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十 誘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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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天空中飄起片片的雪花,大明坐在走廊上百般無聊的看著天空。
今天是第幾天了,大明都忘了數了。不過,這些天來的曠課節數,大概足以讓大明被開除十幾次吧。
冷風輕輕的吹撫在大明面上,大明舉起雙手,試圖想喚回一些內息,可是體內空空盪盪的,半分內勁也提不起來。
和那老頭的一戰,大明太過於自信,忘了這是人家的地盤上,結果吃了大虧。結果,全身的功力被封,大明又變回以前的大明。不過大明也沒讓他們好過,除了那老頭外,其他人都給大明擺平在地上。
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幹掉大明,反而將大明奉為上賓,盡所其能的款待,這舉動讓大明十分不解。
這些天來,大明好吃好睡,不過大明私底下可想盡辦法要跑。大明嘗試過利用[疾風]跑路,但以大明現在的力氣而言,根本連[疾風]的毛都抓不住,[疾風]振翅一飛,大明馬上就被甩了下來。
現在大明整天無所事是,連功也不能練,只好整天陪小雪玩。也許是身處雪地之國吧,小雪的精神看來比以往好了很多,正在庭院內跑來跑去的。
「早安」輕婉的女聲從大明身後響起。
經過這些天來的認識,大明不用轉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這些天來,大明的三餐都是她照顧的。也就是上次大明遇見的少女,御堂 美幸。
大明:「早啊,美幸姊」,美幸身高還不到一米六,臉孔看來才十五、六歲,可是實際年齡已經二十歲了,比大明還大,大明只好在美幸名字後在加個姊字。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大明知道了一些事。
首先,大明身處的是一間神社,至於拜什麼神大明就不知道了。大明還發現,在名義上,他們以川田家的名字對外公開,但骨子裡是由神宮、草雉、御堂三家掌權。表面上川田家是財團的所有人,但實際上的領導人是三家的人,尤其是美幸的爺爺御堂 徹一郎擁有絕對的地位。不過,這不關大明的事,大明不懂位啥要告訴他這些。
「吃飯了」美幸端著一個餐盤,臉上盡是一貫親切的笑容。大明總覺得在那笑容下還藏著某些東西,不過大明不想去探究,因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隱私。
餐盤上都是些很精緻的日本食物,大明也不怕他們下毒。反正以現在的自己而言,他們用根手指就能解決自己,沒必要大費周章。
吃到一半,大明看到在堆雪人玩的小雪,才出然想到,他從來沒看過小雪吃東西,荒獸們要吃飯嗎?
大明叫了小雪過來,然後問了這個問題,小雪反問道。
「為什麼要吃飯」從沒有人對她問過。
大明向小雪解釋著,小雪又問道。
「那被吃的東西不是很可憐」
看著小雪純真的大眼,大明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一會才說。
「其實人類最可憐,如果不掠奪其他生物的生命,人類就沒辦法活下去」
小雪好像有點明白但又不太清楚的樣子,又開開心心的跑去玩了。天真無邪,這就是小雪最大的特點吧。所有心思全表明在臉上,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從來沒有無謂的煩惱。
「我去洗澡喔,小雪,不要亂跑」大明大聲的叫著。
這神社裡完全沒有現代化的產品,別說電視、電腦這一類的,連電燈也看不到,就連一隻電話也沒有,大明完全沒有聯絡外界的方法。
大明適應力強,倒也沒啥怨言。不過這裡的露天溫泉卻是一絕,放眼望去,盡是銀白色的雪世界,風景好的不得了。在這裡,能讓人放鬆身心,忘記一切煩惱。
這溫泉不是用木板釘成,然後引導溫泉水的那種。而是從池子中冒出泉水的天然野生溫泉,這附近的動物也都會來這泡泡,尤其是一隻雪猿,大明更是常看到它。
在白茫茫的水蒸氣裡,大明聽到池邊的那一端有水聲,大明知道有人正進來池子裡。
「老白,你來啦」老白是大明對那隻白猿的稱呼,這種時候大概不會有人來泡溫泉。所以應該是老白,可是如果是老白的話,應該會吱吱兩聲回答他才對,但大明也沒放在心上,仍趴在池岸邊看他的風景。
從水聲聽來,來人越來越近,大明不由的轉頭一看,嚇了一大跳,來人是神宮 千代。千代的臉色雖然略顯蒼白,但比起當日算好了很多。千代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袍,已經被泉水沾濕了。下半身浸在水裡看不見,不過上半身上濕掉的衣服緊緊貼著窈好的曲線,尤其那若隱若現的兩點,比全裸還誘人。看的大明心頭是小鹿亂撞。
千代用手指抬著大明的下巴說。
「記住,你是我的」說完後就離開了,聽的大明是一頭霧水。大明還沒自戀到認為會有美女自動投懷送抱,何況兩人間還打上過一架。
幻覺、是幻覺,看來是溫泉泡太多,大明決定將一切歸咎於泡溫泉太久而產生出來的幻影。
大明一臉疑惑的走回房間,小雪正堆好了兩個雪人,操控著他們互相打架,玩的不逸樂乎。美幸還端端正正的坐跪在一旁,說實在的,這裡的人看到小雪時都會有意無意的躲開,只有美幸,好像真的不怕死一樣,常常坐在一旁看著小雪。
小雪一看到大明回來後,又很自動的粘上去。大明搔搔小雪的頭髮,何時,小雪才能找到心裡真正的依靠呢?
摸著小雪玩到凌亂的長髮,大明若有所思的想著。自己一個常人,活著的日子有限,總沒有辦法陪著小雪一輩子。要是自己死了,小雪怎麼辦。小雪口中說的[王]看來是個很好的託付,也許該找時間認識一下[王]。
「美幸姊,妳有梳子嗎?」大明突然問。
「有啊」美幸去拿了把木頭梳子給大明。
大明拿著梳子梳起小雪的頭髮,小雪的頭髮很細柔,摸起來冰冰的,很舒服。大明想把小雪的頭髮結成辮子,那麼頭髮就不會玩的太凌亂,但大明弄了老半天還是弄不好。
「我來吧」美幸伸出手來,但要摸觸小雪的頭髮時卻遲疑了一下,大明知道她心中的感覺,常人是沒辦法接觸[雪姬]的。
「不如妳教我吧,反正我笨手笨腳的」大明淡淡的說著。在美幸的指導下,大明好不容易的編好辮子,最後用藍色的絲帶綁上個蝴蝶結就算完成了。
美幸拿著鏡子繞著小雪轉來轉去,讓小雪可以看到它的新髮型,小雪看來很滿意,又跑到院子裡去玩了。
「妳好像很關心小雪」大明提出了這個問題。的確,美幸比常人更是注意小雪。
「御堂、神宮、草雉三家是代代相傳的陰陽師世家,我從小被灌輸的理念,就是式神的存在。換句話說,我被教育成,因為有式神,才有我的存在,我也很自然的接受這個觀念,認為式神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切,而當初,我所要繼承的式神是[雪姬]」
美幸停了一停,大明只是默默不語,美幸又接著說。
「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準備,但到了那一刻,我卻退縮了。接下來意外的發生,我們失去了[雪姬]的蹤影。而我,也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不能換別的式神嗎?」大明感到好奇。
「是式神來選擇宿主,人並沒有選擇式神的權利。在我們出生的剎那,如果式神的繭發出了光芒,表示那人有資格成為該式神的主人。我出生時,恰好[雪姬]的繭發光,我就成為了雪姬的宿主。如果當初我沒有後退那一步的話,現在也許是個不同的局面吧」美幸苦笑著。
大明:「繭?」
美幸:「那是一種比喻,有式神的人我們稱為式神使,當式神使死之前,會將式神封印成類似繭的東西,等待下一個宿主」
大明:「目前有多少式神啊」
「目前已經破繭而出的式神,加上你那三隻,共有七隻」美幸算了一下。
「那麼少」大明感到奇怪。
美幸:「禁地內好像還有十來顆繭尚未甦醒,最近有資格的人越來越少,這是我們月流的情形,至於其他嘛....」
大明:「等等,你說還有其他人會用式神」
「對啊,由大陰陽師安倍晴明所傳下的日流,以及隱密的星流,都是式神世家。我們一下子失去三個式神,看來明年的大會上是注定慘敗了,所以爺爺才會也那個想法」美幸嘆了口氣,大明沒去問那老頭的想法是什麼,反而接著問。
「你們為什麼用式神去打架」大明的口氣很不好。
美幸:「這關係到很多事情,一時也說不清」
「美幸姊,小雪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同樣的,妳的人生也是不屬於任何人的,你該為自己而活」大明沉聲的說。
「我、我的人生可以從來嘛」美幸幽幽的問,臉上已經沒有以往的笑容,換上一張哀愁的面孔。
大明:「可以的,只覺醒了,人生任何時候都可以從頭再來。至少,我們已經改變了」
美幸低頭不說話的離開,走到一半時,突然轉過頭來大喊。
「你真是個好人,也許我該聽爺爺的」說完後紅著臉跑掉了。
怎麼回事,今天大家都好像莫名其妙的樣子。接著中午過後,大明就沒在見過美幸了,午飯也是由別人送來的。
整個下午,大明就翻著天地經打發時間。反正也不能練,大明就翻到天地經的最後一重心法去。天地心法共分二十重,侍劍曾交代說一定要循序漸進,不可心急,不然會有危險。最後一重心法只寫著[天地無我],大明是有看沒有懂。
