教。
車子迅速駛到前幾天他來到的地方,那晚是他找到她的,就在大廳過去那間房間裡,她那晚穿的好性感好美,遠遠的看真像是個天使,他恨不得把她綁回家,即使要花費上億元買下她……
她是他的!
大剌剌的走進任家,遠遠的一處看見一個穿著泳裝的小女孩,開心地在泳池裡游水,他愣了一下,走近她。
「呃……小妹妹,請問……」這個小女孩長的好可愛,大大的眼睛,長長地卷髮,還有一股古典美人的味道?奇怪,她看起來明明就是未成年女孩啊,為什麼感覺她就是個女人勒?
「咦?!你是誰?怎麼會來我家?」研研張大眼,眨一眨地看著他。
「呃……我是來找人的。」
「哦!你要找誰啊?」研研邊說,邊伸出手交給他,「幫我拉上來。」
聽話的詹震禹輕手的拉上她到地面,又問了一句話,「請問,任媛兒在嘛?」他從出門到現在已經把高傲、邪佞的個性收回,裝上和外表一樣老實憨厚的溫柔個性。
「咦?你要找媛兒幹麻?」
「呃……我有事要跟她談,請問她在嘛?」耐心的再問一次。
「她不在,她回台灣囉!這是我老公的主意唷!」研研驕傲地說,她老公是世上最帥最厲害的男人!
老公?她…年紀這麼小就結婚了?沒想到美國制度這麼開放啊……
突然,一抹身影出現在詹震禹前方,「臭小子!不准接近我老婆!!」任光耀狠狠的瞪著他,雙手則緊緊的抱住研研柔軟的身軀。
「呃……」怎麼突然跑來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俊美男人?
「你……咦?你不是詹震禹嘛?」任光耀瞪了好會,才發現他就是敵對公司的詹總裁。
「老公!他說要找媛兒。」乖乖的任他抱,研研回答他。
看著他們倆人,很明顯的男人年紀比女孩大,但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他們很相配……
「你好,任董。」基於晚輩,詹震禹禮貌的點個頭致敬。
「呃…你好,我的大女兒她…回台灣了。」看他不像是奸詐狐狸,感覺到是挺輕鬆地,任光耀警戒心放鬆了許多。
大女兒?啊!那…那個女孩不就是……媛兒的母親?我的天哪!啊怎會差那麼多?
發愣了好會,詹震禹冷冷地起身,「為什麼要她回台灣?」他瞪著任光耀,剛剛任夫人才剛說要媛兒回台灣是他的主意!
不懂他為何發脾氣,任光耀有點怯怯地說,「呃……因為媛兒她心情不好…」奇怪,為何他要怕勒?突然想通了,任光耀挺起胸脯,看著他。
她心情不好?因為他嗎?心裡有股心疼,他好想抱著她告訴她,他很抱歉……
「那我就不打擾您們了。」說完,他轉身正要離去時。
「站住!」任燁兒從屋內跑出來,剛剛的情形他都看見了,那個男人到底是喜歡姊姊還是恨姊姊?其實,八年前,姊姊失蹤那段時間他早就知道姊姊在他身邊了,但看著姊姊幸福的笑容,他不想戳破這事實……
詹震禹愣了一下轉回身子看著任燁兒,皺眉地問,「有事嗎?」
「你要去台灣嗎?」
「……我會去,因為我要她。」正面迎向問題,詹震禹冷靜的回答任燁兒。
「我不准你在接近我姊了!」
「……為什麼?」
「因為你沒資格要她!姊姊已經夠痛苦了,我求你不要在接近她了!」眼紅了血絲,任燁兒發怒的瞪著詹震禹。
看來,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只家中那群小弟了,就連這位年輕人……也不希望我和她在一起。
低下頭,「請你們,把媛兒交給我!」慎重地看著他們,這是個不能諒解的要求,傷害了她那麼多年,如今,在他眼中她還是個附屬品嗎?不……她不在是個附屬品,她是他想保護、想疼愛的女人……
呆愣地看了一會,任燁兒輕蔑的哼了一聲,「告訴你,媛姊已經不愛你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詹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不!我要定她了!」語畢,他堅持的轉過頭走上車,開往機場的方向。
微微的一笑,「媛姊…我該做的,就只有這樣了……」任燁兒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哇靠!看著那個有如魔鬼似的男人,他心臟可是撲通撲通的跳!媽的!差點沒嚇死他。
任光耀重頭到尾,沒一個是聽懂得,「小燁……現在是怎麼了?」
研研皺眉的頂了一下老公說,「我們有喜事囉,呵呵,好棒喔!」研研笑咪咪地看著燁兒。
燁兒也微笑地看著媽咪說,「對啊,她等了這麼多年……」
「呃……到底是怎麼了?」任光耀始終白痴到極點。
翻了翻白眼給他,母子兩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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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
開到機場,幸好他隨時都帶著護照,平常有事沒事就得美國東西兩邊跑,所以該帶的東西應該都有了,至於行李,那就免了吧!
打開手機,交代一句,「義母,幫我照顧凝香,我要去台灣,就這樣。」
愣的蕭霜還沒說一句話就聽到嘟嘟聲……這個沒良心的義子!
過了數小時的空中旅程,詹震禹下機後走出大廳,發愣著,我要怎麼去找她?她人在哪?我在台灣沒車要怎麼代步?該死的!時間太急,居然連這點都忘了!
看了看前方,發現有老黃,毋庸質疑的正要走過去的時候,有人很白目的拍了他的肩膀。
「你是阿禹嗎?」瑟里斯不敢相信的轉過他,終於是看清楚後,唉呀!這位大少爺怎麼會出現在台灣?
詹震禹低罵了一句美國三字經後,抬起頭瞪著白目瑟里斯,「阿斯!你要嚇死我嗎?」
「咦?呃……拍謝啦!」忙著收起手後,瑟里斯又問,「你怎會在這?」
「我…我……找人。」他可不想告訴這損友他是來找女人的,八成會笑死……
「找人?找誰?喔!要不要先上車來我家?」瑟里斯說著邊走到停在一旁等候的車子邊。
不回答這個問題,詹震禹主動的坐上車。
在車子裡,「阿斯,你怎麼這麼早就回國了?」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才兩個禮拜吧?
