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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俠~資料大全 作者:自在(WADE) (轉貼) 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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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2-10 10:55:2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之一 被吃掉的龍
武俠小說裡,主角常常是吃到什麼天才地寶後變成一個絕世高手。

但如果在現實社會中發生這種事,會變成什麼?怪物嗎?不知道。



王大明,很常見的名字。家住k縣臨海的一個小村子,今年十七歲,就讀k市的K高工一年級,成績中等。

相貌普通,只是體型有點龐大,一百二十多公斤,確實有點"大"說。

好再身高近一米八,把體型拉長了,不然看起來就像顆球一樣。饒是如此,大家還是一樣不願接近他。

因為如此,大明的朋友很少,幾乎沒有。很多人都勸大明減肥,但大明都不以為意。

像大明這種人,理所當然的成為班上被譏笑的對象。

起先,大明也會生氣。但經歷小學六年,國中三年的磨練後,不論是誰都會習慣的。

習慣成自然,大名忘了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會生氣的。

事實上,他已經很久不曾發脾氣了。像現在,同班的同學在被後叫他[冷凍電宰豬]。就像所有學生生涯一樣,每班總有幾人專以嘲笑他人為樂。

大明也不以為意,反正這種人嚴重缺乏自信心,需要以自己的長處來比較別人的短處,從中獲取優越感。

大明今年才十六歲,但他自己覺得他像是六十歲的人一樣。不僅自己,連師長、朋友都是這樣認為。

大明的國中老師給他的畢業評語是,[少年老成,德高望重]

他自己也覺得好笑,自己只是達觀了些,對於事情都看的很開。

看閒書、睡覺、發呆是大明最喜歡的事情,像今天,大明找了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釣魚。

大明只會做不浪費體力的休閒活動,況且,釣魚時還可以發呆。網咖也是個好選擇,但假日人太多了。

像大明這種成績不好,又懶散的人。在別人的眼中只有兩個字,[廢物]。

浮標在水面上晃啊晃的,大明也不去管它,逕自沉思了起來。

昨天的夢裡,他夢見了國中時,班上的班花,一名氣質優雅的美女,還是學校的校花,當時有多少人追啊。

大明承認他對校花心動過,但大明也很清楚自己是什麼角色,大明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什麼時候該伴什麼角色,他清楚的很。

所以對於校花,大明止於欣賞,並不迷戀。國中畢業後兩個月,大明就將校花全忘了,別說名字,連長像也想不起來。

那為何會在昨天的夢中夢見她,大明歸類於潛意識作祟。

浮標動了一下,然後沉了下去,大明從沉思中醒來,用力的拉著魚竿。

好重,該不會是釣到大魚吧。

就在大明這樣想的同時,一艘小艇開進這偏僻的小海灣來,好死不死的撞上大明的魚線。

崩的一聲,大魚溜了。大明剛想破口大罵,一根冷冰冰的東西抵住大明後腦。

「想不到這還有人,大哥,直接解決了吧」低沉的男子口音從大明身後傳來。

「不行,這樣會留下痕跡,給警方找到的話會很麻煩,帶到海上在解決」被稱為大哥的人冷漠的回答。

「也對,小鬼,起來,只能怪你命不好,哪不好去偏偏妨礙的我們的買賣」說完,大明的東西全被踢進水裡,毀屍滅跡。

大明被趕上了小艇,跟大明想的一樣。兩個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的人,手上還拿著黑漆漆的手槍。

槍ㄟ,大明第一次看到真槍,有點給它感動的說,不過現在是指著自己,大明也高興不起來。

一同上船的還有一個布袋,大小形狀剛好是個人。

綁票,這個名詞立刻出現在大明腦海裡,看來自己還不是普通的倒楣。

想到自己的生命就到今天為止了,大明倒也感不到悲傷。

大明把生死看的很開,自己爺爺去世的時候,大明還哭不出來。

反正有生就有死,自己一個廢物活著也沒用,死了倒也乾脆,何況後事還有人處理,只是過程不會很愉快說。

小艇開到一艘大遊艇旁停下來,大明和那布袋都被帶上去。

遊艇上還有一個人。

「這胖子是怎樣」那個人發問了。

「目擊者,沒事,出海解決就好了,那一邊錢拿到了嗎?」大哥冷漠的回答。

「拿到了,數目正確」

「很好,我們就這樣跑到大陸,看那些條子能怎樣」大哥露出絲絲的笑容。

「那人質呢?」那人指著布袋發問。

「當然是要做了,不過那麼漂亮,也別浪費」說完解開布袋,放出一個女孩子出來。

那女孩子身穿學生制服,還是K女中的,k市的明星學校。身材皎好,皮膚也很白,不過臉被長髮擋到了看不清楚。不過肩膀隱約是在抽動,看來是在哭吧。

「誰先來」大哥冷酷的說。

「我先我先,這種千金大小姊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早就想嚐嚐味道了」和大哥一起上船的人心急的說,一邊還粗魯的抬起那女孩子的頭來。

大明嚇了一跳,那不是和他同班的校花嗎?,叫林什麼來著,怎麼被綁了。

那女孩子雙眼紅腫,看來是哭了很久。聽到綁匪要非禮她,正不安的掙扎著。

「小美人,別掙扎了,大哥哥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大明管船上的人叫大哥,綁匪甲和綁匪乙。

現在綁匪甲抱著校花要走進船艙享受,卻沒看到大哥在他身後露出冷笑。

碰一聲,綁匪假的頭開了花,校花尖叫著。

原本看管著大明的綁匪乙叫道。

「你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嫌你們礙事罷了」大哥說完後,在綁匪乙身上開了幾槍。

「組織不會放過你的」綁匪乙不瞑目的說。

「組織不會知道的,我在船上放了炸彈,快爆炸了,組織裡的人只會認為我們死光了」大哥蹲在綁匪乙身旁冷冷的說。

「碰」

一聲槍響,大哥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心臟。心臟被開了個洞,鮮血直流。

回頭一看,大明正握著手槍,槍上還冒著煙。

「好小子,這次老子陰溝裡翻船認了,不過你們要給老子陪葬」說完後極不瞑目的死去。

大明看著大哥手裡按著某種東西,也沒多想,抱著校花就跳出船去。

轟然巨響,火浪從大明身後襲來,大明只是用龐大的身體緊緊的護住校花嬌小的身軀。

爆炸過後,船隻的殘骸漸漸沉沒,海面恢復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痛,錐心的刺痛從大明身後傳來,痛楚也讓大明從昏迷中醒來。

海浪拍打在大明的身上,大明發現自己身處在沙灘上,一隻螃蟹還從大明的眼前橫行而過。

大明拖著刺痛的身體爬了起來,發現校花也躺在不遠處。

「喂,妳還活著嗎?活著的話回答我一下」大明有氣無力的叫著。

還有呼吸,胸部也有起伏,看來是活著沒錯,不過不知何時會醒來。

大明將校花拖到一顆椰子樹下,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抱人家了。

等到將這些事做好之後,大明開始打量四周。

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明亮刺眼的太陽高掛於天,海灘上的椰子樹隨風飄逸。

海灘後是一座被樹林覆蓋的小山丘,風景宜人,還真是個渡假的好地方。

不過現在大明只想叫救命,左右兩邊都看不到海岸線,大有可能是個小島嶼。

天啊,大明無人島系列的遊戲玩很多,但從未想到自己也會面臨到這種處境。

大明休息了一下,將身上有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一團釣線、魚勾、一條巧克力、一瓶水,一把小刀。啊,有打火機,不過不知點不點的著。

看來自己身上的釣魚背心裝了不少東西,不過一件好好的背心只剩下前面的部分,上衣也一樣,大明不敢去想他的背後。

更誇張的是,那把手槍居然還在。大明看到那把手槍,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殺人,感覺就有點怪怪的。

夕陽西下,校花終於醒來了。

「這裡是...」校花幽幽的問。

「莫窄羊」大明很乾脆的回答。

「是你救了我嗎?」

「也有啦,不過我也是為了自救」

「我們見過面嗎?」

好問題,妳向一個同班三年的同學問有沒有見過面,且畢業還不到一年,足讓大明暗自反省自己做人是不是真的很失敗。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應該是國中同學」大明淡淡的說。

「啊,你就是那個王大明」校花驚訝的說。

「想起來啦,同學」說完爬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校花口氣突然變冷。

大明被她的口氣嚇了一跳,幹什麼,找東西吃啊。

校花的眼裡,大明不穿上衣,任由肥肉在那斗動。說有多噁心就多噁心,多猥褻就有多猥褻。

大明靠近一步,校花忙叫道。

「不要,別過來,在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大明也傻了,發生了什麼事。但看校花快哭出來了,大明知道自己還是離她遠一點好,反正自己向來很惹人厭。

「我去找吃的」大明靜靜的說完,轉身走入樹林裡。

校花看到大明身後血肉糢糊的樣子,吐了出來。這時才想起大明身後的傷是因為自己,想到這一個人捂著嘴哭了起來。

夕陽的餘光照耀著樹林內,大明也覺得四周慢慢便暗了。

反正那麼黑也找不到什麼東西,還是明早在來好了。

大明打定主意後,撿拾些木材就要往回走。

忽然間,大明心生警兆。

大明雖然一是無成,但第六感特別強。可還是晚了一步,正當大明想抽出手槍時,全身一緊,被一條超大號怪蛇給纏住了。

大明感到全身的骨頭都快被勒斷了,而且怪蛇的血盆大口逐漸逼近。大明心想,我命盡於此了嗎?

偶然間,大明看見眼前的蛇腹上有塊白點,想著。

武俠小說裡不是都說這是蛇的要害嗎?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大明張嘴狂咬。

也許是巧合吧,還果真命中要害。怪蛇瘋狂的扭動,大明立覺得身上束縛一鬆,更返手抱住蛇身用力的咬,猛力的咬。

大明也不知喝了多少蛇血,良久後,怪蛇不會動了。

大明抱著蛇屍在地上大口喘息,鼻子聞道一股很芳香的味道,從大明咬破的血洞裡傳來的。

大明伸手一探,挖出一團東西,軟軟的很有彈性,大明把它丟到嘴裡吃了,味道還不錯,當他要在挖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校花看到大明時嚇了一跳,大明全身染滿了淡藍色的液體,還拖著一條很大很長的東西。

「發生了什麼事」校花著急的問道。

「一條怪蛇」

「蛇」校花叫了起來,並且跑了遠遠的。

大明也沒去理她,逕自拿了把小刀將蛇屍剖開,烤起蛇肉來了。

「要吃嗎?」大明問道。

因為實在是很餓了,加上烤肉的香味四溢,校花也吃了起來。

「哪」大明用葉子做成的杯子裝了杯蛇血給校花。

校花嚐了一下,味道甜甜的,很好喝。

「這是什麼東西」校花好奇的問。

「蛇血吧」

「騙人,哪有這種顏色的血」

「我騙妳幹麻,你沒看到那蛇屍身上還在滴啊」

在月光的照射下,淡藍色的蛇血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就像液態的水晶一樣。

「這是蛇嗎」校花又問到。

大明開始打量這條怪蛇。

這怪蛇全身除蛇腹外佈滿了鱗片,頭生雙角,兩顆眼睛就像藍寶石一樣。

「我認為不是」大明開始發表他的高見。

「可以吃嗎?」

「都吃飽了才想到這問題」

「我們未來會怎樣」校花不安的問。

「啊知」



三天,這條怪蛇整整讓兩人吃了三天才吃完。但這段期間裡,兩人沒看到任何船隻經過。

也許這真的是什麼靈物吧,大明感到自己的傷全好了,而且全身充滿力氣。

這樣一直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大明向校花提議到要去樹林內找找看有沒有離開的辦法。

一想到樹林內可能有蛇,校花就猛搖頭。

大明只好要她小心一點,自己一人去探險了。

這座島很小,大明只花了半小時就到了位於島中央的山頂。

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大明有點灰心了。在山頂,大明看到一把劍插在石頭裡,只剩劍柄外露,從外觀來看,已經是很有年代的東西了。

劍旁立了塊石碑,不過大明看不懂,還有一個小鐵盒,大明把它放在褲子裡。

後來大明將校花給拉來後才明白碑上寫什麼。

「妳看的懂」大明驚奇的問。

「不過是些古文罷了」校花白了他一眼。

石碑的大意是說,這座島具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他們用這種力量來封印住一隻惡龍,如果把山頂的劍拔起來的話,這股力量就會消失。

「那隻惡龍長的怎麼樣」大明好奇的問。

校花開始轉述惡龍的特徵,每說一句,校花的臉就白了一分,到最後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因為這跟他們吃的那條怪蛇完全一模一樣。

「哇,我們吃了條龍ㄟ」

不理校花蒼白的臉色,大明拔起了古劍。

「你幹什麼」

「回家啊」

「上面寫說拔劍的人會受到天罰的」

「妳不早說」大明話還沒說完,一道落雷擊中了大明手上的古劍。

整座島開始崩潰,島上的仙靈之氣被古劍吸了進去。

兩人腳下一空,跌入了無底的深淵中。
之二 劍靈授藝
這裡是哪裡啊,一片漆黑中,大明什麼都看不到。

「主人」

主人兩字嚇了大明一跳,回頭一看,一名身穿古代白衣宮裝的絕世美女出現在大明身後。

大明活到今天才了解到什麼叫傾國傾城之姿,天仙絕世之顏。

「妳是....」大明有點遲疑。美,太美了,大明甚至懷疑她不是人類。

「你可以叫我侍劍,我是劍中的靈體」侍劍很好心的回答大明的問題。

靈體....。

「妳不是人」大明指著侍劍,侍劍點了點頭。

「那我死了喔」大明又指著自己,侍劍搖頭否定。

「那現在是什麼情形」大明狂抓頭髮。

「正確來說,我們現在位於主人您的意識內」

「等一下,妳為什麼叫我主人」大明鬼叫道。

「您不是拔起一把劍嗎?能拔起蒼冥後受到雷亟而不死,就是侍劍的主人」

是嗎?大明沉思著。

「對了,主人,[絕]現在在哪裡,要是又讓它出來做亂的話,會死很多人的。」

「絕?」

「就是被蒼冥鎮封住的惡龍」

「吃了」大明也沒多想。

「不會吧」侍劍一臉震驚,一條龍ㄟ。

「我騙妳幹麻,對了,我要如何出去」

「主人,你要走啦,侍劍還有好多是沒跟您說ㄟ」侍劍一臉委屈的樣子。

「有空在說啦」

「那好,如果主人有事的話就請呼喚侍劍的名字,侍劍送您出去」



大明這次才算真的醒來,一張眼,大明只看見白白的天花板。大明想轉頭看一看,卻發現脖子連動也動不了。不只脖子,大明全身都硬邦邦的,發生了什麼事。

「醒了啊」

「老姐,妳怎會在這裡,這那啊」大明張口就問,會還沒說完,大明的姊姊王怡君將手上的蘋果塞到大明嘴裡,害的大明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王怡君拿起另一顆蘋果繼續削,慢慢的說。

「這裡是醫院啊,前幾天你將像團爛泥被送到醫院來,大家都以為你就不活了,害的老媽傷心的要死,可沒想到,你命比蟑螂還硬,居然活了下來」

大明只是努力的啃著堵著他嘴的蘋果,一邊想著。醫院,開玩笑。自己胖歸胖,但十六年來進醫院的次數不會超過五根手指頭,可是個健康寶寶,這次居然進了醫院。

「老姐,我傷的很嚴重嗎?」在啃完蘋果後,大明好奇發問,他可沒感到任何不適。

「骨折七十六處,全身皮膚三級重度灼傷,百分之八十的肌肉組織壞死,下面的還更精采,要聽嗎?」王怡君訕訕的說。

「免了,聽起來我根本就是個死人」

「是啊,醫生決定把你列為醫學界的奇蹟,要是他們知道你那麼早就醒,那可就更瘋狂了」

摳、摳。敲門聲響起。

病房內走進一位身穿粉藍色洋裝的美女,手上還抱著一束花。

「校花,妳怎麼也來了」

「不會吧,你受了那麼重的傷,那麼快就醒了」校花一臉驚訝。

也對,為什麼應該死掉的自己還活著,難道,是那條龍的功效嗎?

「對了,我只記得我給雷劈中了,後來發生什麼事」大明問道。

「後來我們就直接掉到海裡,剛好有漁船經過,順手救了我們」

「那島呢?」

「不見了」校花很乾脆的說。

「什麼島啊」怡君好奇的發問。

「沒有啦」大明不想回答,難道要告訴老姐說,他們倆人再仙島上呆了三天,並且吃了一條龍嗎?

「你醒來就好,這樣我也安心多了」校花似乎鬆了一口氣。

「你還有些東西在我那,改天我再拿給你」校花又說了一句。

「喔,好」大明隨口回答。

「你還要多多休息,那我先走了。喔,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校花問道。

「啥?」

「這些天來你為什麼一直叫我校花,你這樣給人感覺很輕浮」

大明臉色微紅,嘻皮笑臉的說。

「沒有啦,只是我一直想不起來你的名字,總不好謂、謂的亂叫吧」

「詩涵,我叫林詩涵,別忘了喔」



大明很喜歡睡覺沒錯,但不表示他會喜歡整天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而且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有那麼胖的木乃伊嗎?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大明硬生生的撐破全身的石膏。在醫生和護士的目瞪口呆下,離開醫院,為醫學界再創下一個奇蹟。

日子恢復成以前一樣,大明還是每天上學、吃飯、睡覺,壓根忘了發生什麼事。

直到有一天。

噹....,鬧鐘開始它每天的例行工作,吵死人。

六點多了,雖然不願,但大明還是爬了出床。錯過公車的話,就等於遲到,這是所有通學學生心中的痛。唉,可愛又可恨的公車。

大明睡眼矇矓的擠著牙膏,剛看到鏡子時嚇了一跳。

鏡子裡的人是自己沒錯,可藍髮,藍眼,完全變了一個樣。

怎麼回事,開玩笑,要是這樣去上課,在大門口就被教官攔下來了,更別說進學校。

大明衝回房內抱著頭苦思,辦法、辦法、辦法、辦法,有了。

大明很小聲的叫道「侍劍,侍劍,妳有沒有聽到,回答我一下」

「有」侍劍突然出現在大明眼前,很大聲的回答,嚇的大明趕緊捂住她的嘴。

出現的侍劍有別於前,算是Q版造型的侍劍,身高約二十來公分,說有多可愛就多可愛。

不過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大明指著頭髮問。

「這是怎麼回事」

「主人,您是不是把[絕]的內丹也給吃了」侍劍的表情很嚴肅。

內丹,該不是那團怪東西吧

「沒錯」大明只好老實回答。

「這就對了,龍的內丹又稱為龍魂,是龍一身精華和靈魂之所在,主人你把他吃了又不懂得煉化它,現在龍魂開始反噬了」

「反噬,啥意思?」大明不解的問。

「就是主人在不控制,任由龍魂壯大下去的話,最後....」侍劍有點說不下去。

「會怎樣,說啊」大明著急的問。

「您會變成第二條[絕]」

大明昏了過去。


大明今天曠課了。小學六年、國中三年,大明都是按時上下學的好學生,畢業都有拿到全勤獎。

想不到了高職不能三連霸,大明有點憤恨,不過現在的事比較重要。

「有方法解決嗎?」大明問道。

「有是有啦,主人,您在蒼冥的旁邊有撿到一個鐵盒子嗎?」

大明翻了出來,「妳是說這個」,大明把鐵盒子拿給侍劍看。

「嗯,首先,要先把盒子打開」

自從上次林詩涵將這些東西交還給自己時(包括兩根龍角、龍目、一條脊椎、幾根牙齒,還有鐵盒,是大明等來開時搜括的),大明就將鐵盒看了很多次,連條接縫都沒有,怎麼開啊。

「怎麼開」大明將問題丟給侍劍。

「要用蒼冥才行」

「那劍呢?在哪?」大明身邊可找不到那把古劍。

「這裡啊」侍劍指了指大明「在您的身體內」

開玩笑,自己的嗜好內可不包含吞劍。

侍劍看大明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連說。

「真的啦,蒼冥已經融入主人您的體內」

「侍劍,妳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主人,還有說話時不要用敬語,我雞皮疙答都跳起來了」

「可是....」侍劍有點遲疑。

「叫我阿明好了,熟人都這樣叫我」

「阿..明」

「這就對了」大明很滿意的說。

「好了,妳說蒼冥在我的身體裡,我要怎麼拿出來」

「你把右手掌攤開,剩下的交給我」

大明依言攤開手掌,立刻感到右手整隻的麻掉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一團雷電光球出現在掌心,當光芒散去後....。

哇靠,這也叫劍,指甲刀還比它大隻。

大明的掌心漂浮著一把長約五公分的超迷你小劍。

「以你現在的修為來說,只能運用很小部份的蒼冥之力,隨著修為的加深,能掌握的也越多」侍劍解釋著。

「嗯,然後呢?」大明問。

「用劍把鐵盒劃開」

蒼冥小歸小,但還真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大明輕輕劃上幾下,整個鐵盒都散了,掉出一本書,一個白玉盒子。

大明打開玉盒,裡頭有可金光閃閃的小丸子。

「吃下去」侍劍忙說。

這能吃嗎?大明心不甘情不願的吞了,沒味道,不好吃。不過吃下去後,大明感到肚子裡熱熱的一團,像火在燒一樣,不過還能忍受。

「這是啥?」大明崩著臉問。

「真元,我以前主人的真元」侍劍看起來很黯然,也許她也有一段不想記起的過去吧。

大明隨手拿起那本書觀看,那本書不知用什麼做的,入手很沉,冷冰冰的,倒像一塊軟金屬。

「天地經」大明唸出書面上的字,是種很古怪的文字。

「為什麼我看的懂」大明問。

「天地經太過強大,除了服用過真元的人和我外,沒人看的懂」

「為什麼會留下這種東西」

「原本為了防止[絕]脫困後,有人能再制服它,可沒想到你把[絕]給吃了」

大明傻笑中。

「書的前半部是些拳腳武功,我們現在要練的,是入門心法」

大明翻倒心法那一部份,一大堆的穴道名稱,糟了。

「怎麼了」侍劍看大明一臉呆滯的模樣,奇怪的發問。

「我又不是學中醫的,妳認為一個每天混吃等死的高職生會知道這一大堆的穴道在哪嗎?」

「這也是個問題」侍劍沉思著。

大明也一起傷腦經。

「啊,有了」侍劍突然想到。

「怎麼了」大明話還沒說完,侍劍就鑽到大明的身體裡去了。

「我先帶你練幾次,你要好好記住」侍劍的聲音在大明的腦海理響起。

大明只覺得一團冷冰冰的東西再身體內亂跑。

「不要,哇,好癢,不要跑去那,哈哈哈...。嗚嗚嗚...,那也不行啊」大明被弄的時哭時笑。

折騰了大半天,大明好不容易學會第一重入門心法的循環,但以累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個月。

噹....。

鬧鐘又開始它每天的工作,繼續吵死人,不過時間改再清晨四點。

根據侍劍所說的,大明每天早上至少要花兩個小時來運行心法,才能消除龍化的徵兆。

大明不是沒想過偷懶,但那次偷懶沒練功的下場是,大明身上長出了鱗片,連爪子都跑出來了。

嚇都嚇死,大明只好每天乖乖的練功。不過自從練了天地經之後,精神好很多,不睡覺也沒關係。

大明曾向侍劍問過這個問題,侍劍給他的回答是。

「不知道」

「為什麼」大明哭喪著臉問。

「因為以前從沒有人吃了一條龍後還練天地經的」

「那我以後會怎樣」

「不知道」


下午第一節的數學課,同學們有的還沒睡醒。老師在台上講的口沫橫飛,學生們在台下睡的口水直流。

五月了,天氣就這麼熱,到了六、七月份還得了,不成了烤箱了嗎?