最後,大明只好跑去和小雪玩堆雪人的遊戲。不知不覺中,天色也晚了,晚飯依然不是美幸送來的,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大概玩的很累吧,小雪早早就睡了,大明則躺在走廊外看星星。遠離都市的地方果然不一樣,天空上的星空燦爛,閃閃動人。這段日子已經變成變相的渡假了,大明不去想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間,大明聽到一絲絲聲音。雖然大明的力量被封住了,但五官的感覺還在,好像是很輕微的腳步聲,而且有三個人。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大明迅速的想進到屋子裡,他擔心來人的目標是小雪。大明剛想打開房門,腳上就被纏上的東西,大明硬生生的倒下,還撞破紙門。
大明一看,腳上纏著黑色的麻繩,兩端還綁有石頭,好像是打獵用的東西。大明趕快爬了起來,用跳的跳進房內,找了把刀子割開麻繩。
這時又有東西飛來,大明眼睛看的很清楚,是手裡劍,忍者用的手裡劍。但看的倒並不代表閃的過,大明身體的動作跟不上眼睛,被手裡劍插在肩膀上,傷口不是很深。
門口走進來三個蒙面黑衣忍者,從身體的曲線來看,都是體態皎好的女性。出乎意料的,三人並沒有進一步攻擊,反倒跳起舞來。不過大明越看越詭異,因為她們跳的,是脫衣舞。
三人身上的忍者服隨著舞蹈慢慢的滑落地上,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衣。在室內幽暗的燈光中,大明可以看到三人的褻衣下什麼都沒穿,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馬上就春光外洩,讓大明看的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他們正漸漸的朝大明走過來。
大明想退,但身子正慢慢的麻痺。剛剛的手裡劍上又古怪,大明馬上想到了,不過對於現況沒任何幫助。
三女緊緊圍著大明,開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大明用盡力氣一直後退,開玩笑,他可不想失身在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
大明退啊退的,突然撞上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回頭一看,是小雪。
小雪一臉疑惑,她從從剛剛就被吵醒了,正好從脫衣服的那一幕開始看起。
三女看到小雪在場都嚇了一跳,但手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身上的褻衣正緩緩的敞開,一副任君飽嚐的模樣。好香豔,也好可怕。
大明看到小雪如獲救星般,大聲的說。
「小雪,快變大,就像上次那樣」
小雪雖然不解,但也照大明的話去做。房間開始刮起了風雪,小雪以[雪姬]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
大明將[雪姬]擺到身前,大喝。
「沒小雪漂亮,身材好的,別靠近我」
[雪姬]的美艷少有人比的上,三女把眼睛移開[雪姬]的臉龐,試圖以身材取勝,但當眼睛看到[雪姬]胸前那對暴乳時,所有自信心都被打碎了,三人都跑離開了。
雖然她們帶著面罩,但大明隱約聽到哭聲,果然,美女就要用美女來對付。大明已經撐不下去了,手裡劍上除了麻痺外還有昏睡的效果,大明倒頭就睡。
一大清早,大明醒來,感到臉上怎麼冰冰軟軟的,好舒服的感覺。張開眼睛一看,哇,入眼的是[雪姬]雄偉壯闊的雙峰。
想到自己可能一整夜都抱著[雪姬]睡覺,大明的鼻血有如噴泉一樣狂噴。
啊,又是一個美好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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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一 處男保衛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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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大明受到的刺激太大,就連美幸送早餐來的時候還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中。
「還好吧」美幸憂心的問。
「不好,昨天被三個女忍者夜襲,今早還嚴重的遭受精神受創,一點都不好」大明抱著頭回答。
美幸:「怎麼回事啊」
「我也想知道」無奈的回答。
「怎沒看到小雪」美幸感到好奇,這些天來都看到兩人膩在一起的,現在怎看不到小雪的人影。
說到小雪,大明就感到頭一直在抽痛。今早,[雪姬]說什麼也不肯變回小雪,反而死命的粘著大明,該不會昨天自己對雪姬做了什麼吧。今早起來,大明和雪姬兩人的衣服都凌亂不堪,大明問雪姬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雪姬只是神秘的笑了一笑,什麼都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大明,最後大明只好將雪姬哄回卡片內,一個人頭痛。
「對了,爺爺要你用完早餐後到大堂去,她有事要說」美幸看大明一臉恍惚的樣子,並沒有太打攪他,轉身就退下。
老頭子找我幹麻,莫非要判刑了,大明感到好奇。也好,反正事情總要有一個結果。不過,小雪的事還真傷腦筋啊。
大明用餐過後,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子,鏡子裡的自己好像有點改變,頭髮和眼珠子都泛起一層淡藍色。大明這才想起,他這些天來都沒練功,剛開始還沒注意,大明也都都忘了自己要練功來壓制身體上的變化。看來這次不向從前一樣發作的那麼猛烈,而是很緩慢的進行。在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大明不知道,不過大明也沒有辦法。
看來傷腦筋的事很多啊,大明決定先將煩惱的事先放一邊,去看看那老爺爺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大明一踏進大堂內,乖乖,裡面的人還真不少啊,除了上次大明擺平的那些人外,還多了不少年輕人,美幸、千代和剛也都在場。一個個穿的整整齊齊的,好像再招開家族大會一樣。現場氣氛好怪異,大明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御堂 徹一郎端正的坐在大堂的首端,中央有塊墊子。徹一郎意示大明坐下,大明盤腿而坐,問道。
「把我留那麼久,也該是時候做結論了吧,技不如人,我也沒有啥好說的」大明滿不在乎的說。
「結論嘛,其實前幾天就做出來了」徹一郎摸著鬍子說。
大明:「喔,那最後你們想怎樣」
徹一郎:「其實,你很強,雖然不成熟。但你的力量讓我們不得用言靈加上結界來封鎖,在式神的幫忙下,才能把你制服」
「這算是誇獎嗎?我最後還不是給你們弄得像廢物一樣」大明只感到諷刺。
「你知道吧,最近我們族裡出生的式神使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我們這一族早晚都會面臨滅亡的危機,沒有了式神,我們也就失去了地位、尊嚴,失去一切」徹一郎話題一轉,臉上盡是哀傷的表情。
「嗯,我聽美幸姊說過了。不過,那關我什麼事」大明不解。
「不,你說錯了,這和你大大有關係」徹一兩眼裡光芒大盛,大明還是一臉疑惑,關我鳥事。
「你的力量雖然很強,但是你那種能自由操控式神的體質才是我們所需要的。只要有了你,我相信族內的式神使會更多,將再次光復我族的榮耀,你簡直是上天賜與我月流一族的寶物啊」說著說著,徹一郎大喊了起來。
這老頭瘋了,大明決定在老頭前面加個瘋字,以後就叫他瘋老頭。敢情他要我改行當種馬,開玩笑,我又不是阿德。難道,昨晚的事。
「靠,原來是你,昨晚找三個女忍者到我房裡大跳脫衣舞,雖然我的貞操不值什麼錢,但我可不是會任你擺佈的東西」大明破口大罵
大堂內起了一陣騷動,大明耳尖,隱約聽到。「是誰先偷跑...」等這一類的質問聲。
徹一郎舉起手來,大聲的說:「安靜」。會場內的人都靜了下來。
「我說過,不許有人先動手,這件事,我會追究」徹一郎沉聲的說,然後瞄了眾人一眼後接著說。
「我再說一次,從今天起,大明就是御主。御前、神宮、草雉三家的少女,誰先懷孕,誰就是正室。那一家,也就是月流的真正領導家族,這代表什麼意思,相信你們很清楚,儀式在今晚開始,你們都下去準備」
徹一郎手一揮,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剩大明一人。
「月流的將來都交給你了」徹一郎很感慨的說。
「不要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你以為我會答應這樣亂七八糟的事嗎?瘋老頭」大明的臉色很難看。
徹一郎:「有何不好,你所擁有的,是別人一輩子所追求的。名利、權勢、財富,甚至一大堆的美女,你都有了」
大明:「我失去自由」
「放心,等孩子們出生後,我會解掉你身上的禁制」徹一郎笑呵呵的說。
「我不是說這個,的確,我是找不到人生的目標,看不到未來要走的路。雖然迷惘,但我希望用雙手來打造自己的未來,而不是給你們當傀儡,我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大明怒吼著。