「哦?呵呵,因為我想我的女人啊。」毫無忌憚,瑟里斯大膽說出來。
「是嗎……」黯下眼神,詹震禹看像窗外的天空。
「對了,你還沒跟我講你要找誰耶!我說不定可以順便幫你找喔!」
「女人…一個我被我傷害過的女人……」用彷彿蚊子般的聲音,詹震禹淡淡地說。
耳力極好的瑟里斯一下就聽出來了,但他沒做半個驚訝的動作,只是淡淡地問,「小媛嗎?」
輕瞥他一眼,眼神又黯淡下來,「嗯……」
瑟里斯誇張的大大嘆一口氣,「唉!!」
不悅地看瑟里斯一眼,「嘖…你唉個屁!要嘆也要我來!」說完詹震禹跟瑟里斯一樣小孩子的大聲嘆了一口氣。
害的風華忍俊不止的噗哧笑出來,但被後頭兩位老大哥冷瞪一下趕緊把笑吞回去,打算回到家後在吐出來笑。
忙了一整晚,媛兒全身無力的跌進床上。
突然門外傳出一道敲門聲,叩叩叩,「媛兒,開門我有東西要給妳。」章鴻辰興奮的聲音傳進媛兒耳朵裡。
無力的起身走到門邊,「嗯?什麼東西?」打開房門,她迎上了鴻辰校吟吟的眼睛,外加他手中兩瓶威士忌。
「哪!一起喝!」哈哈!感激我吧!我可是捨命陪美女,拿出我最愛的酒出來孝敬妳哪!哈哈!感激我吧!
「什…什麼?!」瞠目結舌的的瞪著恐怖威士忌魔王,媛兒她突然有種想落跑的感覺,嗚嗚……現在還管他什麼玉女形象啊!
原來折磨的夜晚現在才開始……
「哈!真爽快!小辰,再一杯!」滿臉通紅的媛兒握緊杯子,橫臂一抹,擦掉泡沫。
一樣開心的鴻辰迅速幫媛兒填滿酒杯,鏗的一聲酒杯互碰,兩人一口飲盡。
「告訴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回台灣嘛!」
「不知道!來來來,再一杯。」
「嗯嗯……就是,我啊!哈哈!我被詹震禹那個臭男人甩了!他居然不相信我!他……他……」說到這,媛兒開始抽抽鼻子,眼神黯淡下來,她哽咽的說,「我恨不起他……我是不是很傻?」慢慢的,淚水滑下嫣紅的臉頰。
愣愣地看著媛兒,她剛剛說…說詹震禹?不會是他認識的詹震禹吧……
「欸!臭小鬼,我在跟你說話耶!」
「有啊!我有在聽!來,喝酒。」乖乖的替媛兒填滿酒杯,章鴻辰愣地看她一口喝盡。
忽地,咚的一聲!媛兒手中握住的酒杯滑落到地板上,她昏了。
「唉……真是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杯子,他扶好媛兒躺回床上,「總而言之,她就是因為被男人甩了才會到這邊?嘖!果然被狄伙猜中了!可惡,又輸了一瓶威士忌!」忿忿的抱起喝剩的威士忌,他無奈的走出套房。
一覺醒來,媛兒第一個神經反應是,「啊!好痛!嘔!我想吐!」一手摀住嘴巴,一手捏著太陽穴,媛兒迅速衝進浴室。
過了半晌,頭痛始終劇烈,媛兒扶著身子走出浴室。
該死的!她昨晚被那小鬼灌了幾杯威士忌?!
嗚嗚……頭好痛喔!
無力的爬下樓,媛兒哭喪著臉看著章鴻辰,「嗚嗚……我的頭好痛!」
「咦?妳醒啦?來,我早就幫妳用好了,哪,解酒水。」推給她一瓶水,章鴻辰愣愣地盯著媛兒看。
咕嚕咕嚕,一口氣灌下那瓶水,「肚子餓……」
「狄伙有烤派吃,妳要嘛?」
「要!我要!什麼口味的?」她發覺那個某某做的派真的好好吃喔!
「檸檬、蘋果、藍莓、起司、鳳梨、巧克力、草莓……這樣。」
「呃……這麼多喔?」
「嗯,因為我昨天跟狄伙猜輸了,他今天爽的要死,所以就做這麼多了。」
「猜輸?欸欸,你們在猜什麼?」媛兒一臉感興趣的湊過來問。
「嗄?呃……啊啊!妳要吃的派狄伙拿來嚕。」翹而長的睫毛閃亮的眨幾下。
「哇!好棒喔!我要先吃檸檬的!」切了一小塊下來,拿在手上,媛兒品嚐的咬了一小口。
「欸欸……狄伙,我真的不能拿回來嘛?」章鴻辰可憐兮兮的盯著狄伙瞧。
「不!輸了就輸了,別想跟我討價還價!」
「哦……嗚嗚,人家要喝威士忌啦!」
「我說過人要懂得服輸!」
「嗚……可惡!我要喝啦!」使命拉著狄伙的袖子,章鴻辰眼巴巴的瞪著他,軟的不行,那……來硬的吧!
「去!沒用。」連看都懶的看。
「你們在說什麼?」勉強吞下蘋果派,媛兒疑惑的看著他們。
「咦?呃……不,沒什麼,小辰在鬧彆扭而已。」
「嗚……我要喝啦!」
「你閉嘴!」
「嗚嗚……閉嘴就閉嘴嘛,不要用口水噴人家嘛……討厭!派都黏上來了!」
「閉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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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是孤單了─
一樣無憂無慮的度過這一天,媛兒趴在陽台邊望著天空,「夕陽真美……」
忽地,碰一聲,老樣子,章鴻辰抱著一瓶威士忌進來,嘿嘿!他誓死都要把這女人給灌醉!
「你……你?!」
「來來來,今天兩杯就好。」
「……我不要!!」
過了數分鐘後,低頭看一眼手錶,「嗯嗯,時間大概到了,送她回家吧!」打定主意,扶起半昏半睡的媛兒,他轉身走下樓。
「狄伙,我送媛兒回家喔!」摸過吧台上的飲酒,他咕嚕一口喝盡,便朝著路口走出去。
「咦?!你知道她家?」端著盤子,狄伙從老遠處走來。
「嗯,那我先走囉!」
「喔……路上小心,啊!小辰,你會在開店前趕回來嘛?」
「會啦!」
走走走,走出巷子,就可以招計程車了,呼─這女人可真重!