大明也很想睡,但進來精神好的不得了,睡也睡不著,又沒心聽課,只好發呆。

侍劍告訴他說,他的心法可以邁入第二重了。為了不讓侍劍在跑到自己的身體內亂鑽,大明買了一個中醫用的人體模型,標滿穴道的那種,並且很認命的學習穴道學。

不過書裡很多奇筋異穴是現代還未發現的,都由侍劍來指出。

好無聊啊,侍劍坐在桌上津津有味的聽老師講課。

侍劍說她這種神靈體,只有修為到達頂端的人才看的到,不過她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侍劍觀察了這世界一個月後的結論是。

「你們這時代的人還真是弱啊」

大明只有苦笑,不過大明搞不懂,為什麼侍劍會對知識那麼有興趣,侍劍給她的回答是。

「學無止境」

侍劍正專心的聽課,大明實在找不到事做,算了,來練功吧。

以往大明練功都要全心全意的集中精神,必上眼入定,入定後對外界的事都沒有知覺,時間不到不會醒來。

像現在這樣懶散散的趴在桌上練功,大明還是第一次。

有鑒於武俠小說內常寫到"走火入魔",大明不敢太用力,只是慢慢的推動體內的氣,雖然緩慢,但氣確實有在順著筋脈流動循環。

太好了,大明一喜,心神一分,聚起來的氣又散掉了。

看來要多多練習。

有所發現的大明專心的研究心法,連課業的不管了。使的原本就平平的成績一路往下滑,掉在全班後面。

不過大明的付出也有所回報,現在的他不單在課堂上,就連上體育課時,也能一邊打球聊天,一邊運行心法。

但大明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等到大明回神過來時,大明馬上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

期‧末‧考
之三 再見校花
期末考,恐懼與不安的代名詞。意同為地獄、末日、高血壓、心臟病,老師們最得意的日子(尤其是發考卷的時候)。

大明面臨著他人生中,高一第一次的期末考,如果不好好考,搞不好明年還要再考一次,高一的期末考。

原因是,[留級]。

哇,留級,想到這,大明的神經就崩的緊緊的。

距離考試只剩一個禮拜,這期間,大明除了每天固定兩小時的入定外,連覺也不睡,一心一意的K書。

K書,大明很想"K"書沒錯。可恨的英文、可惱的數學、令人憎恨的基本電學、去她媽的電子學。

現在的大明背書背到有點神經質的地步了,類似於產前憂鬱症,準媽媽總是愛胡思亂想。啊,扯到哪了。

可是當數學考卷發下來的時候,大明才發現。

看不懂(廢話,數學是用背的嗎),要怎麼算呢?

侍劍搞不懂這些日子來大明在發什麼神經,現在又對著一張紙在苦惱,有那麼嚴重嘛。

不理呆呆的大明,侍劍抱著鉛筆在紙上寫下答案。

看著一行行出現的算式,大明在心中叫道。

侍劍,妳真是個天使。

接下來的考試,大明不會的就讓侍劍解答,也不知真的還假的,對於電路解析,侍劍算的頭頭是道。

當最後一堂課考完之後,大明整個人攤在桌子上。同學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下午要去哪玩,大考完後,好像很多學生都這樣。

這次好在有侍劍幫自己,不過看來自己還是要用功一點才行。大明暗自反省著。

大明步出校門,看著一堆人圍在那不知道看什麼,大明一向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也沒興趣去湊熱鬧。

正想離開校門之時,一群身穿黑衣、黑褲、黑皮鞋、黑領帶,還帶著黑墨鏡,活像MIB的人,圍住了大明。

「請問是王大明先生嗎?」一個特別黑的人很有禮貌的問。

「我就是..」大明有點遲疑,自己幾時和這種人有交情。

「我家小姐想請你過去一趟」

「你家小姐,我認識麼」看這種陣仗,他家的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啊,大明從沒認識這種人。

「您來了就知道了」

哇,還用敬語ㄟ。大明正想拒絕,黑衣人已經將大明團團架住,拎了起來。

「看來我是不能拒絕摟」大明苦笑。

大明終於知道同學們在看什麼了。

加長型豪華大禮車,這種只有在電影裡才看的到的東西,怎會不讓人議論紛紛。

更糟糕的是,大明是被"抬"上車子的,這下大明可變成全校名人了。

大明獨自一人坐在寬闊的車廂內,那些黑衣人分成兩批,坐著名貴轎車,一前一後的跟著。

像這種奇遇,一輩子可能才一次而已吧。大明打量著車內的裝潢,除了豪華外,大明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

大明乖乖的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侍劍聊天。車內的東西他可不敢亂碰,要是弄壞了,就算把大明賣了也賠不起的。

「侍劍,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妳ㄟ」

「什麼問題」

「傳說中,龍不是巨大無比,而且飛於九天之上,能呼風喚雨嗎?」

「是沒錯」

「那[絕]是怎麼一回事,非蛇非龍,又不會飛,只能在地上爬,體型又不會很巨大」

「[絕]原本的姿態和你說的龍沒兩樣,而且還更厲害,身長更是綿延萬里。至於你剛說的非龍非蛇之姿,則是被封印的後果,仙島上的法陣將[絕]的力量壓制到無的狀態,連帶的也縮小改變[絕]的外貌」

「[絕]是因為什麼原因背封印的」

「就因為[絕]太利害了,所以它不會聽任何人的話,只喜歡做自己想做的事,由於它的任性妄為,引發了很多災難。當初為了封印它,死了很多人」

「為什麼不直接把[絕]殺了,而改為封印」

「[絕]只是崇尚自由,本身並無為惡之心,況且[絕]身為荒獸之首,[絕]一死,天下立即大亂,只是沒想到,[絕]最後還是死在你手裡,天意啊」

「荒獸,那又是啥?現在[絕]一死,世界又會變亂麼」

「荒獸,我們那時期所存在的強而有力的神秘生物,[絕]統領所有的荒獸,因為有[絕]的存在,所以荒獸們很安分」

「那現在[絕]一死,荒獸是不是會跑出來做亂」

「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年代太久了,也不知還有沒有荒獸的存在」

氣氛突然變的很沉靜,兩人都不說話,車子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到了」

隨著車門被拉開,入眼的,是佔地寬廣的庭院。

「這邊請」

大明被請上了一輛小四輪車,高爾夫球場常看到的那一種。

車子朝向一棟"大"房子行駛,說大還不為過,簡直像是城堡了嘛。

雖然說車子的速度不會很快,但也花了近五分鐘的時間才到,由此可知那庭院有多大了。

大房子旁還有幾棟獨立的建築物,造型很典雅。

大們口還有貌美的女侍列隊迎接,簡直就像皇宮一樣。

大明被帶到會客廳裡,女侍們端上了茶點後,柔聲的說。

「請等一下,小姐快回來了」

說完後,留下大明一人,全離開了。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半小時過去....

一小時過去.....

.................

剛開始時,大明還可以打量室內的擺設來打發時間,但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大明有感到無聊了。

大明拿起隨身攜帶的天地經翻閱,這些日子以來的苦練及研究,讓天地心法能二十四小時的運轉,進步神速,心法方面已經到達第四重了。

大明翻著前半部的武學,問侍劍說。

「侍劍,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學功夫啊」

「你想學嗎?我看現代的社會都是用槍啊、炮的,武功在社會上好像沒多大用處」

「我無聊嘛,不練白不練」

「好吧,那我們從最簡單的破拳教起」

「好啊」

破拳,天地經上所記載的拳法之一。將體內的天地真氣集中在拳頭上,擊中目標時,真氣會爆發,原理雖然簡單,但威力會隨著真氣成長,修行到達一定的程度後,足以斷金裂石,具有很強的破壞力。

大明發現天地經裡的武功都沒有招式,只有運行之法,他問侍劍是怎麼一回事,侍劍回答說。

「天地無限,就因為沒有招式,所以如何運用全看個人,能到達什麼境界,端看如何領悟了」

大明練了一會,對於運勁之法更有些體會。不知不覺中,太陽逐漸西沉。

廳門被打開了。

「興致那麼好,在那耍猴戲」是個女聲,聲音很柔細。

「我還以為是誰,是妳啊,校花」大明訕訕的道。

「我說過了,別叫我校花,要叫,叫我詩函好了」林詩函沒好氣的說。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夕陽照射下的林詩函,頭髮散發著淡淡的藍光,眼睛、嘴唇變也成淡藍色,給人一種很妖媚的感覺。

「啊,抱歉,我叫習慣了說。校..詩函,這裡是哪裡啊」

「我家」

哇,超超級千金大小姐ㄟ。不過她找我幹麻,大明很納悶。

「那妳讓一群人綁我來這裡,是有什麼重要事」

「你看」林詩函跑到大明身前,指著自己的眼睛和嘴唇。

不是錯覺,林詩函的眼睛和嘴唇確實變成淡藍色,頭髮也一樣。

「咦,妳跑去染髮啦」聽到大明的回答,林詩函快瘋了。

「開玩笑的啦,妳不會忘記我們曾吃了一條龍吧,妳以為吃了一條龍後會沒有任何副作用嗎?」大明正經的說。

「那你怎麼沒事」林詩函反問道。

「誰說我沒事,我連鱗片、爪子都長出來了,妳說我有沒有事。基本上,我也可以算是妖怪了」

聽到大明的話,林詩函登時嚇退了幾步。

大明也不理她,坐下來喝著茶。

林詩函好一會才回覆過來,指著大明問。

「騙人,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還有,你幹麻把洋娃娃放在頭上」

「侍劍,她看的到妳ㄟ」

「可能是因為[絕]的血肉吧」

洋娃娃會說話,林詩函呆了一下。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林詩函小姐,這位是侍劍,我拔起來那把劍的精靈」

「妳好」侍劍很有禮的打招呼,林詩函雖然有點神智不清,但還是回了禮。

「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了,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我老媽會擔心,掰掰」

林詩函聽到後,連忙叫道。

「等,等一下」

聲音之大,很多傭人和保鑣都跑了進來,將大明和林詩函團團圍住,並問說。

「小姐,妳也沒有怎樣」

有的人則指著大明大罵。

「胖子,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

有的人更直接,連槍都掏出來了。

大明就看到十幾個身穿女侍服裝的清秀佳人,裙子一掀,連內褲都看到了,但拿出的東西絕不好玩,十幾把的衝鋒搶,而且槍頭還指著大明。

大明是看的目瞪口呆。

驚覺失態的林詩函忙說。

「沒事沒事」但現場亂哄哄的,沒人聽的到。

「我說沒事,全都給我出去」林詩函尖叫著。

傭人和保鑣連忙跑的一乾二淨。

「請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大明呆呆的問。

「沒有,只是自從我上次被綁架後,這些人就特別緊張,一有風吹草動,就特別神經質」

「我了解」真是有錢人家的幸福與悲哀啊。

「那妳還有事嗎?」

「我這要怎麼解決」林詩函指著頭髮。

「侍劍,妳說呢?」

「[絕]的血肉可是天地精華,雖然不能讓人成仙。但延年益壽、身強體健、百病不侵還是做得到的,女孩子吃了還能養顏美容,青春永駐」

「真的」林詩函的眼裡閃耀著光芒,女孩子最喜歡這些東西了。

「那顏色不能消退嗎?」林詩函問。

「這是因為妳還無法吸收大部分精華,造成靈氣外洩,沒什麼危險的,只要多運動,將精華吸收完全後顏色自然就退了」

「要多久」

「依妳現在的程度來說,五十年吧」

林詩函快昏了。

「沒有快一點的方法嗎?我這樣出門都被指指點點的,好難過」林詩函哭喪著臉。

侍劍沉思著。

「那大明為什麼沒這個現象」林詩函指著大明問。

「大明有練功來吸收精華」

「那大明練什麼我也要練」林詩函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纏著侍劍。

「天地經妳是沒法練,不如....」

「不如怎樣」

「我教妳一套適合女孩子的心法」

「好ㄟ」林詩函很快樂。

看著林詩函歡天喜地的樣子,大明向侍劍說。

「妳懂得還真多」

「這就是活的久的好處,見識廣博嘛」

「說到這,侍劍,妳到底幾歲的啊」

侍劍只在大明的頭上狠狠的踹他一腳。

「好痛...」

「問女人的年紀是很失禮的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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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2-10 10:56:38 | 只看該作者
之四 意外的意外
暑假一開始,大明向老媽說他有打工,早上一出門後就看不見人了。

「這孩子....」大明媽有點疑惑,以前大明放假只會在家睡覺,怎會想出去工作,不過這是個好現象,最近大明變了不少。

大明坐上一台不起眼的小車,這是林詩函幫他準備的交通工具。

「早啊,顏伯」

顏伯是這些天來接送大明的司機,也是林家的管家,算是林詩函最親的長輩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兩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

「早啊,阿明」

大明家到林詩函的家有段距離,所以一路上兩人東拉西扯的亂聊。

「阿明啊,今天的報紙你看了沒有啊」顏伯問。

「沒ㄟ,怎樣,發生什麼事了」大明一向沒有看報紙的習慣。

「有怪物出現啊」

「什麼怪物啊」

「後面有報紙,你看就知道」

「哦?」

大明拿起報紙一看,報紙上鮮紅的標題寫著。

中國大陸境內驚見酷斯拉,旁邊還附有照片。

照片裡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一隻龐大的怪獸,雖然和電影裡的不太一樣,但也相差無幾。

「是荒獸」侍劍表情沈凝重的說。

「不會吧,妳確定」大明小聲地問。

「什麼事啊」顏伯問。

「啊,沒有啦,我再自言自語」大明解釋道。

「這叫[霸],龍族的旁支,十大荒獸之一,很強,沒想到還活著」侍劍繼續說。

「那怎辦?」大明問道。

「看看再說吧,目前[霸]也沒做什麼事,只不過..」

「只不過啥?」

「算了,到時再說吧」



林詩函家中。

由於侍劍離不開大明三尺之圍,而且侍劍說她教林詩函功夫時,大明不宜在場,所以中間擺著屏風。大明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子再那一邊搞啥,算了,反正沒自己的事,大明每天就入定練功。

這天,大明正準備入定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吵雜聲。

「表少爺,小姐有交代,別人不人進去的啊」

「混帳,我是別人嗎?」

「可是...」

就在外面紛擾之際,侍劍大叫著。

「大明,不好了,快過來」

大明一看,林詩函一絲不掛的倒在床上,皎好的身材一覽無遺,不過現在不是看風景的時候。林詩函臉色異常蒼白,還口吐鮮血。

「怎麼回事,妳們到底在搞什麼啊,練功有必要說光光嗎?」大明紅著臉說。

「先別管了,剛被外面一吵,詩函分了心,走火入魔了」侍劍急著說。

「那怎麼辦」大明問道。

「我需要你的力量來導順詩函的筋脈」

「怎麼做」

「將詩函扶坐好,然後把手貼在她背後,我再教你」

大明扶著林詩函的身子,入手軟綿綿的,少女獨特的幽香侵襲著大明的神經。大明長那麼大,可是第一次碰到女孩子的身體,難免心神一蕩,大明猛一甩頭,恢復的精神。

「就像你練功時一樣,將氣導入詩函的體內運轉,路線是...」侍劍說了一堆穴道的名稱。

經過多日來的學習,大明對於穴道學很熟悉了,他還想說自己乾脆改讀中醫好了。

大明真氣一催,林詩函噴了口血。

「小力點,女孩子的身體可不像你一樣粗枝大葉的」侍劍叫道。

以往大明的練功方式真氣都是橫衝直撞的,他也一直以為如此,所以一出手就用自己方法運行真氣。但這次進到林詩函的筋脈內,大明才發覺有所不同。

要比喻的話,大明的筋脈有若江河,真氣循環時洶湧澎派。林詩函卻像細流般,細水長流,當然經不起大明洶湧而來的真氣。

搞懂這點的大明慢慢的運行真氣,好不容易將林詩函堵塞的筋脈打通,循環了幾周後,林詩函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

「好了,可以了」侍劍剛說完,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了。

「表妹」

一句「表妹」驚醒大明,拿過一件床單蓋在林詩函身上。

「表妹....」

「小姐....」

來人都傻眼了。

林詩函虛弱的喘著氣,全身香汗淋漓,一雙玉腿裸露再床單外,無力的倒在大明懷裡。加上床上的點點血跡,想不讓人想歪都難。

「你你...」一名全身都是名牌的帥帥青年手指著大明,一個你字說半天還說不完,看來十分激動。

大明也不知要怎麼解釋。

「出去」林詩函精神好多了,冷冷的說。

「可是...」那青年還有話要說。

「我說出去」林詩函口氣更冷了。

僕人們趕緊退下,順手將那青年拖出去。

身體坐正的林詩函,和大明大眼瞪小眼,兩人都不說話。

良久,林詩函才開口。

「你全看到了」

看到什麼,指身體嗎?想到剛剛,大明的臉又紅了起來,尷尬的點了點頭。

「啪」

林詩函給了大明一巴掌,林詩函身體還很虛弱,沒什麼力氣。所以大明也沒感到痛,只是呆住了。

「對不起」林詩函說完後掩面哭了起來。

回家的路上,大明有點明白林詩函的心情。

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和自己本來就是雲和泥的差別,何況自己又是個十分惹人厭的胖子。現在被一個死胖子看光了自己嬌貴的身體,也難怪林詩函會有那種反應。

只是,她為什麼會向自己說對不起,大明搞不懂。不過,往後大概沒機會見面了吧。



大明的想法第二天很快的被推翻,一大早,數十台黑色的賓士轎車團團包圍大明的家。

像上次一樣,大明硬是被"請"上了車,大明爸媽和老姐嚇死了。

地點一樣再那豪華的住宅,不過和大明見面的不是林詩函。

威嚴的中年男子,氣質高雅的婦女。可以從身上看到林詩函的影子,看來是林詩函的父母吧。只不過為啥那昨天來鬧場的青年也在,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隻發情中的孔雀一樣。

大明身後還站著一堆MIB保鑣,如無意外,大明今天可能會被亂槍打死。

「如果我沒猜錯,兩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吧,找我有什麼事嗎?」大明靜靜的說著。

「你就是王大明?」林父開口了,果然是成功人士,說話的口氣十分威嚴。

大明點了點頭。

「妳和我女兒是國中同學,畢業後無聯絡。幾個月前曾見了一次面,暑假開始後天天往我家跑,昨天還被發現....,說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林父暴喝。一本簿子丟在大明面前,裡面有大明、包括親友的全部資料。

有錢人家效率就是不一樣,那麼快就摸清楚自己的底細,就連自己小時後讀的幼稚園也查的出來。

大明默默不語,林父又接著說。

「問題因該事出在幾個月之前,那時我女兒不知為何失蹤了三天,三天後卻和你一起被發現在近海漂流,你全身傷勢嚴重,卻又奇蹟般的活下來,那三天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你用這些事要脅我女兒失身於你,說」一把冷冰冰的東西抵上了大明的腦袋,由於有經驗,大明大概知道抵在腦後的,是一把槍。

「不會吧,連你的女兒被綁架你都不知道」大明脫口一出,見到三人愕然的表情,相信他們確實不知道。

「你給我說清楚」林父一臉訝然。

「既然令千金沒有提起,身為外人的我當然不便多說什麼,我只能說,昨天的事是一場誤會,要是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大可請醫生來證明一下」

「可是子健說...」林父剛開口,大明馬上反駁。

「別管別人說什麼,有時候自己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況且別人,身為一個大企業家,眼光不應如此短淺,何況....」大明指著身後的一群MIB保鑣。

「林先生請的不是一群花瓶吧,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他們會不知道」

林父的臉色被說的有點白了,林母趕緊出來打圓場。

「抱歉,王先生,我們不是故意懷疑你,只是我們只有詩函一個寶貝女兒,所以我們特別緊張」

「兩位愛女心切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們,不過也請不要叫我先生,畢竟我還是個毛頭小子,林太太叫我大明或阿明就好了」

「那你也叫我們伯父伯母好了」林母笑著說。

「我倆長年在外工作,對詩函的照顧難免有所疏失,加上詩函那孩子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所以...」林母憂心忡忡的說。

「阿明,你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次吧」

「好吧,不過在我說之前,想先請教,這位是」大明指著孔雀男道。

「黃子健,詩函的表哥」孔雀男趾高氣揚的說。

「那好,就先請你離開吧」

「為什麼?」孔雀男大叫。

「事關林小姐的私事,我想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先去徵求林小姐的同意吧。況且,昨天的意外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大明摸著下巴說。

「你...」孔雀男指著大明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子健,你先離開吧」林父開口了。

「舅舅...」孔雀男還想開口。

「滾」林父大喝,孔雀男連滾帶爬的衝出去,臨走時狠狠的瞪了大明一眼,表情十分凶惡。

林父也遣退了保鑣。

大明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從釣魚、被挾持、歹徒內鬨、爆炸等都說的出來,但隱去島上的事,改為在海上漂流,反正也沒有人會相信。

「老顏」聽完後的林父大叫,顏伯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什麼事,老爺」

「我就覺得奇怪,前幾月有筆資金突然消失不見,原來是拿去付贖款,這麼大的事會什麼不告訴我」

顏伯說不出話來。

「是我要他別說的」林詩函不知何時進來的,靜靜的開口。

「詩函...」林母叫道。

「為什麼?」林父沒好氣的問。

「你們事情繁忙,我想這一點小是不敢勞動你們」林詩函口氣十分冷漠。

「妳....」林父舉起手來,卻又打不下去。

林母則是緊緊抱著詩函。

「詩函,我知道這些年來是冷落了妳,但爸爸媽媽都不是故意的,不要這樣對我們好嗎」林母哭的希哩花拉的。

林父、顏伯都掉下眼淚來了,大明也看到林詩函的眼框中泛著淚光。

親子問題啊,看來過了今天,這一家子的關係會有所改善吧。

在這種感人的氣氛下,大明也不好開口打擾,於是悄悄轉身想走。

「站住」林詩函說著。

大明一頓,又有我的事了。

「爸爸、媽媽,他就是我未來的丈夫,我是已經是他的人了」林詩函指著大明。

大明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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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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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 W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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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之五 疾風之鷹
大明被林父狠狠的訓了一頓,卻不敢對大明怎樣,畢竟女兒都表示非他不嫁了,林父可不想破壞剛剛修復起來的親子關係。

大明一臉無辜也不知要找誰傾訴,嗚嗚...,歹命喔。

連日來,大明天天被林父找去"教育"一番,弄得大明是頭昏腦脹、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到了午餐時間,大明終於解脫了,不過整個人也攤在床上爬不起來。

「沒事吧」林詩函問道。

「我才想問妳有沒有事」大明反擊。

「我,沒事啊」

「才怪,為什麼妳說要嫁給我,侍劍,她是不是走火入魔變瘋了」

「你才瘋了,別忘了,你可是將我全身都看光光ㄟ」

「少來,那是意外,何況妳才沒那麼保守呢」

「很抱歉,本小姐就是一個十分守舊的人」

「可是妳看,我只是個其貌不章的胖子罷了,而且千金小姐不是要配豪門大少嗎,我家窮的很,養不起妳的」

「我家本來就很有錢了,不需要再和別人聯姻,我爸媽才我這麼一個女兒,將來財產都是我繼承的,放心,我養你。關於你身材的問題嗎,侍劍跟我說過,那是你東西吃太多造成的,除了龍血、龍肉外,還有什麼龍魂啊、真元等等的。等到你將天地經練到約十五重的時候大概就消化光了,到時自然會瘦下來」

「我對妳沒有感覺啊」

「是嗎?」

看著林詩函越來越近的俏臉,大明開始心跳加速。

「好啦,我承認我是有點喜歡妳,可是我不愛妳啊」

「放心」林詩函的嘴唇輕輕的在大明額上點一下。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看著林詩函遠去的背影,大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接下來的暑假裡,除了練功外,大明每天被林詩函拖著出去遊山玩水,請注意,是用"拖"的。

林父和林母因為公事無法再台灣停留太久,但承偌詩函會盡量抽空回來陪她。

尤其是林父,出門前交代保鑣部隊"好好"的看著大明,所以大明連躲也多不了。

像現在,大明被迫在阿里山上,雖然神木倒了,但阿里山還是可以看日出。

美麗的朝陽和雲海給予人們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但大明只是心有餘悸,無暇欣賞,保鑣部隊(簡稱MIB,反正打扮的一模一樣)實在太可怕了。

清晨四點多,大明正好夢連連(暑假期間不用太早起來入定練功)。突然間,猛烈的撞擊聲驚醒了大明。一隻怪手把他房間的牆壁拆了,一大堆MIB衝了進來,將大明拖上了直昇機,直飛阿里山。

到現在大明還沒有嚇醒,好可怕。

「怎麼啦」林詩函問道。

「妳說呢」大明反問道。

「誰叫你昨天拒絕我的邀請的」林詩函哀怨的說。

「那也不用這樣吧,他們把我的房間給拆了ㄟ」看到林詩函一臉鬱卒的樣子,大明開始咬牙切齒,自己才是想哭的人好不好。

中午時分,大明和詩函兩人就在山頂上野餐,旁邊還站著一堆MIB。

「來,試試看,這三明治是我自己做的喔」詩函說完後,拿著三明治就要餵大明。

「別,我自己來就好了」大明搶過詩函手上的三明治,丟到嘴裡。

「好吃嗎?」

大明點了點頭,但再狼吞虎嚥之時,噎到了,大明猛搥胸口。

「來,喝茶」詩函給大明倒了杯茶。

喝完茶後,大明總算喘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就掛了。

「你跟別人都不一樣」詩函看著大明說。

「對啊,我比較胖嘛」

「我不是說這個」詩函搖了搖頭。

「那說啥?」大明好奇的問。

「以往在我身邊的人都會盡力的討好我,追求我,反而你為什麼為躲著我,難道我還不夠美麗嗎?」

「不,就是因為妳太美了。我是什麼德性我最清楚,我的自知之明告訴我,對於妳,我欣賞,卻不想佔有,因為我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詩函沉默不語,大明繼續說著。

「我不知道妳為何會想嫁給我,如果是開玩笑的話也不像,要是我像其他人一樣,擺著豬哥臉來追妳,妳大概理都不理我吧。而且...」

大明看了詩函一眼。

「而且我不認為我能帶給妳幸福,妳是個非常好的女孩,妳值得更好的,總有一天,妳會遇上妳真正喜歡的人。我喜歡妳,所以我希望妳幸福、快樂」

「除了外表胖一點外,其實你是個心思細密、又溫柔的好男人」詩函靜靜的說道。

大明一臉苦笑,生平第一次有人說自己是好男人,是褒獎呢?還是嘲諷?