徹一郎:「這可由不得你,為了一族的幸福,看來只有犧牲你了」
大明:「犧牲的不只是我,還有那些無辜的女孩子。你這樣做,無端是毀了她們的未來及幸福,這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徹一郎:「她們為家族犧牲是應該的」
「應該,什麼是應該,就像式神一樣嗎?就像小雪,你從來沒有去感受式神的思想,它們是生命,不是工具」大明反吼回去。
徹一郎:「看來你並不了解式神存在的意義」
大明:「像這種不應該存在的東西,有什麼好了解的」
徹一郎看了大明一眼,淡淡的說。
「你跟我來」
徹一郎帶著大明來到神社後山的一處山洞內,兩人一直走到山洞的盡頭,盡頭處是一面雕滿符文的石壁。徹一郎將手貼在石壁上,口裡還念著一些東西。
石壁緩緩的打開,裡面是一道深不見底的石梯,黑森森的,好不嚇人。徹一郎從入口處拿起兩根火把並且點燃它,把其中一根交給大明後說。
「有些事,是你應該知道的」說完後轉身走下石梯,大明也只好跟下去,當大明下去後,背後的石壁又緩緩的關上。
一路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大明可以看到許多由鐘乳石的石柱,說明這地洞已經有好長的年歲了。都為不時還可以聽到水滴聲,好沉悶,大明似乎可以感受到洞內長久以來所承受的悲哀。
也不知走了多久,總算是走完了,這次眼前出現的是座很大的石門,上面刻滿了更多更複雜的符文和圖案。
「這座"守護之門",守護著我族歷代來的所有故事,只有族內被選上的人,也就是式神使,才能開啟」徹一郎說完,在門上一摸。所有符文和圖案都發出光芒,大門慢慢的打開。
比起走道內的昏暗,石門另一邊的世界亮的令人刺眼,大明在徹一郎的帶領下走進去。石門內是個相當寬闊的空間,約有一個足球場大吧,周圍的壁上正閃耀著不知名的光芒,照亮這整個空間。
十來個類似繭的東西散佈於場內,大明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這東西。不過,這應該就是美幸所說,式神的"繭"吧。繭的周圍,還繞著很多罐子。
「這是歷代以來式神宿主的骨灰」徹一郎看出大明眼中的疑惑,自動為大明解答。
徹一郎:「大部分的式神會在宿主死後吸取宿主的靈魂,成為式神的一部份,這是使用式神之力後的代價,所以我們把骨灰放在這裡,算是紀念吧。死後什麼都不剩下了,我也一樣」
大明不說話,如果生命到最後,連靈魂都失去了,那這樣的人生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你認為我們是為什麼要去使用式神,明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徹一郎問了大明一句,大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徹一郎:「你認為世上有多少式神」,大明搖頭。
「很多,多到你無法想像,世界各地都有人在利用式神在做事,當然,不是每個人都用來做好事。對於作亂的式神,也只有用式神去對付他。我族並無意扮演什麼正義之士,因為我們也曾用式神做些不太光明的事。因為式神,所以才有今天的我們,這是自古留下的傳統,想回頭時,已經難了,我們已經和式神分不開了,失去式神,我們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徹一郎感傷的說。
大明靜靜的聽他說下去。
徹一郎:「我們的存在,相對的也嚇阻一些外來勢力的入侵。日、月、星三個流派,則負責日本境內的安全,負責對付別國的攻擊,以及處理國內的一些問題。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檯面下進行的,一般人誰也不會知道。就因為我族負有這種沉重的使命,拋也拋不掉,希望你了解」
大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一直思索徹一郎說的話。
其實也不能說徹一郎作錯,每個人對於每件事的看法都不同,如此而已。不過,大明也有自己的做法。天色晚了,看來要開始打獵了,很不幸的,自己就是那個獵物。
大明開始收集所有可以到手的東西,等一群女人來強姦自己,這種事大明可做不來。
夜晚,有幾個女孩子走到大明的房門前,看到房內還有燈光,也不疑有他,拉開了房門就進去。突然,滿天的白霧飛來,眾女都嚇了一跳,趕緊捂著鼻子,但晚了一步,紛紛倒頭大睡。這種強力的安眠藥粉,是大明叫[疾風]去採摘藥草,臨時加工作成的,但效力足以讓人睡上一天一夜。是阿德教大明的,大明一直很懷疑這種藥的用途,該不會事像今天一樣,用來迷昏女孩子的吧。
後來有女孩子接近,發現房內空無一人,只有幾個睡的像死豬一樣,大叫著「人跑了」。大明的處男保衛戰正式開打。
「在那」有人突然看到一道人影閃過,一些人很快的追過去,身手頗為利落,看來有點底子。可惜啊,一個踏空,地面不知何時被挖出個陷阱大洞來,裡面鋪滿了樹葉和安眠藥粉,雖然沒有受傷,但看來免不了要再洞內睡上一夜,希望明天不會感冒才好。
大明在暗處盤算了一下,今早看到的有十二個少女,屋子裡躺了四個,洞裡兩個,還有三個在到處觀望,剩下的不知躲在哪。倖存的人有了警覺,看來不會輕易上當了。
大明並不打算用殺傷力強的荒獸來對付她們,因為這根本只是場鬧劇,不應該有任何人受傷。大明本打算馬上離開,但四周的防守太強,只好等明早守衛薄弱的時刻下手,目前最重要的是撐過今夜,至於離開後去哪,到時候在說吧。
不過,剩下的都不好對付啊,尤其昨晚的女忍者還沒出現,看來人數有可能超過大明預計的。
「疾風」大明小聲的叫著,他早將[疾風]叫出來了,並且變的和一般老鷹一樣的大小,負責擾敵的動作。
[疾風]收到大明的命令後,開始在另一端製造聲響,有一女忍不住跑去看,卻沒有再回來了,當然,大明在那也設有陷阱。
剩下的兩女不知如何是好,[疾風]一個轉身,抓起大明特製的藥包,開始作高空轟炸。漫天的安眠藥粉灑下,兩女也被擺平了。
只剩三個了,大明一直躲在他藏身的地方不動。辦完事的[疾風]並沒有在收到任何命令,政戰在樹上靜靜的看著。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夜深了,該休息了喔」少女的聲音在庭裡響起,大明默默不動。
「難道要我們挖你出來嘛」
大明頭皮直發麻,他用自己不怕冷的特性在地上挖了個洞,然後把自己埋起來,只留下個小洞呼吸和監視,沒想到這也被發現了。
「數到三,你不出來我就用炸藥炸了喔」
大明趕緊爬出來,回頭一看,昨日那三名女忍者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樹上,頭上還蒙著布套。
「不錯嘛,你一個人解決了這麼多人,也省的我們麻煩,你是要自己乖乖進房,還是我們拖著你進去」說完後,三人開始脫下頭上的布套。
左邊的那個不認識,中間那個是、是千代,大明了解昨天千代在溫泉那句話的意思。
「你是我的」看來千代對自己是勢在必得了,不過最後一個讓大明不敢相信。
「美幸姊,你跑來湊什麼熱鬧啊」大明快昏了,沒想到平時一臉親切的美幸姊也跑來參一腳。
「這是爺爺的交代」美幸紅著臉說。
看情形,自己是跑不掉了。大明想先請[雪姬]出來度過這個度過這個難關,但三人沒給他這個機會。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們知道大明要招換式神時都要先把卡片拿在手。
三道飛影,將大明的手腳捆的結結實實的,又是昨天的那種飛繩。
「今晚,你是跑不掉了」
「抗議,你們藐視人權」大明大叫。
「抗議無效」
「誰說的」一陣清脆的女聲傳來,四人都轉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一道白影自天緩緩而降。
「我說老公啊,怎麼我們還沒結婚,你就急著搞外遇,你知道這樣很傷我的心嘛」
來人幽幽的抱怨,正是林詩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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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二 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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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不見,林詩函身上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大明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以前林詩函給的的感覺就像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一樣,現在的感覺則是像、對了,像侍劍一樣,一種全完不屬於天地之間的氣質,就像仙女一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和尚者頭髮沒,這句話果真不錯。不過,她怎麼找到這的。
「妳是誰」千代問著,神社附近的守備十分嚴密,不可能會讓莫名其妙的人闖進來。
「我、我是大明的未婚的老婆,將來孩子的媽,如果妳們要進我王家的門話,那你們還得叫我一聲大姊」林詩函掐著指頭算著自己的身分,好整以暇的道來。