但,他卻聞到一個熟悉的味道……加快腳步,鴻辰緊張的靠近轉角處。
「妗兒……是…是妳嗎?」
迎上一對亮麗的大眼,但那對美麗的雙眼卻警戒的盯著他看,心好痛,他終於明白媛兒的痛處了。
愣地看著三位女孩,無神的讓她們把媛兒扶進計程車,其實,他根本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妗兒的,但是,她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放棄?唉……真的好難。
無力的坐進計程車,根本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了,只曉得,她終於回到家了,「等…等等。」她想吐!止住妗兒想扶她的念頭,她急忙衝進廚房,對著洗手槽猛吐。
該死的!那小鬼居然灌了我這麼多酒,明知到我早上吃完那堆派後,就開始吐了,居然還笑嘻嘻的說,喝了酒就可以痊癒了喔!去他X的痊癒,我都快吐死了,現在肚子完全真空狀態,他居然還……嘔!
回頭想想自己這不經常的狀況,難免也會想到是不是那個的問題,嗯……她月經多久沒來了?呆愣一會,雙眸瞪大,不會吧?!等等……爺在做的時候,她好像不像以前會吃避孕藥,而他更不會去帶什麼小雨衣……
呵呵……看來,她也不寂寞了,至少,她留有一個種……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床上了,看著妗兒乖巧的餵她吃粥,現在,她已經不想在想了,反胃的狀況也暫時緩和了。
好不容易吃完粥,突然,妗兒大力的把一顆不知是啥東東,塞進自己的嘴巴裡。
迅速臉色蒼白,天!怎麼拿牛奶糖給我?!
吐完一堆噁心的粥後,媛兒緩緩走出浴室就聽見她們三個女孩在討論,她幽幽的差話,「我……不要看醫生……」她臉色蒼白的看著妗兒。
過了數分鐘,她們果然到了醫院,事實證明,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妗兒堅持的個性。
看完醫生,就連醫生也認為有了,嘆一口氣,回到家裡,媛兒看著窗外發呆。
送走妗兒,媛兒躺在床上,蓋著棉被,慢慢地,不知覺,眼淚滑落下來,她發現,自從離開他後,她常常會掉淚,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一想到這未出世的孩子,將來不會有父親時,她就覺得自己好狠心……
一早醒來,媛兒瞪著前方,看著床邊那一大碗的粥,剛剛抗議過了,但是妗兒說不行……
嗚嗚,她好可憐喔!
吃了幾口,媛兒嘆一口氣,「那死小鬼居然把我送回來了,明明還有一天的!」
忿忿的扒了幾大口,「臭小鬼!可惡!我還想繼續喝酒的說!啊……等等,孕婦好像不宜喝酒耶……」
無奈的嘆一口氣,把才吃幾口的粥放回桌子上,走進浴室沖澡。
脫光衣服,看著自己的肚皮,「嗯……沒有變大啊,難道,真的有?算了……待會去買驗孕棒吧!」
沖完澡,媛兒隨意套上浴袍,看著那份稀飯已被乖巧的芯兒收走了,但她眼睛又瞄到一個令人想吐的東西……一大包的糖果!
「天哪!妗兒怎麼說就是不死心嘛?」
無力的走下樓,打算出門去買避孕棒,但卻被紅兒跟玥兒擋在路上,「妳們幹麻?」
「大小姐!妳不能出去!」
「呃……可是我有東西要買。」
「妳要買什麼?我們幫妳代勞吧!」
「咦?!呃……不用了!真的!」
「不行的!小小姐交代我們要讓妳好好休息的!」
「呃……咳咳,我知道妳們在擔心我,但是我有急事要出門!」
「但……」
「夠了!我一下就回來了!」
「但……大小姐,妳也換件衣服在出門吧……」
「呃?」低下頭看自己的衣著,唉唉唉!怎麼都露出來了!臉紅的拉緊露了半層的胸襟,遮好酥胸,媛兒笑一笑的衝上樓。
過了十分鐘後,媛兒換上休閒服走下來,「好了,妳們不用擔心我了!」
「但……大小姐,不是我們說閒話,是……大小姐,妳開車技術雖好……但,妳方向感很差,我們擔心……」紅兒搔搔臉頰,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
「……算了,妳們載我去吧!」沒有她們提醒,她可能晚上真的不用回來了,曾經有一次在美國剛考到駕照,爹地也送了一台車子給她,興奮地要死,所以她試著開車在附近繞。
但繞著繞著,傍晚時,回過神來準備回去,卻發現自己在……離家裡好幾萬公里的荒郊野外。
所以很丟臉的打電話回去,告訴小燁她迷路了,而且,蚊子好多……嗚嗚!
坐上紅兒開的車子,「大小姐,妳要先去哪?」
「哦?呃……我想去藥局。」
「咦?喔,好。」
坐在後座,半晌後,一個綠色的招牌亮在眼前。
「紅兒,妳在外頭等我。」
「是,大小姐。」紅兒以尊敬的眼神目送媛兒離去。
走進藥局,媛兒有點臉紅不好意思的看著那位女服務員,「呃……我要…我要一個驗……」還未等媛兒說完。
那位親切的歐巴桑就笑吟吟的拿了一盒東西給她,「來,妳要的驗孕棒。」
「呃?!」臉紅的接過那一個盒子,媛兒低下頭拿出錢給她。
「妳知道怎麼用吧?」歐巴桑親切的看著媛兒問。
「嗯……知道。」其實她根本不曉得怎麼用,但幸好後面有注釋,道完謝後,媛兒趕緊把盒子藏進衣服底下,沖沖走出去。
坐回車子裡,紅兒好奇的問,「大小姐,妳買了什麼嘛?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呃?咳咳…我只是買了一些感冒藥而已。」
「哦?如果身體不舒服要說喔,我們會馬上帶妳去看病的!」從小,她跟玥兒最喜歡看夫人擺姿勢教少爺跟大小姐練武技了,所以,大小姐跟夫人都是她們最重視的人!