「一輩子很難遇上你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你跑掉的」詩函很有自信的說。

大明的臉都垮下來了。

就在大明想盡辦法,要說服詩函時,一聲清嘯自空中傳來。

「那是什麼聲音啊」詩函問道。

「是老鷹吧」大明隨口回答。

「不對,是荒獸」侍劍的口氣很凝重。

兩人抬頭一看,色澤、外貌,是老鷹沒錯啊。等等,怎麼越來越大隻,而且還朝這邊飛來。

有多大,這麼大。不是誇張,那隻老鷹如果算上張開翅膀的長度的話,至少比一個籃球場大。

老鷹還沒飛近,山頂上已經刮起了陣陣狂風。

「找掩護」大明喊著。

幾個不怕死的MIB對著老鷹開槍,但子彈被風壓一吹,一點威力都沒有。

巨鷹一輪俯衝,山頂上被狂風摧殘的很嚴重,花草樹木被吹的東倒西歪的。

「是疾風」侍劍叫道。

「那又怎樣,現在要怎麼辦啊」大明趴在地下叫著。

詩函:「小心,它又來了」

疾風第二次俯衝,激起更強烈的風壓。林詩函一沒抓穩,被強風吹上了天。

「小姐...」一群MIB抱著樹猛叫,一點辦法也沒有。

林詩函的落點不好,掉落出了山外,大明縱身一躍,一手抱住林詩函,另一手從身後甩出一條白色的鎖鏈,捲住山邊的樹幹,兩人就這樣吊在半空中。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都感到十分尷尬。

侍劍:「別發呆,疾風又來了」

疾風的越來越近,兩人在半空中也沒法閃躲。就在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啪的一聲,枯死的樹幹太過於脆弱,說斷就斷。

「哇」兩人大叫著,說真的,自由落體的感覺真不好受。大明隨手將鎖鏈往上用力一甩,希望能夠勾住東西。

這條白色的鎖鏈,大明管它叫[骨鏈]。當日侍劍看到酷斯拉的照片後,回去沉思設計的,材料當然是[絕]所留下的骸骨了。侍劍說既然這世界上還有荒獸,那這骨鏈總會派上用場的。

只是沒想到那麼快就派上用場,大明覺得手上一緊,下墬之勢停了下來,正略感安心的時候,身體卻開始升高。

大明抬頭一看,暗自叫糟。什麼不好綁,偏偏綁在[疾風]的脖子上,見鬼了。

[疾風]身形一拔,直衝向高空,連帶著兩人也越飛越高。[疾風]似乎想甩掉骨鏈,開始左搖又翻的作出許多高難度的高空特技。儘管大明被搖的頭昏眼花,但還是緊緊的抓著骨鏈不放。

突然,[疾風]一個大迴旋將兩人甩的高高的,當大明察覺[疾風]的意圖時太晚了。[疾風]一個翻身,反向兩人衝來,尖利的鳥嘴好不嚇人。危急中,大明硬生生的扭動身體,但右脅下還是被撕裂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兩人落到[疾風]的背上。

「沒事吧」林詩函著急的問,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林詩函的臉色白的嚇人。

「放心,還死不了」大明捂著傷口說,鮮血正泊泊的流出,沒一會,就染紅了大明的上衣。

「侍劍,有什麼方法能對付這隻大鳥」大明問。

「就我所知,[疾風]的個性相當溫馴,沒道理會如此暴躁的攻擊人」侍劍有點焦慮,她是靈體,所以外力對她毫無影響,不似大明和林詩函正緊緊的捉著鳥毛。

「我不是問這個,你們當時是怎樣對付荒獸的」大明叫著,在天地心法的作用下,加上他那莫名其妙的體質,傷口正慢慢的復原。

侍劍:「對於一些凶暴的荒獸,都是殺了事,但這種事很少發生的啦。一般而言,我們都是和荒獸和平相處的」

「妳覺得我們現在能何明相處嗎?」大明大聲的回答,[疾風]又開始玩起大迴旋的招數,大明兩人只有死命的緊緊抓著不放。天啊,這可比雲霄飛車刺激好多倍,好在兩人心臟夠強。

侍劍:「那你想怎樣,殺了它嗎?別忘了這是在半空中喔」

「我不知道」大明無力的垂下頭,現在的情況,境退兩難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林詩函不安的問。

大明:「這隻鳥總會飛累的,等等吧」

侍劍:「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笨」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大明:「誰」

「怎麼了」林詩函和侍劍問著。

大明:「剛有人罵我笨」

「沒有啊,我又沒聽到,會不會是你神經過敏啊」林詩函說著。大明看向侍劍,侍劍也搖了搖頭。

「別問了,我在你的意識內,她們聽不到我們說話」

大明:「你是誰」,近來有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塞在大明的體內,所以大明也不太感到驚訝,反正已經有一個侍劍了,多一個也沒差。

「我是誰這不重要,如果真要稱呼我的話,叫我[無]好了」

「那好吧,無。你剛罵我笨是什麼意思」

無:「[疾風]是出了名的耐性好,雖然沒有什麼力量,但連續飛個十天十夜算不上什麼,興致來了,飛上一個月都沒問題,你們能在它背上支持多久」

「......」大明沒有回答。

無:「再說吧,你就這樣放著[疾風]不管嗎?」

大明:「我能怎樣,把它殺了」

無:「行動的人是你,你自己決定」

大明:「我和這隻鳥無冤無仇,幹麻要殺了它。話說回來,你會出聲,表示你有解決的辦法吧」

無:「有是有啦,就看你怎麼做」

大明:「說來聽聽」

無:「用說的有點難,你還是自己去體會一下吧,順著你的心意行事吧」

「啥?」大明聽不懂,下一刻,大明被柔和的光芒所包圍住。

大明的心頭開始流過一些片段,是[疾風]的記憶。

寬闊的綠色大地,湛藍的天空,[疾風]在風中自由的翱翔。許多奇奇怪怪的生物充滿在這個世界中,雖然彼此之間略有爭奪,但這是個安詳又和樂的世界。[疾風]的心理感到很溫暖,也很幸福,這裡,有它的家人和朋友。這裡,就是天堂。

直到那一天.......。

[疾風]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

血紅色的天空,像是要滴下血一樣,狂風大作。大地裂了開來,火焰從地縫中竄出,吞食一切。巨大的海嘯襲捲各地,就在大家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所有的東西都被淹沒了,包括生命。那一天,[疾風]失去了家人、朋友。

[疾風]孤獨的在海面上飛著,它飛啊飛著的,也不知飛了多久,一眼望去,盡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看不到任何陸地。

第一次領略孤獨的[疾風],大聲的叫著,但它不管怎麼叫,都沒有回應。血色的天空一直沒有散去,[疾風]也分辨不出來過了幾天了,它只是一直的飛,不管多累。

最後,[疾風]失去了意識,導頭栽在海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天,[疾風]"突然"的醒來,但眼前卻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地上的植物被鏟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莫名奇妙的山丘。有些山頭甚至會吐煙,那煙讓[疾風]感到很不舒服,也不喜歡,這煙把天空變的灰濛濛的。

這些山頭內,還有許多"人"再進進出出,[疾風]不喜歡這種情形。

由於疾風可以變一般老鷹的大小,所以可以不被人發現,但世事無絕對。有一天,一群奇怪的人用奇怪的方法將[疾風]制住,並且驅使[疾風]去傷害別人。

連僅有的自由都被剝奪,像個傀儡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疾風]的心都死了。

這一天,疾風又受命出外攻擊別人。對象是,林詩函。

大明看到這裡,已經說不出話來。

無:「怎樣,決定了嗎?」

大明:「有方法解開[疾風]身上的束縛嗎?」

無:「你的心會知道的,去吧」大明被趕出了[無]的意識。

「我的繼承者,雖然是偶然,但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句話,大明並沒有聽到。



「大明、大明」

大明:「啥事?」

「你剛剛完全沒有反應,沒事吧」林詩函一臉著急的樣子,讓大明有點給它感動。

大明:「沒事,只是發呆」

[疾風]再此時又有動作,身形宛如流星般直衝地面。

「可惡」大明大罵。反是林詩函到顯的冷靜異常,淡淡的說。

「死胖子,現在快要死了。說,你到底娶不娶我當老婆」

「天啊,這什麼時候了妳還在說這個」大明翻白眼了。

「回答我嘛,至少,讓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孤單的死去。在我死之前,還有人愛著我」說著說著,眼淚都掉了下來。

林詩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大明感到心疼,大明一手抱著詩函的頭,語氣堅定的說。

「放心,我們沒那麼容易死的。妳不是說要嫁給我嗎?要活下去才有意義啊,老婆」

詩函將頭埋的低低的不說話,大明看到疾風的背上有一個黑色的點,直覺上感到有點不對勁。

「隨著你的心去做吧」無的聲音在大明腦裡響起。

看著越來越近的地球表面,時間也不容大明多想。手作拳狀,運起全身功力。

大明感到除了天地心法的力量外,還有別的力量也湧出來。

「離開這個不屬於你的世界,變成光吧」大明暴喝,天地四重勁直轟[疾風]的背。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疾風]一聲悲鳴,身形散裂成點點光芒。突然失去[疾風]的身影讓兩人感到訝異,但兩人依然直直的往下掉。大明抱住詩函,閉上眼睛,試圖用自己背部去承受撞擊力。

但想像中的巨痛卻沒有傳來,大明的身體反而像是落入了棉花堆一樣,安安全全的落在地上。

大明一張眼,就看到詩函眼裡的淚滴。不過不是因為獲救的關係,而是偷笑到不行時的眼淚。

現在大明兩人正離地面有三十公分高,四周的空氣正實體化,變的軟綿綿的,大明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和詩函絕對脫離不了關係。

「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是嗎?」大明無奈的問,看來好像倍耍了。

「我和侍劍姊姊這些天來可不是白混的喔」詩函口氣相當嚴肅,但如果臉上那笑到不行的表情改掉的話,會更有說服力。

「至少先告訴我一下,快嚇死了」大明嘟著嘴說。

「不說比較好玩嘛,我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何況.....」

詩函停了一停,表情變的柔情萬分。

「這樣才看的出你的心意,證明我在你心中的存在。你剛剛的表現讓我好感動,老公」

說完,趴在大明懷裡哭了起來。

大明:「哇勒.....」

女人,難以理解的生物。

大明躺在空氣墊上,無言的看著天空。[疾風]的碎片正隨著風吹,消失在空中。

一張卡片自半空中緩緩落下,像有靈性般,落到大明手上。

「這是....」大明喃喃自語。

這張卡片的材質很特殊,入手冷冰冰的很有彈性,看起來像金屬卻又幾乎沒有重量。此外,看起來就和一般的遊戲用卡片一樣。

最讓大明在意的是卡片上的名字。

[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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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六 開學
不知不覺中,暑假也快過去了。

大明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

從被脅迫出海、謎一樣的島嶼、[絕]、[疾風],這一切的一切,改變了大明原本平凡無奇的人生。

說到[疾風],大明就想起那張卡片,上面除了[疾風]的名字和圖片外,還有一些敘述和圖案。

※ ※ ※

[疾風]

風屬性,四級荒獸

能敖翔萬里,不須休息,天空之健者。

※ ※ ※

大明搞不懂這張卡片代表著什麼意思,這張卡片還有非常奇特的一點,不管大明將卡片放到哪裡,等一下就會又出現在自己的口袋中。

關於這情況,大明曾想找侍劍商量。可是最近大明的力量大幅度的提昇,連帶的侍劍的力量也大大的增長。以前侍劍還有所限制,離不開大明三尺,但侍劍已經突破這層障礙,現在整天和林詩函混在一起,難得回來一趟。

而那個[無]也沒再出現,剩下大明一個人納悶。最近大明的功力有很大的突破,與[疾風]一戰時,湧出的不知明力量,讓大明的內功一舉推上了第九重的境界。

以前還不覺得,現在功力突飛猛進,大明可以很明顯的察覺自己身上的改變。自己變強了,但也帶來很多困擾。

現在的大明感到自己渾身輕飄飄的,一跳就能跳的老遠。五官的感覺也變的異常敏銳,包括第六感。

力氣也變的很大,常常一個不小心,就把東西弄壞掉。桌子、椅子、茶杯、碗盤等等的東西。害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適應,如何適當的使力。

越想越煩,大明乾脆爬上屋頂看星星。農曆七月半快到了,天上的月亮也顯的又圓又大,半夜一、兩點多,四周靜的嚇人。

月亮雖然圓,但一旁的星星卻少的可憐。沒辦法,自從愛迪生發明電燈,普及到全世界後,在城市裡很難看的到星星了,就算大明住的這種小鄉鎮也一樣。

記得上次全省大停電,抬頭一看天空。哇,美到不行,天上繁星點點,還有銀河ㄟ。現在這種情形,也只能在荒郊野外才看的到吧。

大明躺在屋頂上,吹著夜風,將心中所有煩惱一掃而空。

「汪、汪汪....」野狗的叫聲在夜裡顯的讓人討厭,而且那隻狗又叫的特別囂張,但這也勾起大明的好奇心。

大明在屋頂上跳來跳去,往出聲的地點尋去。飛簷走壁對現在的大明來說,算不上什麼。大明就宛如魅影般,在黑夜裡快速的移動著。七月半快到了,希望不會嚇到人,阿彌陀佛。



小黑是頭大狼狗,原本是富裕人家的看門犬,每天有吃有喝的,還有人照顧,幸福的不得了。

然而,好景不常,最近景氣太過蕭條,股票大跌。小黑的主人也遭受波及,宣告破產,一夜間,整家的人走的不見蹤影。自己都保不住了,誰有心情去理一隻狗。

就這樣,小黑成了流浪犬。小黑仗著體型大,又凶狠,成為這一帶野狗群的老大,有時凶起來,連小孩子的食物都搶。

因為這樣,所以小黑現在不管走到哪都會被別人拿石頭打。起先,小黑會用牙齒及爪子來反抗,但這樣只會招來更多人的報復,小黑學乖了,靜靜的受眾人的欺負,有如喪家犬。心裡,仇恨的種子正慢慢的發芽,成長。

今夜,小黑實在餓極了。現在,它發現一個很好的獵物。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長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著一件很像和服的服裝,但是樸實多了。長及腳根的烏黑秀髮,柔順的貼在背上。一雙大大的紫色眼眸,卻沒有絲毫的生氣。

小黑可管不了那麼多,眼前毫無防備的小東西看來是多麼的可口,看的小黑心花怒放,嚎叫連連。就這樣,現場形成相當詭異的氣氛。

在偏僻的巷子內,一隻全身長滿膿瘡、體型頗大的野狗,正張著利牙,流著口水,盯著一個小小女孩。在小女孩眼裡看不到一絲絲的恐懼,只是靜靜的站著,彷彿小黑完全不存在一樣。

出於動物本能,小黑的心理告訴自己,情況很不對勁。但它的生存本能,它的肚子告訴它,它餓了。

四腳在地上一蹬,猛向小女孩撲去,但小女孩還是無動於衷。

小黑正暗自高興的同時,天外飛來一腳,將小黑踹了出去,小黑滾了幾圈後,哀叫兩聲就昏了。

來人正是大明,野狗小黑在這一帶可是大大有名,對於它的遭遇,大明也很清楚,所以沒下重腳。只是,想不到小黑連人類也襲擊。

大明轉頭看著小女孩,小女孩長的非常的可愛,但就像陶瓷娃娃一樣,看不到半點生氣。還有,為什麼半夜一、兩點還有小女孩在外遊蕩,迷路了嗎?

「妳沒事吧」大明蹲在地上和小女孩說話。大明近一米八的身高,比小女孩高出一倍不只,為了避免嚇到小女孩,大明只好蹲下來說話。

小女孩也沒回答,目光呆滯無神,毫無反應。大明又問了一些問題,但小女孩還是一樣的反應。

「先送她到警察局吧」大明喃喃自語,不然能怎辦。

「那我先帶你到警察局好不好」好女孩依然毫無反應。

大明牽起小女孩的手,準備帶她去警察局。

"!"

兩人同時嚇一跳,小女孩是因為大明的舉動嚇到了,小女孩眼睛直直看著給大明捧著的小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大明則是給小女孩給嚇到,這小女孩的手冷冰冰的,是不是生病了。

「妳沒事吧,妳的手好冰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大明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套給小女孩蓋上。小女孩的臉上開始有表情出現,不過是非常震驚的表情。

大明也不知道小女孩為啥會變成這樣。

「妳叫什麼名字」大明問小女孩。小女孩開始搖頭晃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字。

「.....雪..」

大明:「喔,那小雪,我先帶妳去醫院好了。不過我身上沒帶錢,我先回家拿,妳先跟我回家,好不好」,總不能將小雪一人留在這裡吧。

小雪想了很久,輕輕的點了點頭。大明繼續說。

「大哥哥是偷偷跑出來的,所以要偷偷回去。等一下大哥哥走的路線有點高,怕的話把眼睛閉上喔」說完,大明抱起小雪。用力一跳,竄上屋頂,又跳回家了。

話說回來,小雪的身體還真是冰涼啊,是不是生了什麼怪病,大明納悶的想著。

大明靈活的從窗外跳進房間,等找到錢包時,大明一看小雪。

唉啊,居然睡著了。大明看著懷中那女娃兒安詳甜美的睡臉,也不忍心吵醒她。大明將小雪放在床上,卻發現小雪正緊緊的抓著大明的手不放,大明也沒有辦法,再就一旁入定練起功來。

明天,就要開學了。



噹....。早上六點,大明準時"醒"來,沒給鬧鐘肆虐的機會。一看床上,咦,空無一物,小雪人呢?

大明將房間都找遍了,都沒看到小雪的蹤影。大明想起小雪她那不似於常人的體溫,加上七月半快到了,會不會.....遇上鬼了。大明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今天是開學典禮,只上半天的課,所以也沒什麼好帶的。大明兩手空空的在公車站排前等公車,周圍有有許多其他學校的學生,不過大明種感到有點不對勁。

說實在的,一大清早在大馬路上等公車,一邊還吸著來往車輛所排出的廢氣,那感覺,好.....爛。不過沒辦法,學生嘛。

標示限乘四十二人的公車,硬生生的擠上九十幾人,如果要問感想的話,別提了,當沙丁魚罐頭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忍了半個小時多,終於到學校了。大明連忙下車喘幾口氣,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每次坐公車都有這種感想。算算,自己也十七歲了,明年就可以考駕照,還是先打工,存錢買臺摩托車吧。

大明走入兩個月不見的校園,校園內也依然沒什麼改變。班上的同學很熱鬧討論暑假做了些什麼,大明也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大明在班上沒有什麼朋友,是有兩個比較談的來的,因為三人的脾氣都很古怪。所以私底下,大家都叫他們為"資訊三怪",資訊科的三個怪人。

說人人到,三怪之一的老孝走了過來。老孝本名莊孝維,他最討厭別人連名帶姓的叫他,尤其是用台語。

老孝:「好?」

大明:「好」

老孝是個比大明更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人。他的意思是說:「最近好嗎?暑假過的怎樣」,大明也很簡潔的回給它一個"好"字。

老孝外表看來普普通通,但只有大明等少數人知道,老孝是個電腦天才,在網路上還是個赫赫有名的駭客,叫[黑俠]。

老孝:「給」,老孝拿出一片光碟片,大明看了十分震驚。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夢幻逸品,號稱絕對少年身心摧殘版,十八禁中的十八禁,大明連作夢都會夢到的親情倫理血淚史,極樂地獄大作,片名是........。

「你們在看什麼啊」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大明嚇了跳,慌張的把手上的光碟收起來。

來人正是三怪的最後一人,林正德,綽號阿德。阿德長的很帥,頭腦又好,運動神經更是發達(尤其是下半身)。要不是他大考那天,考到一半時,剛好盲腸炎發作,不然K中的榜首說不定是他,也不至流落到高職來。但阿德一點也不灰心,他的座右銘是「會成功的人不管在哪裡都會成功」。在學校,阿德的成績一向名列前矛,也是各運動比賽的最佳槍手,所以大明搞不懂為啥阿德會和我們這種人混在一塊。

大明曾向阿德提過這個問題,阿德的回答是。

「和你們兩站在一起時,會顯的我特別帥(MM都會看我)。和沉默寡言的你們聊天,可以訓練我的口才(用來把MM)。如此益友,我怎麼可以不結交」

聽到阿德的回答,老孝和大明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個字。

「靠」

不過阿德的口才可不是蓋的,老孝曾被阿德誘說出四個字,那是阿明見過老笑說最多話的一次,現在阿德正向五個字努力中。還有一點,阿德最喜歡的活動是,"把MM",阿德雖然和大明同年,但卻以閱女無數,花叢中老到不能在老的熟手。

「我說阿明ㄚ,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找人真槍實彈的演練一番」阿德看著大明手上的光碟,不削的說。

大明:「我又不是你,老淫蟲。怎樣,這兩個月來戰績如何」

阿德比著勝利的手勢說,「百人斬,達成」

老孝:「病」

「放心,我可是都有做好防禦措施的。何況,你們也知道我的眼光,我可是非常挑的」阿德訕訕的笑著。大明兩人只有翻白眼的瞪著他。

「倒是,大明你不冷嗎?」阿德疑惑的問。

大明:「啥?」

阿德:「不會吧,你都沒感覺喔」,說完,阿德指著班上的同學。「你看」

這時,大明才感到不會勁的地方在哪了。全班的人,除了大明外,一律穿著冬季制服,還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相比之下,大明穿著夏季的短襯衫,顯得格外注目。

「有那麼冷嗎?」大明感到一切都很正常啊。

「很冷」老孝會說出兩個字,表示事情真的很嚴重。

阿德:「真是見鬼了,前幾天還有三十多度,今天卻降到十度左右而已。阿明,你真的不會冷喔」

「我肉多嘛」大明隨口回答,奇怪。雖然九月份算是秋天了,但也沒道理會這麼冷啊。

大明:「全省都這樣嗎?」

阿德搖搖頭說:「只有南部這一帶」

老孝:「怪」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吧。大概又是啥"聖嬰現象"搞的鬼」大明聳聳肩,不在意的說。

「老師來了」同學中有人喊了起來。

打過招呼後,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勉勵詞,不外乎是啥新的學期、新的開始這一類的話,大明聽到有點想睡了。

「王大明」

「有」大明連忙站起來,為啥老師會叫到自己。

「上次返校日你怎麼沒來」

大明想了一下,返校日.....。對了,他那天被詩函捉到阿里山看日出了,還遇到[疾風]。話說回來,自從那天後,林詩函到也沒來找過自己了,侍劍也整天躲到她那邊去,真不知在搞什麼東西。大明對林詩函練的東西,興趣可大了,只不過一直沒機會問清楚。