天啊,她是來這裡發瘋的嘛,搞什麼鬼,大明在心中叫道。
「大姊,就看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千代從背後拔起兩把小太刀,一個閃身,刀光直指林詩函。
「我說妹子啊,幹麻用這麼大的見面禮啊,大姊我有點受不起」林詩函一邊說著,一邊輕輕鬆鬆的閃躲過千代的淩厲攻勢。有如楊柳隨風起舞般,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總是在刀鋒臨身的那一刻,從容的閃開。
大明看了不僅捏了把冷汗,這段時間來,侍劍到底教了她什麼啊。侍劍,說到侍劍,怎沒看到她的人影。
千代的身子還沒恢復,手上的速度慢了下來,臉色也漸漸蒼白,只是憑藉的一股毅力,支撐著快要倒下的身軀。眾人都看得出來千代在死撐,只是大明不明白,究竟千代她是為了什麼而戰。
林詩函從頭到尾都沒出手過,千代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小太刀往地上一插,半跪了下來。
「千代」美幸和那少女跑到千代的身旁,查看千代的情形。大明由於身上被綁著繩子,只能像殭屍一樣跳到千代身旁。
「這又是何苦呢?」大明嘆了口氣,四女都轉過頭來瞪著他這個"罪魁禍首"。
「別看著我,我又不是自願的,我也是受害者啊」大明看四女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有點毛毛的。
林詩函看了大明一眼,隨即一推,把大明推倒在雪地上,然後踹了大明幾腳,轉頭向三女說。
「我這口子看來給妳們帶來了不少麻煩,放心,我這就帶他回去嚴加看管,不會再讓他跑出來花心」林詩函指著大明說。
「不行」三女異口同聲的說。
「老公,看來你真的惹了不少麻煩」林詩函說完後,右手一舉,遠處的雪原上似乎起了騷動。
「又不是我自己喜歡,妳怎麼跑來了」大明都著嘴巴說。
「你失蹤了快兩個禮拜,一點消息都沒有,連侍劍也感應不到你的所在,你說我能不擔心嘛。」林詩函的話中,關心之情表露無疑。大明不懂,自己對她而言,不過是個玩具罷了,有必要那麼擔心嘛。大明感到心好痛,好像被撕裂的感覺一樣,心臟正猛烈的跳動,全身的血液正加速循環。怎麼回事,大明不知道,大明的意識正漸漸模糊。
「快走,那老頭追來了」跑去偵查敵情的侍劍回來了,當然三個少女都看不到侍劍。
「那個頑固老爺爺可不好對付啊,那麼各位,我們就先走了」林詩函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準備走向大明那邊,但三把明晃晃的小太刀擋住林詩函的去路。
三女圍在大明身前,用行動來表明她們的意思,看來不用武力是不行了,林詩函嘆了口氣。
林詩函用手指在身前虛劃幾下,侍劍並沒有教她太多關於"武"的事,侍劍說她的資質適合練"術",也就是操控大自然的力量。
「風轉」隨著林詩函的叫喚,狂風開始向三女聚集過來,圍繞著他們身邊形成一到龍捲風。
「雕蟲小技」三女想強行闖出,普通的風是沒啥作用,但如果風裡吹的是大明作的強力安眠藥,那就不同了。
三女顯然沒察覺這點,千代和那少女首先中招,昏睡了過去,唯有美幸仍勉強打起精神說。
「不、不可以將..大明.帶..帶走,大姊」說完後就昏睡了過去。
林詩函倒沒想到真的有人叫她大姊,楞了一下,但隨即回復過來。大明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從剛才就無聲無息的。
林詩函剛想走近,一聲「好厲害的娃兒」讓林詩函停下腳步,御堂 徹一郎已經追來了。
除了徹一郎外就沒有別人了,看來門口的那些人已經成功的拖住他們的腳步,讓他們顧不到這邊。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收拾徹一郎,免的人越來越多,不過,不好辦啊。
「哪裡哪裡,這點把戲怎能入你的法眼呢,御堂老爺爺」林詩函表面上是輕鬆,但心裡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機會。
徹一郎:「小姑娘,妳既然認識我,還敢跑來這鬧事,膽子不小啊」
「沒辦法啊,誰叫我老公被你給軟禁起來,當老婆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林詩函嘴上是這麼說,但身形卻衝向大明那一邊準備抓人。
「那很簡單,你們小倆口都留下來不就得了」徹一郎也沒閒著,身影也搶身上來。
林詩函雖然知道徹一郎實力不俗,但看到一個白髮蒼蒼,年齡算的上是國寶級的老人,以不遜於自己的速度移動,難免會感到驚訝。
「侍劍姊,拜託妳了」林詩函只有輕功還行,要是正面和徹一郎對打,只有被秒殺的分而已。
侍劍的三頭身開始發出光芒,並開始變大,當光芒散去後,出現的不是侍劍原本的模樣,而是當日大明在火車站所看到和林詩函在一起的那名男子。身穿古裝,腰間繫了把長劍,宛如古代風流瀟灑的俠客。
「妳好像跟那小子一樣,也能自由的使用式神,我對你們越來越感興趣了」徹一郎被侍劍一擋,腳步停了下來,敢情他把侍劍當成式神了。侍劍抽出腰間的長劍,連攻了徹一郎幾招,劍法之精妙,將徹一郎逼的手忙腳亂的。
「式神就要用式神來對付」徹一郎把身後的布包拿下,解開布包後,裡面是把纏滿白布條的日本刀,白布條上還血滿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大明沒昏過去的話,就會認得這把刀,就是當日讓他吃盡苦頭的式神所寄宿的主體,妖刀[村正]。
徹一郎握著刀柄,用力一扯,崩斷刀鞘上的白布,抽出冷冽的刀身,周圍的氣份變的好奇怪,林詩函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能見到我月流所有式神中,排名第二的[修羅]」說完後把[村正]往地板上一插,像後退一步。
[村正]的劍身上開始冒著黑氣,並流聚在[村正]周圍的地板上。一道人影慢慢的從黑氣裡升起,雖然緩慢,但每當那人影多出現一分,現場的壓迫感也越重。當全部的身體都浮上來後,林詩函連呼吸也感到困難。林詩函可以看的很清楚,浮上來的,是具石製的日本古盔甲,全身上下都看不到一點縫,臉上是個由石頭作成的鬼面,眼睛的部分有挖空,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的樣子,黑漆漆的,看不到。
徹一郎大喝一聲,[修羅]的石鬼面眼裡冒出了兩點綠色的螢光,有如鬼火一般,好不嚇人。[修羅]的右手緩慢的移動,拔起地板上的[村正],再徹一郎的驅使下,一步一步的向侍劍走來。
侍劍首先發難,手上的長劍一指,直取[修羅]的雙眼,速度之快,宛如流星。但[修羅]可不是省油的燈,手上的[村正]一揮,格開侍劍這雷霆一擊,雖然無法想像石頭對成的盔甲動作起來也是如此迅速,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得不讓林詩函相信。
侍劍就這樣和[修羅]打了起來,侍劍的劍尖點在[修羅]的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偏偏弱點的雙眼又防守嚴密。反觀,侍劍對於[村正]似乎有所顧忌,還得分神躲避[村正]的攻勢,漸漸的處於下風。看到侍劍的情況,林詩函著急的問。
「怎麼回事啊,侍劍姊」
侍劍沒有回答,為了打鬥,已經讓她付出全部的心力了,根本沒空回答林詩函的問題。林詩函也看出了情形不對勁,手指在地上畫了幾下。
「冰突刺」數根尖銳的冰柱從地面竄出,原本足以將常人刺成串燒的冰柱,對上[修羅]一身堅硬的石盔,一點用都沒有,[修羅]輕輕鬆鬆一踩,冰柱就化成碎片。
[修羅]一刀斬下,侍劍找了個空隙,劍尖直取[修羅]的雙眼,卻看到[修羅]眼裡綠芒大盛,馬上領悟這是個圈套,原本斬下的[村正]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往上挑,侍劍急速的後退,但手背上還是被切出一個傷口。侍劍好像很痛的樣子,一直退到林詩函身旁。
「還好吧,啊」林詩函一臉擔憂的問,但看到侍劍手上的傷口時有忍不注的叫出來。
侍劍手背上的傷口並沒有流出血來(廢話,侍劍又不是人),反而是傷口附近的肌肉開始消失,而且慢慢的擴大。
「這傢伙會吸收附近的靈魂,我是靈體,當然會受到影響,要是我的力量能全面發揮的話,這種傢伙來一打也不夠看」侍劍痛苦的說。
「要投降了嘛」徹一郎並沒有在進攻,開口問道。
林詩函和侍劍默默無言的看著快消失的手,說實在的,那感覺並不好受。林詩函看著胸口的項鍊,那是個發信器,附近還埋伏著一批全副武裝的人馬,剛林詩函舉手的動作就是要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只要林詩函按下按鈕,外面的人就會搶進來救她們離開,只不過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況且這個老爺爺看來沒有殺了自己的意思,應該沒必要叫外面的人進來,可是侍劍姐的形況看來很糟,怎麼辦。
就在林詩函躊躇不已的時候,侍劍的身體開始發出光芒,侍劍的手也恢復成原樣。
「怎麼回事」林詩函問著。
侍劍:「[蒼冥]的力量又提高了,所以我的力量也有所提昇」
林詩函:「是大明作的嘛」,侍劍點點頭。現場突然響起類似於也受的咆嘯聲,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出聲的地點,來源是,大明的所在地。
從剛剛就一直被忽略的大明正頭向下的埋在雪地中,只是不知何時開始,大明的頭髮已經變成了深藍色。