「嗯……」
「那麼大小姐,妳還有哪裡要去的嗎?」紅兒看一眼後照鏡裡的媛兒說。
「不用了,我們回家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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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對你我都好─
回到房間,媛兒沖沖的躲進浴室裡。
拆開盒子,拿出試紙,媛兒愣了一下,再看看背後的說明,「呃……收集尿液?」
乾咳幾聲,吼兒被趕出去了……
〈站在浴室門邊,吼兒:咦?!我也想知道啊!〉
〈露出一點點的縫隙,媛兒:妳乖乖的,出去!!她露出恐怖笑容看著吼兒。〉
〈狂冒著冷汗,吼兒:呃呃……好吧!用好要告訴我喔!〉
〈媛兒:………,無力的嘆口氣,她慢慢地合上門,〉
過了一番折磨,媛兒蒼白著臉走出浴室。
「真的……有了……」無神的坐在床邊,媛兒嘆口氣。
一早,媛兒拋掉那煩人的事,靜靜地走下樓,走進餐廳。
「大小姐,早安!」玥兒有精神的大聲問好。
「喔…妳們早。」媛兒優雅的坐到位子上,「芯兒,麻煩來杯咖啡。」
「好的,大小姐。」芯兒手腳俐落的把煮好的咖啡,迅速端到媛兒身前。
優雅的飲啜幾口,忽地,聽見餐廳外碰碰碰的腳步聲,「妗兒,早安。」聽這可愛的喘氣聲,媛兒抬起頭迎像妗兒那雙美麗的大眼。
「呼…呼!姊姊!早…早安。」妗兒迅速入座,喀擦喀擦的把吐司解決掉,在咕嚕咕嚕的乾盡那杯芯兒遞來的牛奶。
「姊姊,我先走囉!喔喔,我們活動八點半舉行,妳十點時來,我那時應該有空。」
「好,我會去禮堂找妳們。」看著妗兒衝衝忙忙的跑出大門,媛兒一臉笑靨。
抵達風宅,三人走出車門,「阿禹,你要找小媛的話,我待會開車送你去。」瑟里斯遞給管家他的外套後,跟風華一道走進屋內。
看了看四周,詹震禹不語的跟著走進屋內。
過了半小時,詹震禹不耐煩的起身,「阿斯!你什麼時候才要帶我去?」
「唉唷!現在才十點耶!嘖!幹麻這麼想她,哼!男人!」他故意用心酸的語氣調侃他。
忍住怒火,他耐心的問,「……那你什麼時候才肯去?」
挑眉看他一眼,「現在!」嗯嗯,妗兒說他們學園祭十點人潮才開始變多,而且她好像這時候才有空吧?
坐上車子,瑟里斯輕快的吹著口哨,一旁等著不耐煩的詹震禹瞪了他幾眼後,接著嘆口氣無奈地轉過頭生悶氣。
到了接近任家的地方,瑟裡斯走下車說,「下車吧!走幾條街就到了。」
「為什麼不直接去她家?」
「麻煩,而且你那女人不就是為了躲你,才回台灣的?」
「……嗯。」
「好啦,走吧走吧,我幫你約她出來,你們當面談好啊!別又鬧來鬧去了,台灣美國兩邊跑很累的!」
「去!你少囉唆!」詹震禹羞赧的瞪他一眼。
走了五分鐘,他們到了任家前,「我進去囉,你待在外頭。」兩人一副小偷似的,瑟里斯叮嚀地說。
才剛繞過去,意外碰到媛兒,瑟里斯喜出望外地對她招手。
疑惑地走到瑟里斯面前,「阿斯,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唉唷!別說這個了啦……走走走,有個人想見妳。」他能說他是聽命於她老妹的懿旨回台的嗎?拜託!那不就等於曝光他跟妗兒在一起的事實嘛?趕緊拉著媛兒走到詹震禹的所處。
不懂阿斯為什麼這麼著急的拉著她到這裡,但她應該告訴阿斯她有急事要忙,正要說出口時,眼前迎上一對深情的雙眼。
不知不覺,眼淚滑落,在此刻,看到他,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想念他……
但是,即使想念他,卻在也得不到他的溫柔了……
趕緊低下頭擦乾眼淚。「你來做什麼?」媛兒冷淡地看著他,忍住想投進他懷裡的衝動。
看著那冷漠的神情,詹震禹無力的嘆口氣,「我來……找妳。」
扯著冷笑,媛兒挑眉地看著他,彷彿在譏笑他似的,「哦?費心飛來台灣找附屬品?」
此刻的氣氛變的凝重,瑟里斯疑惑地看著他們,奇怪,現在是怎麼了?
「呃……你們要不要,來我家坐坐?」總之,先坐下來談談吧。
兩人看向瑟里斯,媛兒偏過頭說,「不了,我還有事,再見。」她不想面對他,她深怕自己又會忍不住在他面前落淚。
見她又在一次要離開他身邊,身體反應,詹震禹狠狠抓住媛兒的手腕,「不准走!」
媛兒驚嚇的看著他,愣了半秒,她皺眉的甩開他的手,「憑什麼?!」
「憑妳是我的!」說完,詹震禹霸道地摟住媛兒的腰。
不注意的,媛兒撞到他的胸膛,她痛呼一聲,「放開我!」媛兒臉紅的掙扎想逃出他的牢籠。
「哇嗚!不錯嘛!」瑟里斯吹個口哨,接著一拳過去,「去你的!不要在我面前摟摟抱抱的!」掯!害我都臉紅了!
愣地看著他那臉龐的紅印,媛兒心疼的撫上去,「阿斯!你真是的!爺,疼不疼?」她皺眉地看著他的臉龐,渾然忘了還有一對深情的黑眸注視著她。
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詹震禹大手也撫上媛兒那只小手,「嗯……不疼。」看著這妮子擔心他的模樣,他應該還有機會。
那熟悉的觸碰,媛兒這時才回過神來,她臉紅的抽回手,不自在的說,「放開我。」
「不要!」
「……有人在看!你快放開我好不好。」
「不要!」
「……求求你。」
「不要!」
唉唷!她都在求他了耶!