不過這些是說給老師聽她也不會相信,大明只有傻笑。

「學校要給你記兩隻警告,下次不要再犯了,坐下」

老師又開始說出各種注意事項,說著說著,上午就這樣結束了。



三怪又齊聚一堂,不過這次地點改在火車站前的麥當勞二樓。還不是阿德提議說下午沒事,三人出來逛逛。但大明打包票保證,這傢伙一定又是精蟲上腦,又想泡馬子了。

「可惜....」阿德低著頭大叫,今天天氣太冷了,美女們都包的厚厚的,看不到什麼。突然阿德眼睛一亮,似乎看到獵物,游竄了過去。

大明和老孝坐著靜靜的喝著汽水,看著四周的環境。大明坐的地方靠窗,視野好的很,整過火車站連同廣場都看的到。

大明現在眼力可好了,隨意一撇下,卻偶然的看到林詩函的身影。林詩函正親熱的挽著一個男孩子的手,那男孩子高高瘦瘦的,充滿書卷氣。看起來簡直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配極了。

大明心中猛然一跳,一個誓言旦旦非己不嫁的女孩子,為何會去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而且還很親熱的樣子。大明的腦袋有點混亂,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自己該吃醋嗎?其實仔細想想,也對。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胖子,和林詩函這種美麗又有氣質的千金大小姐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剛大明聽到詩函說要嫁給自己時,沒有心動,那是騙人的。只是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被人當小丑耍著玩,是上次看到林詩函裸體的報復嗎?大明不得不承認,這種方法不但狠毒,又有效。先給你個希望,然後又親手毀滅它。

「乾杯」大明舉起汽水。

「啥?」老孝不明所以的也舉起杯子。

「沒什麼,只是想到過去愚蠢的自己,乾杯」以汽水代酒,大明一飲而盡。

大明喝下的,不只汽水,還有他那顆小小的真心,大明將自己的感情,埋在內心的最深處了。

大明的個性本來就十分冷漠,也不知是先天遺傳還是後天的影響,也許都有吧。小學時,老師都會要大家寫一篇未來志向,大明隨手亂寫,但他內心想當的,卻是一個人,一個死人。

當初在遊艇上,大明可以毫不猶豫的殺了一個人。因為他冷血,生命對他而言,毫無意義。這是大明靈魂的本質,這些事別人不會察覺,就連大明自己,也不知道。換句話說,大明很有當殺手的條件,因為他冷血,沒有感情。

但下意識裡,大明一直維持著胖胖的身材。笨重的身體就有如一副枷鎖,讓大明什麼也做不成。也許,當個廢物要比冷血殺人狂好多了。

這次的事件,讓大明有點敞開的心靈又覆蓋起層層的盔甲,而且比以前還要厚實。只不過,現在的大明不是一個普通的胖子,他有力量,而且還是很強的力量。未來,會變的怎樣,誰也不知道,大明、也不知道。

就在大明若有所思的時候,冰冰涼涼的東西突然的鑽進大明的懷裡,大明低頭一看,嚇了一跳說。

「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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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2-10 10:58:31 | 只看該作者
之七 雪姬
小雪的臉色白的嚇人,身體不停的斗動著。反倒是體溫略有回升,不像昨日刺冷的感覺,身上的衣服卻是向被什麼切到一樣,破破爛爛的。

「沒事吧」大明緊緊的抱著小雪,過了一會,小雪才平靜下來。

「阿明,你妹啊」阿德不知何時回來的,身旁卻沒有半個人,看來是踢到鐵板了。

大明:「算是吧,怎麼,失敗了嗎?」

「別說了,只要個空有外表的草包,說了兩句話,我就受不了」阿德的要求可不是普通的嚴格。

阿德:「不過啊,你妹十年後可是個不得了的大美人,我看我乾脆改叫你哥哥好了,先把你妹定下來」,為此,大明不知是哭還是笑。

「少打我妹的主意,十年後,說不定你已經精盡人亡了」大明反諷的說。

「嗯」老孝深表同感。

「不跟你們哈拉了,小雪看來很不舒服,我先帶她去醫院」大明說著起身。

「我們也去」阿德說完,拉著老孝追上去。三人剛踏出店門半步,一道銀白色光芒衝向三人。不,準確的說,向大明懷中的小雪襲來。大明身形一閃,躲過這次攻擊。在阿德和老孝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大明已經消失在原地,剩兩人東張西望的找大明的蹤跡。

大明將功力提升到極限,在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旁人別說看了,連感覺都感覺不到。天地心法的威力是成倍數成長,初期時還看不出來,練到後頭,威力可不容小看。

但不管大明再怎麼奔跑,總是甩不掉身後那道銀白光。現在大明只有繼續跑,跑到沒有人的地方。

大明跑到海港旁堆滿貨櫃的地方,平時這裡不會有什麼人的。一轉身,紅色光芒擦過大明的脖子,留下一絲血痕。好在傷口不大,沒啥大礙,可小雪好像很緊張,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絲絲的憂慮之情。

「放心,我沒事」大明安慰著小雪。

一把銀白色的長刀插在地上,散發著異樣的氣息。大明一動,長刀也動了起來。

「好快的速度」大明眼睛很吃力的看著,饒是大明的眼力好,也有點跟不上長刀的動向。大明己經盡量閃躲了,可是不一會,大明身上的 衣服變的比小雪的還要爛,好在沒受重傷,最多留下一些刀痕,要不了命的。看來小雪會變成這樣,也是這傢伙搞的鬼。

「既然看不到,那就用心去看」這句話是侍劍教他的。大明放開心神,不在專注於用眼睛去看對方,而改為用皮膚去感覺長刀的動向,大明皮膚的感覺可比一般人好上百倍。

一開始還不清楚,但慢慢的,大明感覺越來越強烈,被長刀攻擊到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最後......。

大明感到左臂上方的空氣壓力突然變的密集,也不多想,一個轉身,右拳擊出。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長刀被彈的老外。

長刀再次飄過來,不過速度大不如前,看來大明的一拳確實對它造成傷害。速度變慢的長刀哪裡是大明的對手,一連挨了好幾拳,動作也越來越遲緩了。

長刀突然停在空中不動,周圍的氣氛越加凝重,大明知道,它要使出最後一擊了。

雙方同時一動,銀白長刀漫天飛舞,直衝大明而來。大明左手抱著小雪,右手破拳揮出,天地九重勁全面爆發。

大明的拳頭被長刀割出了傷口,但那把長刀同時也被大明轟成碎片,化成點點光芒,就像[疾風]一樣。

大明半跪在地上,好累,這是他第一次的格鬥戰。一張卡片靜靜的飄到大明身前,大明隨手捻來,卻沒有詳加多看,因為有兩、三個人正朝這來,聽腳步聲,也是頗有實力,大明連忙翻到貨櫃上藏好自己。

「你確定[走刃]是追到這嗎?」大明偷偷的往外看,來的是一女二男,那金髮女子的看來是頭頭,說話的也是她。[走刃]?大明看著剛拿到的卡片,名字是[走刃]沒錯。

「奇怪,可是就是沒有[走刃]的蹤跡,咦」那金髮女子好像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思瑪」

「你看,伊恩,這裡有打鬥過的痕跡,你看地上這些凌亂的腳印和破布」叫思瑪的金髮女子指著地上說。

伊恩皺了皺眉頭:「傑洛,你怎麼看,會是哪邊的人」

傑洛搖了搖頭:「[雪姬]的名氣太大,各方都有可能,但以亞洲方面嫌疑最大,不管怎麼說,[雪姬]可是日本方面最強大的式神之一。這次[雪姬]失蹤,日本那邊怎不會派人來找」

「先不管那些了,這次不但把[雪姬]追丟了,還把[走刃]也遺失了,不知回去後會接受怎樣的處罰」思瑪搖著頭說。

伊恩:「說到這,組織上個月不是才弄丟[疾風]嗎?連續不見兩隻使役,這是前所謂聞的事啊」

傑洛:「看來這兩件是應該有所關聯,先回報組織吧」

思瑪:「嗯,看來也只能這樣做了」

等三人走後,大明才爬了出來,身上的傷也全都好了。大明抱起小雪,試探的問。

「雪姬?」

小雪點了點頭。

大明:「能告訴我是怎麼回是嗎?」

小雪把頭埋在大明懷裡,都不說話。大明倒在貨櫃上,看來,自己被捲入很麻煩很麻煩的事情中。



大明全身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褲子都破的不像話,總不能這樣跑出去吧。大明只好學剛剛那樣,一路跑回家,啊,很遠ㄟ。

大明從窗戶溜進房內,最近他這個動作做的很熟練了,就像一隻猴子一樣。大明換好衣服後,到樓下的客廳找東西吃。

「阿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大明的老姐王怡君正坐在客廳看電視。

大明:「沒有啦,今天比較早放學。妳ㄟ,還沒開學唷」,王怡君今年是大學二年級的學生,主修醫學系。

「嗯,我明天才開學。咦,好可愛喔」王怡君看到大明懷裡的小雪。王怡君對可愛的東西最沒有抵抗力了。

「去哪偷抱的,你誘拐小女孩喔,想不到你還有戀童癖」王怡君開始發揮她的想像力,說的天花亂墜。

大明聽不下去了「沒有啦,這是我朋友,對不對,小雪」,小雪點了點頭。

「是喔,妳叫小雪,好好聽的名字。小雪來,姊姊抱抱」王怡君正要抱過小雪時,小雪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猛往大明懷裡鑽,兩人都被小雪的舉動嚇到了。

王怡君:「看來小雪好像很怕生的樣子,沒關係,大姊姊去做東西給妳吃喔」說完,唱唱跳跳的走到廚房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嗎?」大明問著小雪,小雪看到桌子上有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頭還有約八分滿的水。小雪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裡的水突然的變成冰塊,連玻璃杯也裂開了。

大明當場傻眼。開玩笑,只是碰一碰就這樣,這是個杯子ㄟ,要是人的話.....。

「妳摸到的東西都會這樣」大明嚴肅的問,小雪點了點頭,滿面的傷心與鬱卒。

那我會什麼不會,大明搔著頭想。對了,我基本上也不能算是人類。

大明開始頭痛了,要怎麼處理小雪。從貨櫃場那些人的對話來看,似乎很多人在找小雪,頭痛啊。

吃過飯後,大明找藉口說要送小雪回家,匆匆的跑了出來。大明也不知要到哪去,晃著晃著,來到海邊的防波堤上。

也許是太冷了吧,傍晚時分,連一個散步的人都找不到。大明躺在防波堤上,雙手將小雪舉的高高的,靜靜看著小雪。小雪紫色的眼眸裡,有孤獨、憂愁,及悲傷。

「小雪,妳有家嗎」大明開口問道,從上次[疾風]的記憶來看,那時代不知發生了什麼災難。如果大明沒猜錯的話,小雪應該也是那時候存活下來的荒獸之一吧,那她的親人呢?

小雪搖了搖頭,大明又問了。

「妳有會為妳擔憂,為妳傷心的人嗎?」

小雪依舊搖頭,臉上盡是楚楚可憐的神色。

「那麼,妳和我一樣」大明臉上盡是自嘲的神色,小雪死命的抓著大明不放。

「怎麼了,好像從來沒給人抱過一樣」大明開玩笑的說,卻不料小雪傷心的點了點頭。

是了,以小雪的體質而言,別說抱了,連摸一摸都不能。親人都不再了,連一個能安慰的人都沒有。大明無法想像,那麼長久的歲月,小雪是如何撐過來的。現在難得出現像大明一樣,抱著自己卻沒事的人,小雪當然死命的粘著大明,汲取早已遺忘的溫暖。

大明:「放心,我不會丟下妳一個人的。不信,來,我們打勾勾」,打完手印的小雪,臉上第一次展露她的微笑。大明看到小雪的笑臉,也不自覺的開心了起來。

那現在要怎樣安置小雪呢?大明看著天空發呆。現在很多人再找小雪,依小雪的體質而言,也不能放著她到處跑,那表示大明要二十四小時的帶著小雪,天啊。

就在大明傷腦筋的時候,一道白影自天而降,狠狠的踹上大明的肚子,不是侍劍是誰。

大明抱著肚子,這個侍劍啊,最近行為越來越無厘頭了,真不知道學誰,小雪則是一臉戒備的看著侍劍。

大明抱著小雪說:「沒事」,轉頭又向侍劍說。

「捨得回來啦,我還以為妳失蹤了說」

「別這麼說嘛,我最近真的很忙」侍劍一臉的賠不是。

大明:「那怎有空回來」

侍劍:「最近天氣異常的改變,我想大概是荒獸的出現,原本想和你去找的,不過現在不用了」

「為啥?」大明不解。

「唉啊,你還真不是普通的遲鈍,兇手就在你身邊啊」侍劍指著小雪。

「小雪,最近天氣異常,也是因為妳嗎?」大明舉起小雪問,小雪點了點頭。

「[雪姬]的能力能改變天候,自由的操控風雪,所到之處,白雪紛飛。不過這小女孩的力量尚未覺醒,只能讓天氣變冷。要不然啊,刮起暴風雪都有可能」侍劍解釋的說。

「是嗎?喔,對了,這是怎麼回事」大明拿出[疾風]和[走刃]的卡片給侍劍看。

「我不知道,你是怎樣做到的」侍劍反過來問,大明將體內的不知明力量說給侍劍聽。

侍劍:「[絕]的力量和[蒼冥]的力量結合在一起,產生出的東西已超出我的認知範圍,我無法替你解答,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了。不過,這應該是類似於封印的效果」

「算了,那小雪怎麼辦」大明將小雪的是從頭說了一遍,侍劍眉頭一皺。

「這也是我想跟你說的,最近,我感到很多荒獸的氣息,卻又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消失。看來,大概都被抓了吧」

大明:「也許吧,上次[疾風]也是被人控制的,看來有人正把荒獸當成工具用。聽中午那些人的說法,他們叫荒獸為使役,或是式神,還有啥組織一類的,看來好複雜」

侍劍:「那不如也將[雪姬]變成卡片好了」

「不行,我也不知道變成小雪卡片後會怎樣,難不成還像卡通一樣,我一叫她就出來喔」說完,隨手拿起[疾風]的卡片,接著說。

「總不會像我這樣喊了一聲[疾風]後,[疾風]就跑出來了吧」大明確沒有發現,手上的卡片正變成光芒碎散掉。

侍劍和小雪正張大眼看著大明身後,大明好奇的回頭一看。

「哇」大明嚇了一跳,[疾風]巨大的身軀靜靜的立於大明身後。

「有何吩咐,王」[疾風]的聲音直接在大明腦海裡響起。

「沒..,沒事,你先回去」好半天大明才說出一句話。[疾風]的身形再度裂成光芒的碎片,化回卡片。大明不信,拿起[走刃]的卡片喊道。

「走刃」

和剛的情形一樣,卡片化成光的碎片,銀白色的長刀漂浮在半空中。

大明:「ㄟ,沒事,回去吧」,大明轉頭問侍劍。

「這是怎麼回事」

侍劍搖了搖頭:「不知道,你自己研究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侍劍就飛走了。

「她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啊」大明喃喃自語。



隔天一大早,大明要上學了,大明不安的跟小雪說。

「我要上課,不能帶著妳,但也不能放妳一個人在家,所以我要先把妳變成卡片,不過我保證,只要一下課,馬上把妳變出來,好不好」

小雪看來很害怕,不過看到大明著急的樣子,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過,忍耐一下喔」大明說完,雙手環抱著小雪,在不明之力的流竄下,小雪的身體化成點點白光。

一張卡片飄到大明手上,名字是,[雪姬]。

大明不再搭公車上學,反正用跑的不但比較快,而且還不必忍受公車地獄之苦,兼可練功,何樂不為。

大明用常人肉眼看不道的速度奔馳著,偶爾還順著電線杆跳上跳下的。大明仔細的體會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全身上下渾然忘我,玩的好不愉快。

一時興起,大明在市內多繞了好幾圈。但常人看不到,並不表示沒人看的到。大明的速度之快,雖然只讓她看了一眼。但那雙靈秀的雙眼,已將大明的樣貌、身材,甚至制服,都牢牢的記在心底。

傻呼呼的大明仍不知道,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停下,走進學校內。一進教室,阿德的十字固定扣馬上招呼到大明身上。

「說,你昨天跑到哪了,居然放我們鴿子」阿德惡狠狠的說,手上更是用力勒住大明的脖子。

老孝:「事?」

「手下留情啊,大人。昨天、昨天因為小雪突然發燒,我從旁找了計程車先走了」大明編了一個很爛的謊話。

阿德:「既然事關小雪妹妹,那本大人這次就饒你不死,退堂」

「威嗚」老孝也來湊熱鬧。

阿德:「那小雪沒事吧」

「好?」老孝也很擔心小雪。

大明:「放心,已經沒事了,我把她送回家去了」

「那好,今天放學後,我們去看小雪妹妹」阿德大聲的說。

「免了,小雪的家人不會讓你這隻大色狼接近小雪一步的」大明故意潑阿德冷水。開玩笑,他要上哪去找小雪的家。

「嗚嗚....你們都欺負人家」阿德很哀怨的躲在角落啜泣,大明也不理他,反正他常這樣。

上午四節課,大明有點心不在焉。第四堂下課鐘聲一響,大明就衝了出去,阿德和老孝要叫也叫不住。

大明跑到沒人的屋頂上,拿出小雪的卡片叫道。

「雪姬」

小雪的身形出現在大明眼前,馬上將大明摟住。

「還好吧」大明問著,小雪點了點頭。好一會兒,大明才問。

「在卡片裡的情形是怎樣」

「雪...到處都是雪」小雪慢慢的回答。

大明:「還有嗎?」

「動物....,有很多小動物....」小雪思索著。

那到底是什麼,聽起來好像是個世界,一張小小的卡片裡藏了好多神秘的東西,大明越來越不懂了。

大明:「那在我放學前,小雪先待在那好嗎?」,小雪點了點頭。得知小雪在那似乎很安全,大明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幾天內,兩人一直這樣相處。不知不覺裡,小雪的表情活潑豐富了起來,說起話也流暢多了。

大明也問小雪發生了什麼事,小雪的回答則是。

「那裡,有好多朋友,陪雪玩。還有[王],會陪雪聊天,雪不是孤單的一人,雪好開心」

王,[疾風]也曾提過這個字,當時大明還以為它是在叫自己的姓。但從小雪的反應來看,[王],是另有其人。

就在大明發呆的時候,小雪抱著大明說。

「[王],有[王]的味道,雪喜歡[王]」

大明是聽的一頭霧水。

今天是禮拜天,在阿德的脅迫下,大明帶著小雪在百貨公司前的廣場等人。不時有人朝大明指指點點的,那當然,小雪可是個超卡娃宜的小女孩,這很正常。

但最讓大明生氣的,卻是阿德,明明說好十一點到的。現在都十二點了,還是看不到人,要找小雪出去玩的是他,遲到的也是他,我靠。

老孝有事不能來,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人。去,管他的死阿德,大概又不知道迷上哪個MM了吧。

大明:「小雪,走,我們去玩」

「嗯」小雪滿臉笑容,最近小雪的改變真的很大,不過這是好現象。

大明帶著小雪逛完了整個商圈,腿都快斷了,不過大明也給小雪買了個銀制的髮飾,小雪看來很喜歡。那可花了大明兩個月的零用錢呢,看來真的要去打工才行,大明喃喃自語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

突然,小雪變成一團光芒,化回卡片,大明嚇了一跳,但隨即湧上的感覺讓大明警戒了起來。

那是被監視的感覺,對方隱藏的很好,大明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正有人看著他,而且至少兩人。大明對這感覺並不陌生,過去幾天,大明天天都被人跟蹤,害的他只敢搭公車上下學,以免洩漏實力,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好」

一個年紀大概和大明同年齡的美少女,站在大明身前。大明很肯定她是日本人,因為她問候的同時,還鞠躬九十度行禮。但這動作,同時也招來眾人的注目。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美少女問了大明一句。這美女是屬於氣質型的,身上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不行」大明回答完後,飛快的溜走了。開玩笑,那女孩子臉上分明表露著"我是麻煩"四個字,不跑成嗎?

「我們會在見面的,同學」少女大喊。少來,最好永遠不見。

第二天大明一上學,大明才了解少女說的是什麼意思。

「各位同學,老師要介紹兩位日本來的留學生,請他們先自我介紹一下」

老師身後有一男一女,大明看到那女的時立刻頭皮發麻,不就是昨天那名少女嗎?

「大家好,我是草雉 剛」很豪爽,十足的陽光男孩。

「大家好,我是神宮 千代」千代向大家鞠了個躬,禮貌十足。

編上的同學開始議論紛紛,阿德看到千代更是兩眼放光。

大明的頭好痛。


※ ※ ※

[走刃]

金屬性,四級荒獸

擁有自我意識之妖刀,速度很快。

[雪姬]

風、水複合屬性,七級荒獸

冬天的代言人,所到之處,白雪紛飛。(能力尚未覺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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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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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 WADE

要轉貼是可以,但請勿亂改作者。
謝謝^^
之八 式神戰
剛和千代並不急著找大明說話,反而在班上打好人際關係,一副好留學生的模樣。等混熟之後,開始收集大明的資料,尤其是阿德,千代給他拋幾個媚眼後,阿德就把大明所有身家資料全招了。讓大明大嘆,交友不慎啊。

「小女孩啊,妳是說大明那超可愛的妹妹嗎?有啊,我前陣子還有看到小雪。倒是神宮同學,妳什麼時候才要和我出去約會」阿德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千代眼裡,閃過了一抹精光。

草雉 剛還好,畢竟工職學校內沒什麼女生,但千代就不同了,不但漂亮、有禮貌、而且還是男人心目中那種溫柔的日本女人。在校內有九成都是男生的學校來說,會造成多大的震撼。

每到休息時間,窗台上總"堆"滿了男生。根據統計,這個禮拜已經擠破八面玻璃窗了,而且數字仍在攀昇中。

千代一步步的走近,大明的心跳就越來越快。千代已經升級成超級大麻煩了,現在每天都有人再記錄千代的一言一行,甚至出現了千代親衛隊(阿德發起的)。要是讓千代在自己面前說上兩句,大明馬上變成全校男生的公敵。大明想到這,就覺得好恐怖。

「王...」千代還沒說完,大明一把撈起老孝,大聲的說。

「老孝,我們去福利社吧」說完,拖著老孝從人群中鑽出去。之後,大明不斷的找尋諸多藉口來躲避千代。

從「阿德,我們去打球」、「老孝,我們去圖書館」一類的,升級為「走,我們去看星星,什麼,現在是白天啊,那看太陽也一樣」等白痴用語,有一次大明身邊沒人可抓的時候,大明乾脆從地上抓起一隻螞蟻,哭叫著「小強,你怎樣了小強,你不可以丟下我一個人啊,你叫我怎麼活下去,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完,落荒而逃。後來同學們對大明的形容除了怪人外,還多了瘋子兩字。

中午用餐時間,大明一人躺在學校屋頂。這些天來,這裡成為大明唯一的去處。

「你好啊,王同學」千代的聲音在大明耳邊響起。大明趕緊爬了起來,不會吧,這麼偏僻也找的到。

「我想,我們有些話要講清楚」千代靜靜的立於一旁,草雉 剛則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兩人穿的都不是校服,千代穿著日本傳統女巫的服裝,剛則是穿著武鬥服,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大明不死心,飛快的向後退,想先跑在說。不料,大明整個人好像撞上牆壁一樣,被彈了回來。

千代:「沒用的,王同學,為了不讓你跑了,我事先就佈下了結界」

「妳想怎樣」大明知道避不了了。

千代:「請你把[雪姬]交出來」

「為什麼,小雪可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大明反問了一句。

千代:「很抱歉,不過[雪姬]是我族代代流傳下來的式神,對我們而言,真的很重要」

「有什麼重要,只不過用來做些小雪不喜歡的事」大明叫著。

「那也與你這外人無關」千代也喊了回來。

「外人...」大明抽出小雪的卡片,呼喚道。

「雪姬」

小雪出現在三人面前,小雪看到千代似乎很害怕,緊緊抓著大明的褲管。

「[雪姬]大人」千代兩人看到小雪後,跪拜了下去。

大明則是抱起小雪說:「妳認識他們」,小雪點點頭。

大明又說:「他們說要帶妳回去,要不要」,小雪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大明:「你們都看到了,小雪不願跟妳回去,請離開吧」