「不好」侍劍和林詩函知道這代表什麼。兩人想跑到大明身邊,一聲怒吼,有如閃電一樣,轟的一聲炸開,兩人都停下腳步。
只見大明崩開身上的繩索,站了起來。這真的是大明嘛,眼前出現的人影身上的肌肉正不斷的暴長,還把衣服都撐破了。有些地方皮膚跟不上肌肉的生長速度,被活生生的撕裂開來,冒出血花來。兩人都嚇呆了,都沒有反應。
好一會,大明身上肌肉的扭動才消退下去。慢慢的恢復以往的模樣,不過大明全身早已變成個血人了,大明變成深藍色的眼瞳裡,毫無生氣,深遂的好像看不到底。
「大明,你還好嗎?」林詩函試探的問,大明沒有回答。林詩函摸了大明一下,還沒碰到皮膚,手指就被彈了回來,感覺火辣辣的,好難受,這是什麼力量。
「小心」侍劍拉著林詩函往後跳,躲過[修羅]的一刀。不料,[修羅]的目標不是兩人,而是大明。徹一郎感覺到大明身上的封印不但被突破,而且力量暴增,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如果他不先制住大明的話,下次要在抓住大明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
面對[修羅]的舉動,大明似乎有了反應。面對[村正]鋒利無比的刀鋒,大明只是單單舉起手來,用手掌握住[村正]的刀身。
「無知的東西,你想傷害誰,我嘛,你不會已經忘了我的存在吧」大明口裡吐出的,不是他平時說話的語調,而是更為深沉幽遠的聲音。[修羅]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最後連[村正]都放開了。
「搞什麼鬼」徹一郎倒在地板上,他感到[修羅]已經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握,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修羅]跪在地上,像是在聆聽大明的判決一樣。大明轉過[村正],仔細的在手上把玩著。
「好一把兇刀,和你正好絕配,你喜歡?」大明問了[修羅]一句,[修羅]點了點頭。
「那你帶著它上路吧,離開這個不屬於我們的世界,有必要時,我會呼喚你的幫助」說完,拿起[村正]往[修羅]的額頭一插,[修羅]連同[村正]全爆裂開來,在雪地上形成黑色光芒的碎片,然後消失。
「你是大明,還是[絕]」侍劍走過來問道,大明的身體遙遙頭。
大明:「都不是,[絕]已經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你可以叫我[無]」
「大明會怎樣」林詩函急著的問。
「放心,我只是出來幫大明處理一下暴走的力量罷了,回去記得叫這小子加緊練功,以他目前的肉體是承受不住這力量的,所以我會稍微改變一下他的身體,等到大明能掌握這力量後,他的身體自然會恢復的。好了,我該走了,女人,我走之前有句話要跟妳說」無指著林詩函。
「大明的個性很愛鑽牛角尖,凡事都會往壞處想,他並不相信會有人真的愛她,妳也是一樣。如果妳還想待在大明身邊,那妳就要有面對死亡的覺悟,大明的未來.....。算了,有些事要自己經歷後才知道的,妳自己決定吧」
無說完後,大明的頭突然垂下。當大明的頭在抬起時,眼光已經回復成原來的樣子。看到自己身上都是血,而且全身上下還痛的要死,大明嚇了一跳,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林詩函和一個陌生男子盯著自己看,大明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他不就是和林詩函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於是劈頭就向林詩函問。
「啊,他是妳男朋友」
林詩函當場不顧淑女形象,K了大明一拳,[無]消失後,大明身上的護身力場也消失了,林詩函毫無阻礙的K到大明頭上。林詩函開始有點了解[無]所說的話了,難道大明對自己一點信任都沒有嘛。
「是我啦」侍劍感到好氣又好笑。大明一聽,是侍劍的聲音。
大明:「侍、侍劍」,侍劍點了點頭。
「原、原來妳是男的」大明訝異的發表結論。侍劍一個迴旋踢,狠狠的踹上大明。
好死不死的,大明滾到還沒觸發過的陷阱坑裡,一頭栽進自製的安眠藥中,呼呼大睡。
晚安,預祝大家都能有個好睡的夜晚。
※ ※ ※
[修羅]
闇黑、特殊屬性,七級人型荒獸
會奪取被斬殺者的靈魂化成力量,擁有特殊武器:妖刀[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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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三 追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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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大明醒來就感到身體怪怪的,身體內到處充滿了到處流竄的力量,大明的第一個反應是,他的功力回復了。只是身體內的內息有如狂風暴雨中的怒海狂濤般洶湧澎派,大明感到好像要撐破他的身體一樣,全身上下隱隱作痛。
大明爬了起來,發現這間房間還是他這些天來住的那一間,表示他還在神社裡,那侍劍和林詩函呢?
就在大明疑惑的當時,房門被拉開了,進來的是林詩函。林詩函穿著一身白衣紅裙的巫女服飾,三頭身的侍劍坐在林詩函肩上。
「你醒了啊」林詩函走到大明身旁問。
大明:「最近流行這樣穿嘛」
林詩函:「入進隨俗啊,怎樣,不好看?」。大明搖搖頭,林詩函的氣質和這身衣服格外搭配,今天的她,美的像仙女一樣。不過這些話大明可不敢講,只有偷偷的放在心底。
大明:「昨天後來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妳也在這,妳也被留下來了嗎?」
「這些事你就別擔心,都交給我來辦,你還事先顧好你自己吧,以後會在跟你說」林詩函拿出鏡子照著大明。
「哇」大明好像見到鬼一樣的大叫,鏡子裡的自己完全變了個樣。藍法藍眼,臉上還浮現起些莫名奇怪的條紋,大明舉起手來想指著鏡子裡的自己,卻發現手臂上隱約長出了鱗片,一閃一閃的,手指甲變的硬又長,還帶著深藍色,怎麼看都像爪子。
侍劍:「現在你的身體內到處是突然暴增的力量,你還是快點專心練功,在這樣下去,你早晚會變成一隻四腳大爬蟲」
看大明一臉遲疑,林詩函知道大明在擔心些什麼,於是說。
「放心,有我在這,不會讓她們吃了你的」
大明沒有選擇,何況體內的力量有暴長的趨勢,大明只好運行起多日不見的天地心法,入定去也。這次大明入定的時間很久,也很奇怪。
大明剛入定不久,全身開始放出強烈的氣勁,這些氣勁成淡藍色,並且開始結晶化,慢慢的把大明包圍成一大塊晶石,並且顏色慢慢的加深,第一天的黃昏前,大明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深藍色的大晶石,完全看不到大明的人影。
林詩函和侍劍也想不到為何會變成這樣,但除了等待外,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徹一郎把這附近劃為禁地,並派了門下的弟子和林詩函的武裝部隊組成的隊伍嚴加守護,除了少數幾人外,根本無人可以接近。現在的大明,對他們而言,是個比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
直到第九天半夜,有如玻璃乒拎乓啷破碎的聲音驚醒林詩函和侍劍兩人,這幾天她們都一直睡在隔壁房間。晶石已經碎裂成一地的粉末,裡面那個人,真的是大明嗎?林詩函和侍劍面對面相望,都不敢相信。
第十天早上,大明張開眼緩緩的醒來,在融合體內的力量後,天地心法一舉推進到第十八重的境界。映入眼簾的,是林詩函、侍劍、徹一郎三人,看到三人一臉訝異的看著他,那表情就好像看到鬼一樣。
大明:「看到鬼啦」,侍劍指著一旁的鏡子,大明看到後,表情不會比幾人好到哪去。鏡子裡的人有著一張俊秀的臉孔,藍色的眼睛和頭髮,而且鏡子裡面的人瘦瘦高高的,完全看不到大明以往的身影。
「他是誰」大明叫道。
「你啊」侍劍沒好氣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大明一臉驚訝。
「看來你身體內的東西應該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會瘦下來才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侍劍搖著頭回答。
「那我怎麼辦」大明哭喪著臉。
「什麼怎麼辦?」侍劍問道。
大明:「我總不能回家後一句『媽,我變瘦了』就混過關罷,我這樣連家的回不去」。開玩笑,現在的樣子和以前比,完全是兩個人嘛,搞不好還當自己是瘋子。
林詩函:「總會有辦法的」
「先回去再說吧」大明搔著頭說。
「請等一下」徹一郎從剛才就滿臉嚴肅的坐在一旁,如果沒開口的話大明還真沒注意到他。
大明:「我說老爺爺啊,你還沒死心嗎?」
徹一郎:「御主,我等月流一族的興亡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大明坐在林家的私人飛機上,心底感到很無奈,想到自己無緣無故成了什麼月流的御主,頭就很痛。不當行嘛,那瘋老頭帶著一大推的人在大明面前,如果大明一搖頭的話,它們就準備集體切腹自殺,大明拒絕的下去嗎?
