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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遺落在6月17日、我家旁邊那條羊腸小徑的街燈下。
但是沒關係,我相信"命中註定"那句話。
該我的就是我的,我的真命天子...對!就是真命天子,一定在某個時間等我、等我們的空間交錯...。
那天我像平常一樣,晚自習結束後就搭車回家。
女人心總是特別敏感,我知道有什麼事正要發生。
對,分手。
我不幸是喜歡自欺欺人、自以為在演悲情連續劇主角那類蠢女人之外,我只是笑了一下。
不是我無情、也不是我冷靜,只能說我反應慢了一點;我直覺很準,但是我還沒想到要怎麼應對。
"我們分手吧!"他第一次陪我坐車,護送我回家;我們最後一次回家前道別,感情的歸還。
只不過是回到各自的生活,又有什麼了不起。
"哦,好。"我輕笑著揮手,然後眼前熟到不捨得厭倦的輪廓、身形也成了漸遠的背影。
(為什麼?!)沒錯,這句就是分手必備經典名句;我最後還是沒有問。
我知道、真的知道...不想自欺欺人,因為、因為阿..."我比誰都喜歡他"。
隔天,
奇霖看著我搖搖頭說:妳真是枉然。
欣可從後面抱住我說:太好了,妳以後就是我的了(笑臉)。
奇霖把欣可從我身上"拔"開,趕蟲般揮揮手示意厭惡。
我意思意思地"呵呵!"算是應付她們了的笑了兩聲,就埋頭繼續趕下2節課要交的體育報告。
她們是我的麻吉損友。
奇霖是我們父母相約"指腹為婚同性為友"下的青梅竹馬,欣可是喜歡黏我、高一同班認識的知交。
有時候她們會像這樣玩鬧,其實蠻慶幸她們不會來安慰我;因為她們知道我。
"妳昨天跟他分手啦?為什麼~~沒事吧?"
暫稱同學A的傢伙一臉誇張地快步朝我靠近,一手遮住我的報告、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狀似同情。
看,這種就是損友加爛同學。
我敢打賭她早就知道了。
我在班上很安靜,意於不常發言、偶爾會被遺忘那一類型;不過好在我有許多朋友,算難得的。
敢情(同學A)她把我當玩具了?瞧出我一臉哀怨的奇霖"啪"聲響起巴掌落下打掉勾起我下巴的手。
"調戲我們家痕,不想活啦?!"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背後將雙手環在我脖子的欣可則一臉笑意地望著同學A
"妳跟那位...通常被稱為狐狸精的外遇女主角不是好朋友嗎?怎麼她該報喜時遺忘你了?"
四周此起彼落的竊笑燙紅同學A的雙頰,她驕傲的甩著高高的馬尾轉身離去。
"妳們這些幼稚鬼!"她離開教室前是這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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