「等一下,你到底是誰」千代指著大明問。

大明:「我,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

「從來沒有人能活著碰觸[雪姬],而且你還能自由的招換[雪姬]這種高等式神,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千代的口氣非常嚴峻。

「我算不上是個人類,可以了吧」大明訕訕的回答,這可是真話。

千代:「閣下既然不願表露身分,那我們只好得罪了」

「打就打,怕妳不成。小雪乖,站到一旁去,免的掃到颱風尾」大明將小雪放到安全的地方。

大明:「來吧」

草雉 剛大喝一聲,一記正拳攻來。

力道、速度都不差,不過比[走刃]差遠了。大明微微一側,躲過草雉的正拳,草雉一拳落空,右腳在地上一瞪,迴身就踢來。大明不急不徐的退後一步,剛好閃過了草雉的迴旋踢。

草雉連攻一番,卻連大明的衣角都摸不到,可草雉仍是氣定神閒,讓大明不得佩服他的修養。一旁的千代開始有動作了,不過卻是唱起歌來。

大明剛開始還不覺得,但時間一久,大明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好像綁上千斤重物一樣,動作越來越遲緩。

終於,草雉一記右勾拳擊中大明的臉頰,草雉趁勝追擊,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大明身上,一輪攻擊後,大明滾的遠遠的。

「你們搞什麼鬼」大明叫道,大明的身體完全動不了了。

草雉:「抱歉了,因為你很強,我們不得不用言靈來封鎖你的行動」,草雉走上前,打算給予最後一擊。

一道白影衝了進來,護在大明身前。

「[雪姬]大人,請離開」草雉一臉為難的樣子。

「不要,你們欺負[王],雪討厭你們」小雪的腮子氣的鼓鼓的,看來真的很生氣,四周的溫度正快速的下降。

「可....」草雉還沒說完,立刻察覺天空中的異樣。天空中竟然飄起雪花,而且正逐漸的增加。台灣平地可沒有下雪的紀錄,那麼就是....。

雪花正慢慢的把小雪蓋起來,形成一個大雪人。

「快阻止[雪姬]」千代顧不得繼續唱頌言靈,開口叫道,但為時已晚。雪人爆裂開來,強大的衝擊力讓草雉直撞上結界壁。

一樣一身潔白的樸素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冰冷又媚艷的絕美臉龐,藍色的長髮拖再結冰的地上,但這不是重點。小雪長高了,她現在約有一米七吧,不過她的衣服並沒有跟著變大,裸露在外的修長雙腿,一身潔白如雪的肌膚,性感的肩膀,更過分的是,胸前那兩顆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擠出深遂的乳溝,靠,大明鼻血狂噴中。這樣一個絕代的冷艷妖姬,真的是我們那個純真、可愛的小雪嗎?大明的嘴巴已經大到可以塞下一顆柚子了。要不是她頭髮上還插著大明送的髮飾,打死他都不相信她會是那個小雪。

「我生氣了」雪姬的口氣也變的異常冰冷,有如冬天的寒風吹撫在身上一樣,四周的風雪面面的增強。

「快放出式神」千代大叫,力量覺醒的[雪姬],不是他們能應付的。

草雉舉起右臂,手上還有個拳套,鑲著一顆雞蛋大的茶色寶石。草雉捧著右拳,大聲喝道。

「出來吧,[烏鴉天狗]」

隨著草雉大喝,從寶石裡竄出一道茶色的光芒,化成一個形體出來。長長的鼻子,怒目嚴威,身穿修行僧的衣服,胸口一串捻珠,背有烏鴉雙翼,手持八角銅棍。兩米的雄壯身軀立於場中,威風凜凜。

千代則是拿出一個小小的黑鐵盒子,上面還貼著封條。千代撕下封條後,那鐵盒子自動的飄在空中,蓋子一掀,一條腐爛的手臂伸了出來,接著是身體,然後全身都出來。大明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天狗還有聽過。這團雖具人形,但全身的肌肉都腐敗不堪,頭生兩角,青面獠牙,從頭到尾被壟罩在一團黑氣中,宛如地獄爬出來的鬼怪一樣。雪姬看到這鬼東西似乎想起什麼,冰冷的臉上露出幾許害怕的表情。

千代:「抱歉了,[雪姬]大人。[夜叉],闇縛陣」說完,又唱起歌來。

沒有言靈的束縛,大明現在已經能動了。草雉的拳頭雖重,但也都是些皮肉之傷,現在大明擔憂的,卻是千代。天曉得它們還有啥稀奇古怪的東西,剛那一下已經讓大明記取了教訓,決定先發制人。

大明向前一衝,一條黑影掃來,力道之疾,不得不讓大明向後一避,正是[烏鴉天狗]從中攔截,手上的八角銅棍大開大合的使出,大明一時間也闖不過去。

另一方面,[夜叉]全身上下跑出千萬條黑色氣線,正一步步的逼近[雪姬]。[雪姬]一指,風雪集結在[雪姬]身前形成一個雪球,向[夜叉]疾射。雪球衝到[夜叉]前就被黑線擋開,碎散成雪塊。[雪姬]左手一招,風雪團團將[夜叉]包圍住,但也是徒勞無功。風雪對[夜叉]身邊周圍的黑線一點傷害力都沒有,反而風雪一碰到黑線,馬上就被化的一乾二淨。[雪姬]臉上驚恐的表情越來越重,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卻被地上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後倒下,[夜叉]把握機會向前一衝。

「走刃」隨著大明的大喊,銀色長刀突入[夜叉]身前,還斬斷了一叢黑線,阻擋了[夜叉]的攻勢。

大明一閃身,正好扶住了要倒下的[雪姬]。[雪姬]倒在大明懷裡,一臉害怕的表情,緊緊的抱著大明不放。

糟糕,[雪姬]的身體雖然是長大了,但個性還是以前那個小雪,那個不會打架的小雪。大明暗自叫遭,現在戰況正不利於他們,要是小雪臨陣退縮,那也別打了,大明想了一下。

大明:「那有翅膀的大個子交給妳,這團爛泥就交給我好了,OK?」,小雪點了點頭。

「好,小心點」大明說完,拾起一根壞掉的掃吧,向[夜叉]攻去。

雖然[走刃]將[夜叉]的黑線剃掉不少,但[夜叉]渾身源源不絕的黑氣,立刻讓被剔除的地方復原,反觀[走刃],全身已有多處腐蝕,看來那黑黑的東西,具有很強的腐蝕性。

大明:「[走刃],你去幫小雪」,[走刃]銀光一閃,馬上抽離了戰局。大明知道黑線的厲害,不太敢接近,只是用力揮舞著掃把。灌注上天地勁力的掃把,一揮一下,黑線斷成碎末,[夜叉]似乎有所忌諱,不敢逼近。

小雪起先面對[烏鴉天狗]的凌利攻勢有些畏懼,身形隨著風雪不斷的閃躲,等[走刃]加入攻勢後,小雪才大膽了起來。[走刃]負責牽制[烏鴉天狗]的動作,小雪則伺機操控風雪對[烏鴉天狗]攻擊。慢慢的,小雪對於自己剛獲得的力量熟捻了起來。

[烏鴉天狗]的力量雖猛,但[走刃]的速度不是它跟的上的。突然,[烏鴉天狗]的右腳跟項背什麼拉住了一樣,動作一頓,[走刃]趁機在它身上劃下一刀,鮮血直流。[烏鴉天狗]一看,右腳已經被冰凍起來,和地面上連在一起。小雪已經會稍微掌控[雪姬]真正的力量了,就是"冰"。

大明的掃把雖然舞的虎虎生風,但沒一會,整根掃把被腐蝕到只剩下個柄了。

靠,接下來怎麼打,用手打啊,大明暗暗著急。[夜叉]見大明失去了武器,攻勢又猛了起來,大明左閃右避,想著還有什麼可以當武器的東西。

武器,等等,自己體內不就有一把。大明突然想到,不過侍劍不在,只靠大明一人不知能不能叫出來,大明也不管,右手高舉於天,大聲的喊著。

「[蒼冥],你給我出來」

一陣電流麻痺了大明的右手,侍劍說過,[蒼冥]因為吸收了九天雷極之氣,所以帶有天雷之力。只有大明能真正的掌握[蒼冥]的力量後,天雷之氣才能為大明所用。不然,天雷會一直排斥大明,每次使用[蒼冥]時,都要嚐受天雷反噬的味道。

痛,這次的電流比上次還激烈好幾倍,這次大明右手握著的[蒼冥]約有一尺長,三十公分左右,說明了大明的力量確實有所長進。但[蒼冥]越大,表示天雷反噬之力也越強,大明的右手開始被電的焦黑了。

問題來了,大明根本就不會劍法,怎麼用。但大明的右手越來越嚴重,已不容大明多想。情急之下,大明想到曾看過的布袋戲,算了,隨便吧。

大明雙足一點,躍身於半空中,同時用台語大喊。

「廬山不動一劍痕」

隨著大明的喊聲,[蒼冥]劍芒暴增三尺,一劍朝[夜叉]斬下。大明這時才想到,他們現在是在屋頂上,以[蒼冥]的力量來看,搞不好連整棟校舍都拆了。所以斬過[夜叉]後,大明硬生生的停手,總算是沒砍到校舍。

[夜叉]夜被斬成兩半,黑線、黑氣,甚至於那腐敗的肉體都被斬開了,慢慢的消失掉,露出一顆黑色的光球。黑光球似乎想逃離現場,正要飛快的離開。

「哪裡逃」大明左手甩出骨鏈,將黑球捆個結實,用力一拉,黑球急速的回到大明身前。大明右手天地九重勁蓄勢待發(蒼冥收起來了,開玩笑,在拿下去的話,整個人不被電熟了才怪),一拳轟出。

「變成光吧」黑球爆裂成點點寒光(因為每次都是這種情景,所以這句話也變成大明的口頭禪)。

大明回升卡片後,趕忙看向另一邊的戰場,卻是啞然失笑。

小雪玩冰玩出了興致,把[烏鴉天狗]變成了天狗冰雕,正在一旁拍手叫好,好開心的樣子。

「辛苦了」大明收回[走刃]後,反手一拳,轟上了天狗冰雕,在漫天的剉冰和光芒的飛舞下,[烏鴉天狗]變回了卡片。

千代和草雉兩人從剛才就不動,大概是要專心的操縱式神吧。草雉的茶色寶石和千代的烏鐵盒子,都破碎掉。現在兩隻式神滅了,兩人的臉色也異常蒼白,看來式神和操控者之間有某種關聯吧。

大明暗叫不妙,剛那一下,連結界都斬破了,原本被壓制在結界內的風雪,開始向四處飛揚,天空烏雲密佈,下起大雪來了。

樓梯口開始出現騷動,大概有人發現了屋頂的異常吧。大明抱起兩人(雪姬會隨著風雪飛舞),快速的逃離現場。

下午的課,只好翹掉了。



一路上,大明快速的飛竄著。路上的行人、司機紛紛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白雪紛飛的天空。見鬼了,雖然今天是七月半,但也沒那麼離譜吧。

大明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放下兩人,看著滿天的白雪,尋思著要如何善後。

突然,大明感到自己被人抱住,全身好像掉入冰庫一樣。

「喔,小....」大明一看,入眼的卻是雪姬的暴乳緊緊的貼著自己,大明從未和成熟的女性有此親密接觸,大明連話都說不出來,一顆心給他狂跳、猛跳、卯起來跳。身體雖然寒冷,但內心卻熱情如火,可謂達到冰火九重天的最高境界。

「小、小雪,妳能不能先變回來」大明忍著快要流出了鼻血,收拾起僅有的理性,艱難的說。

[雪姬]雖然不解,但還是變回小雪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裡,盡是無辜的眼神,天空上的雪也停了。

還好,大明喘了口氣。要是小雪在這樣多來幾次,大明恐怕要失血過多兼心臟病發,葛屁去也。

「小雪,妳打了一會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乖喔」大明將小雪哄回去。天氣又變成炎熱的正常九月天了,小雪出現是大寒,雪姬出現是大雪,那還要氣象局幹麻。

現在,要怎麼處理這兩個人。千代和草雉一臉蒼白,氣息虛弱,快死的模樣。

大明:「有聯絡電話嗎?」,這兩人大概也不能送醫院吧。

草雉指了指口袋,大明找出一張名片。哇,還鑲金鍍銀ㄟ,屬名是川田 正夫,某某日本跨國際財團的社長,上面有他的私人電話號碼。

「希望他人在台灣,不然就等著給你們收屍好了」大明的口氣有點挽惜,兩人卻是聽的不寒而慄。

大明打了電話過去,對方霹哩啪啦的講了一堆日語,大明半句都沒有聽懂。

大明:「請問,你認識神宮 千代和草雉 剛嗎?」

「你是誰」和千代、草雉一樣,對方也說得一口標準的國語。

大明:「他們同學」

「有什麼事」

大明:「他們好像快死了」

對方好像嚇到了,久久都不說話。大明看對方沒反應,繼續說。

「如果你還想沉默下去的話,大概來的及看他們最後一面」

「地址」對方也不含糊。大明將地址說了一遍,沒多久,一輛轎車衝來帶走兩人。

躲在暗處的大明喃喃自語。

「看來,平靜的日子離我遠去了」

這時,大明又想起布袋戲裡的一句話,很適合他目前的寫照。

半生閒隱今終止,一步江湖無盡期。



※ ※ ※

[烏鴉天狗]

木屬性,五級荒獸

住在樹上,會飛,力大無窮

[夜叉]

閻黑屬性,六級荒獸

會寄居屍體,散發的黑氣具有腐蝕性,還有會吸收生命力的特性

※ ※ ※

荒獸屬性分為

金、木、水、火、土、風、閻黑、雷光、特殊等九種

級數方面,以[絕]最強,為十級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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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九 白雪
下午,大明回到了學校,然後隨便找了個藉口塘塞過去。

下午第三節,大明的班上是體育課,他們學校向來沒有集合放學的習慣。所以大家都把書包帶到操場,等下課中一打,就走人。

大明照舊躺在草地上發呆,班上的人還在為中午那場大雪議論紛紛,加上多日來天氣冷熱變化不定,眾人開始發表自己的"高見",但最後大家還是把它歸類為是聖嬰現象幹的好事,大明越聽越感到好笑。

不過話說回來了,和日本那邊的事也不知要如何善了。管他的,要打就來啊,怕他不成。

「阿明,這個禮拜天在帶小雪出來玩好不好」阿德低聲下氣的哀求著。

「少來,昨天你放我鴿子的帳還沒算」大明一口拒絕,開玩笑,要是讓阿德看到長大後的小雪。那不是有如大野狼看到小紅帽,還不活生生的把小雪給"吃"了。況且小雪的心智還未成熟,還是不宜和阿德這隻大色狼見面。

阿德:「別這樣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大明甩都不甩他,天知道他用這招騙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太晚了,小雪已經和父母回北部去」大明隨便邊了一個藉口,今天的這場風雪一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看來這一陣子不適合讓小雪出現,好在她在卡片裡不會無聊,大明也不擔心小雪感到寂寞。

阿德宛如遭到晴天霹靂,久久說不出話來。

大明:「你就對小雪死心吧,小雪的父母可寶貝他們女兒了,不會讓一個大他們女兒十多歲的大色狼接近她。想追小雪,十年後再說吧,如果到時你這隻種馬還沒被榨乾的話」

「嗚嗚....」阿德哭的好傷心,有史以來第一次失戀,對象是個五歲大的小娃兒。

大明:「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再說,你還不是有個神宮 千代嗎?」

「別說了,那妮子的手段可厲害多了。表面上看來對你頗有好感,其實私下把你當根草一樣,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怎麼比的上我那可愛又純潔的小雪」說到小雪,阿德的眼都亮了起來。可惜啊、可惜,一代花花公子竟被一個小女孩吃的死死的,莫非是報應。

下課鐘聲響起,大家都要回家了。

「明天再聊吧,我還趕著搭公車」大明跟阿德揮手道別。最近還是乖乖的搭公車好了,免的又惹來麻煩。

公車啊,大明蹲坐在公車站牌旁邊,看著第十一輛公車遠去。放學時刻,公車上塞滿了人,已經擠不下去了。所以司機連停都不停,逕自駛去。

大明看看手錶,七點多了,不過沒辦法,繼續等吧。

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大明身前,後座的窗戶搖了下來。是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嘴上的八字鬍令人印象深刻,好有威嚴的人。

「王大明先生?」那男子問話了。大明不解的點了點頭,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名人了,隨便在路上都有人認識自己。

大明:「我們見過?」

男子回答:「我們中午通過電話」

好厲害,中午大明可沒有告訴他名字,想不到他能猜到。

「原來是川田先生,有事?」大明心裡大概有個底,是為了草雉兩人的事吧。

川田:「不知王先生是否有空一塊用餐」車上有人下來拉開了車門。

「也好」反正大明也餓了,再說,這件事也避不了。

川田帶著大明來到一家超高級的日本餐廳,那是大明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方。餐廳內盡是達官貴人,相對的,大明一身髒兮兮的校服,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當兩人被引進VIP室的時候,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川田 正夫可是個赫赫有名的人,不會和一個平凡的高中生再一塊用餐,許多人開始猜測起大明的身分了。

方正的大桌子上,擺滿了各式的日本料理,房內除了兩人外,還有兩個負責伺候的和服女子。

大明盤腿而坐,對於自己一身不合時宜的打扮並不在意。

「王先生不卑不亢的氣度實讓在下折服,我敬你一杯」川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大明嚐了一口,火辣辣的,這就是日本清酒嗎?

「抱歉,我還未成年,麻煩給我換一下」大明對身邊的侍女說完後,轉頭像川田說道。

「他們是雲我是泥,在他們眼中,我只是個令人不快的回憶,轉眼就忘了,何需在意」

川田:「王先生的見解實與人不同,以王先生的實力而言,放眼天下,實找不出幾人可以抗衡」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大明喝著新拿上來的飲品,甜甜的不錯喝,不知道是啥,反正又是些高級品吧。

川田:「那我明說了,你要多少錢才肯交出[雪姬]」

「你開多少」大明將問題反丟回去。用武力不成,開使用銀彈攻勢了。也好,藉機看看小雪對他們的重要性。

「一億美金」川田看大明默默不語,連忙說「價錢還可以商量」

一億美金?光用壓的就將大明壓死了,看來小雪對他們而言真的很重要。不過,他們究竟拿小雪去幹什麼。看到川田一臉期待的樣子,大明開口說。

「我想你誤會了,川田先生,我從未有過將小雪出賣的念頭。小雪她不是商品,雖然你們拿她當式神,但小雪是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個體,她已經表明了不會回去。無論基於什麼理由,也請你們不要再派人來打擾我。當然,要打的話,我也不會退縮」

川田 正夫一臉黯然,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氣氛變的很尷尬,大明知道自己該離開了。誰知大明剛站起來立刻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川田沉聲的說:「既然如此,在下也只好採取非常手段了」

大明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扣、扣。

規律且沉重的敲打聲喚醒了大明,還有細細的流水聲。大明睜開眼睛一看,天亮了。幾點了,還要上學呢。

不過大明張開眼看到的,卻是陌生的天花板。大明起身一看,四周都是奇怪的裝潢,就像電視裡介紹的古日本建築一樣。

大明的身上被換穿著一身浴衣,他的學生服已經被洗乾淨,正摺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旁邊還有大明的書包、骨鏈、及卡片。

大明換回自己的學生服,拿了骨鏈和卡片後,拉開房間的紙門。眼前一亮,大明不由的舉起手來遮著眼睛,好一會才適應。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靄靄的冰雪世界。樹上、地上都積滿著厚厚的一層白雪。大明可以看出來眼前的是個大庭院,未結冰的小溪潺潺的流著。一根竹子很有規律的裝水、倒水,一次又一次的敲打在石頭上,沉重的聲音響徹整個寧靜的庭院。

門外是條走廊,大明看看兩端,都沒有看到人影。大明順著走廊走著走著,這房子還真是大,這是大明一路走下來的感想。這並不是單一的屋子,而是有很多房子所組成,彼此之間再用走道連接起來,就像是迷宮一樣。大明繞了一會,都沒有半個人,大明感到很奇怪,正想回去剛才的房間時,大明才發現自己已經迷了路。

怎麼辦,大明只好再走下去。走著走著,大明突然聽到一陣歌聲,聲音很好聽,不過大明聽不懂歌詞。

大明循著歌聲找去,在一處庭院裡,大明找到歌聲的源頭。一個少女坐大石頭上,口裡還唱著大明不知道的歌曲。

白色的寬袖上衣,紅色的長裙,是和千代一樣打扮的巫女服飾。雖然那少女沒有千代那樣的美麗,只是長的很清秀,但清秀的臉孔給人很親切的感覺。像現在,幾隻小鳥正繞著她飛舞,還有隻小鳥正停在她手指上。

發覺大明的走近,小鳥們都飛走了,少女也停下歌聲。

糟糕,大明感到自己好像打擾到別人了。

「喔嗨悠」少女看到大明後,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問了幾個問題,不過是日語,大明一句都聽不懂。

大明當場杵在那,開始搔著頭想辦法。少女看大明一臉為難的樣子,又開口了。

「你不會說日語吧」這次少女用中文和大明說話,大明高興的點了點頭。

少女:「請問你到這來有什麼事」

什麼事啊,大明才想到自己並不是自願來的,還是先離開要緊。

「我想問一下離開的辦法,我上學快遲到了」大明一臉著急。

少女:「你學校在哪」

「K市」大明隨口回答。

少女:「在台灣的那個K市」

大明點了點頭。

「很抱歉,那你應該是來不及去上學了,這裡是日本」少女遺憾的說。

「啥?」大明一臉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大聲喊道。

「川田 正夫,你在搞什麼鬼」

「你認識川田叔叔」少女一臉好奇。

「他在哪」大明沉聲的問。

「他跟爺爺們在大堂開會」少女指著最大的屋子說。看到大明轉身就走,少女又問道。

「你要去哪?」

「算帳」大明頭也不回,沉聲的回答。


以下的對白均翻成中文


「正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堂上的威嚴老者問道。

寬大的廳堂中,左右兩旁坐著十來個人,大堂中央則坐著剛才說話的老者,雖然銀鬢班白,但老者的體格依然健壯,充滿活力。川田 正夫則是趴跪在地上,久久不語。

「是啊,正夫,你一回來後就招集大家,也不說明發生了什麼事」說話的是右邊首座的中年男子。

「是有關[雪姬]的事」好一會,川田 正夫才開口說話,堂上的人為之動容。雖然花了好多人力物力,不過終於找到[雪姬]了,堂內眾人不禁喜形於色。

「不過....」川田接下來的話打破了眾人的喜悅。

「[雪姬]已經認主,說什麼也不願回來」川田迅速的說完。

老者:「必要時就用武力,[雪姬]的事非同小可,我記得千代和剛不是跟在你身邊嘛,他們雖然年紀還小,但實力都不錯」

川田:「千代和剛兩人是有找他談過,甚至動起手來,但最後....」

「最後怎樣」左右兩邊首座的人都叫起來了。

「不但失敗了,連式神也給他搶走。千代和剛兩人現在正躺在醫院,雖然無生命危險,但兩人身體要修養一陣子」川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話說完。

「不可能,式神一認主後除非宿主死亡,不然式神不可能離開宿主身旁」老者一臉不可置信。

川田:「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麼那個人現在在哪?」老者的口氣都變了,充滿肅殺之氣。川田正想回答,門口那開始發生騷動。