最後的協商是,大明可以當那什麼御主,不過是掛名的,大明並不管事。只有非常重要的集會大明才會出現,如明年的式神大會。並且不准洩漏有關大明的情報,月流對外公開的名字是御堂 三郎,而不是王大明。徹一郎也都同意了,大明終於可以過回以往的日子了,不過。
大明看著對面的人影,那是御堂 美幸、神宮 千代和草雉 葵(第三個女忍者)。三人分別是三個家族中的精英,都是身懷忍術的高手。三人奉命要保護御主,當然,一有機會的話,順便把大明給吃了。大明當然堅決反對,不過千代說了。
「我們三人可算是忍者喔,要是你不希望天天被我們暗算的話,還不如讓我們光明正大的留在你身邊,除非你點頭,不然我們不會亂來的」對於千代的保證,大明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沒辦法,只好讓她們跟了。
林詩函拿給大明一個盒子,裡頭是一副眼鏡,林詩函意示大明帶上去,然後說。
「閉上眼睛,回想你以前的樣子」說完後拿了鏡子擺在大明身前。
「妳怎麼辦到的」張開眼後的大明驚奇的問,對面的三女也感到愕然,大明已經變回以前那胖胖的蠢樣了,大明在拿下眼鏡,又變了回來,不由的看向林詩函,林詩函聳聳肩說。
「一點小幻術的應用版,不過....」林詩函要大明戴上眼鏡,手指摸著大明的手背,但林詩函的前一段指節卻消失在大明的皮膚下。
林詩函:「這只是障眼法,一但有所接觸就穿幫了」。大明低頭想了一下,然後舉起說。
「妳在摸摸看」,林詩函摸了一下,軟軟的,不像皮膚的觸感,不過把整個幻影都充實了起來。
「這是?」林詩函好奇的問。
大明:「護身真氣,天地心法突破十五重時得到的力量,只要多多研究一下應該就行的通」
「那就好」林詩函嘴上是這麼說,但心底又是另一種想法。
開玩笑,以前那胖胖的樣子就讓自己無緣無故多了三個"妹妹"出來,要是現在放你這樣出去,後頭豈不是跟好幾卡車回來。真是的,沒事變那麼帥幹嘛。
好在川田有良心,再當初綁架大明時用"需要大明幫忙做緊急的人體實驗為理由",向大明的學校和家裡請假。理由雖然爛,但加上一筆金錢後就很有說服力。所以大明很簡單的返回學校上課,只是回家時給大明媽唸了一頓,說大明也不事先說一下。不過,看在錢的份上也就算了。
大明在學校也沒啥朋友,不太有人會去注意大明的動向,就只有老孝和阿德問了幾句,大明隨便虎爛一番就過去了。雖是過了一翻折騰,但大明總算是恢復以往的校園生活。
今天是禮拜天,也是大明搬家的日子。由於大明整天提心吊膽的害怕會被家人發現,乾脆以"通車上學太辛苦"的理由搬到市區。
只是,大明瞪著雙眼,看著眼前的大廈,也太豪華了一點吧。當初美幸三人很樂意的幫自己找房子,不過,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啊。
「反正是自己的產業,又不用花錢」面對大明的疑問,千代解釋著,這棟大廈是川田集團的資產,裡頭都是自己人,住起來也比較安心。
大明被安排住在最頂層,那裡視野良好,整個樓層都是大明的房間,連浴室也比他以前的房間大上許多。大明將林詩函作的幻象眼鏡作個改良,改為模擬大明的身體時不模擬衣服出來,衣服則另外穿,而且還直接能表露喜怒哀樂等情感,這樣看起來更為自然,絲毫沒有破綻。
三個女孩就住樓下,千代和葵跑去詩函的學校就讀,美幸則是在家裡當起管家的工作,美幸的手藝很不錯,平日三餐都由美幸處理。
大明倒也慢慢的適應起新的生活,感覺嗎,說真的,很不錯,這是大明一輩子從沒想過的生活。
要是再有一點點改善的話那就更好了,千代和葵總是有意無意的穿著清涼養眼的衣服在大明身前晃來晃去,美幸是比較含蓄,沒那麼直接,但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更是讓大明感到頭皮發麻。
林詩函也不時的來這,不過不是找大明,而是找美幸她們。每次看到他們這群好"姊妹"圍在一起聊天,還朝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大明有總獵人被獵物盯上的感覺,她們好像再討論如何分贓一樣。除了這樣外,倒還真沒啥事情發生,日子過的很平靜。
最近老孝不知道在幹麻,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大明和阿德都有點擔心。不過依照老孝的個性,除非他自己想說,否則沒有人能逼他開口。
「怎麼回事,老孝最近很反常ㄟ」阿德坐在樹蔭下問,中午休息時間,附近都是三三兩兩的學生。
大明:「我也不了,老孝是出了名的冷靜,連泰山崩於前還變不改色,這份定力,是誰都望塵莫及的。他會那麼慌張,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
「會不會跟他妹有關,就我所知,老孝的爸媽都在國外工作,在台灣只有他妹一個親人而已」阿德說著。
「老孝有妹妹?」大明感到很驚訝,他可從來沒聽老孝說過,那阿德又是從哪得知的。
阿德:「不但有,還很漂亮」
大明:「靠,只要提到女人,你這小子消息比誰都還靈通,如果是,那怎麼辦,老孝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說,我們也幫不上忙」
「開玩笑,難道朋友不說我們就不幫忙嗎?」阿德正義凜然的說。
「是為了老孝的妹妹吧」大明嘟著嘴小聲的說。
「你說啥?」阿德瞪著大明。
大明:「沒、沒啥。那你有啥好點子」
阿德:「我們下課後跟蹤他就知道了」
「哇靠,好下三爛的點子,這你也想的出來,這是窺探他人隱私ㄟ」大明不屑的說。
阿德:「那你有更好的主意」
大明:「沒有」,沒辦法,為了朋友,只好作了。
老孝一放學後就匆匆跑掉,臨時組成的"明德雙怪偵查小組"也如火如荼的展開調查。
「有必要穿成這樣嘛」大明抱怨著,身穿大衣,還帶著帽子,十成十的間諜打扮,公車上的人都好奇的觀望著。
阿德:「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快點,老孝要下車了」
是哪個爛節目,大明心中暗罵。
只見老孝在巷子內鑽來鑽去,兩人也一直跟著趴趴走,最後老孝在一處彩券行停了下來,"明德雙怪偵查小組"也遠遠的停下腳步。
「我說阿明啊,你體能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好了」阿德一邊喘氣一邊問。
大明:「沒啥,只是最近運動了一下」
阿德:「怎麼那麼想不開,莫非是為了愛情嗎?是哪位姑娘讓我們不解風情的木頭明開了竅,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
「噓,閉嘴,有人在查看」大明停下阿德的瘋言瘋語,拉著阿德躲倒巷子裡頭,彩卷行內有人跑出來東張西望,確定沒看到人影後,塞給老孝一張白紙。
「買彩卷有必要鬼鬼祟祟的嘛,說到這,阿明啊,這期的樂透你有沒有買啊,上期的頭獎真不錯,可惜我沒中,有買就有希望喔」阿德從大衣內拿出望遠鏡來看,看來他帶的東西還真不少。
大明:「少來,"有夢最美、槓龜相隨",我可沒那個福分,何況你家不是很有錢嗎?怎麼,連這點小錢也看上眼了啊」
「意義不一樣嘛,你看老孝剛拿的真的是張彩券嗎?」阿德這時又嚴肅了起來。
「應該不是,因為老孝並沒有給他錢」大明這樣說著,還有一點是,以他現在的眼力,可以看到那是一張白紙,上面還寫著一個地址還有時間,不過他不方便說出來。
「我這超高倍數的望遠鏡也看得出來那不是彩券,不過看不清上面寫著啥?」阿德有點氣餒。
「跟著老孝吧,要是真有些什麼,今晚會將謎底揭曉」大明沉聲的說,看來一切真的很不對勁。
阿德:「也對」
兩人都打電話回去交代說會晚點回去,大明現在是住在外面,所以自由的很,倒是阿德說了幾句後就怒沖沖的掛上電話。
「怎麼了」大明問。
阿德:「還不是我家那個管家,嘮叨死了,到現在還拿我當小孩子看,你也知道,人的年紀越大就越有碎碎唸的症狀」
大明:「人家是關心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阿德:「別說這些了,老孝有動靜嗎?」
兩人正身處老孝家旁的速食店,一邊解決晚餐一邊看著老孝的家,老孝家裡的燈光還亮著。老孝從彩卷行回家後就沒在出來過,不知在幹些什麼。