抬起頭,媛兒不悅的瞪著詹震禹,詹震禹則好笑的瞪回媛兒。
「你到底放不放!」
「不要!」
「……你到底要幹麻?」
「我要妳。」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媛兒臉紅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跟我回美國。」
等等!他要我?只因為我是個附屬品,所以……他並不是愛我?!
冷冷的,媛兒輕手掙脫開他不注意的牢籠,「抱歉,我已經不在是你的附屬品了。」說完,她正打算離開,去找妗兒。
「站住!我有叫妳走嗎?」緩緩地轉過頭,詹震禹冷冷的看著媛兒,那女人在挑戰我的極限是嗎?
嘆口氣,媛兒甩甩頭,「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頭好痛好昏。
「任媛兒!」他警告的喊她的名字。
「夠了!告訴你!我不再是你的了,我…我在台灣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請你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求求你!」媛兒難過地看著他。
睜大雙眼,詹震禹愣了半秒鐘,突然,他狠狠的拉過媛兒,「我說過!妳只能是我的!」
「不……」痛苦的看他一眼,她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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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對我這麼好?─
緊張的抱起媛兒,他這一刻深深的體會到,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我的老天!你們好好談話怎麼會談到小媛昏倒啊!快!先去醫院!」瑟里斯急忙的開車前來。
掛了急診,詹震禹跟瑟里斯兩個大男人憂心的待在外頭,醫院裡的病人家屬們也同樣看著這兩個大男人,哇!好英俊!好挺拔!好帥喔!
半晌後,媛兒被一位年輕的護士小姐攙扶的走出來,她臉色蒼白,低著頭,不敢望向詹震禹那憂心的雙眼。
而那位年輕的護士小姐則狂拋媚眼給一旁的瑟里斯。
嘖嘖……這年頭女人倒追男人的花樣,可比男人追女人的樣式還多!
詹震禹心疼的上前摟住無力抵抗的媛兒,他看向護士小姐跟剛走出診療室的醫生,「請問,我…我的朋友,怎麼了嗎?」
「哦……任小姐她,她可能是太過勞累,休息的時間也比較少,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總之,應該不會有大礙,但是任小姐必須多多休息!」醫生笑一笑說。
「是這樣嘛……醫生,謝謝你。」詹震禹點個頭致謝後,摟著媛兒到醫院大門,這時瑟里斯早就搶到藥包,待在大門外等候了。
坐上瑟里斯的車,詹震禹大手始終不從媛兒的腰邊移開,反而更把自己的身子貼到她身上,唇貼在媛兒的額邊,「跟我回美國好嗎?」他要親自照顧她,疼惜她。
媛兒享受一會他體貼的懷抱後,收起一再想回到他懷抱的心情,她冷漠的推開他,逃離他的羽翼,「你別忘了,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能辜負他。」她冷眼冷語地說。
想起她那句話,詹震禹瞬間冷漠了他的心,他憤怒的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妳在說一次。」他淡淡的說,語氣裡卻是滿滿的警告跟憤怒。
望著那憤怒不堪的眼神,媛兒的心涼了半截,「我…放開我!」推倒他,媛兒緊張的想打開車門。
「老天!小媛,妳別衝動!車子還在開耶!阿禹!還不快點抱住她!別讓她亂來!」如果小媛發生了什麼事,第一個不原諒他的就是他那親親女友妗兒,他可不想啊!瑟里斯緊張的看著後照鏡一會,還差點撞上對面的來車。
難道,跟他在一起很痛苦嗎?詹震禹愣了半秒後,趕緊抱住媛兒,不讓她跳車。
「好好,不勉強妳,妳乖乖的好嗎?」詹震禹心疼的抱住媛兒,不再提起回美國的事。
過一會,到了風家大宅,媛兒面無表情的走下車。
詹震禹走到她身旁,牽著她的柔荑,讓她虛弱的身子靠在他身上,這體貼的舉動讓媛兒差點感動的落淚,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的好?
難道,這也是一種征服女人的手段嗎?
想到這,媛兒再度想逃離他的身邊,但卻被他牢牢的固在身旁,幽幽的嘆口氣,兩人各懷心事,他們蹣跚地走到客廳。
他溫柔的扶她坐到沙發上,大手撫上她蒼白的臉頰,「阿斯,拿藥來。」
「好好好,還有,麻煩你們這次好好的談。」瑟里斯吩咐管家泡茶,他自己在掏出藥包。
喝了茶,也吃過藥了,媛兒無力的趴在震禹的懷中,她舒服的樣子宛如一隻小貓。
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他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不准任何男人越過雷池,因為,她注定是他的了,在十年前那場雨……他愛上了他的仙女。
對!他今天要告訴她,他愛她!他要她跟他回美國結婚!
大手細揉著小貓的頭,詹震禹輕聲的說,「媛兒,跟我一起回美國好嗎?」
媛兒抬起眼看著他,她在心裡嘆口氣,「你忘了嗎?我有男朋友了……」接著她走下沙發,坐到離他兩公尺遠的單人沙發。
不滿她主動走開他的身邊,詹震禹蹙眉的命令道,「過來!」
像鬧彆扭似的,媛兒不理會他轉過頭不看他。
他這麼好聲好語的請她跟他回美國,她是哪裡不滿了?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罪魁禍首一定是那個男朋友!該死的!她如果敢愛上那個男的,他一定會殺了那個男的!
媛兒聽這話,愣了一下,呃……那個男人是誰啊?嗯……其實她也不知道耶!啊……糟糕!她一直住在美國,哪裡有台灣男人了?
裝冷靜,快裝冷靜!
媛兒緩緩的轉過頭,「他…對我很好。」糟糕,她掰不出來了……
她碰過的男人也只有詹震禹,哪裡還知道其他男人會對她怎麼樣?十年前的時候,幫主就已經說過,她只伺候詹震禹,誰都不碰,所以根本不知道別的男人會如何對她。
「是嗎?」他信了,但是,「妳是我的!」,他粗魯地把她抓過來,抱得緊緊的。
「咦?!」爺,他好…好可愛唷!老天!他這叫吃醋嘛?天哪!她的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啦!該死,一定會露餡!媛兒頓時全身無力,她低下頭,臉已經貼到胸部上了,她心裡頭甜滋滋的,好幸福。
看她低著頭,他的心情彷彿晴天霹靂!