「發生了什麼事」老者不悅的說著。只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正是大明。

「護堂的人呢,都跑哪去了,把這小子給我拿下」老者大喝幾聲,但都無人回話。

大明聽不懂老者嘰哩瓜拉的講些什麼,不過大概可以猜出老者的意思,是指門外那些穿著武鬥服的人吧,身手不錯,但全被大明擺平了。

面對老者一連串的問題,大明都是有聽沒有懂,不禁仰天長叫。

「誰來給我翻譯一下」

「我來吧」大明剛才遇到的少女走了進來。

大明:「喔,那先謝了,他在說什麼」

少女:「我爺爺在問你是誰」

大明:「是你爺爺啊,告訴他,我和他沒關係,我是來找川田的」

少女如言回答,那老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看來氣的不輕啊,老者又說了一堆話。

少女:「爺爺說從沒有人敢對他這麼不禮貌」

大明:「從沒有就不代表一定沒有,至少在他身前的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大明剛說完,又有幾過不怕死的人衝上來。大明在他們身上狠狠的揍上一拳,以表達心中的不滿,然後順手點了他們身上的麻穴。

「川田先生,如果你沒事話,能不能送我回家」大明對著川田大叫。

「爺爺說他們現在正問川田叔叔是誰打傷了千代和小剛,不能讓川田叔叔離開」少女盡責的翻譯老者的話。

「我打的」大明隨口回答。堂上的人臉色一變,看來他們聽的懂大明的話。大明心中冷笑,明明聽的懂自己說的話,卻沒有一個人肯和自己用中文說話,看來他們是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

少女:「爺爺說他不相信,叫你證明一下」

「去死」大明非常的不爽,當我是賣藝的嘛。少女臉色一紅,說不出話來,大明馬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怎可要一個小女生趣說髒話呢。不過反正堂內的人都聽的懂,一臉愕然的樣子。

然後大明在用國際通用語表達自己的心聲,所謂的國際通用語是。手握拳狀朝上,然後直直的伸長中指,簡單明瞭,一看就懂。

果然,堂內的人一臉憤怒,但老者反而冷靜下來。大明又接著說。

「中國有句話[敬人者,人恆敬之],既然各位拿我當垃圾,我也沒必要把各位當人看。如果不爽,那就來吧,打完後我還得找方法回家,快一點」

「你到裡有什麼企圖」老者發言了,這次不是用日語,而是純正的中文。

大明:「我被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裡,這才是我想問的。開玩笑,我還要上學ㄟ」

「是嗎?正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面對老者的問題,川田將事情說了一遍。

老者:「對於正夫的做法,我只能說聲抱歉。但是[雪姬]對我們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我認為正夫的做法並沒有錯」

「東西....」大明不削的冷笑。

「小雪她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大明大聲的反駁。

老者:「[雪姬]是我祖先歷代流傳下的式神,[雪姬]的重要性,不是你一個外人所能理解的,如果你現在把[雪姬]歸還的話,我還可以考慮既往不究」

「你說的沒錯,那不關我的事。但那也沒有小雪的事,出來吧[雪姬]」大明抽出[雪姬]的卡片,招換出小雪來。

小雪看到周圍的人後,害怕的猛向大明懷裡鑽。周圍的人都傻眼了,從來沒看過有人能活生生的抱著[雪姬]。

「乖,別怕,我在這」大明看到小雪怕成這樣,就知道平時這些人如何對待小雪了。

堂內的人看到小雪時,臉上表露著欣喜的模樣。但大明在他們的可以看到,那是畏懼的表情,他們根本把小雪當成武器來看。就像核能發電廠一樣,人們害怕輻射,卻又不能沒有它。

「小雪,你認識這些人嗎?」大明柔聲的問,小雪點了點頭。

大明:「那妳告訴他們,妳會不會留下來」

小雪起初還很害怕,可大明一在拍胸脯給小雪壯膽,好一會,小雪才拉開喉嚨大喊。

「雪不要留下來,雪討厭寂寞和孤單,雪討厭你們所有人,雪喜歡王,雪不會離開王的」小雪稚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確實的傳進每個人的心理,表達長久以來的抗議。說到最後,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小雪的眼淚結成一顆顆的冰塊掉落在地板上。

「別哭了,我們不是打過勾勾嗎,我不會丟下妳的」大明安慰著小雪。好一會,小雪才停下哭聲,不過堂內的人臉色都很難看。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小雪已經強烈的表達她的意思,我希望以後不會在有人來騷擾小雪」大明口氣很篤定。

「我們回家吧,小雪」大明摸摸小雪的頭。

「請留步」老者開口說話了。

「雖然[雪姬]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願,但此事非同小可,很抱歉」老者開口說。

大明:「要打嗎?那就來吧,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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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2-10 11:00:13 | 只看該作者
之十 誘惑
灰暗的天空中飄起片片的雪花,大明坐在走廊上百般無聊的看著天空。

今天是第幾天了,大明都忘了數了。不過,這些天來的曠課節數,大概足以讓大明被開除十幾次吧。

冷風輕輕的吹撫在大明面上,大明舉起雙手,試圖想喚回一些內息,可是體內空空盪盪的,半分內勁也提不起來。

和那老頭的一戰,大明太過於自信,忘了這是人家的地盤上,結果吃了大虧。結果,全身的功力被封,大明又變回以前的大明。不過大明也沒讓他們好過,除了那老頭外,其他人都給大明擺平在地上。

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幹掉大明,反而將大明奉為上賓,盡所其能的款待,這舉動讓大明十分不解。

這些天來,大明好吃好睡,不過大明私底下可想盡辦法要跑。大明嘗試過利用[疾風]跑路,但以大明現在的力氣而言,根本連[疾風]的毛都抓不住,[疾風]振翅一飛,大明馬上就被甩了下來。

現在大明整天無所事是,連功也不能練,只好整天陪小雪玩。也許是身處雪地之國吧,小雪的精神看來比以往好了很多,正在庭院內跑來跑去的。

「早安」輕婉的女聲從大明身後響起。

經過這些天來的認識,大明不用轉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這些天來,大明的三餐都是她照顧的。也就是上次大明遇見的少女,御堂 美幸。

大明:「早啊,美幸姊」,美幸身高還不到一米六,臉孔看來才十五、六歲,可是實際年齡已經二十歲了,比大明還大,大明只好在美幸名字後在加個姊字。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大明知道了一些事。

首先,大明身處的是一間神社,至於拜什麼神大明就不知道了。大明還發現,在名義上,他們以川田家的名字對外公開,但骨子裡是由神宮、草雉、御堂三家掌權。表面上川田家是財團的所有人,但實際上的領導人是三家的人,尤其是美幸的爺爺御堂 徹一郎擁有絕對的地位。不過,這不關大明的事,大明不懂位啥要告訴他這些。

「吃飯了」美幸端著一個餐盤,臉上盡是一貫親切的笑容。大明總覺得在那笑容下還藏著某些東西,不過大明不想去探究,因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隱私。

餐盤上都是些很精緻的日本食物,大明也不怕他們下毒。反正以現在的自己而言,他們用根手指就能解決自己,沒必要大費周章。

吃到一半,大明看到在堆雪人玩的小雪,才出然想到,他從來沒看過小雪吃東西,荒獸們要吃飯嗎?

大明叫了小雪過來,然後問了這個問題,小雪反問道。

「為什麼要吃飯」從沒有人對她問過。

大明向小雪解釋著,小雪又問道。

「那被吃的東西不是很可憐」

看著小雪純真的大眼,大明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一會才說。

「其實人類最可憐,如果不掠奪其他生物的生命,人類就沒辦法活下去」

小雪好像有點明白但又不太清楚的樣子,又開開心心的跑去玩了。天真無邪,這就是小雪最大的特點吧。所有心思全表明在臉上,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從來沒有無謂的煩惱。

「我去洗澡喔,小雪,不要亂跑」大明大聲的叫著。

這神社裡完全沒有現代化的產品,別說電視、電腦這一類的,連電燈也看不到,就連一隻電話也沒有,大明完全沒有聯絡外界的方法。

大明適應力強,倒也沒啥怨言。不過這裡的露天溫泉卻是一絕,放眼望去,盡是銀白色的雪世界,風景好的不得了。在這裡,能讓人放鬆身心,忘記一切煩惱。

這溫泉不是用木板釘成,然後引導溫泉水的那種。而是從池子中冒出泉水的天然野生溫泉,這附近的動物也都會來這泡泡,尤其是一隻雪猿,大明更是常看到它。

在白茫茫的水蒸氣裡,大明聽到池邊的那一端有水聲,大明知道有人正進來池子裡。

「老白,你來啦」老白是大明對那隻白猿的稱呼,這種時候大概不會有人來泡溫泉。所以應該是老白,可是如果是老白的話,應該會吱吱兩聲回答他才對,但大明也沒放在心上,仍趴在池岸邊看他的風景。

從水聲聽來,來人越來越近,大明不由的轉頭一看,嚇了一大跳,來人是神宮 千代。千代的臉色雖然略顯蒼白,但比起當日算好了很多。千代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袍,已經被泉水沾濕了。下半身浸在水裡看不見,不過上半身上濕掉的衣服緊緊貼著窈好的曲線,尤其那若隱若現的兩點,比全裸還誘人。看的大明心頭是小鹿亂撞。

千代用手指抬著大明的下巴說。

「記住,你是我的」說完後就離開了,聽的大明是一頭霧水。大明還沒自戀到認為會有美女自動投懷送抱,何況兩人間還打上過一架。

幻覺、是幻覺,看來是溫泉泡太多,大明決定將一切歸咎於泡溫泉太久而產生出來的幻影。

大明一臉疑惑的走回房間,小雪正堆好了兩個雪人,操控著他們互相打架,玩的不逸樂乎。美幸還端端正正的坐跪在一旁,說實在的,這裡的人看到小雪時都會有意無意的躲開,只有美幸,好像真的不怕死一樣,常常坐在一旁看著小雪。

小雪一看到大明回來後,又很自動的粘上去。大明搔搔小雪的頭髮,何時,小雪才能找到心裡真正的依靠呢?

摸著小雪玩到凌亂的長髮,大明若有所思的想著。自己一個常人,活著的日子有限,總沒有辦法陪著小雪一輩子。要是自己死了,小雪怎麼辦。小雪口中說的[王]看來是個很好的託付,也許該找時間認識一下[王]。

「美幸姊,妳有梳子嗎?」大明突然問。

「有啊」美幸去拿了把木頭梳子給大明。

大明拿著梳子梳起小雪的頭髮,小雪的頭髮很細柔,摸起來冰冰的,很舒服。大明想把小雪的頭髮結成辮子,那麼頭髮就不會玩的太凌亂,但大明弄了老半天還是弄不好。

「我來吧」美幸伸出手來,但要摸觸小雪的頭髮時卻遲疑了一下,大明知道她心中的感覺,常人是沒辦法接觸[雪姬]的。

「不如妳教我吧,反正我笨手笨腳的」大明淡淡的說著。在美幸的指導下,大明好不容易的編好辮子,最後用藍色的絲帶綁上個蝴蝶結就算完成了。

美幸拿著鏡子繞著小雪轉來轉去,讓小雪可以看到它的新髮型,小雪看來很滿意,又跑到院子裡去玩了。

「妳好像很關心小雪」大明提出了這個問題。的確,美幸比常人更是注意小雪。

「御堂、神宮、草雉三家是代代相傳的陰陽師世家,我從小被灌輸的理念,就是式神的存在。換句話說,我被教育成,因為有式神,才有我的存在,我也很自然的接受這個觀念,認為式神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切,而當初,我所要繼承的式神是[雪姬]」

美幸停了一停,大明只是默默不語,美幸又接著說。

「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準備,但到了那一刻,我卻退縮了。接下來意外的發生,我們失去了[雪姬]的蹤影。而我,也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不能換別的式神嗎?」大明感到好奇。

「是式神來選擇宿主,人並沒有選擇式神的權利。在我們出生的剎那,如果式神的繭發出了光芒,表示那人有資格成為該式神的主人。我出生時,恰好[雪姬]的繭發光,我就成為了雪姬的宿主。如果當初我沒有後退那一步的話,現在也許是個不同的局面吧」美幸苦笑著。

大明:「繭?」

美幸:「那是一種比喻,有式神的人我們稱為式神使,當式神使死之前,會將式神封印成類似繭的東西,等待下一個宿主」

大明:「目前有多少式神啊」

「目前已經破繭而出的式神,加上你那三隻,共有七隻」美幸算了一下。

「那麼少」大明感到奇怪。

美幸:「禁地內好像還有十來顆繭尚未甦醒,最近有資格的人越來越少,這是我們月流的情形,至於其他嘛....」

大明:「等等,你說還有其他人會用式神」

「對啊,由大陰陽師安倍晴明所傳下的日流,以及隱密的星流,都是式神世家。我們一下子失去三個式神,看來明年的大會上是注定慘敗了,所以爺爺才會也那個想法」美幸嘆了口氣,大明沒去問那老頭的想法是什麼,反而接著問。

「你們為什麼用式神去打架」大明的口氣很不好。

美幸:「這關係到很多事情,一時也說不清」

「美幸姊,小雪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同樣的,妳的人生也是不屬於任何人的,你該為自己而活」大明沉聲的說。

「我、我的人生可以從來嘛」美幸幽幽的問,臉上已經沒有以往的笑容,換上一張哀愁的面孔。

大明:「可以的,只覺醒了,人生任何時候都可以從頭再來。至少,我們已經改變了」

美幸低頭不說話的離開,走到一半時,突然轉過頭來大喊。

「你真是個好人,也許我該聽爺爺的」說完後紅著臉跑掉了。

怎麼回事,今天大家都好像莫名其妙的樣子。接著中午過後,大明就沒在見過美幸了,午飯也是由別人送來的。

整個下午,大明就翻著天地經打發時間。反正也不能練,大明就翻到天地經的最後一重心法去。天地心法共分二十重,侍劍曾交代說一定要循序漸進,不可心急,不然會有危險。最後一重心法只寫著[天地無我],大明是有看沒有懂。

最後,大明只好跑去和小雪玩堆雪人的遊戲。不知不覺中,天色也晚了,晚飯依然不是美幸送來的,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大概玩的很累吧,小雪早早就睡了,大明則躺在走廊外看星星。遠離都市的地方果然不一樣,天空上的星空燦爛,閃閃動人。這段日子已經變成變相的渡假了,大明不去想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間,大明聽到一絲絲聲音。雖然大明的力量被封住了,但五官的感覺還在,好像是很輕微的腳步聲,而且有三個人。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大明迅速的想進到屋子裡,他擔心來人的目標是小雪。大明剛想打開房門,腳上就被纏上的東西,大明硬生生的倒下,還撞破紙門。

大明一看,腳上纏著黑色的麻繩,兩端還綁有石頭,好像是打獵用的東西。大明趕快爬了起來,用跳的跳進房內,找了把刀子割開麻繩。

這時又有東西飛來,大明眼睛看的很清楚,是手裡劍,忍者用的手裡劍。但看的倒並不代表閃的過,大明身體的動作跟不上眼睛,被手裡劍插在肩膀上,傷口不是很深。

門口走進來三個蒙面黑衣忍者,從身體的曲線來看,都是體態皎好的女性。出乎意料的,三人並沒有進一步攻擊,反倒跳起舞來。不過大明越看越詭異,因為她們跳的,是脫衣舞。

三人身上的忍者服隨著舞蹈慢慢的滑落地上,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衣。在室內幽暗的燈光中,大明可以看到三人的褻衣下什麼都沒穿,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馬上就春光外洩,讓大明看的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他們正漸漸的朝大明走過來。

大明想退,但身子正慢慢的麻痺。剛剛的手裡劍上又古怪,大明馬上想到了,不過對於現況沒任何幫助。

三女緊緊圍著大明,開始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大明用盡力氣一直後退,開玩笑,他可不想失身在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

大明退啊退的,突然撞上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回頭一看,是小雪。

小雪一臉疑惑,她從從剛剛就被吵醒了,正好從脫衣服的那一幕開始看起。

三女看到小雪在場都嚇了一跳,但手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身上的褻衣正緩緩的敞開,一副任君飽嚐的模樣。好香豔,也好可怕。

大明看到小雪如獲救星般,大聲的說。

「小雪,快變大,就像上次那樣」

小雪雖然不解,但也照大明的話去做。房間開始刮起了風雪,小雪以[雪姬]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

大明將[雪姬]擺到身前,大喝。

「沒小雪漂亮,身材好的,別靠近我」

[雪姬]的美艷少有人比的上,三女把眼睛移開[雪姬]的臉龐,試圖以身材取勝,但當眼睛看到[雪姬]胸前那對暴乳時,所有自信心都被打碎了,三人都跑離開了。

雖然她們帶著面罩,但大明隱約聽到哭聲,果然,美女就要用美女來對付。大明已經撐不下去了,手裡劍上除了麻痺外還有昏睡的效果,大明倒頭就睡。

一大清早,大明醒來,感到臉上怎麼冰冰軟軟的,好舒服的感覺。張開眼睛一看,哇,入眼的是[雪姬]雄偉壯闊的雙峰。

想到自己可能一整夜都抱著[雪姬]睡覺,大明的鼻血有如噴泉一樣狂噴。

啊,又是一個美好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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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一 處男保衛戰
今早大明受到的刺激太大,就連美幸送早餐來的時候還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中。

「還好吧」美幸憂心的問。

「不好,昨天被三個女忍者夜襲,今早還嚴重的遭受精神受創,一點都不好」大明抱著頭回答。

美幸:「怎麼回事啊」

「我也想知道」無奈的回答。

「怎沒看到小雪」美幸感到好奇,這些天來都看到兩人膩在一起的,現在怎看不到小雪的人影。

說到小雪,大明就感到頭一直在抽痛。今早,[雪姬]說什麼也不肯變回小雪,反而死命的粘著大明,該不會昨天自己對雪姬做了什麼吧。今早起來,大明和雪姬兩人的衣服都凌亂不堪,大明問雪姬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雪姬只是神秘的笑了一笑,什麼都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大明,最後大明只好將雪姬哄回卡片內,一個人頭痛。

「對了,爺爺要你用完早餐後到大堂去,她有事要說」美幸看大明一臉恍惚的樣子,並沒有太打攪他,轉身就退下。

老頭子找我幹麻,莫非要判刑了,大明感到好奇。也好,反正事情總要有一個結果。不過,小雪的事還真傷腦筋啊。

大明用餐過後,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子,鏡子裡的自己好像有點改變,頭髮和眼珠子都泛起一層淡藍色。大明這才想起,他這些天來都沒練功,剛開始還沒注意,大明也都都忘了自己要練功來壓制身體上的變化。看來這次不向從前一樣發作的那麼猛烈,而是很緩慢的進行。在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大明不知道,不過大明也沒有辦法。

看來傷腦筋的事很多啊,大明決定先將煩惱的事先放一邊,去看看那老爺爺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大明一踏進大堂內,乖乖,裡面的人還真不少啊,除了上次大明擺平的那些人外,還多了不少年輕人,美幸、千代和剛也都在場。一個個穿的整整齊齊的,好像再招開家族大會一樣。現場氣氛好怪異,大明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御堂 徹一郎端正的坐在大堂的首端,中央有塊墊子。徹一郎意示大明坐下,大明盤腿而坐,問道。

「把我留那麼久,也該是時候做結論了吧,技不如人,我也沒有啥好說的」大明滿不在乎的說。

「結論嘛,其實前幾天就做出來了」徹一郎摸著鬍子說。

大明:「喔,那最後你們想怎樣」

徹一郎:「其實,你很強,雖然不成熟。但你的力量讓我們不得用言靈加上結界來封鎖,在式神的幫忙下,才能把你制服」

「這算是誇獎嗎?我最後還不是給你們弄得像廢物一樣」大明只感到諷刺。

「你知道吧,最近我們族裡出生的式神使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我們這一族早晚都會面臨滅亡的危機,沒有了式神,我們也就失去了地位、尊嚴,失去一切」徹一郎話題一轉,臉上盡是哀傷的表情。

「嗯,我聽美幸姊說過了。不過,那關我什麼事」大明不解。

「不,你說錯了,這和你大大有關係」徹一兩眼裡光芒大盛,大明還是一臉疑惑,關我鳥事。

「你的力量雖然很強,但是你那種能自由操控式神的體質才是我們所需要的。只要有了你,我相信族內的式神使會更多,將再次光復我族的榮耀,你簡直是上天賜與我月流一族的寶物啊」說著說著,徹一郎大喊了起來。

這老頭瘋了,大明決定在老頭前面加個瘋字,以後就叫他瘋老頭。敢情他要我改行當種馬,開玩笑,我又不是阿德。難道,昨晚的事。

「靠,原來是你,昨晚找三個女忍者到我房裡大跳脫衣舞,雖然我的貞操不值什麼錢,但我可不是會任你擺佈的東西」大明破口大罵

大堂內起了一陣騷動,大明耳尖,隱約聽到。「是誰先偷跑...」等這一類的質問聲。

徹一郎舉起手來,大聲的說:「安靜」。會場內的人都靜了下來。

「我說過,不許有人先動手,這件事,我會追究」徹一郎沉聲的說,然後瞄了眾人一眼後接著說。

「我再說一次,從今天起,大明就是御主。御前、神宮、草雉三家的少女,誰先懷孕,誰就是正室。那一家,也就是月流的真正領導家族,這代表什麼意思,相信你們很清楚,儀式在今晚開始,你們都下去準備」

徹一郎手一揮,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剩大明一人。

「月流的將來都交給你了」徹一郎很感慨的說。

「不要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你以為我會答應這樣亂七八糟的事嗎?瘋老頭」大明的臉色很難看。

徹一郎:「有何不好,你所擁有的,是別人一輩子所追求的。名利、權勢、財富,甚至一大堆的美女,你都有了」

大明:「我失去自由」

「放心,等孩子們出生後,我會解掉你身上的禁制」徹一郎笑呵呵的說。

「我不是說這個,的確,我是找不到人生的目標,看不到未來要走的路。雖然迷惘,但我希望用雙手來打造自己的未來,而不是給你們當傀儡,我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大明怒吼著。

徹一郎:「這可由不得你,為了一族的幸福,看來只有犧牲你了」

大明:「犧牲的不只是我,還有那些無辜的女孩子。你這樣做,無端是毀了她們的未來及幸福,這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徹一郎:「她們為家族犧牲是應該的」

「應該,什麼是應該,就像式神一樣嗎?就像小雪,你從來沒有去感受式神的思想,它們是生命,不是工具」大明反吼回去。

徹一郎:「看來你並不了解式神存在的意義」

大明:「像這種不應該存在的東西,有什麼好了解的」

徹一郎看了大明一眼,淡淡的說。

「你跟我來」


徹一郎帶著大明來到神社後山的一處山洞內,兩人一直走到山洞的盡頭,盡頭處是一面雕滿符文的石壁。徹一郎將手貼在石壁上,口裡還念著一些東西。

石壁緩緩的打開,裡面是一道深不見底的石梯,黑森森的,好不嚇人。徹一郎從入口處拿起兩根火把並且點燃它,把其中一根交給大明後說。

「有些事,是你應該知道的」說完後轉身走下石梯,大明也只好跟下去,當大明下去後,背後的石壁又緩緩的關上。

一路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大明可以看到許多由鐘乳石的石柱,說明這地洞已經有好長的年歲了。都為不時還可以聽到水滴聲,好沉悶,大明似乎可以感受到洞內長久以來所承受的悲哀。

也不知走了多久,總算是走完了,這次眼前出現的是座很大的石門,上面刻滿了更多更複雜的符文和圖案。

「這座"守護之門",守護著我族歷代來的所有故事,只有族內被選上的人,也就是式神使,才能開啟」徹一郎說完,在門上一摸。所有符文和圖案都發出光芒,大門慢慢的打開。

比起走道內的昏暗,石門另一邊的世界亮的令人刺眼,大明在徹一郎的帶領下走進去。石門內是個相當寬闊的空間,約有一個足球場大吧,周圍的壁上正閃耀著不知名的光芒,照亮這整個空間。

十來個類似繭的東西散佈於場內,大明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這東西。不過,這應該就是美幸所說,式神的"繭"吧。繭的周圍,還繞著很多罐子。

「這是歷代以來式神宿主的骨灰」徹一郎看出大明眼中的疑惑,自動為大明解答。

徹一郎:「大部分的式神會在宿主死後吸取宿主的靈魂,成為式神的一部份,這是使用式神之力後的代價,所以我們把骨灰放在這裡,算是紀念吧。死後什麼都不剩下了,我也一樣」

大明不說話,如果生命到最後,連靈魂都失去了,那這樣的人生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你認為我們是為什麼要去使用式神,明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徹一郎問了大明一句,大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徹一郎:「你認為世上有多少式神」,大明搖頭。