大明:「老孝的妹幾歲了」
「國中一年級,大概十三、四歲吧,怎樣」阿德好奇的問。
大明:「自從小雪之後,我覺得你的守備範圍年齡好像有降低的趨勢,莫非你真的患上戀童癖」
「靠,少扯到那一邊去,本大爺我還沒墮落倒這種地步」阿德反駁。
大明:「開玩笑的,我想說的是我們看了這麼久,都沒看到老孝他妹的蹤跡。現在快十點了,除非她們兄妹開伙,要不然也該出來找東西出吧」
阿德:「你是說,老孝他妹真的出事」
「但願只是我的猜想」大明憂慮的說。
「燈息了ㄟ」阿德指著老孝的房間,兩人隨即看到老孝騎著摩托車出去。
「未成年不可以騎摩托車吧」阿德又開始假學道了。
「別廢話,身為一隻犯案累累的色狼,你有資格教訓別人嗎?快點,老孝快走了」大明喊著。
中秋節快到了,天上的月亮圓的很,照亮著這個即將熱鬧非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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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四 救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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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孝車騎的好快,兩人攔的計程車差點跟不上。
「看不出來老孝平時沉靜靜的,想不到內心裡居然是個熱血暴走族ㄟ」阿德用望遠鏡一邊看一邊說。雖然兩人的形跡可疑,司機有點不願意載他們,但阿德塞給司機幾張千元大鈔後,一切都沒問題了。加上阿德一句「罰單的錢我出,你給我負責跟好,作的好的話另有獎金」,聽的司機是卯起來猛飆。要不這樣的話,還真的追不上老孝。
大明:「那表示老孝真的很急」
在司機連續闖了六個紅燈,違反十幾條交通號誌後,老孝在市郊的一處廢棄工廠停下來。最近經濟不景氣,像這一類的工廠是越來越多了。這裡是工業地帶,工廠林立,那麼晚了,除了遠處那幾間加夜班的工廠仍有火光外,只有馬路旁壞掉的路燈一閃一閃的,提供微弱的光源,周圍顯的安靜異常。
兩人在巷口處下車,下車後阿德遞給司機一張名片,並說。
「明天到公司找這人領錢」司機看到那名片後歡天喜地的走了,大公司ㄟ。
大明:「走吧,小心點」
兩人沿著牆壁溜進廢工廠裡,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
阿德:「要用手電筒嘛」這樣啥都看不到說。
「靠,那不是昭告天下說我們溜進來了,跟我來」大明拉著阿德往前走,以大明現在而言,再黑暗中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阿德:「咦,你看的到」
大明:「我長貓眼」
阿德:「真好,我每次去看望MM都要帶夜視鏡才行」
「那叫偷窺,OK?」大明沒好氣的說,看阿德從大衣內拿出一副怪模怪樣的眼罩帶上。
阿德:「最新的星光夜視鏡,要來一副嘛」
大明:「免了,你帶的東西還真多」
「有備無患」阿德一臉十足的痞子樣,天曉得他拿這些東西去幹麻。
大明和阿德輕輕的走到外圍的廠房外,這工廠還真大,光廠房就有伍棟。有呼吸聲,大明突然察覺到。黑漆漆的廠房內,居然還躲著人,大概有四個人。
四人都佔據著高處,視野良好,手上還不時拿東西亂瞄。大明看清楚了,是狙擊槍,還是附紅外線夜視鏡的那種。
大明在阿德的手掌寫下,"別說話,有四個人,還有槍,能在黑夜瞄準的那種",還指著四人的方向。
阿德回寫到"我先去解決他們,你待在這,小心點",說完後悄悄的離開。阿德是空手道七段、柔道八段、另外精通各種武器。大明曾問阿德幹麻學這些東西,阿德的回答是「生活必須技能」,這大明就不了,阿德每天的生活有那麼精采嘛。阿德雖然很厲害,但對方手上有槍,大明也跟了過去。
阿德的身手可不是蓋的,行動起來就像一隻貓一樣,無聲無息,轉眼間就擺平三個人。不過在擺平第三個人的時候出了點聲響,惹起了第四個人的注意,阿德的身上馬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光點。
糟了,阿德知道自己被瞄準了。不過一身悶哼,第四個人倒了下去,大明手持木棍笑兮兮的看著他。
「你想死啊,我不是要你待在那嘛」阿德知道這都沒人了,小聲的說。
「靠,這就是對救命恩人的語氣嘛,老孝也是我的朋友,總不能只讓你一個人出力吧。對了,你把他們都....」大明用手在脖子上一劃。
阿德拿起右手上類似槍的東西,朝躺著的第四人開了一槍。
「別....」大明想阻止,但晚了一步。
阿德:「放心,這只是麻醉槍,裡面的藥劑足以讓這些人躺上三天三夜,是我最新的發明」
大明:「我總覺得你好像小叮噹,身上什麼東西都有」
阿德:「這是一定要的啦」
兩人在高處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發現位於中心的廠房有些許微弱的燈光。
「老孝看來應該就在那了」阿德看著望遠鏡說。
「可是....」大明指著周圍的三棟廠房說。
「看來那些地方也有埋伏人手,如果我們冒然的闖過去,說不定會變成蜂窩」
阿德:「是啊,可是老孝的情形也不知怎樣了」
兩人很傷腦筋,如果可能的話,大明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不過為了朋友,這也沒辦法了。
大明剛想開口說由他去解決周圍的人,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插在大明身前的地板上,阻止了大明的開口。
這時阿德拿起一個耳機放在耳朵聽了聽,興奮的說。
「我家的人來了,周圍的人交給他們,我們直接去找老孝」
「好」大明撿起地板上的東西後就跟阿德走了。
老孝身處中央的廠房內,若大的空間裡,幾十個人圍著老孝,但老孝一然無懼,沉聲的問。
「我妹呢?」
「好氣魄,我很欣賞你,怎要,要不要加入我們」老孝身前的是個光頭大胖子,一身名貴的穿作打扮,拿著雪茄的手指上還帶滿鑽石金戒指。整體而言,實在是俗到底了,讓他穿在身上的名牌,想必此特正在為自己的不幸哭泣吧。
老孝:「別廢話」
「不領情的小鬼,來人啊」光頭胖子不悅的大喝。隨著光頭胖子的命令,屋頂的天車開始上升,一名穿著國中制服少女被緩緩的吊起,那少女雖然漂亮,但神情相當萎靡不振。少女一看到老孝後,連忙大叫。
「哥,快跑啊,這是陷阱,這些人不會講信用的」
老孝只是舉起手來,意示他妹不要說話。
「人你看到了,東西呢?」光頭胖子一邊說一邊還讓口裡的雪茄煙吞吞吐吐的。
老孝拿出一片光碟丟過去後說。
「放人」
「查查看」光頭胖子將光碟拿給身旁的人。那人將光碟放入筆記型電腦後,開始查看裡面的內容。
「內容沒錯,老闆」那人報告著。
「小鬼就是小鬼,那麼容易就上當,你以為我會那麼簡單放你回去嘛」光頭胖子冷笑著。
老孝悶不吭聲的,手插在口袋裡不知在幹麻。
「你就安心上路吧,至於你妹,我會好好疼愛她的,哈哈....」光頭胖子笑的好猖狂,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說不出的猥褻。
老孝咬著牙齒,像是要下定決心作些什麼。
「人我看多了,這麼囂張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二怪,有啥意見」
「同樣身為胖子一族,我為他的行為感到羞愧。胖就算了,還這麼沒骨氣、穿著打扮又那麼沒品味,真是胖子一族的恥辱」
在一旁的高台上,不知何時冒出兩個身穿大衣的怪人,臉上被帽子著到看不太清楚,不過看得出來是一胖一瘦,正一搭一唱的說著。
「你們是誰」光頭胖子大吼著。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瘦子說。
「我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胖子附和著。