她…她真的覺得我的擁抱、我的愛撫,只是一種折磨跟痛苦嗎?
無力的鬆開手,他冷冷的看著媛兒,大手摸著她的小臉,抬起來面對面看著,接著悶不聲地,他低頭吻住那微開的小嘴。
靠!詹震禹!你他媽的,有種!
居然在我這純情小處男?的面前,接吻!
「媽的!你們以為這誰家啊!要是你們這樣被妗兒看到,我第一個先砍了你!詹震禹!」瑟里斯激動的大吼,完全忘記自己的話必須經過大腦的處理。
冷冷的移開嘴唇,詹震禹皺眉的看著瑟里斯。
「阿斯……你說,妗兒怎麼了?」媛兒已經忘記害羞,她滿腦子只有妗兒的身影,「你認識妗兒?」媛兒冷冷的瞪著瑟里斯,簡直跟詹震禹同一種表情。
呵!他們可真有夫妻臉!
錯愕地看著兩人面無表情,瑟里斯這時才意會到剛剛自己又耍了什麼白痴,他狠狠的倒抽一口氣,結巴的解釋,「小…小媛,聽…聽聽我解釋!我我…我其實…其實是這樣的,這個……我……」我了老半天,瑟里斯一句話也沒清楚。
「你…是怎麼認識妗兒的?」不理會他,媛兒又一次冷冷的問。
「呃……咳咳,網路上認識的。」瑟里斯乖乖的低著頭,像犯錯的小孩子,回答大人的問題。
「你們見面了?」
「咦?呃……是的。」
「那你有碰她嗎?」這就是重點了。
「我…我我…我……」瑟里斯再度發表我理論。
「咳?」媛兒輕咳一聲,表示她的不耐煩。
「是!我們已經交往了!」瑟里斯迅速跪在沙發邊,面向著他們兩人,「請妳成全,我知道,妗兒還小,又跟我差這麼大的歲數,但是!我是真心的,我並沒有想玩玩她!」而且,妗兒這女孩他可玩不起,妗兒當然是用來疼的!怎能玩呢?
聞言,媛兒愣了好半天,她幽幽的嘆氣,「好吧……但是,我要問她!」
推開詹震禹,她默默的拿出手機,兩人暫時冷戰,她走到窗邊,電話接通了,她默默的問了幾句話,也交代了幾句話後,接著她走回沙發上低著頭沉思。
過了半晌,「我去外面等人,你們好好談吧!」接著瑟里斯逃離沉重的氣氛。
瑟里斯走完後的一分鐘,詹震禹起身看著媛兒,「這件處理完後,跟我回美國!」他堅持的說,他不允許她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媛兒無力地說,「我已經不再是你的附屬品了,詹震禹,我們已經沒關係了。」為什麼?他還要傷害她?她受夠了!她不要再傻傻的愛他了!
但是……她可以嗎?
「姊姊……?」
猛然回頭,媛兒像溺水中見到一塊漂浮的木板般感動,「妗兒……」終於忍不住,她的眼淚像淚珠般一串串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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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我─
妗兒奔到媛兒身旁,她憂心地看著姊姊。
忍住眼淚,媛兒抬起頭看著跟著走進客廳的瑟里斯,「阿斯……我只想問你,你是…真心的嗎?」
收到那堅定的眼神,她不用懷疑了,正想趕妗兒回去,不想讓她受到干擾,因為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咩!
但卻被妗兒硬生生的拒絕了!
幽幽的嘆一口氣,她讓妗兒扶她坐到沙發上,不敢望像那雙憤怒的眼神,嗚嗚!爺好恐怖喔!人家還不是為了忘了他,才不跟他回去的!而且……他不愛她……
「求你放過吧……」輕聲的求饒,媛兒抬眼看著他。
看著女人眼中的脆弱,他心疼啊!他好想把她抱起來安慰,但是,她已經不要他了。
他不想放棄。
瞥一眼媛兒身邊的女孩,真礙眼……他眼神指示瑟里斯,「把她帶出去!」
瑟里斯使回來,「你問你家女人啊,看她肯不肯把妗兒交給我。」還偷吐舌頭。
挑眉地瞪著瑟里斯,「臭小子,你再不帶她走,我們兩個就玩完啦!」
瑟里斯輕聲哦了一聲,「好咩好咩,但是我好怕小媛會砍我喔!」
詹震禹不在乎的抬眉,「反正是砍你,快點啦!把她弄出去!」
但話才要說出口,媛兒突然說話,「妗兒……你們先出去吧,阿斯,麻煩妳帶妗兒回去。」
嚇的瑟里斯愣了一秒才回神,他才開始開口約妗兒出去。
感激地看一眼瑟里斯,後者把妗兒拖出去後,客廳再度變回死寂狀態。
過了半晌,詹震禹受不了打破沉默,「跟我回美國!」他怒瞪著媛兒說。
「我…抱歉,我是回台灣渡假的,至於去美國……時間到了,我會自己回去的。」媛兒冷冷的說,但眼睛始終不敢直視他,她深怕看到他那雙深眸,自己會軟掉。
「女人,妳在挑戰我的耐力嗎?」詹震禹不滿地說。
吼!她好想回一句,男人!你到底愛不愛我!說愛我,我就跟你回去!媛兒壓住這股衝動,「我說過了,我們已經沒關…」還沒說完,小嘴已經被堵住了。
吻著那遺忘不了的味道,詹震禹舒服的輕吟一聲,「妳果然還是喜歡的,對吧。」看著底下小女人舒服的享受這一吻,宛如像隻小貓似的趴在他懷裡。
媛兒臉紅的回過神來,她想推開詹震禹,身子卻被牢牢的固在雙臂裡。
「我想要妳……給我!」大手不安分的摸進衣服裡,詹震禹忘情的吻著媛兒的小嘴。
「不…爺…有…有觀眾!」」使力推開這隻野獸,在怎麼想要也得看地點啊!