「很多,多到你無法想像,世界各地都有人在利用式神在做事,當然,不是每個人都用來做好事。對於作亂的式神,也只有用式神去對付他。我族並無意扮演什麼正義之士,因為我們也曾用式神做些不太光明的事。因為式神,所以才有今天的我們,這是自古留下的傳統,想回頭時,已經難了,我們已經和式神分不開了,失去式神,我們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徹一郎感傷的說。

大明靜靜的聽他說下去。

徹一郎:「我們的存在,相對的也嚇阻一些外來勢力的入侵。日、月、星三個流派,則負責日本境內的安全,負責對付別國的攻擊,以及處理國內的一些問題。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檯面下進行的,一般人誰也不會知道。就因為我族負有這種沉重的使命,拋也拋不掉,希望你了解」



大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一直思索徹一郎說的話。

其實也不能說徹一郎作錯,每個人對於每件事的看法都不同,如此而已。不過,大明也有自己的做法。天色晚了,看來要開始打獵了,很不幸的,自己就是那個獵物。

大明開始收集所有可以到手的東西,等一群女人來強姦自己,這種事大明可做不來。

夜晚,有幾個女孩子走到大明的房門前,看到房內還有燈光,也不疑有他,拉開了房門就進去。突然,滿天的白霧飛來,眾女都嚇了一跳,趕緊捂著鼻子,但晚了一步,紛紛倒頭大睡。這種強力的安眠藥粉,是大明叫[疾風]去採摘藥草,臨時加工作成的,但效力足以讓人睡上一天一夜。是阿德教大明的,大明一直很懷疑這種藥的用途,該不會事像今天一樣,用來迷昏女孩子的吧。

後來有女孩子接近,發現房內空無一人,只有幾個睡的像死豬一樣,大叫著「人跑了」。大明的處男保衛戰正式開打。

「在那」有人突然看到一道人影閃過,一些人很快的追過去,身手頗為利落,看來有點底子。可惜啊,一個踏空,地面不知何時被挖出個陷阱大洞來,裡面鋪滿了樹葉和安眠藥粉,雖然沒有受傷,但看來免不了要再洞內睡上一夜,希望明天不會感冒才好。

大明在暗處盤算了一下,今早看到的有十二個少女,屋子裡躺了四個,洞裡兩個,還有三個在到處觀望,剩下的不知躲在哪。倖存的人有了警覺,看來不會輕易上當了。

大明並不打算用殺傷力強的荒獸來對付她們,因為這根本只是場鬧劇,不應該有任何人受傷。大明本打算馬上離開,但四周的防守太強,只好等明早守衛薄弱的時刻下手,目前最重要的是撐過今夜,至於離開後去哪,到時候在說吧。

不過,剩下的都不好對付啊,尤其昨晚的女忍者還沒出現,看來人數有可能超過大明預計的。

「疾風」大明小聲的叫著,他早將[疾風]叫出來了,並且變的和一般老鷹一樣的大小,負責擾敵的動作。

[疾風]收到大明的命令後,開始在另一端製造聲響,有一女忍不住跑去看,卻沒有再回來了,當然,大明在那也設有陷阱。

剩下的兩女不知如何是好,[疾風]一個轉身,抓起大明特製的藥包,開始作高空轟炸。漫天的安眠藥粉灑下,兩女也被擺平了。

只剩三個了,大明一直躲在他藏身的地方不動。辦完事的[疾風]並沒有在收到任何命令,政戰在樹上靜靜的看著。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夜深了,該休息了喔」少女的聲音在庭裡響起,大明默默不動。

「難道要我們挖你出來嘛」

大明頭皮直發麻,他用自己不怕冷的特性在地上挖了個洞,然後把自己埋起來,只留下個小洞呼吸和監視,沒想到這也被發現了。

「數到三,你不出來我就用炸藥炸了喔」

大明趕緊爬出來,回頭一看,昨日那三名女忍者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樹上,頭上還蒙著布套。

「不錯嘛,你一個人解決了這麼多人,也省的我們麻煩,你是要自己乖乖進房,還是我們拖著你進去」說完後,三人開始脫下頭上的布套。

左邊的那個不認識,中間那個是、是千代,大明了解昨天千代在溫泉那句話的意思。

「你是我的」看來千代對自己是勢在必得了,不過最後一個讓大明不敢相信。

「美幸姊,你跑來湊什麼熱鬧啊」大明快昏了,沒想到平時一臉親切的美幸姊也跑來參一腳。

「這是爺爺的交代」美幸紅著臉說。

看情形,自己是跑不掉了。大明想先請[雪姬]出來度過這個度過這個難關,但三人沒給他這個機會。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們知道大明要招換式神時都要先把卡片拿在手。

三道飛影,將大明的手腳捆的結結實實的,又是昨天的那種飛繩。

「今晚,你是跑不掉了」

「抗議,你們藐視人權」大明大叫。

「抗議無效」

「誰說的」一陣清脆的女聲傳來,四人都轉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一道白影自天緩緩而降。

「我說老公啊,怎麼我們還沒結婚,你就急著搞外遇,你知道這樣很傷我的心嘛」

來人幽幽的抱怨,正是林詩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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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二 無
一段日子不見,林詩函身上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大明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以前林詩函給的的感覺就像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一樣,現在的感覺則是像、對了,像侍劍一樣,一種全完不屬於天地之間的氣質,就像仙女一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和尚者頭髮沒,這句話果真不錯。不過,她怎麼找到這的。

「妳是誰」千代問著,神社附近的守備十分嚴密,不可能會讓莫名其妙的人闖進來。

「我、我是大明的未婚的老婆,將來孩子的媽,如果妳們要進我王家的門話,那你們還得叫我一聲大姊」林詩函掐著指頭算著自己的身分,好整以暇的道來。

天啊,她是來這裡發瘋的嘛,搞什麼鬼,大明在心中叫道。

「大姊,就看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千代從背後拔起兩把小太刀,一個閃身,刀光直指林詩函。

「我說妹子啊,幹麻用這麼大的見面禮啊,大姊我有點受不起」林詩函一邊說著,一邊輕輕鬆鬆的閃躲過千代的淩厲攻勢。有如楊柳隨風起舞般,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總是在刀鋒臨身的那一刻,從容的閃開。

大明看了不僅捏了把冷汗,這段時間來,侍劍到底教了她什麼啊。侍劍,說到侍劍,怎沒看到她的人影。

千代的身子還沒恢復,手上的速度慢了下來,臉色也漸漸蒼白,只是憑藉的一股毅力,支撐著快要倒下的身軀。眾人都看得出來千代在死撐,只是大明不明白,究竟千代她是為了什麼而戰。

林詩函從頭到尾都沒出手過,千代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小太刀往地上一插,半跪了下來。

「千代」美幸和那少女跑到千代的身旁,查看千代的情形。大明由於身上被綁著繩子,只能像殭屍一樣跳到千代身旁。

「這又是何苦呢?」大明嘆了口氣,四女都轉過頭來瞪著他這個"罪魁禍首"。

「別看著我,我又不是自願的,我也是受害者啊」大明看四女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裡有點毛毛的。

林詩函看了大明一眼,隨即一推,把大明推倒在雪地上,然後踹了大明幾腳,轉頭向三女說。

「我這口子看來給妳們帶來了不少麻煩,放心,我這就帶他回去嚴加看管,不會再讓他跑出來花心」林詩函指著大明說。

「不行」三女異口同聲的說。

「老公,看來你真的惹了不少麻煩」林詩函說完後,右手一舉,遠處的雪原上似乎起了騷動。

「又不是我自己喜歡,妳怎麼跑來了」大明都著嘴巴說。

「你失蹤了快兩個禮拜,一點消息都沒有,連侍劍也感應不到你的所在,你說我能不擔心嘛。」林詩函的話中,關心之情表露無疑。大明不懂,自己對她而言,不過是個玩具罷了,有必要那麼擔心嘛。大明感到心好痛,好像被撕裂的感覺一樣,心臟正猛烈的跳動,全身的血液正加速循環。怎麼回事,大明不知道,大明的意識正漸漸模糊。

「快走,那老頭追來了」跑去偵查敵情的侍劍回來了,當然三個少女都看不到侍劍。

「那個頑固老爺爺可不好對付啊,那麼各位,我們就先走了」林詩函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準備走向大明那邊,但三把明晃晃的小太刀擋住林詩函的去路。

三女圍在大明身前,用行動來表明她們的意思,看來不用武力是不行了,林詩函嘆了口氣。

林詩函用手指在身前虛劃幾下,侍劍並沒有教她太多關於"武"的事,侍劍說她的資質適合練"術",也就是操控大自然的力量。

「風轉」隨著林詩函的叫喚,狂風開始向三女聚集過來,圍繞著他們身邊形成一到龍捲風。

「雕蟲小技」三女想強行闖出,普通的風是沒啥作用,但如果風裡吹的是大明作的強力安眠藥,那就不同了。

三女顯然沒察覺這點,千代和那少女首先中招,昏睡了過去,唯有美幸仍勉強打起精神說。

「不、不可以將..大明.帶..帶走,大姊」說完後就昏睡了過去。

林詩函倒沒想到真的有人叫她大姊,楞了一下,但隨即回復過來。大明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從剛才就無聲無息的。

林詩函剛想走近,一聲「好厲害的娃兒」讓林詩函停下腳步,御堂 徹一郎已經追來了。

除了徹一郎外就沒有別人了,看來門口的那些人已經成功的拖住他們的腳步,讓他們顧不到這邊。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收拾徹一郎,免的人越來越多,不過,不好辦啊。

「哪裡哪裡,這點把戲怎能入你的法眼呢,御堂老爺爺」林詩函表面上是輕鬆,但心裡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機會。

徹一郎:「小姑娘,妳既然認識我,還敢跑來這鬧事,膽子不小啊」

「沒辦法啊,誰叫我老公被你給軟禁起來,當老婆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林詩函嘴上是這麼說,但身形卻衝向大明那一邊準備抓人。

「那很簡單,你們小倆口都留下來不就得了」徹一郎也沒閒著,身影也搶身上來。

林詩函雖然知道徹一郎實力不俗,但看到一個白髮蒼蒼,年齡算的上是國寶級的老人,以不遜於自己的速度移動,難免會感到驚訝。

「侍劍姊,拜託妳了」林詩函只有輕功還行,要是正面和徹一郎對打,只有被秒殺的分而已。

侍劍的三頭身開始發出光芒,並開始變大,當光芒散去後,出現的不是侍劍原本的模樣,而是當日大明在火車站所看到和林詩函在一起的那名男子。身穿古裝,腰間繫了把長劍,宛如古代風流瀟灑的俠客。

「妳好像跟那小子一樣,也能自由的使用式神,我對你們越來越感興趣了」徹一郎被侍劍一擋,腳步停了下來,敢情他把侍劍當成式神了。侍劍抽出腰間的長劍,連攻了徹一郎幾招,劍法之精妙,將徹一郎逼的手忙腳亂的。

「式神就要用式神來對付」徹一郎把身後的布包拿下,解開布包後,裡面是把纏滿白布條的日本刀,白布條上還血滿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大明沒昏過去的話,就會認得這把刀,就是當日讓他吃盡苦頭的式神所寄宿的主體,妖刀[村正]。

徹一郎握著刀柄,用力一扯,崩斷刀鞘上的白布,抽出冷冽的刀身,周圍的氣份變的好奇怪,林詩函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能見到我月流所有式神中,排名第二的[修羅]」說完後把[村正]往地板上一插,像後退一步。

[村正]的劍身上開始冒著黑氣,並流聚在[村正]周圍的地板上。一道人影慢慢的從黑氣裡升起,雖然緩慢,但每當那人影多出現一分,現場的壓迫感也越重。當全部的身體都浮上來後,林詩函連呼吸也感到困難。林詩函可以看的很清楚,浮上來的,是具石製的日本古盔甲,全身上下都看不到一點縫,臉上是個由石頭作成的鬼面,眼睛的部分有挖空,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的樣子,黑漆漆的,看不到。

徹一郎大喝一聲,[修羅]的石鬼面眼裡冒出了兩點綠色的螢光,有如鬼火一般,好不嚇人。[修羅]的右手緩慢的移動,拔起地板上的[村正],再徹一郎的驅使下,一步一步的向侍劍走來。

侍劍首先發難,手上的長劍一指,直取[修羅]的雙眼,速度之快,宛如流星。但[修羅]可不是省油的燈,手上的[村正]一揮,格開侍劍這雷霆一擊,雖然無法想像石頭對成的盔甲動作起來也是如此迅速,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得不讓林詩函相信。

侍劍就這樣和[修羅]打了起來,侍劍的劍尖點在[修羅]的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偏偏弱點的雙眼又防守嚴密。反觀,侍劍對於[村正]似乎有所顧忌,還得分神躲避[村正]的攻勢,漸漸的處於下風。看到侍劍的情況,林詩函著急的問。

「怎麼回事啊,侍劍姊」

侍劍沒有回答,為了打鬥,已經讓她付出全部的心力了,根本沒空回答林詩函的問題。林詩函也看出了情形不對勁,手指在地上畫了幾下。

「冰突刺」數根尖銳的冰柱從地面竄出,原本足以將常人刺成串燒的冰柱,對上[修羅]一身堅硬的石盔,一點用都沒有,[修羅]輕輕鬆鬆一踩,冰柱就化成碎片。

[修羅]一刀斬下,侍劍找了個空隙,劍尖直取[修羅]的雙眼,卻看到[修羅]眼裡綠芒大盛,馬上領悟這是個圈套,原本斬下的[村正]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往上挑,侍劍急速的後退,但手背上還是被切出一個傷口。侍劍好像很痛的樣子,一直退到林詩函身旁。

「還好吧,啊」林詩函一臉擔憂的問,但看到侍劍手上的傷口時有忍不注的叫出來。

侍劍手背上的傷口並沒有流出血來(廢話,侍劍又不是人),反而是傷口附近的肌肉開始消失,而且慢慢的擴大。

「這傢伙會吸收附近的靈魂,我是靈體,當然會受到影響,要是我的力量能全面發揮的話,這種傢伙來一打也不夠看」侍劍痛苦的說。

「要投降了嘛」徹一郎並沒有在進攻,開口問道。

林詩函和侍劍默默無言的看著快消失的手,說實在的,那感覺並不好受。林詩函看著胸口的項鍊,那是個發信器,附近還埋伏著一批全副武裝的人馬,剛林詩函舉手的動作就是要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只要林詩函按下按鈕,外面的人就會搶進來救她們離開,只不過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況且這個老爺爺看來沒有殺了自己的意思,應該沒必要叫外面的人進來,可是侍劍姐的形況看來很糟,怎麼辦。

就在林詩函躊躇不已的時候,侍劍的身體開始發出光芒,侍劍的手也恢復成原樣。

「怎麼回事」林詩函問著。

侍劍:「[蒼冥]的力量又提高了,所以我的力量也有所提昇」

林詩函:「是大明作的嘛」,侍劍點點頭。現場突然響起類似於也受的咆嘯聲,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出聲的地點,來源是,大明的所在地。

從剛剛就一直被忽略的大明正頭向下的埋在雪地中,只是不知何時開始,大明的頭髮已經變成了深藍色。

「不好」侍劍和林詩函知道這代表什麼。兩人想跑到大明身邊,一聲怒吼,有如閃電一樣,轟的一聲炸開,兩人都停下腳步。

只見大明崩開身上的繩索,站了起來。這真的是大明嘛,眼前出現的人影身上的肌肉正不斷的暴長,還把衣服都撐破了。有些地方皮膚跟不上肌肉的生長速度,被活生生的撕裂開來,冒出血花來。兩人都嚇呆了,都沒有反應。

好一會,大明身上肌肉的扭動才消退下去。慢慢的恢復以往的模樣,不過大明全身早已變成個血人了,大明變成深藍色的眼瞳裡,毫無生氣,深遂的好像看不到底。

「大明,你還好嗎?」林詩函試探的問,大明沒有回答。林詩函摸了大明一下,還沒碰到皮膚,手指就被彈了回來,感覺火辣辣的,好難受,這是什麼力量。

「小心」侍劍拉著林詩函往後跳,躲過[修羅]的一刀。不料,[修羅]的目標不是兩人,而是大明。徹一郎感覺到大明身上的封印不但被突破,而且力量暴增,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如果他不先制住大明的話,下次要在抓住大明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

面對[修羅]的舉動,大明似乎有了反應。面對[村正]鋒利無比的刀鋒,大明只是單單舉起手來,用手掌握住[村正]的刀身。

「無知的東西,你想傷害誰,我嘛,你不會已經忘了我的存在吧」大明口裡吐出的,不是他平時說話的語調,而是更為深沉幽遠的聲音。[修羅]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最後連[村正]都放開了。

「搞什麼鬼」徹一郎倒在地板上,他感到[修羅]已經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握,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修羅]跪在地上,像是在聆聽大明的判決一樣。大明轉過[村正],仔細的在手上把玩著。

「好一把兇刀,和你正好絕配,你喜歡?」大明問了[修羅]一句,[修羅]點了點頭。

「那你帶著它上路吧,離開這個不屬於我們的世界,有必要時,我會呼喚你的幫助」說完,拿起[村正]往[修羅]的額頭一插,[修羅]連同[村正]全爆裂開來,在雪地上形成黑色光芒的碎片,然後消失。

「你是大明,還是[絕]」侍劍走過來問道,大明的身體遙遙頭。

大明:「都不是,[絕]已經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你可以叫我[無]」

「大明會怎樣」林詩函急著的問。

「放心,我只是出來幫大明處理一下暴走的力量罷了,回去記得叫這小子加緊練功,以他目前的肉體是承受不住這力量的,所以我會稍微改變一下他的身體,等到大明能掌握這力量後,他的身體自然會恢復的。好了,我該走了,女人,我走之前有句話要跟妳說」無指著林詩函。

「大明的個性很愛鑽牛角尖,凡事都會往壞處想,他並不相信會有人真的愛她,妳也是一樣。如果妳還想待在大明身邊,那妳就要有面對死亡的覺悟,大明的未來.....。算了,有些事要自己經歷後才知道的,妳自己決定吧」

無說完後,大明的頭突然垂下。當大明的頭在抬起時,眼光已經回復成原來的樣子。看到自己身上都是血,而且全身上下還痛的要死,大明嚇了一跳,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林詩函和一個陌生男子盯著自己看,大明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他不就是和林詩函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於是劈頭就向林詩函問。

「啊,他是妳男朋友」

林詩函當場不顧淑女形象,K了大明一拳,[無]消失後,大明身上的護身力場也消失了,林詩函毫無阻礙的K到大明頭上。林詩函開始有點了解[無]所說的話了,難道大明對自己一點信任都沒有嘛。

「是我啦」侍劍感到好氣又好笑。大明一聽,是侍劍的聲音。

大明:「侍、侍劍」,侍劍點了點頭。

「原、原來妳是男的」大明訝異的發表結論。侍劍一個迴旋踢,狠狠的踹上大明。

好死不死的,大明滾到還沒觸發過的陷阱坑裡,一頭栽進自製的安眠藥中,呼呼大睡。

晚安,預祝大家都能有個好睡的夜晚。



※ ※ ※

[修羅]

闇黑、特殊屬性,七級人型荒獸

會奪取被斬殺者的靈魂化成力量,擁有特殊武器:妖刀[村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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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三 追蹤
一大清早,大明醒來就感到身體怪怪的,身體內到處充滿了到處流竄的力量,大明的第一個反應是,他的功力回復了。只是身體內的內息有如狂風暴雨中的怒海狂濤般洶湧澎派,大明感到好像要撐破他的身體一樣,全身上下隱隱作痛。

大明爬了起來,發現這間房間還是他這些天來住的那一間,表示他還在神社裡,那侍劍和林詩函呢?

就在大明疑惑的當時,房門被拉開了,進來的是林詩函。林詩函穿著一身白衣紅裙的巫女服飾,三頭身的侍劍坐在林詩函肩上。

「你醒了啊」林詩函走到大明身旁問。

大明:「最近流行這樣穿嘛」

林詩函:「入進隨俗啊,怎樣,不好看?」。大明搖搖頭,林詩函的氣質和這身衣服格外搭配,今天的她,美的像仙女一樣。不過這些話大明可不敢講,只有偷偷的放在心底。

大明:「昨天後來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妳也在這,妳也被留下來了嗎?」

「這些事你就別擔心,都交給我來辦,你還事先顧好你自己吧,以後會在跟你說」林詩函拿出鏡子照著大明。

「哇」大明好像見到鬼一樣的大叫,鏡子裡的自己完全變了個樣。藍法藍眼,臉上還浮現起些莫名奇怪的條紋,大明舉起手來想指著鏡子裡的自己,卻發現手臂上隱約長出了鱗片,一閃一閃的,手指甲變的硬又長,還帶著深藍色,怎麼看都像爪子。

侍劍:「現在你的身體內到處是突然暴增的力量,你還是快點專心練功,在這樣下去,你早晚會變成一隻四腳大爬蟲」

看大明一臉遲疑,林詩函知道大明在擔心些什麼,於是說。

「放心,有我在這,不會讓她們吃了你的」

大明沒有選擇,何況體內的力量有暴長的趨勢,大明只好運行起多日不見的天地心法,入定去也。這次大明入定的時間很久,也很奇怪。

大明剛入定不久,全身開始放出強烈的氣勁,這些氣勁成淡藍色,並且開始結晶化,慢慢的把大明包圍成一大塊晶石,並且顏色慢慢的加深,第一天的黃昏前,大明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深藍色的大晶石,完全看不到大明的人影。

林詩函和侍劍也想不到為何會變成這樣,但除了等待外,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徹一郎把這附近劃為禁地,並派了門下的弟子和林詩函的武裝部隊組成的隊伍嚴加守護,除了少數幾人外,根本無人可以接近。現在的大明,對他們而言,是個比性命更加重要的存在。

直到第九天半夜,有如玻璃乒拎乓啷破碎的聲音驚醒林詩函和侍劍兩人,這幾天她們都一直睡在隔壁房間。晶石已經碎裂成一地的粉末,裡面那個人,真的是大明嗎?林詩函和侍劍面對面相望,都不敢相信。

第十天早上,大明張開眼緩緩的醒來,在融合體內的力量後,天地心法一舉推進到第十八重的境界。映入眼簾的,是林詩函、侍劍、徹一郎三人,看到三人一臉訝異的看著他,那表情就好像看到鬼一樣。

大明:「看到鬼啦」,侍劍指著一旁的鏡子,大明看到後,表情不會比幾人好到哪去。鏡子裡的人有著一張俊秀的臉孔,藍色的眼睛和頭髮,而且鏡子裡面的人瘦瘦高高的,完全看不到大明以往的身影。

「他是誰」大明叫道。

「你啊」侍劍沒好氣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大明一臉驚訝。

「看來你身體內的東西應該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會瘦下來才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侍劍搖著頭回答。

「那我怎麼辦」大明哭喪著臉。

「什麼怎麼辦?」侍劍問道。

大明:「我總不能回家後一句『媽,我變瘦了』就混過關罷,我這樣連家的回不去」。開玩笑,現在的樣子和以前比,完全是兩個人嘛,搞不好還當自己是瘋子。

林詩函:「總會有辦法的」

「先回去再說吧」大明搔著頭說。

「請等一下」徹一郎從剛才就滿臉嚴肅的坐在一旁,如果沒開口的話大明還真沒注意到他。

大明:「我說老爺爺啊,你還沒死心嗎?」

徹一郎:「御主,我等月流一族的興亡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大明坐在林家的私人飛機上,心底感到很無奈,想到自己無緣無故成了什麼月流的御主,頭就很痛。不當行嘛,那瘋老頭帶著一大推的人在大明面前,如果大明一搖頭的話,它們就準備集體切腹自殺,大明拒絕的下去嗎?