瘦子:「為了守護著美女們的幸福」
胖子:「為了維持胖子一族的尊嚴」
兩人合聲:「死光頭,黑暗的明天正等著你,我們資訊三怪傑要代替月亮來處罰你」
瘦子:「我是大怪,花花公子」
胖子:「我是二怪,大胖超人」
兩人說完後還比著奇怪的姿勢,場內所有人都獃住了。老孝更是快暈倒了,從口氣和身型來看,不是他那兩個活寶同學阿德和大明是誰,不過老孝還是配合他們一起發瘋。
老孝:「我就是三怪,科學怪人」
「哇,破紀錄了ㄟ,九個字,可惜沒帶錄音機錄下來」阿德感慨的說。
「為啥我們要變成這樣子啊」大明不解,幹麻阿德一直堅持這樣做。
阿德:「外面的人還需要部署一下,我們先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和拖點時間,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出場比較帥嘛」
大明:「....,當我沒問」
「我管你是誰,來人啊,全都給我幹掉」光頭胖子氣的大喊。
兩人拉著鐵鍊一躍而下,先踹倒兩個想拔槍的人。阿德有如猛虎出閘一樣,將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的移動,所到之處哀嚎連連,啥分筋錯骨手、絕子絕孫腳、地獄過肩摔全用了出來,好像暴走了一樣。
大明的行動雖然看來笨拙,始終四處躲避,偶爾打人一拳,但始終沒有人能摸上大明的衣角,而且被大明揍上一拳的人就在也倒地爬不起來。老孝也趁機發難,有版有眼的拳法迅速的撂倒身旁的三人,看不出來,老孝的身手也頗為不俗。
幾十個人混成一團,如果拔搶的話搞不好會傷到自己人,可這三人就像隻猴子一樣,抓都抓不住,一時間還真是進退兩難。
資訊三怪傑終於會合在一起,地上躺滿了哀嚎的人們,場上還剩下十幾來人。
老孝:「很危險」
「這才好玩啊」阿德還一臉興奮的樣子,顯然還沒從暴走狀態中回復過來。
「為啥?」老孝的意思是說,為什麼要來冒這個險。
「靠,朋友有難,我們怎可袖手旁觀。你也真不夠意思,有困難也不說,那麼見外」大明的朋友很少,所以他格外珍惜。
老孝比了比阿德。
「也對,有那麼漂亮的妹妹的確是該堤防這隻大色狼」大明心有同感。
「我有那麼糟嘛」阿德知道兩人在開他玩笑,還是忍不住嘟著嘴說。
三人相視都大笑了起來,感情又增進了一大步。
「這情況下還笑的出來,看來你們是死心了吧」光頭胖子冷冷的說,剛混鬥開始時,他就在手下的保護之下退的遠遠的,所以現在才能說風涼話。
不過情況確實很糟,資訊三怪傑雖然清光了場內的人,但也因為人少了,許多人紛紛掏出手槍來,將三人圍住。
「我說光頭啊,你就不覺得奇怪,為何你佈置在外的那些人全無消息嘛」阿德嘻皮笑臉的,還一邊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
聽他這麼一說,光頭胖子這才想起,他安排的那些人都死哪去了。當光頭胖子在發愁的時候,幾顆東西滾了進來,然後又突然爆出強光來,是閃光彈。
阿德事先有打過招呼,所以大明和老孝都有防備。當光芒散去後,十幾個人捂著眼睛,三人趁機解決掉這些人。
一陣整齊又有規律的腳步聲響徹整個廠房,大明和老孝目瞪口呆的看著跑進來的隊伍。
「你、你確定這是你家的人」大明語氣有點艱澀,眼前的根本就是一隻軍隊嘛。人人一身的黑衣打扮,還穿防彈背心,手持步槍,全都站的直挺挺的。
大明:「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
阿德:「咦,我沒告訴你嘛,我家混黑社會的」
大明:「#$%@#」
一個彪型巨漢走了進來,身高有兩米吧,全身都是緊繃的肌肉,有如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充滿爆發力,尤其臉上劃過右眼的刀疤,渾身散發著勿惹我的氣息。
「少爺,你又闖禍了」出奇意外的,巨漢口氣很溫和,還聽的出一私私溺愛之意。
「為了朋友嘛,段叔」阿德說完後馬上轉過頭對大明抱怨說。
「這就是我家的管家,叫段猛,永遠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
在他面前,我想你只能當一輩子小孩子吧,大明在心裡這樣想著。
「看來少爺你有些很好的朋友」段猛笑著說,面臨槍口還能談笑風生的人確實不多見,說完後逕自走到光頭胖子身旁,他還有些事要處理。
光頭胖子剛從閃光彈的影響中恢復過來,卻陷入更大的震驚中。
「段、段老大」光頭胖子已經傻了,為啥傳說中的黑道大哥會出現在這。
段猛剛看完筆記型電腦內的資料,臉色微變,轉過頭問。
「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嘛」光碟裡紀錄的,是段猛所屬的組織內所有機密資料。
光頭胖子已經口吐白沫了,被要對付的人當場人贓並獲,下場能好到哪去。
老孝他妹已經被放了下來,正慢慢的向著走來,光頭胖子突然發起狂來,抓過老孝他妹,並用懷裡的槍指著她的頭,眾人沒想到光頭胖子還會來這手,紛紛措手不及。
光頭胖子:「反正老子都要下地獄,不如帶個年輕又漂亮的妹妹一起上路,哈哈....」
光頭胖子正想開槍,幾道黑影射中光頭胖子持槍的右手,是和大明剛撿到的同樣東西,手裡劍。
光頭胖子抱著血花四濺的右手,痛的哇哇大叫,在地上打滾。
段猛:「帶回去,盤問看看還有沒有同謀」,看到地上的手裡劍,又問道。
「是哪邊的朋友,不妨出來見一見」,但都沒人回應,段猛也不在意。
現場已經被清乾淨了,所有的人,連同阿德都被段猛押了回去。老孝和他妹也都走了,大明婉拒阿德要送他回家的好意,一個人站在工廠外面。
「出來吧」大明淡淡的說。
十幾道人影從周圍竄出,半跪在大明身前,清一色忍者服飾。為首的正是美幸三人,不過他們後面又多了十來人。
「起來吧,有必要那麼誇張嘛」大明苦笑。
美幸:「您現在的身分是御主,我們可不能讓您出任何差錯」
大明:「妳以這世界上還有誰傷的了我,算了,只要別打擾到我,你們愛跟就跟吧」,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死腦筋,跟徹一郎那瘋老頭一樣,頑固的跟鑽石一樣。
「回家吧」大明說。
在車上,大明一直把玩著一個類似按鈕的東西,這是老孝身上掉下來的,大明還沒問清楚,老孝就跑了,所以大明搞不清楚這是幹麻的。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大明按了一下。爆炸聲從後面傳來,是剛剛那間工廠,現在已經陷入火海之中了。
「哇勒,老孝還真不是普通的,極端」大明自言自語。
爆炸吵醒了附近的居民,看來今晚他們別想睡了。隔天大明上學前看到的晨間報導,就在說有關於市郊工廠大火的消息,好在是廢棄工廠,並沒有傷亡,最近那工廠的主人正想把它拆了,不過不知道誰幫的忙,讓他省了一筆拆除費用。
「靠,你做的東西太危險了吧,有必要那麼激烈嗎?你什麼時候動的手腳」大明一上學就質問老孝。
老孝表示,那是他妹空閒之餘做的一些超小型遙控炸彈,在老孝剛進工廠時就灑下的。
「你們兄妹都是些什麼人啊,難道你們真實的身分是外星人」大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老孝,老孝只有笑著不說話。
「早啊」阿德一臉睡不飽的樣子。
大明:「怎麼了」
「別提了,昨天被訓到凌晨三點多。對了,老孝,你今天有空嗎?到我家來一趟」阿德趴在桌子上說。
老孝:「啥事?」
阿德:「由於是你入侵我家的電腦主機,段叔說不可以輕易的放過你,但在我再三的保證後,段叔說可以放你一馬,但要你負責重新規劃我家電腦主機的防護程式。能闖將我家那守衛森嚴的主機,"黑俠"之名,果然不簡單」
老孝點了點頭。
阿德:「阿明要不要來」
大明想了一下說。
「改天吧,我對近有點事還沒做完」
「我不行了,等下老師來幫我擋一下,我睡一下」說完後阿德就睡著了。
「靠」大明和老孝異口同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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