詹震禹皺眉的瞥一眼多在客廳外的那堆女僕,靠!阿斯家怎麼那麼多女人!嘖嘖,阿斯果然有戀童癖,這麼多女人肯給他,他卻只要那小女孩?這不是戀童癖,是什麼?
哇嗚!好興奮唷!這次「A片男女主角」長的好帥、好美唷!真羨慕那個女人!眾女僕們看到這畫面,第一個聯想。
淡淡的嘆一口氣,他壓住心中的彭拜,抱起媛兒走出風宅,「去飯店!」
「咦?!」他真的想要啊?那……她該不該叫他溫柔點?因為……她肚子裡有他的寶貝了?
關起浴室的門,詹震禹邪笑的坐進浴缸裡,一手捧著好像有點變大的一乳,一手摸著媛兒的腰肢,「天……妳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妳嗎?我找妳都找到快發瘋了!」詹震禹生氣的咬了一顆蓓蕾,懲罰媛兒。
「人家……嗯……好癢……」媛兒撒嬌的躺在詹震禹的懷中,她心裡甜滋滋的,原來,爺是擔心人家呢!
「哪裡癢?這裡嗎?」詹震禹邪惡的大手在媛兒的身子上下游動。
「討厭啦!嗯……」媛兒輕咬下唇,臉紅的看著詹震禹,爺這時候好帥好性感唷!
正打算掰開媛兒的大腿時,門外傳來一陣音樂。
「咦?爺,你的手機響了。」媛兒推開他,披上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手機遞給還在水中的詹震禹。
詹震禹不滿的打開電話,看一眼坐在浴缸邊的媛兒,他真想把她拉下來,一口吃掉她,但是這時他還是壓下來吧,希望不會得內傷……
瞧一眼手機上的顯示,這讓他很不爽,「你要幹什麼?!」他對手機怒吼著。
「呃……咳咳,阿禹,不是我想打擾你啦……是,欸!你知不知道你家女人懷孕了啊……而且妗兒還說……才一、兩個月……」
懷孕?媛兒懷孕了?!終於……他播種成功了!咳咳……等等,竟然都懷孕了,她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詹震禹丟掉手機,橫抱起媛兒,一邊把浴巾扯掉。
咦?!現在要換到床上做?媛兒臉紅的搭著詹震禹的肩膀。
輕輕放下媛兒,他看著平坦的腹部,一手摸著媛兒的肚子,「告訴我,妳有了孩子,是真的嗎?」他輕聲的問。
他明顯感到抱住的身子僵了一下,「我愛妳,嫁給我,讓我照顧妳,疼妳一輩子,好嗎?」還有,我欠妳太多了……
詹震禹大手撫上淚流滿面的小臉,溫柔的吻去淚珠,「甩了那個男的!」可惜他蹦出一句跟前面一點也不搭的霸道話。
媛兒噗哧的失笑,但眼淚還是不停的流,因為,她好感動喔!
「唉……老婆,怎麼辦,妳未來的『性福』現在憋的好痛苦喔!」詹震禹突然像小孩子似的對她哀求。
「呃……」媛兒臉紅的看著底下那根傲人的傢伙,老天!幾個月沒見,它又長大了?
見未來老婆大人不語,詹震禹幽幽地問,「妳不會是要我自己解決吧?」
一樣保持最高品質─靜悄悄。
「欸!說話啊!女人!妳不會是要我……」突然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靠!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來亂的?!
幫媛兒披上浴袍,自己穿上褲子,他不滿地走到門邊。
打開一看,詹震禹的臉僵了一半。
「啊!果然在這裡!呵呵……不好意思唷!女婿,我們要帶媛兒回去了。」黃研研笑吟吟地看著詹震禹。
任光耀抱著研研,同情地看一眼詹震禹,他在他耳邊說,「別沮喪,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唉唉!同樣是男人,他明白不能洩的時候的痛苦。
「媽咪?!」媛兒臉紅的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研研,慘了!媽咪會不會摔死爺?喔!死定了!爺的武功根本比不上媽咪啊!
「呵呵……小媛呀,來來來,女孩子家不宜在外面過夜唷!」研研跟光耀一臉曖昧地看著大女兒身上的浴袍,研研一手拉起定格不動的媛兒。
媛兒臉紅的被研研拉出門外,她不捨的一直回頭看定格不動的詹震禹,「爺……」
聽到媛兒的輕喚,詹震禹這時才回過神來,他也好想追上去,但是……岳母大人的眼神好恐怖喔!感覺好像她要吃人耶!
到他們走遠後,詹震禹幽幽的嘆一口氣,「沒得玩了……嗚嗚……回家吧。」當然他說的回家,是瑟里斯的家。
坐計程車回到風宅後,詹震禹無力的躺在客房中。
看著天花板,他回一起以前的總總,他……是怎麼愛上她的?
她的第一次,那晚,他是怎麼得到她的?
他以為,她只是那兩年服侍他的女人,因為他不認為他會對她動心……但是,天可憐我,讓我愛上了她。
滿足的嘆口氣,這下對義父跟義母都有交代了吧!只是……凝香好像不太喜歡媛兒。
算了,到時候再來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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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火─
嗯~~好久沒那麼輕鬆的過生活了,陽光從淡白色窗簾透過來,詹震禹舒服的睜開雙眼,看看四周後,他翻起身棉被也話落下來,站在面前的,是一具性感的男裸。
他轉身正要走進浴室時,一抹身影悄悄地爬進他的房間裡。
他警戒地用眼角瞄著那嬌小的身影,該不會是阿斯他們家那群噁心女人吧?我的老天!我昨晚門沒鎖嗎?他慢慢的移動腳步,那個嬌小的身子正坐在他的床頭邊。
奇怪,爺怎麼不在這裡呀?阿斯明明說他是睡在這間房間的!鑰匙也是他拿給人家的耶!
詹震禹靜悄悄地來到她的身後,趁她不注意時,一手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掰過她的下巴,他要看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好叫阿斯把她給Fire!