最後的協商是,大明可以當那什麼御主,不過是掛名的,大明並不管事。只有非常重要的集會大明才會出現,如明年的式神大會。並且不准洩漏有關大明的情報,月流對外公開的名字是御堂 三郎,而不是王大明。徹一郎也都同意了,大明終於可以過回以往的日子了,不過。

大明看著對面的人影,那是御堂 美幸、神宮 千代和草雉 葵(第三個女忍者)。三人分別是三個家族中的精英,都是身懷忍術的高手。三人奉命要保護御主,當然,一有機會的話,順便把大明給吃了。大明當然堅決反對,不過千代說了。

「我們三人可算是忍者喔,要是你不希望天天被我們暗算的話,還不如讓我們光明正大的留在你身邊,除非你點頭,不然我們不會亂來的」對於千代的保證,大明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沒辦法,只好讓她們跟了。

林詩函拿給大明一個盒子,裡頭是一副眼鏡,林詩函意示大明帶上去,然後說。

「閉上眼睛,回想你以前的樣子」說完後拿了鏡子擺在大明身前。

「妳怎麼辦到的」張開眼後的大明驚奇的問,對面的三女也感到愕然,大明已經變回以前那胖胖的蠢樣了,大明在拿下眼鏡,又變了回來,不由的看向林詩函,林詩函聳聳肩說。

「一點小幻術的應用版,不過....」林詩函要大明戴上眼鏡,手指摸著大明的手背,但林詩函的前一段指節卻消失在大明的皮膚下。

林詩函:「這只是障眼法,一但有所接觸就穿幫了」。大明低頭想了一下,然後舉起說。

「妳在摸摸看」,林詩函摸了一下,軟軟的,不像皮膚的觸感,不過把整個幻影都充實了起來。

「這是?」林詩函好奇的問。

大明:「護身真氣,天地心法突破十五重時得到的力量,只要多多研究一下應該就行的通」

「那就好」林詩函嘴上是這麼說,但心底又是另一種想法。

開玩笑,以前那胖胖的樣子就讓自己無緣無故多了三個"妹妹"出來,要是現在放你這樣出去,後頭豈不是跟好幾卡車回來。真是的,沒事變那麼帥幹嘛。

好在川田有良心,再當初綁架大明時用"需要大明幫忙做緊急的人體實驗為理由",向大明的學校和家裡請假。理由雖然爛,但加上一筆金錢後就很有說服力。所以大明很簡單的返回學校上課,只是回家時給大明媽唸了一頓,說大明也不事先說一下。不過,看在錢的份上也就算了。

大明在學校也沒啥朋友,不太有人會去注意大明的動向,就只有老孝和阿德問了幾句,大明隨便虎爛一番就過去了。雖是過了一翻折騰,但大明總算是恢復以往的校園生活。

今天是禮拜天,也是大明搬家的日子。由於大明整天提心吊膽的害怕會被家人發現,乾脆以"通車上學太辛苦"的理由搬到市區。

只是,大明瞪著雙眼,看著眼前的大廈,也太豪華了一點吧。當初美幸三人很樂意的幫自己找房子,不過,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啊。

「反正是自己的產業,又不用花錢」面對大明的疑問,千代解釋著,這棟大廈是川田集團的資產,裡頭都是自己人,住起來也比較安心。

大明被安排住在最頂層,那裡視野良好,整個樓層都是大明的房間,連浴室也比他以前的房間大上許多。大明將林詩函作的幻象眼鏡作個改良,改為模擬大明的身體時不模擬衣服出來,衣服則另外穿,而且還直接能表露喜怒哀樂等情感,這樣看起來更為自然,絲毫沒有破綻。

三個女孩就住樓下,千代和葵跑去詩函的學校就讀,美幸則是在家裡當起管家的工作,美幸的手藝很不錯,平日三餐都由美幸處理。

大明倒也慢慢的適應起新的生活,感覺嗎,說真的,很不錯,這是大明一輩子從沒想過的生活。

要是再有一點點改善的話那就更好了,千代和葵總是有意無意的穿著清涼養眼的衣服在大明身前晃來晃去,美幸是比較含蓄,沒那麼直接,但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更是讓大明感到頭皮發麻。

林詩函也不時的來這,不過不是找大明,而是找美幸她們。每次看到他們這群好"姊妹"圍在一起聊天,還朝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大明有總獵人被獵物盯上的感覺,她們好像再討論如何分贓一樣。除了這樣外,倒還真沒啥事情發生,日子過的很平靜。





最近老孝不知道在幹麻,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大明和阿德都有點擔心。不過依照老孝的個性,除非他自己想說,否則沒有人能逼他開口。

「怎麼回事,老孝最近很反常ㄟ」阿德坐在樹蔭下問,中午休息時間,附近都是三三兩兩的學生。

大明:「我也不了,老孝是出了名的冷靜,連泰山崩於前還變不改色,這份定力,是誰都望塵莫及的。他會那麼慌張,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

「會不會跟他妹有關,就我所知,老孝的爸媽都在國外工作,在台灣只有他妹一個親人而已」阿德說著。

「老孝有妹妹?」大明感到很驚訝,他可從來沒聽老孝說過,那阿德又是從哪得知的。

阿德:「不但有,還很漂亮」

大明:「靠,只要提到女人,你這小子消息比誰都還靈通,如果是,那怎麼辦,老孝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說,我們也幫不上忙」

「開玩笑,難道朋友不說我們就不幫忙嗎?」阿德正義凜然的說。

「是為了老孝的妹妹吧」大明嘟著嘴小聲的說。

「你說啥?」阿德瞪著大明。

大明:「沒、沒啥。那你有啥好點子」

阿德:「我們下課後跟蹤他就知道了」

「哇靠,好下三爛的點子,這你也想的出來,這是窺探他人隱私ㄟ」大明不屑的說。

阿德:「那你有更好的主意」

大明:「沒有」,沒辦法,為了朋友,只好作了。

老孝一放學後就匆匆跑掉,臨時組成的"明德雙怪偵查小組"也如火如荼的展開調查。

「有必要穿成這樣嘛」大明抱怨著,身穿大衣,還帶著帽子,十成十的間諜打扮,公車上的人都好奇的觀望著。

阿德:「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快點,老孝要下車了」

是哪個爛節目,大明心中暗罵。

只見老孝在巷子內鑽來鑽去,兩人也一直跟著趴趴走,最後老孝在一處彩券行停了下來,"明德雙怪偵查小組"也遠遠的停下腳步。

「我說阿明啊,你體能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好了」阿德一邊喘氣一邊問。

大明:「沒啥,只是最近運動了一下」

阿德:「怎麼那麼想不開,莫非是為了愛情嗎?是哪位姑娘讓我們不解風情的木頭明開了竅,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

「噓,閉嘴,有人在查看」大明停下阿德的瘋言瘋語,拉著阿德躲倒巷子裡頭,彩卷行內有人跑出來東張西望,確定沒看到人影後,塞給老孝一張白紙。

「買彩卷有必要鬼鬼祟祟的嘛,說到這,阿明啊,這期的樂透你有沒有買啊,上期的頭獎真不錯,可惜我沒中,有買就有希望喔」阿德從大衣內拿出望遠鏡來看,看來他帶的東西還真不少。

大明:「少來,"有夢最美、槓龜相隨",我可沒那個福分,何況你家不是很有錢嗎?怎麼,連這點小錢也看上眼了啊」

「意義不一樣嘛,你看老孝剛拿的真的是張彩券嗎?」阿德這時又嚴肅了起來。

「應該不是,因為老孝並沒有給他錢」大明這樣說著,還有一點是,以他現在的眼力,可以看到那是一張白紙,上面還寫著一個地址還有時間,不過他不方便說出來。

「我這超高倍數的望遠鏡也看得出來那不是彩券,不過看不清上面寫著啥?」阿德有點氣餒。

「跟著老孝吧,要是真有些什麼,今晚會將謎底揭曉」大明沉聲的說,看來一切真的很不對勁。

阿德:「也對」

兩人都打電話回去交代說會晚點回去,大明現在是住在外面,所以自由的很,倒是阿德說了幾句後就怒沖沖的掛上電話。

「怎麼了」大明問。

阿德:「還不是我家那個管家,嘮叨死了,到現在還拿我當小孩子看,你也知道,人的年紀越大就越有碎碎唸的症狀」

大明:「人家是關心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阿德:「別說這些了,老孝有動靜嗎?」

兩人正身處老孝家旁的速食店,一邊解決晚餐一邊看著老孝的家,老孝家裡的燈光還亮著。老孝從彩卷行回家後就沒在出來過,不知在幹些什麼。

大明:「老孝的妹幾歲了」

「國中一年級,大概十三、四歲吧,怎樣」阿德好奇的問。

大明:「自從小雪之後,我覺得你的守備範圍年齡好像有降低的趨勢,莫非你真的患上戀童癖」

「靠,少扯到那一邊去,本大爺我還沒墮落倒這種地步」阿德反駁。

大明:「開玩笑的,我想說的是我們看了這麼久,都沒看到老孝他妹的蹤跡。現在快十點了,除非她們兄妹開伙,要不然也該出來找東西出吧」

阿德:「你是說,老孝他妹真的出事」

「但願只是我的猜想」大明憂慮的說。

「燈息了ㄟ」阿德指著老孝的房間,兩人隨即看到老孝騎著摩托車出去。

「未成年不可以騎摩托車吧」阿德又開始假學道了。

「別廢話,身為一隻犯案累累的色狼,你有資格教訓別人嗎?快點,老孝快走了」大明喊著。

中秋節快到了,天上的月亮圓的很,照亮著這個即將熱鬧非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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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四 救援
老孝車騎的好快,兩人攔的計程車差點跟不上。

「看不出來老孝平時沉靜靜的,想不到內心裡居然是個熱血暴走族ㄟ」阿德用望遠鏡一邊看一邊說。雖然兩人的形跡可疑,司機有點不願意載他們,但阿德塞給司機幾張千元大鈔後,一切都沒問題了。加上阿德一句「罰單的錢我出,你給我負責跟好,作的好的話另有獎金」,聽的司機是卯起來猛飆。要不這樣的話,還真的追不上老孝。

大明:「那表示老孝真的很急」

在司機連續闖了六個紅燈,違反十幾條交通號誌後,老孝在市郊的一處廢棄工廠停下來。最近經濟不景氣,像這一類的工廠是越來越多了。這裡是工業地帶,工廠林立,那麼晚了,除了遠處那幾間加夜班的工廠仍有火光外,只有馬路旁壞掉的路燈一閃一閃的,提供微弱的光源,周圍顯的安靜異常。

兩人在巷口處下車,下車後阿德遞給司機一張名片,並說。

「明天到公司找這人領錢」司機看到那名片後歡天喜地的走了,大公司ㄟ。

大明:「走吧,小心點」

兩人沿著牆壁溜進廢工廠裡,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

阿德:「要用手電筒嘛」這樣啥都看不到說。

「靠,那不是昭告天下說我們溜進來了,跟我來」大明拉著阿德往前走,以大明現在而言,再黑暗中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阿德:「咦,你看的到」

大明:「我長貓眼」

阿德:「真好,我每次去看望MM都要帶夜視鏡才行」

「那叫偷窺,OK?」大明沒好氣的說,看阿德從大衣內拿出一副怪模怪樣的眼罩帶上。

阿德:「最新的星光夜視鏡,要來一副嘛」

大明:「免了,你帶的東西還真多」

「有備無患」阿德一臉十足的痞子樣,天曉得他拿這些東西去幹麻。

大明和阿德輕輕的走到外圍的廠房外,這工廠還真大,光廠房就有伍棟。有呼吸聲,大明突然察覺到。黑漆漆的廠房內,居然還躲著人,大概有四個人。

四人都佔據著高處,視野良好,手上還不時拿東西亂瞄。大明看清楚了,是狙擊槍,還是附紅外線夜視鏡的那種。

大明在阿德的手掌寫下,"別說話,有四個人,還有槍,能在黑夜瞄準的那種",還指著四人的方向。

阿德回寫到"我先去解決他們,你待在這,小心點",說完後悄悄的離開。阿德是空手道七段、柔道八段、另外精通各種武器。大明曾問阿德幹麻學這些東西,阿德的回答是「生活必須技能」,這大明就不了,阿德每天的生活有那麼精采嘛。阿德雖然很厲害,但對方手上有槍,大明也跟了過去。

阿德的身手可不是蓋的,行動起來就像一隻貓一樣,無聲無息,轉眼間就擺平三個人。不過在擺平第三個人的時候出了點聲響,惹起了第四個人的注意,阿德的身上馬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光點。

糟了,阿德知道自己被瞄準了。不過一身悶哼,第四個人倒了下去,大明手持木棍笑兮兮的看著他。

「你想死啊,我不是要你待在那嘛」阿德知道這都沒人了,小聲的說。

「靠,這就是對救命恩人的語氣嘛,老孝也是我的朋友,總不能只讓你一個人出力吧。對了,你把他們都....」大明用手在脖子上一劃。

阿德拿起右手上類似槍的東西,朝躺著的第四人開了一槍。

「別....」大明想阻止,但晚了一步。

阿德:「放心,這只是麻醉槍,裡面的藥劑足以讓這些人躺上三天三夜,是我最新的發明」

大明:「我總覺得你好像小叮噹,身上什麼東西都有」

阿德:「這是一定要的啦」

兩人在高處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發現位於中心的廠房有些許微弱的燈光。

「老孝看來應該就在那了」阿德看著望遠鏡說。

「可是....」大明指著周圍的三棟廠房說。

「看來那些地方也有埋伏人手,如果我們冒然的闖過去,說不定會變成蜂窩」

阿德:「是啊,可是老孝的情形也不知怎樣了」

兩人很傷腦筋,如果可能的話,大明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不過為了朋友,這也沒辦法了。

大明剛想開口說由他去解決周圍的人,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插在大明身前的地板上,阻止了大明的開口。

這時阿德拿起一個耳機放在耳朵聽了聽,興奮的說。

「我家的人來了,周圍的人交給他們,我們直接去找老孝」

「好」大明撿起地板上的東西後就跟阿德走了。



老孝身處中央的廠房內,若大的空間裡,幾十個人圍著老孝,但老孝一然無懼,沉聲的問。

「我妹呢?」

「好氣魄,我很欣賞你,怎要,要不要加入我們」老孝身前的是個光頭大胖子,一身名貴的穿作打扮,拿著雪茄的手指上還帶滿鑽石金戒指。整體而言,實在是俗到底了,讓他穿在身上的名牌,想必此特正在為自己的不幸哭泣吧。

老孝:「別廢話」

「不領情的小鬼,來人啊」光頭胖子不悅的大喝。隨著光頭胖子的命令,屋頂的天車開始上升,一名穿著國中制服少女被緩緩的吊起,那少女雖然漂亮,但神情相當萎靡不振。少女一看到老孝後,連忙大叫。

「哥,快跑啊,這是陷阱,這些人不會講信用的」

老孝只是舉起手來,意示他妹不要說話。

「人你看到了,東西呢?」光頭胖子一邊說一邊還讓口裡的雪茄煙吞吞吐吐的。

老孝拿出一片光碟丟過去後說。

「放人」

「查查看」光頭胖子將光碟拿給身旁的人。那人將光碟放入筆記型電腦後,開始查看裡面的內容。

「內容沒錯,老闆」那人報告著。

「小鬼就是小鬼,那麼容易就上當,你以為我會那麼簡單放你回去嘛」光頭胖子冷笑著。

老孝悶不吭聲的,手插在口袋裡不知在幹麻。

「你就安心上路吧,至於你妹,我會好好疼愛她的,哈哈....」光頭胖子笑的好猖狂,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說不出的猥褻。

老孝咬著牙齒,像是要下定決心作些什麼。

「人我看多了,這麼囂張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二怪,有啥意見」

「同樣身為胖子一族,我為他的行為感到羞愧。胖就算了,還這麼沒骨氣、穿著打扮又那麼沒品味,真是胖子一族的恥辱」

在一旁的高台上,不知何時冒出兩個身穿大衣的怪人,臉上被帽子著到看不太清楚,不過看得出來是一胖一瘦,正一搭一唱的說著。

「你們是誰」光頭胖子大吼著。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瘦子說。

「我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胖子附和著。

瘦子:「為了守護著美女們的幸福」

胖子:「為了維持胖子一族的尊嚴」

兩人合聲:「死光頭,黑暗的明天正等著你,我們資訊三怪傑要代替月亮來處罰你」

瘦子:「我是大怪,花花公子」

胖子:「我是二怪,大胖超人」

兩人說完後還比著奇怪的姿勢,場內所有人都獃住了。老孝更是快暈倒了,從口氣和身型來看,不是他那兩個活寶同學阿德和大明是誰,不過老孝還是配合他們一起發瘋。

老孝:「我就是三怪,科學怪人」

「哇,破紀錄了ㄟ,九個字,可惜沒帶錄音機錄下來」阿德感慨的說。

「為啥我們要變成這樣子啊」大明不解,幹麻阿德一直堅持這樣做。

阿德:「外面的人還需要部署一下,我們先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和拖點時間,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出場比較帥嘛」

大明:「....,當我沒問」

「我管你是誰,來人啊,全都給我幹掉」光頭胖子氣的大喊。

兩人拉著鐵鍊一躍而下,先踹倒兩個想拔槍的人。阿德有如猛虎出閘一樣,將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的移動,所到之處哀嚎連連,啥分筋錯骨手、絕子絕孫腳、地獄過肩摔全用了出來,好像暴走了一樣。

大明的行動雖然看來笨拙,始終四處躲避,偶爾打人一拳,但始終沒有人能摸上大明的衣角,而且被大明揍上一拳的人就在也倒地爬不起來。老孝也趁機發難,有版有眼的拳法迅速的撂倒身旁的三人,看不出來,老孝的身手也頗為不俗。

幾十個人混成一團,如果拔搶的話搞不好會傷到自己人,可這三人就像隻猴子一樣,抓都抓不住,一時間還真是進退兩難。

資訊三怪傑終於會合在一起,地上躺滿了哀嚎的人們,場上還剩下十幾來人。

老孝:「很危險」

「這才好玩啊」阿德還一臉興奮的樣子,顯然還沒從暴走狀態中回復過來。

「為啥?」老孝的意思是說,為什麼要來冒這個險。

「靠,朋友有難,我們怎可袖手旁觀。你也真不夠意思,有困難也不說,那麼見外」大明的朋友很少,所以他格外珍惜。

老孝比了比阿德。

「也對,有那麼漂亮的妹妹的確是該堤防這隻大色狼」大明心有同感。

「我有那麼糟嘛」阿德知道兩人在開他玩笑,還是忍不住嘟著嘴說。

三人相視都大笑了起來,感情又增進了一大步。

「這情況下還笑的出來,看來你們是死心了吧」光頭胖子冷冷的說,剛混鬥開始時,他就在手下的保護之下退的遠遠的,所以現在才能說風涼話。

不過情況確實很糟,資訊三怪傑雖然清光了場內的人,但也因為人少了,許多人紛紛掏出手槍來,將三人圍住。

「我說光頭啊,你就不覺得奇怪,為何你佈置在外的那些人全無消息嘛」阿德嘻皮笑臉的,還一邊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

聽他這麼一說,光頭胖子這才想起,他安排的那些人都死哪去了。當光頭胖子在發愁的時候,幾顆東西滾了進來,然後又突然爆出強光來,是閃光彈。

阿德事先有打過招呼,所以大明和老孝都有防備。當光芒散去後,十幾個人捂著眼睛,三人趁機解決掉這些人。

一陣整齊又有規律的腳步聲響徹整個廠房,大明和老孝目瞪口呆的看著跑進來的隊伍。

「你、你確定這是你家的人」大明語氣有點艱澀,眼前的根本就是一隻軍隊嘛。人人一身的黑衣打扮,還穿防彈背心,手持步槍,全都站的直挺挺的。

大明:「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

阿德:「咦,我沒告訴你嘛,我家混黑社會的」

大明:「#$%@#」

一個彪型巨漢走了進來,身高有兩米吧,全身都是緊繃的肌肉,有如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充滿爆發力,尤其臉上劃過右眼的刀疤,渾身散發著勿惹我的氣息。

「少爺,你又闖禍了」出奇意外的,巨漢口氣很溫和,還聽的出一私私溺愛之意。

「為了朋友嘛,段叔」阿德說完後馬上轉過頭對大明抱怨說。

「這就是我家的管家,叫段猛,永遠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

在他面前,我想你只能當一輩子小孩子吧,大明在心裡這樣想著。

「看來少爺你有些很好的朋友」段猛笑著說,面臨槍口還能談笑風生的人確實不多見,說完後逕自走到光頭胖子身旁,他還有些事要處理。

光頭胖子剛從閃光彈的影響中恢復過來,卻陷入更大的震驚中。

「段、段老大」光頭胖子已經傻了,為啥傳說中的黑道大哥會出現在這。

段猛剛看完筆記型電腦內的資料,臉色微變,轉過頭問。

「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嘛」光碟裡紀錄的,是段猛所屬的組織內所有機密資料。

光頭胖子已經口吐白沫了,被要對付的人當場人贓並獲,下場能好到哪去。

老孝他妹已經被放了下來,正慢慢的向著走來,光頭胖子突然發起狂來,抓過老孝他妹,並用懷裡的槍指著她的頭,眾人沒想到光頭胖子還會來這手,紛紛措手不及。

光頭胖子:「反正老子都要下地獄,不如帶個年輕又漂亮的妹妹一起上路,哈哈....」

光頭胖子正想開槍,幾道黑影射中光頭胖子持槍的右手,是和大明剛撿到的同樣東西,手裡劍。

光頭胖子抱著血花四濺的右手,痛的哇哇大叫,在地上打滾。

段猛:「帶回去,盤問看看還有沒有同謀」,看到地上的手裡劍,又問道。

「是哪邊的朋友,不妨出來見一見」,但都沒人回應,段猛也不在意。



現場已經被清乾淨了,所有的人,連同阿德都被段猛押了回去。老孝和他妹也都走了,大明婉拒阿德要送他回家的好意,一個人站在工廠外面。

「出來吧」大明淡淡的說。

十幾道人影從周圍竄出,半跪在大明身前,清一色忍者服飾。為首的正是美幸三人,不過他們後面又多了十來人。

「起來吧,有必要那麼誇張嘛」大明苦笑。

美幸:「您現在的身分是御主,我們可不能讓您出任何差錯」

大明:「妳以這世界上還有誰傷的了我,算了,只要別打擾到我,你們愛跟就跟吧」,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死腦筋,跟徹一郎那瘋老頭一樣,頑固的跟鑽石一樣。

「回家吧」大明說。

在車上,大明一直把玩著一個類似按鈕的東西,這是老孝身上掉下來的,大明還沒問清楚,老孝就跑了,所以大明搞不清楚這是幹麻的。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大明按了一下。爆炸聲從後面傳來,是剛剛那間工廠,現在已經陷入火海之中了。

「哇勒,老孝還真不是普通的,極端」大明自言自語。

爆炸吵醒了附近的居民,看來今晚他們別想睡了。隔天大明上學前看到的晨間報導,就在說有關於市郊工廠大火的消息,好在是廢棄工廠,並沒有傷亡,最近那工廠的主人正想把它拆了,不過不知道誰幫的忙,讓他省了一筆拆除費用。

「靠,你做的東西太危險了吧,有必要那麼激烈嗎?你什麼時候動的手腳」大明一上學就質問老孝。

老孝表示,那是他妹空閒之餘做的一些超小型遙控炸彈,在老孝剛進工廠時就灑下的。

「你們兄妹都是些什麼人啊,難道你們真實的身分是外星人」大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老孝,老孝只有笑著不說話。

「早啊」阿德一臉睡不飽的樣子。

大明:「怎麼了」

「別提了,昨天被訓到凌晨三點多。對了,老孝,你今天有空嗎?到我家來一趟」阿德趴在桌子上說。

老孝:「啥事?」

阿德:「由於是你入侵我家的電腦主機,段叔說不可以輕易的放過你,但在我再三的保證後,段叔說可以放你一馬,但要你負責重新規劃我家電腦主機的防護程式。能闖將我家那守衛森嚴的主機,"黑俠"之名,果然不簡單」

老孝點了點頭。

阿德:「阿明要不要來」

大明想了一下說。

「改天吧,我對近有點事還沒做完」

「我不行了,等下老師來幫我擋一下,我睡一下」說完後阿德就睡著了。

「靠」大明和老孝異口同聲的說。




我習慣先在說頻張貼,有興趣的人可以到這個地方投票和留言。

說頻
WWW.NCH.COM.TW
筆名 WADE

要轉貼是可以,但請勿亂改作者。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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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2-11 09:15:06 | 只看該作者
你就是異俠的作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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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07-2-11 09:56:28 | 只看該作者
我不是作者~~~我只是覺得好看~~我就轉貼而已^^

不過不知道有沒有人已經看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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