「喝!」媛兒倒抽一口氣,她驚嚇迎上一對黑眸,她怯怯的輕喚道,「爺……?」
努力的想看清女人的臉,突然一陣風吹來,窗簾飛起來,陽光也更加透露出它的燦爛,終於,他看清她的臉了。
「媛兒……」詹震禹溫柔的放開止住她手腕的手,另一手卻久久不放,因為他被仙女的那雙美眸,深深吸引住了。
臉紅的看著詹震禹,爺怎麼是赤裸的身子?唉呀!昨夜窗戶不知道有沒有關緊,她真擔心爺的身子會冷著。
兩人互看了許久,「妳怎麼會來這?」詹震禹鬆開手後,兩手輕輕的環住她。
「人家…人家想趕快見到爺……」媛兒臉紅的低頭,吶吶地說。
詹震禹邪笑的也低頭看媛兒那張紅通通的小臉,「想我啊?」
「嗯……」她從小就是誠實的女孩,她羞羞的點點頭。
邪笑更甚,「陪我洗澡……」他輕吻女人的額頭,壞壞的說。
「咦?!」媛兒臉紅的猛抬起頭,她呆愣地看著詹震禹,但還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詹震禹抱起,走入浴室。
輕扒掉她的衣物,隨手一丟,兩人進入浴缸裡。
媛兒一樣呆愣臉紅的看著詹震禹。
他靠在媛兒的頸邊上,吐出的氣,害媛兒更加的臉紅,她好熱喔……
雙手摸上媛兒的雙乳,他感覺它們好像有變大耶!
「嗯……」媛兒臉紅的躺在詹震禹的懷中,「爺……好熱。」
「我…也好熱……」詹震禹吻住媛兒的小嘴,大手撫上她的下體,那柔嫩的肌膚,柔順的毛,他手指搜尋著花園中的小核。
他邪惡的掐住那珍珠,「不要…爺……」媛兒臉紅喘氣說。
「乖……一下就舒服了。」他疼惜的親吻媛兒。
媛兒全身戰慄著,花園中也流出許多蜜汁,他手指順手滑進幽穴裡。
他緩緩的抽動起來,「舒服嗎?」他壞壞的問。
感覺到四肢彷彿迸出火花,媛兒低頭看見那隻大手,她臉紅的說不出那兩個字。
咬著一顆蓓蕾,詹震禹熱汗滴到媛兒的雙乳間。
她感到臀部那有個硬硬又熱熱,而且……好大的「棍子」頂著她!媛兒吞了口口水,臉紅的低頭。
她忘了昨晚爺根本沒要過她……
「我好想要妳……」詹震禹痛苦的看著媛兒,但手還是不停的抽動,竟然是自己玩出來的火,當然要自己來消火囉!可是……嗚嗚……他不能要她啊!
「爺……」媛兒臉紅的攀在他的肩上,「啊……」她受不了的呻吟。
突然,她感到有股火花迸出,她高潮了……
好了!火也消了,但是……嗚嗚,他的火還沒消啊!
躺在詹震禹的懷中,媛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抽出手,詹震禹把她翻過身子,「洗澡吧!」
呃……對吼!他們都還沒洗澎澎耶!
但是……爺的眼神,好恐怖唷……媛兒心疼的撫上他的臉,主動給他一吻,「爺…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媛兒臉紅的說。
詹震禹低吼一聲,抱起媛兒衝出浴室,「妳給我閉嘴!」他會要她的,但是,不是現在。
要也要等危險期過了!到時候……哼哼!
替媛兒套上浴袍,也替自己套上浴袍後,管家也敲門了,「詹少爺,我們家少爺請您下樓吃早飯了。」
「嗯。」詹震禹溫柔的替媛兒拉拉衣服後,環住她的腰走出房門。
才剛踏出門,就有一堆穿著女傭服的女人,直直的站在房門外,靠在牆壁上。
厭惡地看她們一眼,他佔有慾的想抱緊媛兒,但突然他自己感到腰好像被勒緊了……疑惑地看著媛兒。
媛兒冷冷的掃射眾女,也因為他們倆穿的是浴袍,讓他們感覺曖昧不已,媛兒扯著冷笑,一手撫摸著詹震禹沒遮好的胸膛,一手好性感不已的摸著自己的大腿,「爺……你剛剛好猛唷!」媛兒俏皮地笑著說,敢覬覦我的男人,就等著去死吧!
看向她們的眼神中帶點凶惡,媛兒笑咪咪的靠在詹震禹懷中。
詹震禹完全是發愣看著媛兒,老天!他從沒見過她這樣耶!
他…他好喜歡這樣的性感小野貓唷!詹震禹配合演出的邪笑說,「嗯?但妳剛剛說很舒服的,不是嗎?」他舔舔媛兒的耳垂,挑逗的媛兒笑吟吟的。
「討厭啦……爺最壞了。」媛兒又向小女人似的說。
喝!原來已經有主了喔!而且……而且大伙都輸給一個比她們還美的狐狸精!
嗚嗚!人家不甘啦!少爺有主了,怎麼這位詹少爺也是呢!討厭!!看準的肥肉,原來早被人嗑去了!真是不甘心啊!
兩人轉進客廳後,詹震禹發現瑟里斯不在這裡,他低頭問道,「阿斯呢?」
「阿斯說要先去找我妹妹。」恢復伺候本性,媛兒主動拿了早餐,「爺,喝粥。」她替他夾了許多菜,端到他的面前。
詹震禹突然想起妗兒那警戒的眼神,「嗯……妳妹妹,好像不太喜歡我?」他抱住媛兒,張口讓她餵。
「咦?是嗎?」她也想到今天妗兒早上的態度……她第一次聽見妗兒說粗話耶!
「嗯……而且,好像是因為……」他又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
「因為什麼?」媛兒也偷吃了口粥,裡頭滿滿的都是爺的味道。
「嗯……她把我看成……」他輕瞥她一眼,又吃了口粥,「負心漢。」他無奈地說。
「呵呵……這也難怪,那時候她聽說我懷孕了,而且又看過我為你掉淚,她不生氣也難怪。」媛兒幸福甜滋滋地說。
詹震禹雙手抬起媛兒的小臉,吻了一下,「對不起……我發誓!我不會再讓妳流淚了,」他又吻了一下,「我愛妳……」說完後,他自己端起碗,開始自己動手嗑,因為懷中的女人又開始掉淚了。
嗑完早飯後,他抱起在懷中哭累睡著的媛兒,輕輕的走上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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